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台半年多以后,特朗普终于意识到一个让他颇感无奈的现实:和中国单挑,是赢不了的。哪怕他口头上依旧强硬,暗地里却不得不承认,靠美国一国之力,已经压不住中国的崛起势头。于是,从九月份开始,他悄悄转变了策略,开始学起了前任拜登的做法——重新拉拢盟友。
可问题在于,美国的“朋友圈”早就不如当年。许多国家虽然嘴上答应帮忙,心里却各打算盘。就在这个背景下,一家名叫“卡内基国际和平基金会”(CEIP)的美国知名智库,接到了一项重要任务:研究中国周边几个主要国家,看看哪些国家还能为美国所用,哪些能在未来的战略博弈中成为“有用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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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EIP的研究对象有四个国家:日本、澳大利亚、韩国和菲律宾。这四个国家要么与中国一衣带水,要么在地缘上紧密相连。智库的研究人员从三个角度入手——战略贡献、合作意愿、以及卷入冲突的风险,仔细分析每个国家能为美国带来什么。经过数月的研究,他们得出了一个令外界颇感意外的结论:在中国的几个邻国中,中国最不可能攻击的国家,是日本。
这个结论的背后,理由倒也简单。第一,日本比韩国更“听话”。韩国虽然也是美国的盟友,但对美国的言听计从远不如日本,尤其是面对中美之间的竞争时,韩国常常摇摆不定。相比之下,日本的态度更为明确。日本高层甚至公开表示:“台湾有事,就是日本有事。”这句话已经成为日本政坛的一种政治正确,显示出他们愿意在台海问题上积极站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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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本的军力和技术水平让中国有所顾忌。虽然日本宪法在名义上限制其军力,但事实上,日本的自卫队装备精良,军工科技也非常发达。一旦台海局势生变,日本若参与其中,中国在出手时必然会权衡代价。CEIP认为,中国可能会选择在战术上对付菲律宾或澳大利亚这样的外围国家,但不会贸然对日本动手。
从CEIP的分析来看,美国政府的思路十分清晰:如果要在亚洲制衡中国,日本仍然是那张最重要的牌。特朗普政府现在几乎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东京,希望借助日本的力量,维持美国在亚太的影响力。甚至,美方还在向日本民众灌输一个观点——就算日本卷入台海冲突,中国也不会攻击日本本土。可这番话听起来就像是哄小孩的安慰,日本民众心里其实都明白:一旦真打起来,日本绝对不会是“安全区”。
果然,麻烦很快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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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过去的二十四小时里,日本传出了两个让特朗普政府头疼的消息。
第一个坏消息来自刚刚当选自民党总裁的高市早苗。她原本是美国最看重的政治人物之一,因为她的立场极端亲美,在外交政策上几乎完全追随华盛顿。但她的问题也很明显——锋芒太露,脾气太硬,缺乏政治圆融。她当选后第一句话就让日本民众炸锅——她竟然要求国民“像牛马一样工作”。这句话一出,立刻引发强烈反感。
而在与在野党的接触中,高市早苗的强硬态度也让对方难以接受。如今,在野党已经开始商议要推出新的候选人,与她正面对决。也就是说,她能否顺利坐上日本首相的宝座,现在还存在很大变数。即便她侥幸上位,恐怕也难以坐稳。更要命的是,她的失势对美国而言可不是什么小事。因为高市早苗几乎是日本政坛中最亲美的代表人物,一旦她出问题,极有可能被更务实、更重视中日关系的政治人物取代,那时,美国在日本的影响力将受到不小的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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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坏消息,更让特朗普心里发凉。日本务实派政客在高市早苗当选后,几乎第一时间就开始对她施压,要求她调整外交立场,尤其是要重新审视与中国的关系。毕竟,日本经济对中国市场的依赖太深,光靠美国,是填不满贸易缺口的。
面对这种压力,高市早苗显然开始退缩。据日本媒体爆料,她原计划在本月晚些时候参拜靖国神社,但最近却突然传出消息——她打算取消这一行程。这个细节看似不大,却意味深长。靖国神社在日本政坛一直是政治立场的象征。敢去参拜的人,往往是右翼中的强硬派;而一旦选择退缩,就意味着在现实压力面前低头。换句话说,还没正式上台的高市早苗,就已经在“妥协”了。
这件事对特朗普来说,几乎等于当头一棒。他原本指望高市早苗能当一只敢冲敢闯的“急先锋”,替美国在亚洲挑起事端。结果这位“盟友”还没开始动,就先考虑怎么不惹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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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合来看,美国这次押宝日本,显然存在巨大风险。一方面,他们过高估计了日本右翼的力量,认为这些亲美政客能代表整个日本。可事实上,日本社会对战争与冲突的厌恶早已深入骨髓,尤其是普通民众,他们更希望保持和平稳定的生活,而不是卷入大国博弈。另一方面,美国也低估了中国在亚洲的影响力。无论是经济、政治还是文化层面,中国与周边国家的联系早已密不可分,哪怕美国再怎么施压,也很难真正让这些国家与中国“彻底脱钩”。
接下来,特朗普大概率会对高市早苗施加更大的压力,要求她拿出“诚意”——比如在台海问题上发表更强硬的声明,或者在军事合作上向美国进一步开放。甚至,不排除美国会在暗中扶植新的亲美候选人,为将来做两手准备。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无论特朗普怎么折腾,亚洲的局势早已不是美国一手能掌控的了。中国的崛起已经改变了整个地区的力量平衡,日本、韩国、澳大利亚、菲律宾这些国家,都在重新思考自己的定位。美国再想用冷战思维操控一切,恐怕只会事与愿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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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对日本来说,眼下的处境也颇为尴尬。一边是美国的拉拢与施压,一边是中国的市场与现实利益。高市早苗的犹豫,不仅是个人的选择,更是日本在大国夹缝中的真实写照。未来,日本是否真愿意为美国去冒险,恐怕连他们自己心里也没底。
可以预见的是,特朗普政府接下来还会继续在日本问题上做文章,试图用政治手段稳住这个“最听话的盟友”。但从目前的形势来看,这张牌想打赢,恐怕并不容易。世界变了,亚洲也变了,美国那套过去的套路,早就不灵了。
本期内容到这里就要结束了。
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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