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头惊现神秘军火箱!独臂奇人逆转赌局救加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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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1995 年深圳的夏末,南头码头的货轮还在轰隆隆卸着货,绍伟穿着件印着 “深圳电器” 的蓝色工装,正指挥着工人搬冰箱,裤腰上的大哥大突然响了 —— 是加代的电话,刚接通就传来加代爽朗的声音:“绍伟,你说的‘好东西’到底是啥?我跟常鹏、武猛都快到码头了,再不说我可掉头回去吃火锅了!”

绍伟赶紧笑着说:“代哥,保证让你惊喜!你到了码头最里面的仓库,我在这儿等你!” 挂了电话,他拍了拍身边一个盖着帆布的大木箱,眼里藏不住兴奋 —— 这箱子是早上卸进口电器时,工人误卸下来的,打开一看,满箱子的崭新家伙:五十战、开山刀、小刺刺,还有几柄磨得锃亮的三棱刺,一看就是道上硬通货。

没十分钟,三辆虎头奔就停在了仓库门口,加代率先下来,穿着件黑色夹克,袖口挽到小臂,露出手腕上的劳力士;常鹏跟在后面,手里还攥着半根没抽完的烟,看见绍伟就喊:“你小子别卖关子,赶紧把箱子打开!”

绍伟掀开帆布,打开木箱盖子,阳光照进去,刀身闪着冷光。常鹏眼睛都直了,伸手就拿起一把五十战,掂量着说:“我靠,这刀够沉!代哥,这箱东西给我吧,我耍米场正好缺家伙镇场子!”

加代拍掉他的手:“滚犊子,就知道抢!先放我后备箱,以后谁表现好给谁发。” 常鹏不甘心,偷偷塞了一把五十战给手下大东:“赶紧放我车后备箱,别让代哥看见。” 大东憋着笑,赶紧把刀藏好。

就在这时,加代的目光落在了仓库角落 —— 一个独臂男人正费力地搬着一箱电线,他左手腕空荡荡的,只剩下一截袖子,右手抓着箱子边缘,脸憋得通红。男人看起来四十多岁,头发乱得像鸡窝,胡子拉碴的,衣服上沾着机油,可搬完箱子后,他看见货车车厢上有灰,竟然用自己的衣角一点点擦干净,动作慢却认真。

加代走过去,递了根烟:“大哥,多大年纪了?这手是怎么回事?”

男人接过烟,却没点燃,夹在耳朵上,声音沙哑:“42 了,手是以前出车祸撞的。” 加代盯着他的手腕 —— 伤口不是车祸的钝伤,反而像被利器砍断的,心里明白他没说实话,但也没戳破,只说:“我兄弟常鹏开了个耍米场,缺个打扫卫生的,活轻松,管吃管住,一个月给你开两千块,你愿意去吗?”

男人愣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光,赶紧点头:“愿意!谢谢老板!”

常鹏在旁边纳闷:“代哥,咱管他干啥?一个独臂的,干活也不利索。” 加代瞪了他一眼:“少废话,让你安排你就安排。” 常鹏不敢再多说,让大东先把男人带回耍米场,临走前加代才知道,男人叫司云伟。

司云伟到了常鹏的耍米场,每天就是扫地、拖地、擦桌子。可他只有一只手,拖布拧不干,地面总湿漉漉的;吃饭时抢不过其他小弟,常常只能吃剩饭。有次大东看见他躲在角落啃冷馒头,心里不落忍,偷偷给他留了份红烧肉,司云伟捧着饭盒,眼眶都红了。

这天下午,耍米场来了个不速之客 —— 广东韶关来的管豪。管豪家里是祖传的 “蓝马”(靠听骰盅出千的人),耳朵比一般人灵,能听出骰盅里骰子的点数。他一进门就直奔玩大小的赌桌,荷官刚摇完骰盅,管豪就押了五万块 “大”,开盅一看,还真是大。没半小时,他就赢了五十多万,荷官额头上全是汗,赶紧给常鹏打电话。



常鹏正在跟加代、陈耀东喝茶,一听有人赢了这么多,赶紧说:“耀东,你场子里的老马不是也会听骰盅吗?让他过来帮忙!” 陈耀东立马给老马打电话,加代也来了兴趣:“走,去看看是何方神圣。”

三人赶到耍米场时,管豪已经赢了一百多万,老马刚上场,摇了把骰盅,管豪想都没想就押了十万 “小”,开盅果然是小。老马脸色变了,又摇了一把,管豪还是押得准,没一会儿老马就输了八十多万,常鹏、陈耀东都蒙了:“这小子也太厉害了!”

加代正盯着赌桌,突然看见司云伟站在角落,眼神紧紧盯着管豪的手,好像在琢磨什么。他走过去,拍了拍司云伟的肩膀:“老司,在这儿待得还行吗?有人欺负你没?”

司云伟摇了摇头:“都挺好,就是吃饭的时候……” 加代立马喊来常鹏:“以后让厨房单独给老司送饭,送到他房间里,别让他跟其他人挤。” 常鹏正心烦输钱,心不在焉地答应着,眼睛还盯着赌桌 —— 管豪已经赢了四百多万,耍米场的现金都快被他赢光了。

就在这时,司云伟突然开口:“老板,能不能让我试一把?”

常鹏一听就火了:“你一个扫地的,懂个屁!别在这儿添乱!” 加代却拦住他:“让他试试,输了算我的。”

司云伟走到赌桌前,拿起骰盅,先摸了摸盅壁的厚度,然后手腕一甩,“咔咔” 地摇了起来。他摇得很慢,却很有节奏,摇了二十多秒才放下,说:“老板,下注吧。”

管豪闭着眼睛听了半天,肯定地说:“大,我押五十万!” 周围的赌客也跟着押,有的押五万,有的押十万,一会儿就押了一百多万 “大”。加代怕司云伟紧张,说:“老司,没事,开吧,输了算我的。”

司云伟深吸一口气,掀开骰盅 —— 竟然是 “小”!原来他摇骰盅时,故意让一个骰子贴在盅壁上,开盅时轻轻一用力,骰子就翻了个面。管豪愣住了,盯着司云伟:“你也会听骰盅?” 司云伟没说话,只说:“老板还要来吗?不来就请走吧。”

这是激将法,管豪果然不服:“我们俩单独赌一把!我这里还有三百七十五万,全部押上,你敢接吗?” 加代赶紧说:“老司,别跟他赌,风险太大。” 司云伟却转头对管豪说:“你押三百七十五万,我再加两百,一共五百七十五万,敢吗?”

常鹏、加代都蒙了 —— 司云伟哪来的两百多万?管豪也愣了,随即笑了:“好!就赌一把!”



司云伟又拿起骰盅,这次摇得更快,“咔咔” 声里还带着骰子撞击盅壁的脆响,摇了二十多秒,他把骰盅往桌上一放,说:“下注吧。” 管豪闭着眼睛听了半天,却没听出动静 —— 司云伟摇完后,故意让一个骰子在盅壁上轻轻转,声音跟骰子静止时不一样。管豪没办法,只能赌一把,押了五百七十五万 “大”。

司云伟掀开骰盅,全场都安静了 —— 是 “小”!管豪不光把赢的四百万输了回去,还倒贴了两百多万,他脸色惨白,盯着司云伟看了半天,转身就走。大东还在后面喊:“慢走啊,下次再来玩!”

司云伟这才松了口气,对加代说:“老板,我该走了。” 加代赶紧拦住他:“老司,你到底是谁?这手活可不是普通人能会的。” 司云伟沉默了半天,才说:“我以前就是靠听骰盅吃饭的,后来因为抢地盘,手被仇家砍了,我亲弟弟也在我面前被销户了,从那以后我就不敢再碰这行了。”

加代心里一酸,说:“老司,你别走了,留在耍米场,我让你当顾问,没人敢欺负你。” 常鹏也赶紧说:“是啊,老司,你留下吧,以后咱们就是兄弟。” 可司云伟还是摇了摇头:“我习惯一个人了。”

常鹏怕他出事,让大东偷偷跟着他。司云伟在南山区的金龙宾馆住了下来,大东每天都给他送酒菜,司云伟嘴上不说,心里却记着这份情。可他们不知道,管豪已经咽不下这口气,让手下小弟小旭跟着司云伟,想找机会把他销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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