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女们藏在地窖里,用锅灰抹脸,只祈求能保住性命。1937年南京沦陷,不只是城破,而是人被拆散、尊严被碾碎、哭声被堵死。
有辛存者活下来,却一生没再说过那段经历。那不是因为忘了,而是因为太疼了,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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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口下的沉默旗袍
1937年12月13日,南京陷落,国民政府弃城,数十万居民在一夜间沦为“战败者”,其中女性的命运,更是沉痛至极。
日军第六师团最先攻入中华门,沿街展开“清剿”。日本兵曾根一夫所在小队被派往夫子庙一带执行“肃清任务”,实则就是无差别屠戮与搜掠。
在一处巷口,他记录道:“一家三口,父母将女儿藏在木箱中,母亲跪地磕头,父亲连连撞头求放过。”可日军士兵并未动容,而是掀开木箱,将那名十五六岁的女孩当场拖出强奸,女孩被吓得直接吐了唾沫,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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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睹这一幕,老俩口痛哭流涕跪地求饶,脑袋在地上得嘣嘣响,这群禽兽却毫无收敛,随后就用刺刀将女孩捅死了。
类似场景,不断重复。扬子江边,一日之内,万余人被集体枪决。不少女性试图混入男性队伍中求死,宁愿被一枪毙命也不愿落入日军之手。可更多的,是被强行拖走、羞辱、杀害,最后尸体如沙袋般扔入江中。
“她穿着旗袍,头发盘得很高,像是有身份的人。”曾根这样描述一位俘虏女性。“她没哭也没挣扎,只是问了句:你们不怕报应吗?”他说,没人回答,只有笑声和相机快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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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平时期女性的社会地位、财富背景、教育程度,在此刻统统失效。在武力与兽性主导的城市中,人只剩下两种:能逃走的,和等死的。
这些被捕女性大多遭集中监禁于小型民宅内,空间狭小、无水无食。日军每日轮番“清点”,实际上是按顺序拖拽出屋,轮奸完毕后斩杀弃尸。南京中立区救济所记录,约有3000余名妇女在头一周内死亡或失踪。
旗袍、布衣、破棉袄,都挡不住野蛮的手。甚至连七八十岁的老太、尚未发育的儿童,也未能幸免。战后法庭记录提及,一日军兵自述:“我干了七十岁的老太婆,腰都变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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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老兵三姑翔回忆说,整个南京城“像是被抽干了魂”,女人见了日军就跪,跪了也没用,哭也没用。她们最后,只能沉默。
从旗袍到煤灰脸,没人能躲过
南京被攻陷后,部分女性试图用化妆、藏匿、甚至烧毁衣物等方式逃避暴行,特别是年轻漂亮的妇女,更是如临大敌。但在系统性的军纪崩溃与纵容之下,这些努力无一奏效。
在太平路西口,曾有一家七口躲入自家地窖。长女为防被抓,用锅底灰抹满脸,穿上老母亲的破布衣裳。她们以为地窖密封可以躲过搜查,结果第二日早上,日军带着狼狗逐户搜查,将她们一一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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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脸很脏,我们以为是老太婆。”曾根在日记中写道,“洗了才发现是年轻姑娘,就轮流上。”整家人当场全部遇害,无一生还。更可怕的是日本人还总结出了规律,越是把自己涂得丑陋不堪的女人,越是漂亮。
逃入中立区的女性原本以为有救,可日军并未尊重国际红十字会设立的“安全区”。有记录表明,至少有三处安全屋被武装闯入,女性全部被掳走。被送往所谓“慰安所”的南京妇女中,有相当一部分原是“躲进保护区”的幸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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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济记录中提到,有妇女每天被迫接待超过20名士兵,终因感染、内出血、器官撕裂死亡。
一位幸存者回忆,自己曾目睹一位年轻妇女被五人轮奸后仍未松口,日军将其倒挂窗框,用火油灌入下体点燃。
甚至儿童也未被放过。汤山一带曾发现三具被性侵后掐死的女孩尸体,年龄分别为7岁、9岁、10岁,均有明显外伤。曾根自述:“她们不是人眼中的小孩,是消遣用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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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维持秩序,部分日军中队甚至“发牌”管理轮奸顺序,单日标注可达三百起。“不是谁都能先上,要按顺序。”这句话,在老兵证词中一再出现。
用煤灰涂脸的人多了,死人也多了。南京殡葬总会战后估算,至少有1.8万具女性尸体表现出性侵迹象。
没有人能躲过,只能看谁先被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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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为人知的魔窟“温泉屋”
南京东郊30公里外的汤水镇,有一座废弃温泉屋。日军少数小队曾将此地作为“私刑场”,对抓获女性进行极端残暴的处置。
三姑翔在2007年口述中提到一次细节极其残酷的事件: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学生模样的少女被五人抓入屋内,日军疑其为“伪装侦察兵”,决定“彻查”。
少女衣服被剥光后,遭铁丝反绑、灌水强喂,然后进行性虐、钉刺、生剥等折磨。最后一名军医模样的中尉拿出解剖刀,将其活体剖颅取脑,声称“日式医学可用于自愈”。头盖骨还被保存作为“战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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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姑翔说,那晚他整夜没睡,耳边只有女孩的尖叫声,甚至传出屋外。“如果那都不叫魔鬼,那这个世界上就没有魔鬼。”
这并非孤例。战后在汤水镇发现的废屋内,仍残留血迹、残骸、女式衣物。村民多不敢靠近,称那里为“阴屋”。
此类“魔窟”遍布南京外围郊区。士兵们常将战败妇女拖至野地、矿洞、废寺中轮奸。由于远离城区,施暴时间更长、手段更残忍、受害人更无生还可能。一个日军炮兵部队的记录中写道:“每次拉出去四五个,回来只带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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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后国际法庭审判时,部分日军军官辩称“不知情”,但士兵日记、照片与南京居民证词却层层揭穿这种“集体性失忆”。
南京这座城市,成了无声的尸阵,也成了无尽的噩梦。那些未能哭出声的女人,被沉默埋在土下,而那些哭不出话的幸存者,终其一生也未能说完那几天的故事。
参考资料:
日本畜牲在南京大屠杀中到底干了哪些令人发指的暴行?. 观察者网
日军老兵讲述亲身经历:在南京大屠杀时,城里富太太们的悲惨遭遇. 今日. 2025-02-19
一位日本老兵口述南京大屠杀,现实远远比历史残忍的多!. 抗日战争纪念网. 2019-09-24
日本老兵口述父母不停磕头 我觉得没趣 国耻永不能忘. 抗日战争纪念网. 2019-02-27
侵华日军自述:“干了70岁的老太婆,腰都变轻了”. 新浪军事. 2014年12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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