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苏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手机铃声在凌晨三点响起，刺耳的声音把我从睡梦中惊醒。
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我迷迷糊糊接起电话。
那头传来一个女人尖利的咆哮声，震得我耳膜发疼，整个人瞬间清醒了。
孙大妈在电话那头破口大骂：
"你这个缺德的女人，停了暖气害我孙子整夜哭闹，现在发高烧住院了！"
我揉着眼睛坐起来，窗外是厦门温暖的海风。
可电话里传来的却是来自北方城市的怒骂和指责声。
楼下孙大妈继续在电话里咆哮：
"你马上给我回来，赔医药费、营养费，一分钱都不能少！"
我满脑子都是问号，自己出发前只是申请停掉了家里的暖气，这怎么可能影响到楼下她家的温度？
可孙大妈根本不听我解释。
她威胁说如果我不立刻回去赔钱，就天天堵在我家门口，让全小区都知道我有多缺德。
我挂断电话，看着窗外厦门美丽的夜景，心里却充满了不安和疑惑。
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1
我叫张悦，今年32岁。
是一个在北方城市打拼了五年的普通公司职员，每个月工资七千块出头。
这五年来我一直过着两点一线的生活。
除了上班就是回家，没有什么娱乐活动，也舍不得乱花钱。
我把每个月的工资都存起来。
除了必要的生活开支，几乎不买什么额外的东西，就连衣服都是穿了好几年的旧款。
就这样节衣缩食了五年，我终于凑够了一套小两居的首付款，在城市的北边买下了一套六楼的房子。
房子虽然不大，只有七十多平方。
但这是我人生中第一套真正属于自己的房子，我对它充满了珍惜和爱护。
买完房子之后，我手里的积蓄所剩无几。
每个月还要还三千多的房贷，日子过得比以前更加拮据了。
我住的这栋楼一共六层，没有电梯。
每天上下楼都要爬六层楼梯，刚开始的时候累得我气喘吁吁的。
楼下五楼住的是一个63岁的老太太。
她独自带着5岁的孙子，孩子的父母都在南方城市打工挣钱。
孙大妈是个退休工人，以前在纺织厂上班，退休金每个月两千多块。
在小区里算是收入比较低的那一批。
她性格很强势，嗓门特别大，经常能听见她在楼道里大声说话。
而且她跟谁都能吵起来，邻居们都有点怕她。
斌斌这个孩子身体不太好，三天两头就要感冒发烧。
一生病就整夜整夜地哭闹，声音特别大，穿透力极强。
我住在她家楼上，每次斌斌哭闹的时候，那哭声就像钻进耳朵里的钉子，让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有好几次我实在被吵得受不了了。
想下楼去跟孙大妈说一声，让她晚上多注意一点，别让孩子哭得太厉害。
可每次走到五楼门口，听到里面孙大妈哄孩子的声音和斌斌的哭声，我又把想说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毕竟人家一个老太太带孩子也不容易。
孩子生病哭闹也不是她能完全控制的，我要是去说了反而显得不近人情。
我就这样忍了整整半个冬天，每天晚上被孩子的哭声吵醒。
第二天顶着黑眼圈去上班，整个人都憔悴了不少。
十二月初的一个周末，我在网上无意中刷到了厦门的旅游攻略。
我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我想出去走走，看看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
我打开订票网站，发现最近厦门的机票和酒店都在搞活动。
价格比平时便宜了将近一半，这让我心动了。
我咬咬牙下了订单，订好了机票和酒店。
然后向公司请了一个星期的年假，心里既兴奋又有点紧张。
临出发前一天晚上，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
家里的暖气怎么办，我要出去一个星期，暖气一直开着是不是很浪费。
我们这边是集中供暖，每个月要交一千一百多块钱的暖气费，这笔钱对我来说可不是个小数目。
我要出去一个星期，家里空荡荡的没人住。
暖气还一直开着，这不是白白浪费钱和能源吗？
我记得当初买房的时候，物业的人说过可以申请临时停暖，按照停暖的天数退还一部分暖气费用。
我果断俩系了物业。
物业的维修工老张来到我家，他拿着工具熟练地关闭了暖气的进水阀门和回水阀门。
我伸手摸了摸客厅的暖气片，能明显感觉到温度在慢慢降低。
过不了多久这暖气片就会彻底变凉了。
出发那天早上，我拖着行李箱出门。
特意把家里的门窗、水电、燃气都检查了三遍，确保不会出任何问题。
下楼的时候，我在五楼的楼梯口碰见了孙大妈。
她正抱着斌斌准备出门，孩子穿着一件厚厚的棉袄。
孙大妈看见我拖着行李箱，眼睛在我身上扫来扫去，然后开口问我是不是要出远门，去哪里玩啊。
我点点头笑着回答："去厦门旅游几天，散散心，大妈你这是带孩子出去啊？"
孙大妈撇撇嘴，语气有点酸溜溜地说：
"你们年轻人就是会享受，想去哪就去哪，不像我这个老太太，天天围着孩子转。"
我听出了她话里的酸味，但也没多说什么。
我只是笑了笑就继续下楼了，心里想着这个老太太说话真够呛人的。
飞机在傍晚六点多降落在厦门机场。
一出舱门我就感受到了南方城市温暖湿润的空气，跟北方完全不同。
这里的空气里带着淡淡的海的味道，温度也比北方高了十几度。
我脱掉厚重的羽绒服，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
我打车来到预订的酒店办理入住手续。
房间在八楼，推开窗户就能看见远处闪烁着灯光的海面，美得让人屏息。
我站在阳台上深深吸了一口气，海风吹过来带着咸咸的味道。
第二天，我正坐在海边的长椅上吹海风发呆。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
我接起电话，那头传来孙大妈尖锐刺耳的声音。
她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骂得我莫名其妙，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孙大妈在电话里大声吼道：
"你这个缺德的女人，停了暖气害我孙子整夜哭闹，现在都发高烧住院了！"
我被骂得一头雾水，赶紧解释说：
"大妈你别激动，我只是停了自己家的暖气，这不可能影响到你家啊。"
孙大妈根本不听我的解释，她继续在电话里咆哮：
"少废话，就是你停暖害的，你赶紧给我回来赔钱！"
我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继续跟她解释：
"大妈，集中供暖是各家独立的，我停我家的暖气不会让你家变冷啊。"
孙大妈在电话那头更加暴躁了，她吼道：
"我不管那些，反正我家这几天就是冷了，我孙子就是被你害得生病的！"
我深吸一口气，说：
"大妈，我现在在外地旅游，要过几天才能回去，这件事等我回去我们再好好说清楚。"
孙大妈一听我不马上回来，在电话里更加愤怒了。
她威胁说如果我不立刻回来，她就天天堵在我家门口闹。
她说要去物业投诉我，要在业主群里曝光我。
让全小区的人都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让我以后没脸在小区住。
我听着她的威胁，手心开始冒汗。
虽然我觉得自己没做错什么，但她这样闹下去，我的名声肯定会受影响。
2
挂断电话后，我坐在海边的长椅上，看着眼前美丽的大海。
心情却一下子跌到了谷底，完全没有了游玩的兴致。
我想不通，我停自己家的暖气，怎么可能让楼下变冷呢。
这根本不符合集中供暖的原理，孙大妈肯定是在无理取闹。
接下来的一整天，我的手机被孙大妈的电话和微信轰炸了。
她隔一个小时就打一次电话来骂我，让我烦不胜烦。
她还找了好几个小区里的老太太一起打电话给我。
那些人在电话里七嘴八舌地指责我，说我年轻人不懂事。
她们说我为了省那几百块暖气费不顾别人死活，说我心肠太歹毒，说我这样的人以后会遭报应的。
我的微信也被孙大妈发来的语音轰炸了。
她一口气发了几十条语音，每一条都是在骂我和威胁我。
我想把她拉黑，可又怕真的出了什么严重的事情我不知道，只能硬着头皮听她在语音里说那些难听的话。
第三天早上，我收到孙大妈发来的一张照片。
照片里斌斌躺在医院的病床上，额头上贴着退热贴，脸色很不好。
照片下面还配了一张医生的诊断书。
上面写着孩子高烧39度，需要住院观察治疗，建议多注意保暖避免受凉。
孙大妈在微信上发语音说：
"你自己看看，我孙子病成这样，这都是你害的，医药费营养费精神损失费，你得赔五千块！"
我看着那张照片，心里开始动摇了，孩子确实是生病了。
虽然我觉得这跟我停暖没关系，但万一真的有关系呢？
我开始怀疑自己，开始担心自己真的做错了，开始害怕如果真的是因为我停暖导致孩子生病，我该怎么办。
可是理智又告诉我，集中供暖是独立的系统。
我停暖不可能影响到楼下，孙大妈肯定是在找借口讹诈我。
我就这样在自责和愤怒之间反复纠结.
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变得越来越差，旅游的心情完全被破坏了。
孙大妈看我一直不回去，她在业主群里开始发消息。
说我为了省暖气费害得她孙子生病住院，还不肯回来负责。
业主群里瞬间炸开了锅。
很多人都在讨论这件事，大部分人都站在孙大妈那边，指责我太自私太冷血。
第四天上午，我实在受不了这种煎熬了。
我决定提前结束旅游回去，把这件事情彻底解决清楚，还自己一个清白。
我打车回到小区，拖着行李箱走进楼道。
刚到五楼和六楼之间的楼梯转角处，就看见一群人围在我家门口。
孙大妈穿着一件鲜红色的羽绒服站在最前面，双手叉腰摆出一副气势汹汹的架势。
旁边还站着四五个年纪差不多的老太太。
我家的防盗门上贴满了白色的纸条，密密麻麻的。
走近一看，上面全是用黑色记号笔写的各种难听的话。
有的纸条上写着"缺德女人害孩子"，有的写着"黑心肠不得好死"，还有的写着"自私自利遭天谴"。
我看着那些纸条，手开始控制不住地颤抖。
我活了32年，从来没有被人这样辱骂过，从来没有遭受过这样的羞辱。
孙大妈看见我回来了，立刻扯着嗓子大声喊起来：
"大家快来看啊，害人精回来了，这个女人害得我孙子住院！"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我拖着行李箱往前走，想要打开门进家里去，先把这些纸条撕掉。
孙大妈立刻冲过来挡在我家门口。
她身后的几个老太太也跟着围了上来，把我和我的行李箱堵在狭窄的楼梯口。
孙大妈指着我的鼻子开始骂：
"你还有脸回来，你知道我孙子这几天受了多大的罪吗，整夜整夜地哭，烧到39度多！"
她继续说："我孙子在医院输了三天液，现在还没完全好，这都是你害的，你必须赔钱，一分钱都不能少！"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
"大妈，我只是停了自己家的暖气，这不可能影响到你家的室内温度，你是不是搞错了？"
孙大妈根本不听我说话，她一挥手打断我：
"少废话，我家这几天确实冷了，这就是你停暖造成的，你别想抵赖！"
她从羽绒服口袋里掏出手机，点开一段录音给我听。
里面是物业王经理含含糊糊说的一些话。
"楼上停暖确实可能会影响楼下的温度，因为热量是会通过地板往下传的，这个是有可能的。"
我听完这段录音整个人都愣住了。
难道真的是我的问题吗，可这根本不符合集中供暖的工作原理啊。
孙大妈她伸出五根手指在我面前晃："五千块，一分都不能少！"
"这五千块包括我孙子的医药费两千，营养费一千，还有我这几天请假照顾他的误工费两千，你必须赔！"
我听到这个数字，气得浑身都在发抖。
五千块钱对我来说可不是个小数目，我手里一共也就剩下不到一万块钱。
我咬着牙强忍着愤怒说：
"这件事不是我的责任，我不会赔钱的，如果你觉得有理，可以去法院起诉我。"
孙大妈一听我这么说，立刻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撒泼。
她拍着大腿嚎啕大哭起来，哭声在楼道里回荡。
围观的邻居越来越多，整个楼道都被堵得水泄不通。
大家交头接耳地议论着，声音嘈杂得让我头晕目眩。
我想推开人群挤到门口去开门。
可孙大妈死死地挡在门前，我根本没办法靠近，她就是铁了心不让我进家门。
我从包里掏出手机准备报警。
孙大妈看见了，立刻从地上跳起来扑过来要抢我的手机，动作出乎意料的敏捷。
我们两个在楼梯口拉扯起来。
我的手机差点被她抢走，幸好旁边一个年轻男人及时拉开了她，手机才保住了。
那个男人是住在四楼的李师傅，他拉开孙大妈后，劝她说：
"孙大妈你消消气，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啊，这样闹下去对谁都不好的。"
孙大妈被拉开后，又开始坐在地上哭。
她说自己一个老太太活得太苦了，连个说理的地方都没有。
我趁着这个机会挤到门口，颤抖着手从包里掏出钥匙想要开门，可钥匙插进锁孔后怎么也转不动。
我仔细看了看锁眼，发现里面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凑近一闻还能闻到一股刺鼻的胶水味道。
我转头看向孙大妈，她正坐在地上抹眼泪。
可眼神却在躲闪，脸上还带着一丝得意的表情，明显是她干的。
李师傅也看出来了，他叹了口气说：
"这锁眼被胶水堵了，今天肯定是开不了门了，你先去我家坐坐吧。"
我实在没办法，只能拖着行李箱跟着李师傅下楼。
身后传来孙大妈得意的笑声和那些老太太的议论声。
李师傅家里收拾得很干净整洁，他给我倒了一杯热水，让我先坐下来缓一缓，别太着急，事情总会解决的。
当天晚上我住在附近的一家小旅馆里。
躺在陌生的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脑子里不停地想着这件事。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去找了一个开锁师傅。
他看了我家的锁眼，说确实是被502胶水堵死的。
师傅用了将近一个小时才把锁眼里的胶水清理干净，又换了一套新的锁芯，一共收了我两百块钱。
师傅边干活边说："这种做法很恶劣啊，属于故意破坏他人财物，你应该报警处理的，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想起孙大妈昨天脸上那得意的表情。
心里的怒火更加旺盛了，这个老太太实在是太过分太无法无天了。
进了家门，我发现屋里冷得像冰窖一样。
暖气片冰凉冰凉的，室内温度估计只有几度，比外面也暖和不了多少。
我赶紧换上厚厚的棉衣棉裤，坐在床上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必须想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还自己一个公道。
3
我来到了物业办公室里，王经理正坐在椅子上喝茶看报纸。
看见我进来，他的表情变得有些尴尬，明显不想面对我。
我直接走到他桌前，开门见山地问他：
"王经理，停暖会影响楼下的室内温度吗，你给孙大妈的那段录音是怎么回事？"
王经理放下手里的茶杯，清了清嗓子，含含糊糊地说：
"这个问题比较复杂啊，理论上确实可能会有一点影响的。"
他继续解释说："热量会通过地板往下传导，楼上停暖了，楼下从地板获得的热量就会少一些，所以可能会觉得有点冷。"
我听完更加生气了，质问他说：
"既然会影响到楼下，为什么当初批准我停暖申请的时候不提前告诉我这些？"
王经理赶紧摆手解释说：
"我也没想到会闹成这样啊，这种情况一般影响很小的，不会有太大问题的。"
我深吸一口气，继续追问：
"那我停暖到底合不合理合不合法，如果不合理，当初为什么要批准我的停暖申请？"
王经理又开始打太极推脱责任：
"停暖是你的权利啊，我们也不能不批，但是也要考虑到对邻居的影响嘛。"
他继续说："你看大家都是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要互相体谅互相理解，不能只想着自己的利益啊。"
我冷笑一声，质问他：
"这算什么解释，难道我停暖还要征得楼下的同意吗，那我交暖气费的权利在哪里？"
王经理被我问得哑口无言，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建议我和孙大妈私下协商解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孙大妈提出的五千块确实有点多了，你看这样行不行，你象征性地给个一两千块，把这事儿了结算了。"
我听完他的话，气得浑身都在发抖，双手紧紧攥着拳头：
"凭什么要我赔钱，我又没做错任何事情！"
王经理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
"我也是为你好啊，孙大妈那个人不好惹的，她要是一直这么闹下去，吃亏的还是你。"
他继续劝说："你还要在这个小区住下去呢，如果弄得人尽皆知闹得太难看，以后你的日子会很难过的。"
我明白他的意思了，他就是想息事宁人，让我吃点亏换来清静。
可是我咽不下这口气，凭什么让我背黑锅。
我告诉王经理，这件事我绝对不会就这样算了。
我要查清楚到底是不是我的责任，如果不是我就不会赔一分钱。
我决定请一个专业的暖通师傅来检查。
用科学的方法证明我的清白，不能让孙大妈这样无理取闹地讹诈我。
师傅拿着专业的温度测量仪和工具，仔细检查了我家的暖气管道、阀门和每一个暖气片，确认停暖操作完全正确。
他用温度测量仪测量了我家地板的温度。
然后根据建筑结构和热传导原理计算了一下，最后给出了专业的结论。
师傅很肯定地说："停暖确实会让地板温度降低，但对楼下室内温度的影响最多也就零点几度，人根本感觉不出来。"
他继续解释说："这么小的温差，在正常供暖的房间里完全可以忽略不计，更不可能让一个有暖气的房间变得寒冷。"
我谢过师傅，付了三百块的检测费用。
拿着他给我出具的专业检测报告，心里终于有了底气和方向。
我决定直接去找孙大妈当面对质，把这件事情彻底说清楚。
我不能再继续这样不明不白地被人讹诈和辱骂了。
我下楼来到五楼，深吸一口气后敲响了孙大妈家的门。
里面传来斌斌的哭声和孙大妈训斥孩子的声音。
我连续敲了好几次门，孙大妈才来开门。
她看到是我，脸色立刻沉了下来，摆出一副防备的姿态。
孙大妈叉着腰站在门口，冷笑着开口说：
"怎么着，你是来赔钱的吗，如果不是就别来烦我，我还要照顾孙子呢。"
我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我把检测报告递给她说：
"大妈，这是专业检测报告，证明停暖不会影响楼下温度。"
孙大妈看都不看那份报告，直接一挥手就把报告打掉了。
白色的纸张飘落在地上，她的态度蛮横得让人震惊。
她指着我的鼻子开始骂：
"什么破报告，我才不信那些东西，反正我家就是冷了，就是你害的，这是事实！"
我弯腰捡起地上的报告，压着心中的怒火问她：
"大妈，你家的暖气费交了吗，会不会是你自己家的暖气出问题了？"
孙大妈的脸色明显变了变，她大声反驳说：
"我当然交了暖气费，我家暖气好好的，就是你停暖才让我家变冷的！"
我盯着她的眼睛，发现她的眼神在躲闪，说话的时候声音也有些发虚。
这更加证实了我心里的猜测。
我继续说："既然你说是我的责任，那我们一起去物业查一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把事情彻底搞清楚。"
孙大妈听到要去物业查，脸色明显慌了一下，但她很快稳住了情绪，硬着头皮说：
"去就去，我怕什么，是你害的！"
我直接开门见山地对王经理说：
"王经理，麻烦你帮我查一下孙大妈家今年的暖气费缴纳情况，可以吗？"
王经理犹豫了一下，看看我又看看孙大妈，为难地说：
"这个是住户的隐私信息啊，不太方便随便查的吧。"
孙大妈立刻跳起来大声说：
"有什么不方便的，我又没什么见不得人的，让他查，我的暖气费早就交清了！"
王经理被她逼得没办法，只好打开电脑，在缴费系统里输入了孙大妈家的房号，然后开始查询缴费记录。
办公室里突然安静了下来。
只能听见王经理敲击键盘的声音和我们三个人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声。
几秒钟后，王经理抬起头，表情变得非常严肃。
他的眼神在我和孙大妈之间来回看，显得特别复杂。
我的心跳得越来越快，手心开始冒汗。
我知道真相马上就要揭晓了，我的直觉告诉我肯定会有大发现。
王经理盯着电脑屏幕看了好一会儿，脸上的表情从惊讶变成了愤怒。
他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
孙大妈看着王经理的表情，脸色开始变得苍白。
她的嘴唇在微微颤抖，双手紧紧抓着羽绒服的衣角。
王经理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