和离 7 年他竟成皇帝!婆婆当天甩来和离书:你前夫称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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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嫁进江府没多久,前夫韩凌霄登基称帝。

他登基当晚,婆母塞给我一封和离书。

“婉清,你前夫做了皇帝,江家不敢留你!”

我攥着和离书,心乱如麻,和离7年,他早忘了我。

婆母却急了,硬塞来一沓银票,要我赶紧走。

我舍不得安安,也舍不得江子昂。

“孩子是江家的,你不能带!”婆母拦住我,语气坚决。

我抱着安安,倔强道:“她是我的命,谁也别想抢!”

那一夜,江子昂追来,撕碎和离书,目光坚定。

01

夜色深沉,京都的宫道上,灯火如昼。

林婉清站在慈安宫的白玉阶前,耳边回荡着太监尖细的嗓音:“林夫人,太后娘娘召见,请速速入殿。”

她深吸一口气,裙摆轻扫过冰冷的石阶,心头却像压了块巨石,沉甸甸地喘不过气。

七年前,她还是晋国昭王的结发妻子,如今却成了江府的二夫人,身份变换,世事无常。

慈安宫内,灯火辉煌,盛太后端坐高位,鬓边几缕白发在烛光下更显苍老。

“抬起头来。”盛太后的声音带着几分威严,似玉石相击,却透着冷意。

林婉清缓缓抬头,对上那双锐利的眸子,像是被针刺了一下,心底泛起久违的酸涩。

“后悔吗?”盛太后突然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试探。

林婉清一怔,沉默片刻,语气坚定:“不悔。”

她的话音刚落,盛太后发出一声轻笑,意味不明:“你倒是放得下。”

林婉清低垂眼眸,回忆如潮水般涌来,那些过往的恩怨纠葛,仿佛从未真正散去。

七年前,她跪在这宫殿前,求了一纸和离书,结束了与新帝韩凌霄的婚姻。

那时的她,满心以为放手是解脱,却不料如今再踏入这宫门,竟又被过往的阴影笼罩。

盛太后挥挥手,示意她上前:“过来,让哀家瞧瞧。”

林婉清依言走近,太后上下打量她,嘴角微扬:“生了孩子,姿色依旧,比当年在昭王府风韵更盛。”

她顿了顿,目光落在林婉清素净的衣裙上,皱眉道:“只是这打扮,比从前差了太多。”

林婉清淡然一笑,语气平静:“臣妇不在意身外之物,只求心安。”

盛太后脸色一沉,显然对这回答不甚满意。

就在这时,宫人禀报:“太后娘娘,皇后携公主到。”

林婉清心头一紧,目光不自觉地转向殿门。

一道身影缓缓走入,身着华丽凤袍,容貌明艳,正是皇后柳若晴。

她身旁跟着个五岁的小女孩,眉眼间依稀有韩凌霄的影子。

柳若晴朝太后行礼,目光转向林婉清,笑容温和:“婉清,好久不见,本宫常念着你,这些年过得可好?”

林婉清敛眉,低声道:“臣妇参见皇后娘娘。”

她不动声色地后退一步,拉开距离,避开那双探寻的眼睛。

柳若晴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似笑非笑:“婉清可是还在怪本宫?”

“谈不上怪。”林婉清声音淡淡,语气疏离,“只是各自安好罢了。”

柳若晴轻抿唇,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突然,林婉清后背一沉,一块芙蓉糕砸在她胸口。



她低头一看,是柳若晴的女儿韩若彤,扬着下巴,指着她道:“我不喜欢你!”

林婉清神色未变,默默拂去衣襟上的糕点屑,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柳若晴连忙拉住女儿,歉然道:“若彤被陛下宠坏了,婉清莫怪。”

林婉清扯了扯嘴角:“臣妇不敢。”

柳若晴盯着她,忽又问:“听说你在梅城生了个女儿,几岁了?”

林婉清心头一跳,语气平静:“四岁。”

她故意说小了一岁,绝不愿让任何人知道,女儿安安的真实身份。

柳若晴笑了笑:“比若彤小一岁,改日可带她进宫,与若彤做个玩伴。”

林婉清垂眸不语,心底却泛起一阵寒意。

盛太后挥手,语气疲惫:“都回去吧,哀家乏了。”

林婉清行礼告退,脚步匆匆,恨不得立刻逃离这压抑的宫殿。

刚出宫门,她却听见太监低声提醒:“林夫人,圣驾来了。”

她脚步一顿,垂下头,退至一旁。

明黄色的步辇缓缓经过,林婉清低着头,余光却瞥见那双熟悉的手,虎口处一道狰狞的疤痕。

那是她当年盛怒之下,用簪子刺伤韩凌霄留下的痕迹。

“抬起头。”一道低沉的声音传来,熟悉得让她心头一颤。

她缓缓抬头,对上那双冷漠的凤眼,曾经的温柔早已荡然无存。

“臣妇拜见陛下。”她声音平静,藏住心底的波澜。

韩凌霄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随即冷哼一声,步辇远去。

林婉清松了一口气,加快脚步离开,身后却不知,那步辇上的男子突然回头,眼神阴鸷如雷。

02

七年前,晋国三月初,景宁帝驾崩,弟弟韩凌霄继位,称昭帝。

那晚,梅城的江府灯火通明,江老夫人将一封和离书塞进林婉清手中。

“婉清,你前夫做了皇帝,江家不敢再留你。”老夫人语气沉重,眼中满是无奈。

林婉清低头看着那张薄薄的纸,苦笑了一下,没有像上次那样转身离开,而是站在原地。

“婆母多虑了,我与他和离七年,早已断了联系。他再娶,我也另嫁,各自安好。”

老夫人脸色难看,声音急切:“你怎么就不明白!你是新帝的结发妻子,留在江家,江家危矣!”

林婉清垂眸,回忆涌上心头。

七年前,她与韩凌霄和离不过半年,他就娶了心心念念的柳若晴。

七年过去,他早已将她忘得一干二净。

若再相见,他只会远远避开,绝不会多看她一眼。

老夫人见她不动,又塞给她一沓银票:“婉清,你嫁进江家六年,我从未亏待你。看在子昂和孩子的份上,你走吧!”

林婉清看着银票,心底泛起苦涩,这些银票的面额,远超她的嫁妆。

江子昂帮她养了六年女儿,还给了她这么多银子,待她比韩凌霄好上百倍。

她舍不得离开这个家。

她抬头看向老夫人,见她态度坚决,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婆母,能否让我明早再走?”

老夫人摇头:“马车已备好,今晚就走!”

林婉清是京都永宁侯府的嫡女,可侯府没人欢迎她。

母亲早逝,继母进门后生了弟弟妹妹,都嫌她多余。

她不想回那个冷冰冰的地方。

她沉默片刻,转身走进里屋,老夫人紧跟其后:“不用收拾,你的细软都已打包好。”

林婉清却从床上抱起熟睡的安安,老夫人急忙拦住:“孩子是江家的,你不能带走!”

林婉清抿唇,安安不是江家的血脉,而是韩凌霄的第一个孩子,如今算是大晋的长公主。

七年前,她和离归家后才发现怀孕。

那场和离闹得天翻地覆,她用簪子刺伤了韩凌霄的手,两人说了最狠的话。

她绝不会回头,他也不会。

那时,堂姐林雪柔丧期刚满,姐夫江子昂的儿子江承无人照料。

林家便让她嫁过去,做了续弦。

成亲当晚,江子昂没碰她,只说忘不了雪柔。

林婉清心慌意乱,他不与她同房,肚子里的孩子就无法解释。

她试着哄他,引诱他,可他始终不为所动,甚至一次狠狠呵斥她。

无奈之下,她坦白了一切。

江子昂沉默许久,第二天却说:“孩子生下来,跟我姓。”

此后七年,他视安安如己出,待她与江承一视同仁。

林婉清感激他,从心底里敬重这个男人。

此刻,她紧紧抱着安安,目光坚定:“安安是我的命,我必须带走。”

老夫人一怔,婆媳七年,她了解林婉清的性子,认定的事,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她叹息一声:“罢了,你们走吧!”

说完,她深深看了眼安安粉团子般的小脸,眼中泛泪,挥手催促她们离开。

春夜细雨绵绵,马车载着她们驶出梅城,朝京都而去。

丫鬟碧荷为林婉清披上厚衣,低声道:“小姐,您歇会儿,我来抱安安。”

林婉清摇头,昏黄的灯光映在她脸上,泛着柔和的光晕。

她低头凝视怀里的安安,问碧荷:“你看安安像他几分?”

碧荷知道“他”指的是韩凌霄,想到他的薄情,语气微冷:“一点不像,安安随您的相貌。”

林婉清浅笑,轻轻抚摸安安的唇瓣,唯独这处,像极了韩凌霄。

想到他此生都不会见到安安,她心头稍宽。

他已娶了心爱的柳若晴,又做了皇帝,子嗣无数,不缺安安这一个女儿。

可她不同,安安是她唯一的依靠。

马车颠簸,安安嘤咛一声,小脸往她怀里拱了拱。

林婉清轻拍两下,安安又沉沉睡去。

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车夫掀开笠帽,一骑卷着泥雨冲来。

“停车!”马上之人喊道。

熟悉的声音让林婉清掀开车帘,探头望去。

“是二爷!”碧荷惊喜道,“小姐,二爷追来了!”

林婉清本想纠正称呼,车门却被打开,寒风裹着雨气涌入。

江子昂摘下油帽,关上车门,脱去湿漉漉的油衣,目光落在林婉清身上:“母亲给你的和离书呢?”

他鬓边湿发贴在额角,水珠顺着冷峻的脸滑入衣领。

林婉清递过干帕子,柔声道:“先擦擦吧。”

江子昂接过,擦拭时目光轻扫安安,动作越发小心。

他再次看向林婉清:“和离书给我。”

她不知他用意,但对他毫无戒心,刚取出和离书,就被他夺过,撕得粉碎,丢出车外。



03

江子昂看向她,目光沉稳:“和离书是母亲给的,不是我的意思。”

林婉清鼻子一酸,垂下眼眸,长睫掩住眼底的湿意。

她唤他二爷,视他如亲人,此刻心头百感交集。

江子昂伸出手:“孩子给我,你睡会儿。”

林婉清顺从地将安安递给他,他动作轻柔,小心翼翼。

安安的小脑袋枕在他臂弯,换了个姿势,脸埋进他腋下。

他嘴角微翘,柔声道:“睡吧。”

林婉清倚在软垫上,缓缓闭眼,心头安稳。

马车掉头,折回梅城。

清晨,江府门前,晨光初现,天空湛蓝。

江子昂抱着安安,见林婉清愣在原地,他牵起她的手。

那温暖的大手让她心头一暖,目光流转着涟漪。

他的背影如晨光中的大树,让她感到莫名的安心。

廊下丫鬟远远瞧见,飞奔去主屋禀报。

一行人刚到廊下,江老夫人带着丫鬟婆子匆匆赶来。

她目光扫过江子昂,沉沉落在林婉清脸上,眉头紧锁,怒气暗藏。

江子昂将安安放回林婉清怀里,低声道:“你先回屋,我来和母亲说。”

林婉清避开老夫人锐利的目光,抱着安安沿庭廊离开。

老夫人一个眼神,身旁婆子上前拦住她。

“放肆!”江子昂低喝,声音压低,却惊醒了安安。

她揉着眼睛,软糯道:“娘,爹爹,祖母,安安饿了。”

老夫人脸色缓和,吩咐丫鬟:“去厨房蒸一盅蛋奶羹,不放糖,她牙不好。”

安安拉住丫鬟袖子,撒娇道:“不加糖,加蜂蜜。”

她拖长尾音,晃着小脑袋,模样可爱得让人心动。

丫鬟看向老夫人,得到点头才应下。

安安扭动身子,从林婉清怀里下来,跑到江子昂身边,仰头问:“爹爹为何生气?”

江子昂展颜一笑:“爹爹没生气,乖,先跟你娘回屋。”

安安点头,拉着林婉清的手,母女俩往廊深处走去。

回到屋内,林婉清让碧荷带安安梳洗,自己却折回主屋。

站在帘外,她听见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心头一颤。

屋内,老夫人怒道:“新帝的性子你不是不知道,留她在江家,是祸端!”

江子昂沉声道:“母亲,新帝已娶妻七年,与婉清早已陌路。”

“帝王心思难测,你怎知他怎么想?”老夫人反问。

“您忘了,当初是他不愿和离,是婉清跪在太后宫中才求来的。”

江子昂顿了顿,声音低沉:“实话告诉您,娶婉清前,我见过新帝。”

帘外,林婉清一怔。

江子昂继续道:“他亲口说,婉清嫁谁都与他无关,他不在乎。”

屋内沉默,林婉清转身离开,步入海棠林。

她抬头望天,那些埋藏多年的苦楚涌上心头。

七年前,她离开昭王府时,韩凌霄冷声道:“今日你踏出这门,便是跪着求我,我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他言出必行,此生陌路,她也心安。

穿过海棠林,她走进江子昂的书房。

屋内整洁,书架上古籍整齐,书案上一幅新画展开。

画中女子眉目含笑,与堂姐林雪柔生前一模一样。

旁边题字:城南小陌春风里,梅花依旧人已无。

林婉清轻抚画中容颜,喉咙哽咽。

幼时在侯府,雪柔待她最好,出嫁时许她常来江府小住。

那些日子,是她记忆中最温暖的时光。

她拿起屏风后的长衫,淡淡的松墨香夹杂汗味。

她亲手清洗,算是对江子昂的回报。

将画收好,她回到住处,听到安安清脆的笑声:“爹爹,京都好玩吗?”

江子昂温和道:“有糖糍粑,还有很多好吃的,爹爹都买给你。”

林婉清走进里间,惊讶道:“你要回京都?”

04

江子昂转头,目光柔和:“吏部文书让我回京述职。”

林婉清神色一僵,缓缓道:“二爷是该回去了。”

雪柔丧期满后,江子昂自请外放梅城,如今七年过去,他该回京。

她轻声问:“何时走?”

“这两日。”

“这么急?”她语气微急。

江子昂对上她的眼,目光深邃:“我升任工部右侍郎,负责督建皇后的碧云宫,工期紧迫。”

听到“皇后”,林婉清心头微动,却很快恢复平静。

七年前,她用和离书成全了韩凌霄和柳若晴,也放过了自己。

她转身取出新做的春衫,递给江子昂:“试试看,不合适我再改。”

他抚摸衫上绣的翠竹,嘴角泛起浅笑。

忽有一阵暖香袭来,林婉清靠近,用水煮蛋轻滚他的脸颊,替他消肿。

春风拂过纱窗,她鬓边碎发轻动,细腻的肌肤在光中若隐若现。

江子昂呼吸一滞,低声道:“我自己来。”

他接过鸡蛋,目光柔和:“母亲那边你不用担心,她不会再提和离。”

林婉清看着他脸上的指印,眼底泛起雾气,柔声道:“多谢二爷。”

安安嘟嘴:“爹爹偏心,只喜欢娘,不喜欢我。”

江子昂愣住,别开脸,找借口离开。

碧荷送他出门,忧心道:“小姐,吏部为何让二爷去给皇后建宫殿?别是她使坏。”

林婉清看向窗外,语气沉静:“她是皇后,莫乱称呼,传出去要掉脑袋。”

碧荷沉默,回忆起当年。

林婉清与柳若晴曾是福安公主的伴读,情同姐妹。

一次,柳若晴打碎公主的琉璃盏,哄林婉清替她顶罪。

公主罚林婉清跪在雪地,落下了膝盖的病根。

柳若晴却踩着她的信任,爬上高位。

碧荷担心她再使阴招,林婉清却道:“韩凌霄再爱她,也不会让她插手朝堂。”

两日后,马车离开梅城,经三江口岸,改走水路,半月后入京。

京都繁华,安安看迷了眼,嚷着要下车。

林婉清不许,她便哭闹起来。

江承抱住她,求道:“母亲,我想带妹妹逛逛,不会耽误。”

林婉清不忍拒绝,叫停马车,叮嘱安安紧跟哥哥。

可安安不听,撒腿乱跑,差点被人群冲散。

林婉清急得冒汗,忽听一声“婉清!”

她抬头,见江子昂抱着安安走来,心头一松。

街边阁楼上,一人身着玄色锦袍,金冠束发,凤眼冷厉,正是韩凌霄。

他目光锁定林婉清,眉角一压,闪过一丝戾气,随即冷笑转身。

回到江府,安安与江承去玩,江子昂被兄长叫走。

厅内,大夫人宋氏与老夫人闲聊,林婉清安静地坐在一旁。

宋氏瞥她一眼,忆起她小时候怯生生的模样,如今二十四岁,依旧不善交际。

姨娘好奇地打量林婉清,暗想她放着王妃不做,嫁来江家,真是傻得没福气。

管家匆匆来报:“老夫人,宫里诏二夫人即刻进宫!”

05

老夫人沉声问:“谁召她?”

管家恭谨道:“是盛太后身边的李公公,车撵已到府外。”

林婉清起身行礼:“儿媳去了。”

老夫人盯着她的背影,面色沉重。

大夫人低声道:“婆母,太后这时召见,怕是有意……”

老夫人点头,明白她的未尽之言。

盛太后从前对林婉清冷淡,当年她跪求和离,暴雨中无人理会。

如今新帝登基,盛太后失势,召她进宫,意图显而易见。

老夫人叹息,想起林婉清小时候的可怜模样,心生不忍。

但江家与她相比,孰轻孰重,她心知肚明。

她转向宋氏:“从府外选两个年轻女子,安排到子昂书房。”

宋氏愣住,迟疑道:“二弟恐不肯,他说过终生不纳妾。”

老夫人沉声道:“从前是雪柔,如今是婉清,子昂对她只有责任,无情爱。”

林婉清曾是新帝发妻,留她在江家,恐阻子昂仕途。

慈安宫内,林婉清跪拜后,盛太后的试探让她心绪复杂。

曹公公低语:“陛下那边无反应,她又不争不抢,怕是扶不上去。”

盛太后冷笑:“不争不抢,只是没被逼到份上。”

她又道:“吏部召江子昂回京,你真以为是巧合?”

曹公公心头一震,揣测帝心,怕是报复的可能性更大。

林婉清离开慈安宫,柳若晴追上,温言道:“婉清,本宫待你如姐妹,有难处只管找我。”

林婉清行礼:“谢娘娘好意,臣妇有夫君护着,无需烦忧。”

她快步离开,穿过宫巷,心头压抑。

回到江府,江子昂在宫门等了两小时,见她无恙才放心。

马车上,他轻抚她发顶:“别怕,有我在。”

林婉清眼眶泛红:“是我让你为难了。”

江子昂浅笑:“功名不过云烟,我只想护你和安安。”

他带她去买城南桂花糕,那是她少时最爱。

回到江府,老夫人未提进宫之事,林婉清稍安。

两日后,宫里选秀消息传来,林婉清在寿春院泡茶,听到江如兰在选秀名列,手一顿。

宋氏道:“如今官宦人家争着送女儿进宫,沈家如日中天,谁都想攀高枝。”

林婉清看向如兰,十六岁的女孩娇憨可爱,若入宫,怕是要受苦。

她心疼道:“新帝在床事上从不怜香惜玉,下了床翻脸无情。”

老夫人点头:“江家不拿女儿换富贵,如兰不能进宫。”

宋氏问:“阿婉可有法子让如兰落选?”

林婉清道:“初选有声音要求,用天南星汁含漱可让嗓子嘶哑,事后推说喉疾即可。”

宋氏松口气:“就依此法。”

安安忽问:“娘,皇帝欺负你了?我替你报仇!”

如兰插话:“我记得婶婶来找我娘,身上全是红痕,定是皇帝打的。”

林婉清脸一红,那是被韩凌霄折腾留下的痕迹。

宋氏忙拉走如兰,林婉清带着安安回屋。

安安闷闷道:“皇帝是坏人,欺负娘。”

林婉清轻抚她:“皇帝是社稷之主,不可不敬。”

夜里,碧荷为她沐浴,涂玫瑰香膏,催她抓住机会。

林婉清沉默,江子昂七年未碰她,只是初一十五宿在她屋,却睡在罗汉榻上。

碧荷问:“小姐,你还忘不了他吗?”

林婉清坚定道:“我早已不爱他,只是怕给二爷负担。”

碧荷换上催情的依兰香,退出屋外,翘首以待。

江子昂走来,碧荷激动行礼。

屋内,他坐在椅上,见罗汉榻无被子,目光落在林婉清身上。

她斜倚床栏,青丝披散,月白中衣露出颈侧朱砂痣,香雾缭绕,柔美动人。

江子昂喉结滚动,扇子摇得更快,试图压下心中燥热。

他走到床前,想问被子,却见她睁开眼,水雾弥漫,红唇轻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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