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鼠狼夜闯养鸽场被逮,老农心软释放,三月后棚内景象让他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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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的风裹挟着玉米叶的沙沙声,拂过梁富贵布满皱纹的脸。远处鸽棚传来几声不安的咕咕声,老人放下蒲扇,侧耳倾听。这声音与往常不同,像是被什么惊着了。

他望向窗外那片沉沉的夜色,想起孙女梦洁上次回家时说的话。"爷爷,万物有灵呢。"大学生说话总是文绉绉的。可梁富贵活了大半辈子,更相信亲眼所见。

手电筒的光柱在黑暗中摇晃,惊起几只夜蛾。梁富贵推开房门,脚步不自觉地加快。那些鸽子是他的命根子,也是老伴生前最惦记的。

鸽棚方向传来细微的响动,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扒拉铁丝网。老人心头一紧,握紧了手中的棍子。这个季节,野物最是猖獗。

他想起三年前那个惨痛的冬天。一窝刚孵化的雏鸽被祸害得七零八落,老伴为此难过了好几天。从那以后,梁富贵对闯入者从不手软。

可有些事情,终究是会改变的。就像地里的庄稼,一茬一茬,总会长出意想不到的果实。这个夜晚,注定要在老人的记忆里留下特别的印记。

手电光扫过鸽棚门口的刹那,梁富贵愣住了。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正与他对视,那眼神里竟没有半分凶狠,反倒透着几分灵性。命运的绳索,在这一刻轻轻打了个结。



01

梁富贵踩着露水打湿的泥地往前赶,拖鞋啪嗒啪嗒响着。手电筒的光束在黑暗中剧烈晃动,惊起了篱笆上的夜枭。

鸽棚里的动静越来越大,还夹杂着翅膀扑腾的声音。老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这些鸽子可都是他的心头肉。

"莫不是野猫又来了?"他喃喃自语,顺手抄起墙角的铁锹。去年春天就有只野猫叼走了两只信鸽,气得他三天没睡好觉。

棚子门口的锁完好无损,这可怪了。梁富贵凑近铁丝网往里瞧,黑暗中只能看见鸽子们躁动的影子。

他轻轻推开门,一股熟悉的谷物气味扑面而来。鸽子们见到主人,发出安心的咕咕声,渐渐安静下来。

手电光缓缓扫过每个角落,在最里面的食槽边停住了。一团金黄色的东西猛地缩进阴影里,速度快得让人眼花。

梁富贵屏住呼吸,慢慢挪动脚步。这畜牲倒是会挑地方,躲在最不容易被发现的死角。

"出来!"老人大喝一声,铁锹重重顿在地上。回应他的是一阵细微的抓挠声。

他猫着腰往前凑,手电光死死盯住那个角落。终于看清了,是只毛色罕见的黄鼠狼,正弓着背与他对峙。

这畜牲的毛色在灯光下泛着金子般的光泽,比平常看到的要鲜艳得多。最奇怪的是它的眼神,竟像是会说话似的。

梁富贵举起铁锹,却迟迟没有落下。他活到这把年纪,还是头一回见到这么漂亮的黄鼠狼。

黄鼠狼突然立起前肢,小鼻子不停抽动。那模样既不逃跑,也不进攻,倒像是在观察老人的反应。

"好你个贼东西,偷到我家来了。"梁富贵嘴上骂着,手里的铁锹却慢慢放低了。他想起小时候听过的传说,有些黄鼠狼是通灵性的。

鸽子们已经完全安静下来,挤在远处的栖架上观望。这倒稀奇,往常要是有什么动静,鸽子早就炸窝了。

黄鼠狼忽然发出细细的叫声,像是幼崽的啼哭。梁富贵心头莫名一软,这声音让他想起孙女小时候撒娇的模样。

手电光微微颤动,老人的影子在棚墙上晃动。今晚这事,怕是没那么简单了结。

02

金黄黄鼠狼始终保持着站立的姿势,前爪微微合拢。月光从棚顶的缝隙漏下来,给它镀上一层银边。

梁富贵眯起眼睛,这畜牲的举动实在太反常了。按说黄鼠狼见人早该逃窜,可它偏偏不躲不闪。

"你倒是胆大。"老人嘀咕着,又往前挪了半步。黄鼠狼的黑鼻子抽动得更急了,却还是没有逃跑的意思。

最让梁富贵纳闷的是鸽子的反应。几十只鸽子安安静静地蹲着,连最胆小的那只白凤头都没炸毛。

他不由得想起老伴生前常说的事。她说爷爷那辈人讲过,毛色特别的黄鼠狼沾着仙气,打不得。

"都是老迷信了。"梁富贵摇摇头,试图赶走这些念头。可举起的铁锹就像灌了铅,怎么也挥不下去。

黄鼠狼忽然放下前肢,轻轻叫了两声。那声音婉转悠扬,竟有几分像夜莺的啼鸣。

老人愣住了,他从未听过黄鼠狼能发出这样的声音。手电光不由自主地偏了偏,在食槽边照见几个散落的玉米粒。

莫非这畜牲是饿极了才来偷食?梁富贵瞥见黄鼠狼瘪瘪的肚子,心里泛起点怜悯。

就在这时,黄鼠狼做了个更令人吃惊的动作。它用前爪捧起一粒玉米,小心翼翼地嚼起来。

吃相竟这般文雅,倒像是受过驯养的家畜。梁富贵彻底糊涂了,这和他印象中凶残的黄鼠狼完全不一样。

棚外传来脚步声,惊动了这对峙的人与兽。黄鼠狼警觉地竖起耳朵,金色皮毛在黑暗中微微发亮。

"富贵叔,出啥事了?"邻居薛广明的声音由远及近,手电光在棚外乱晃。黄鼠狼瞬间窜回角落,发出威胁的低吼。

梁富贵下意识侧身挡住角落,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要护着这偷食的畜牲。或许是被那双灵性的眼睛打动了。

薛广明已经走到门口,狐疑地往里张望。老人心跳如鼓,突然做了个自己都意外的决定。



03

记忆像潮水般涌来,梁富贵眼前浮现出三年前的惨状。那是个积雪初融的早晨,鸽棚里一片狼藉。

七只雏鸽血肉模糊地躺在草窝里,母鸽在一边哀鸣。老伴跪在地上掉眼泪,手里的食盆咣当落地。

"造孽啊......"当时老伴反复念叨这句话,颤抖的手抚过雏鸽冰冷的小身子。从那天起,她身体就一天不如一天。

梁富贵握铁锹的手紧了紧,指节发白。若是从前,他早就一铁锹劈下去了,绝不含糊。

可眼前这只黄鼠狼实在太特别了。它甚至试图把散落的玉米粒归拢到食槽里,像是在弥补自己的过错。

薛广明已经挤进棚内,粗声粗气地问:"是不是进野物了?让我看看!"

梁富贵慌忙拦住他:"没啥,就是鸽子打架。"连他自己都惊讶会撒谎护着一只黄鼠狼。

薛广明不信,踮脚张望:"我刚才明明听见动静......"话音未落,角落传来细微的响动。

黄鼠狼似乎意识到危险,焦躁地用爪子刨地。但它依然没有逃跑,反而朝梁富贵的方向挪了挪。

这举动让老人心头一震。畜牲通人性,它这是在向他求救吗?

记忆又跳转到更早的年月。小时候祖父说过,遇到灵物要积德,会有福报。那时他只当是故事听。

薛广明已经发现端倪:"好家伙,是黄鼠狼!富贵叔快让开,看我不打死它!"

梁富贵反而往前站了站,正好挡住薛广明的去路。鸽群突然齐声咕咕叫起来,像是在为什么求情。

"广明,你看它也没伤着鸽子。"老人听见自己说,"就是偷吃几粒玉米。"

薛广明急得跺脚:"等伤着就晚了!这祸害留不得!"

黄鼠狼突然直立起来,前爪合十作揖。月光照在它金黄的皮毛上,竟有几分神圣。

梁富贵深吸一口气,终于下定了决心。

04

薛广明卷起袖子就要往里冲,被梁富贵一把拉住。"广明,听叔一句劝。"

"富贵叔,您是老糊涂了?"薛广明急得脸红脖子粗,"这祸害今儿个不除,明儿个准来报仇!"

梁富贵瞥见黄鼠狼蜷缩的模样,心头微软。"它要真想害鸽子,早就得手了。"

薛广明跺跺脚,从墙角抄起一根木棍。"您忘了三年前的事?婶子为那些雏鸽哭了多少天!"

这话像针一样扎在老人心上。他何尝不记得,老伴临终前还念叨着那些惨死的小鸽子。

黄鼠狼忽然轻轻叫唤,声音里带着哀求。一双黑亮的眼睛望着梁富贵,竟像是含着泪水。

"你看它通人性呢。"梁富贵叹口气,"万物都有活着的道理。"

薛广明冷笑:"跟畜牲讲什么道理!它们就认得棍棒!"

说着就要抡起棍子,被梁富贵死死按住。两只手在昏暗的棚子里较劲,惊得鸽子咕咕直叫。

"广明!"老人突然提高声音,"这儿是我家鸽棚!"

薛广明愣住了,他从未见过好脾气的富贵叔发火。举着的棍子慢慢垂下来。

梁富贵平复一下呼吸,语气缓和下来:"我知道你是好意。可这事,让我自己处理吧。"

黄鼠狼似乎听懂人话,悄悄往前挪了两步。金黄的尾巴扫过地面,带起些许尘埃。

薛广明看看黄鼠狼,又看看老人,终于叹气:"得,您心善。可别到时候后悔。"

他扔下棍子,扭头往外走。脚步声渐远,棚里只剩下梁富贵和那只奇异的黄鼠狼。

月光更亮了些,照见黄鼠狼前爪上的伤痕。老人这才发现,它的左前腿有些瘸。

难怪刚才逃跑时不利索,原来是带着伤。梁富贵心里最后一点怒气也消散了。



05

梁富贵蹲下身,与黄鼠狼平视。"你呀,也是不容易。"

黄鼠狼歪着头,似乎在琢磨老人的话。它试探着往前一步,见老人没有动作,又往前一步。

距离很近时,梁富贵看清了它腿上的伤。像是被什么咬的,已经结痂,但走路还跛着。

"饿坏了吧?"老人抓了把玉米粒,轻轻撒在面前。黄鼠狼警惕地嗅嗅,终于低头吃起来。

吃相很斯文,一粒一粒地嚼。偶尔抬头看看老人,眼神里的戒备渐渐消散。

梁富贵想起孙女梦洁养的那只仓鼠,吃东西也是这般秀气。年轻人总笑他老古板,其实他何尝不喜欢小动物。

只是活到这岁数,见多了弱肉强食。鸽子要防着天上飞的鹰,地上跑的狸,如今还得防着黄鼠狼。

可眼前这只,怎么看都不像凶残的祸害。倒像是落难的,通人性的小生灵。

黄鼠狼吃完玉米,用爪子抹抹脸。忽然立起来,朝着老人作了个揖。

梁富贵哭笑不得:"行了行了,快走吧。下回可别来了。"

他起身打开棚门,夜风裹着野草香涌进来。黄鼠狼却蹲在原地不动,望着门外的夜色。

"怎么?还舍不得走了?"老人作势要赶,黄鼠狼这才慢吞吞往外挪。

走到门口时,它回头望了老人一眼。那眼神复杂得很,有感激,有犹豫,还有说不清的东西。

金黄的身影融入夜色,很快消失不见。梁富贵站在门口发愣,心里空落落的。

鸽群彻底安静下来,各自归巢休息。月光照进食槽,那些被黄鼠狼扒拉乱的玉米粒竟堆得整整齐齐。

老人摇摇头,锁好棚门。这事做得是对是错,也只有天知道了。

06

回到屋里,梁富贵翻来覆去睡不着。窗外的虫鸣格外刺耳,他总觉着鸽棚那边有动静。

起身看了三次,每次都是静悄悄的。鸽子们睡得很安稳,连哨鸽都没发出警报。

天快亮时,他才迷迷糊糊睡着。梦里见着那只黄鼠狼,蹲在老伴坟前作揖。

醒来时太阳已经老高,梁富贵急忙去看鸽子。数了三遍,一只不少,食槽里的粮食也没动过。

薛广明蹲在院门口抽烟,见他出来冷哼:"没少鸽子吧?"

"都好着呢。"梁富贵有些心虚,递过去一根烟,"昨晚多谢你操心。"

薛广明接过烟别在耳后:"叔,不是我说您。心太软要吃亏的。"

正说着,邻家小孩跑过来:"梁爷爷,您家鸽棚顶上有只黄鼠狼!"

两人忙跑去看,果然见一团金黄蹲在棚顶。朝阳给它镀上金边,竟有几分威风凛凛。

薛广明要找石子砸,被梁富贵拦住。"它没进棚,就由它去吧。"

黄鼠狼似乎听见人声,站起身伸个懒腰。纵身一跃,轻巧地落在围墙上,转眼不见了。

"邪门得很。"薛广明嘀咕:"我活四十年,头回见不怕人的黄鼠狼。"

梁富贵没作声,心里却泛起异样感觉。那黄鼠狼蹲在棚顶的模样,倒像是在站岗。

接下来几天,梁富贵夜夜睡不踏实。总要起夜看两三回鸽子,每次都觉得黑暗中有双眼睛在守望。

有次半夜,他分明看见围墙上有个金黄身影。待要细看,又消失不见了。

鸽子们倒是越长越精神,下的蛋都比往常大。梁富贵把这些怪事打电话告诉孙女。

梦洁在电话里笑:"爷爷,说不定您遇上《聊斋》里的仙家了。"

老人也被逗笑,心里却隐隐期待着什么。地里的玉米开始抽穗,风一吹哗哗响。

那个金黄的身影,再没进过鸽棚。却总在附近转悠,像是在守护着什么。



07

转眼过去小半个月,地里玉米已经齐腰深。梁富贵扛着锄头从田里回来,照例先去看鸽子。

刚走近鸽棚就觉着不对劲。十几只鸽子炸窝似的乱飞,地上落满羽毛。

老人心里咯噔一下,扔下锄头就往里冲。棚角草堆里窸窸窣窣响,像是有东西在挣扎。

他抄起铁锹慢慢靠近,手心里全是汗。莫非那黄鼠狼终究野性难驯?

拔开草堆的刹那,梁富贵倒吸一口凉气。一条手腕粗的菜花蛇僵直地躺着,七寸处血肉模糊。

蛇显然是刚死不久,身子还在微微抽搐。看伤口是被什么动物咬的,干净利落。

鸽子们见主人来了,渐渐安静下来。梁富贵数了好几遍,确实一只不少。

这就怪了,蛇是怎么进来的?又是被什么咬死的?老人蹲下身细看,蛇颈上的牙印不像狗咬的。

薛广明闻声赶来,看见死蛇吓一跳:"好家伙,这要是咬着鸽子......"

他忽然盯住蛇伤口,"这牙印......是黄鼠狼!"

梁富贵心头一震,想起那只瘸腿的黄鼠狼。菜花蛇可不好对付,何况是这么粗的。

两人在棚里仔细检查,终于在墙角发现个破洞。看来蛇是从这儿钻进来的。

"错怪它了。"梁富贵喃喃自语,眼前浮现那双灵性的眼睛。

薛广明也难得沉默,盯着死蛇不知想什么。最后帮忙把蛇埋了,破洞也补好。

这天夜里,梁富贵特意在食槽边多撒了把玉米。第二天清早去看,玉米一粒没少。

倒是棚顶又见那个金黄身影,迎着朝阳梳理毛发。见老人出来,倏地跳下围墙不见了。

自那以后,鸽棚再没进过蛇虫鼠蚁。连夏天常见的麻雀都不敢来偷食。

梁富贵有时会对着围墙发呆,盼着那道金黄身影出现。他想谢谢它,却不知从何谢起。

08

最热的三伏天,知了在树上声嘶力竭地叫。梁富贵在院里晒玉米,听见远处传来狗吠声。

起先没在意,后来狗吠越来越近,还夹杂着鸽群惊飞的声音。老人扔下耙子就往鸽棚跑。

五六条野狗围着鸽棚打转,领头的黑狗试图扒拉棚门。鸽子们在棚里乱撞,羽毛纷飞。

"滚开!"梁富贵抡起扫把冲过去。野狗们龇着牙低吼,不但没跑,反而围了上来。

老人心里发毛,这些野狗饿红了眼,怕是不好对付。他慢慢往后退,盘算着怎么求救。

就在这时,围墙上传來尖利的叫声。那道金黄身影赫然立在上头,尾巴炸得像鸡毛掸子。

野狗们停止逼近,警惕地盯着黄鼠狼。领头的黑狗不甘示弱,呲牙咆哮。

黄鼠狼忽然仰头长啸,声音刺破天际。紧接着,围墙上又出现三四只黄鼠狼,个个竖着尾巴。

狗群骚动起来,显然没料到这阵势。黑狗还想往前冲,黄鼠狼们突然集体发出怪叫。

那声音又尖又利,听得人头皮发麻。野狗们终于害怕了,夹着尾巴往后缩。

领头的黄鼠狼——梁富贵认出是那只金色的——纵身跳下围墙,直扑黑狗面门。

狗群顿时大乱,呜咽着四散逃窜。黄鼠狼们乘胜追击,撵得野狗屁滚尿流。

转眼间,野狗跑得无影无踪。只留下满地爪印和几撮狗毛。

黄鼠狼们凯旋而归,聚在围墙下互相梳理毛发。金色的那只抬头望望梁富贵,转身消失在玉米地里。

鸽棚渐渐安静下来,鸽子们重新落回栖架。老人扶着棚柱喘气,心跳得像打鼓。

这事太过离奇,说出去都没人信。他抓了把最好的高粱,撒在围墙脚下。

第二天,高粱粒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朵野蘑菇,鲜红鲜红的,像顶小伞。



09

三个月后的雨夜,雷声震得窗户嗡嗡响。梁富贵被暴雨惊醒,想起鸽棚漏雨的事。

披上雨衣出门,雨水打得人睁不开眼。手电光在雨幕中显得微弱,勉强照见泥泞的小路。

鸽棚方向传来奇怪的声响,像是千军万马在厮杀。老人心里一紧,加快脚步。

透过被雨水模糊的棚窗,他看到骇人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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