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年赶车的老汉在我家屋檐下避雪惊叹:妹子,你家开春怕是要遭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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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春你家怕是要遭难!”

赶车老汉盯着李家烟囱叹气,刚喝过热汤的嘴唇还泛着热气。

李老栓把烟袋锅子往地上一磕:

“你个外乡人,凭啥咒我家?” 伸手就想赶人。

“我是来报恩的!”

老汉掏出十年前的铜烟壶,却被赶来的村支书一把摔碎:

“骗子!还敢造谣,我抓你去派出所!”

说着就命人押走老汉,还踹倒了李老栓的儿子。

李家又急又气,烟囱根的洞还没补。

恩人要被带走,村支书的嚣张让这寒冬更冷。

可谁能想到,围上来的村民突然拦住村支书。

老汉竟从棉袄夹层摸出契约,十年前村支书欠他钱。

占他宅基地的证据,瞬间让局势彻底反转!



01

1988年那时候,农村还没多少像样的房子。

大多是土坯墙、木梁顶,我家也不例外。

就在王家庄最靠后的地方,门口一棵老槐树,冬天一落雪,整院子都白花花的。

那年腊月特别冷,雪下得也邪乎,连着三天没停。

风刮在脸上跟刀子似的,一般人都不出门。

这天晌午,我妈正灶上熬玉米糊糊,就听见院门口有动静。

抬头一看,屋檐下站着个老汉,身上裹着件破棉袄。

冻得缩成一团,嘴唇紫得跟茄子似的。

旁边还拴着辆马车,马身上也落满了雪,直打响鼻。

我妈这人心软,见不得别人遭罪,赶紧放下勺子开门:

“大爷,这么大雪咋不进来避避?”

那老汉抬头看了看我妈,声音都打颤:

“妹子,不、不麻烦了,就想在这儿躲躲雪,等雪小了就走。”

我妈哪能让他在门口冻着,伸手就把人往屋里拉:

“快进来,屋里有热汤,喝口暖暖身子,雪这么大,一时半会儿停不了。”

进屋后,我妈把刚熬好的玉米糊糊盛了一碗,又加了勺猪油,递到老汉手里。

这时候要我说,换谁都得先趁热喝。

可这老汉怪得很,接过碗没急着喝,眼睛却直往灶台上方的烟囱瞟。

瞟得还挺认真,跟看啥宝贝似的。

我那时候才十五,好奇得很,就问:

“大爷,你看俺家烟囱干啥呀?”

这话一问,老汉手一抖,差点把碗摔了,还呛了一口汤。

咳嗽了好半天才缓过来,支支吾吾地说:

“没、没啥,就随口看看,你家这烟囱……挺结实。

我妈那时候也没多想,只当他是冻糊涂了,笑着说:

“结实啥呀,都用好几年了,冬天全靠它取暖做饭呢。”

结果老汉喝完汤,把碗一放,突然盯着烟囱叹了口气,那口气叹得老沉了:

“妹子,不是我乌鸦嘴,你家这烟囱不对劲,开春怕是要遭难。”

我妈一听就愣了,这叫啥话?

好端端的咋就遭难了?

刚想追问,老汉从怀里摸出个铜烟壶,黑黢黢的,看着有些年头了:

“妹子,你认识这个不?

十年前,你家掌柜的李老栓,在野狼谷帮过我。

我那时候丢了马车,还是他帮我从土匪手里抢回来的,这烟壶就是我当时给他的信物。”

我妈这才反应过来,我爸年轻时候确实叫李老栓。

十年前也确实去过野狼谷,回来还跟我妈提过帮一个赶车人抢马车的事。

就是没说对方长啥样,也没提过铜烟壶。



02

正这时候,外头雪下得更大了,风刮得窗户纸呼呼响,我妈心一软:

“大爷,这天儿你也走不了。

今晚就在这儿住下吧,等我家老栓回来,你们也好唠唠。”

说着就翻箱倒柜,找出我爸一件旧棉袄。

那棉袄还是我妈当年亲手做的,内侧胳膊肘那儿有块补丁,是我爸干活磨破后我妈补上的。

老汉接过棉袄,刚穿上就愣了,手在补丁那儿摸了摸。

突然从补丁里摸出半张泛黄的纸条,展开一看。

上面写着王家庄李老栓欠两斗玉米,字迹歪歪扭扭的,却是我爸的笔迹。

我妈这时候彻底信了,这纸条肯定是当年我爸忘了拿出来的。

老汉拿着纸条说:

“妹子,当年你家老栓帮我,我欠他一条命。

现在看你家烟囱有问题,开春要是不弄。

房梁肯定塌,我能帮你们躲过去,但得让老栓信我才行。”

可那时候我爸去镇上赶集还没回来,雪下得这么大,谁也说不准啥时候能到家。

我站在旁边,看着窗外的雪片子哗哗往下落。

心里又慌又好奇:

这老汉看着普通,没想到跟我家还有这么段渊源。

他说的遭难到底是真的假的?我爸回来要是不信他,可咋整?

眼瞅着天快黑了,院门口终于传来马蹄声,是我爸赶车回来了。

那时候农村赶集全靠马车,遇上大雪天。

路难走得很,我爸裹着件军大衣,脸上冻得通红。

一进门就拍身上的雪:

“这天儿真邪性,路上好几处雪都没过脚踝了。”

刚说完,他就看见屋里坐着的老汉。

眉头一下子皱起来,转头问我妈:

“这是啥人啊?咋在咱家里?”

我妈赶紧上前解释,把老汉避雪、递铜烟壶、找着纸条的事儿说了一遍。

还特意把那张泛黄的纸条递过去:

“你看,这还是你当年写的呢,说欠人两斗玉米。”

我爸接过纸条瞅了瞅,又看了看老汉手里的铜烟壶。

脸色没缓和多少,反而沉了下来:

“你说我十年前在野狼谷帮过你?我咋没印象了?”

这话一出,老汉急了,往前凑了凑:

“老栓哥,你咋能忘了?

那时候你带着俩伙计,拿着锄头把土匪赶跑。

还帮我把马车从沟里抬上来,我当时说要给你五十块钱。

你不要,我才把烟壶塞给你,说以后有难处找我!”

我爸摸了摸下巴,好像在回忆,但语气还是硬邦邦的:

“就算有这事儿,你凭啥说我家开春遭难?

还跟烟囱扯上关系,你这不是咒人吗?”

其实我爸那时候的心思,我后来才明白。

他是家里的顶梁柱,最忌讳别人说家里出事。

更何况是个十年没见的外乡人,万一要是骗子,传出去还不让村里人笑话?



03

老汉也听出我爸不信,急得拍大腿:

“老栓哥,我不是咒你!

我赶了一辈子车,走南闯北见得多了,你家这烟囱看着结实。

其实根儿底下有问题,雪水渗进去。

开春一冻一化,木梁准得糟,到时候房塌了可咋整?”

“你胡说八道啥!”

我爸猛地把烟袋锅子往地上一磕,火星子都溅出来了。

“我家烟囱去年才修过,啥毛病没有!

你是不是在外头混不下去了,想编瞎话骗吃骗喝?”

这话可把老汉惹急了,他腾地站起来,棉袄都蹭到了桌子:

“我张老根走江湖这么多年,从来没骗过谁!

你要是不信,明天去烟囱根儿底下挖挖,看看是不是有洞!”

两人越吵越凶,我妈在旁边急得直拉我爸:

“老栓,你别这么大火气,大爷看着不像骗人的,有话好好说。”

我爸甩开我妈的手:

“你一个妇道人家懂啥?

外乡人嘴里没几句实话,万一他是来踩点的,咱家东西丢了咋办?”

我站在旁边,心里也犯嘀咕:

老汉有烟壶和纸条当凭证,不像是骗子。

可我爸的脾气我知道,他认定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这时候老汉突然叹了口气,坐回椅子上:

“老栓哥,我知道你防着我,可我不能看着你家出事。

这样,我今晚就在柴房凑合一宿,明天你去看烟囱。

要是没我说的洞,我立马走人,再也不登你家门。”

我爸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我妈赶紧去柴房收拾,找了些干草铺在地上,又拿了床旧被子。

等安置好老汉,我爸坐在炕沿上抽烟,眉头还是皱着:

“这事儿不对劲,他要是真为了报恩,为啥十年才来?

这里头肯定有啥猫腻。”

我躺在床上,听着窗外的风雪声,心里琢磨:

明天去看烟囱,要是真有洞,那可咋办?

要是没有,老汉真走了,开春要是真出事,咱家可就麻烦了。

那一夜,我翻来覆去没睡好,总觉得心里悬着块石头。



04

第二天一大早,雪总算小了点。

天还是阴沉沉的,风刮在脸上照样冻得慌。

我爸醒得比谁都早,蹲在院门口抽着烟。

眼睛时不时往烟囱那边瞟。

其实他心里也犯嘀咕,就是嘴硬不肯承认。

老汉从柴房出来,看见我爸这模样,就知道他想验证,主动开口:

“老栓哥,要不咱现在就去看看?

挖开雪层,有没有洞一看就知道。”

我爸没搭话,掐灭烟袋锅子,抄起墙角的铁锹就往烟囱那边走,那意思很明显:

看就看,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瞎编。

我和我妈也跟过去,只见我爸往烟囱根儿底下铲了几锹雪。

雪底下的土冻得硬邦邦的,他又加了把劲。

突然咔嗒一声,铁锹头好像碰到了空处。

我爸心里一紧,放慢动作往下挖,没一会儿。

一个半米深的洞就露出来了,洞壁还湿乎乎的,雪水正顺着洞往里渗。

“这……这咋回事?”

我爸拿着铁锹的手都顿住了,脸上的表情又惊又气。

他去年秋天才找人修的烟囱,当时明明把根基填得结结实实,咋会有这么个洞?

我妈也慌了:

“这是谁干的缺德事啊?

好好的烟囱根儿挖个洞,这不是盼着咱家长出事吗?”

老汉凑过来看了看洞,脸色也沉下来:

“老栓哥,你看这洞的土,是新挖的,雪没下之前刚动过手,肯定是有人故意的。

开春雪一化,水全渗进地基里,木梁泡软了,房肯定得塌。”

我爸这时候才算真信了老汉的话,他拍了拍老汉的肩膀:

“老哥,是我糊涂,错怪你了,你说这事儿该咋办?”

老汉刚想开口,突然往院门口瞅了一眼,压低声音:

“这事儿不能声张,挖洞的人肯定没走远。

咱要是闹大了,他指不定还会干出啥更缺德的事。

今晚我带你去个地方,保管能找出是谁干的。”

我爸点点头,他也明白,这时候打草惊蛇不是好事。05

到了夜里,村里静悄悄的,连狗叫都没有。

老汉悄悄叫上我,说让我跟着去壮壮胆,我爸本来不让,怕有危险,可老汉说:

“孩子眼尖,说不定能帮上忙。”

我爸这才松了口,反复叮嘱我“跟紧老汉,别乱跑”。

我俩踩着雪往后山走,后山全是树林子。

黑灯瞎火的,我心里有点发怵,紧紧跟着老汉。

走了约莫半个时辰,就看见前面有座破庙,庙门歪歪扭扭的,看着挺吓人。

老汉小声说:“挖洞的工具,说不定就藏在这儿。”

进了庙,老汉从怀里摸出火柴,点亮了随身带的煤油灯。

昏黄的灯光下,能看见庙里落满了灰尘。

他走到柴火堆跟前,扒拉了几下,果然翻出一把铁锹。

铁锹头上还沾着湿泥,跟烟囱根儿底下的泥一模一样!

我刚想喊,老汉赶紧捂住我的嘴,指了指庙门。

这时候,庙门外传来脚步声,还有人哼着小调,听着挺耳熟。

老汉赶紧吹灭煤油灯,拉着我躲到神像后面。

没一会儿,一个人走进来,手里也拿着把铁锹,嘴里骂骂咧咧:

“叔让我再挖深点,等开春李家房塌了。

他家那片宅基地就是咱的了,到时候盖新房,娶媳妇!”

我一听这声音,心里咯噔一下, 是村支书的侄子二柱!

难怪他平时总往我家这边瞅,原来没安好心!

老汉在我耳边小声说:

“别出声,等他走了咱再回去,现在跟他硬碰硬,咱占不到便宜。”

等二柱走了,我俩才悄悄离开破庙。

路上,我问老汉:“你咋知道工具藏在这儿?”

老汉叹了口气:

“我前几天路过这儿,看见二柱鬼鬼祟祟的,就多留了个心眼。

村支书那人,我十年前就知道,爱占小便宜。

为了宅基地,啥缺德事都能干得出来。”

回到家,我把在后山看到的、听到的都跟我爸说了。我爸气得把桌子一拍:

“好你个村支书,竟然背地里干这种事!

明天我就去找他算账!”

老汉赶紧拦住:

“老栓哥,你现在去找他,他肯定不认,咱得找着证据,让他没法抵赖!”

我爸强压下火气,点了点头。

我躺在床上,心里又气又怕:

村支书有权有势,咱能斗得过他吗?

万一他报复咱,可咋整?

那一夜,我又没睡好,总觉得有块大石头压在心里。

06

第二天一早,我爸没等天亮就起来了。

蹲在院角磨铁锹,磨得锃亮,嘴里还念叨着:

“先把烟囱根儿补好,再找村支书算账!”

老汉也起来了,蹲在旁边帮着捡石头说:

“用石头把洞填实,再浇点水冻上,开春前先顶一阵,等天暖和了再彻底修。”

我妈煮了玉米糊糊,大家匆匆吃了几口就开工。

我爸和老汉负责填洞,我在旁边递石头。

我妈则去翻箱倒柜找家里存的木梁。

烟囱旁边的木梁得加固,不然开春还是悬。

可翻了半天,只找出两根细木梁,根本不够用。

“这可咋整?

家里的木梁去年盖猪圈用了,现在去哪儿找?”

我爸停下手里的活,皱着眉说:

“要不你去邻村找你表哥借?

他家去年盖新房,肯定有富余的木梁。”

我妈一听,赶紧点头:

“对,我表哥那人实在,肯定肯借!”

说着就裹上棉袄往外走,临走前还跟我爸说:

“你们先干着,我中午前准回来。”

可谁知道,这一去,不仅木梁没借到,还受了一肚子气。

快到中午的时候,就看见我妈挎着空篮子回来。

眼睛红红的,脸上还有点土,一进门就哭了。

我爸赶紧放下铁锹迎上去:

“咋了?木梁没借到?还是出啥事儿了?”

我妈抹着眼泪说:

“你表哥他……

他不仅不借,还说咱家装神弄鬼,说张大爷是骗子。

我跟他吵了两句,他还推了我一把,篮子都摔了……”

“反了他了!”

我爸一听就火了,抄起铁锹就要往门外冲。

“我去找他说理去!”

老汉赶紧拉住他:

“老栓哥,别冲动!

他是你媳妇的表哥,闹僵了不好看。

再说现在找他也没用,木梁还得想别的办法。”

我爸强压下火气,气得胸脯一鼓一鼓的,半天没说话。

07

我看着我妈哭红的眼睛,心里也堵得慌。

以前我家有啥好东西都想着表哥。

他盖房的时候我爸还去帮了半个月忙。

现在咱有难处了,他咋能这样?

就在这时候,院门口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抬头一看,村支书带着两个村干部来了。

一个个脸拉得老长,跟谁欠了他们钱似的。

村支书一进门就指着老汉,对着我爸喊:

“李老栓,你家藏个外乡人干啥?

有人举报他是骗子,到处造谣骗吃骗喝,今天我得把他带回去审问!”

我爸赶紧挡在老汉前面:

“他不是骗子,是我家的熟人,你凭啥抓他?”

村支书冷笑一声:

“熟人?我看是你被他骗了还帮着数钱!

他昨天在村里说你家开春遭难,弄得人心惶惶,这不是造谣是啥?”

老汉往前站了一步,拿出那个铜烟壶:

“我不是骗子,十年前我跟老栓哥在野狼谷认识。

这烟壶就是信物,你要是不信,可以问村里的老人!”

村支书瞥了眼烟壶,伸手就抢过来,啪的一声摔在地上,烟壶碎成了好几瓣。

“你敢摔我的烟壶!”

老汉急得要上前,却被两个村干部按住了。

我爸也急了,想推开村干部。

村支书突然一脚踹在我爸腿上,我爸没防备,差点摔倒。

我一看这情况,赶紧冲上去想拉村支书。

却被他一把推倒在地上,后脑勺磕在石头上,疼得我眼泪都出来了。

“住手!”

我妈尖叫着扑过来护住我,对着村支书喊。

“你凭啥打人?还有王法吗?”

村支书叉着腰,嚣张得很:

“王法?在这村里,我就是王法!

今天这骗子我必须带走,你们要是敢拦着,就别怪我不客气!”

说着就示意村干部把老汉往门外拖,老汉挣扎着喊:“老栓哥,我有证据!

村支书十年前欠我钱,还占我宅基地,他是怕我揭穿才抓我!”

村支书脸色一变,赶紧捂住老汉的嘴:

“你胡说八道啥!快把他带走!”

眼看着老汉要被拖出门,我爸急得直跺脚,却被村干部死死按住。

我躺在地上,后脑勺疼得厉害,心里又恨又急:

难道就眼睁睁看着老汉被抓走?咱家的烟囱还没修好,开春要是真塌了可咋办?

村干部拽着老汉的胳膊往门外拖。

老汉的棉袄都被扯歪了,可他没松劲,突然拼着力气喊:

“住手!我有证据!

村支书十年前欠我的马车钱,还有他强占我宅基地的契约,我都带来了!”

这话一喊,村干部的手顿了一下,村支书脸色唰地就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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