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看死刑犯名单,竟发现自己小名在上面,怒问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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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人这一辈子,能记住的东西其实不多。山珍海味吃多了,也就忘了当初那半块窝窝头的香甜。绫罗绸缎穿惯了,也就忘了冬天里那件破棉袄的暖和。

可有些东西,是刻在骨头缝儿里的,一辈子都忘不掉。

尤其是那些个苦日子里头的人和事,就像老树的根,不管你后来长得多高,枝叶多茂盛,那根,都还牢牢地扎在原来的土里。

哪怕你后来成了天底下最尊贵的人,坐在那高高的龙椅上,夜深人静的时候,闭上眼,想起来的,可能还是当年那个在田埂上饿得直哭的放牛娃。

01

洪武年间的南京城,入了夜,就像一头沉睡的巨兽。皇宫里头,更是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只有御书房里,还亮着灯,跟黑夜里的一双眼睛似的。

朱元璋还坐在那张宽大的书案后面。他早就不是那个在濠州讨饭的和尚了,可这股子拼命的劲儿,一点没改。桌子上,奏折堆得跟小山一样,都是他白天没看完,留到晚上来批的。他觉得,这大明的江山,就是他一笔一笔批出来的,一天不看,他心里头就不踏实。

烛火跳动着,把他那张沟壑纵横的脸照得忽明忽暗。他年纪大了,眼睛有些花,得凑得很近,才能看清奏折上的小字。



看完了那些个军国大事,他揉了揉发酸的眼睛,伸手拿过了旁边一份薄薄的册子。这是刑部递上来的,秋后问斩的死囚名单。这活儿,他每年都得干。他的朱砂笔在上面画个圈,就意味着一条人命走到了头。他早就习惯了,心里头硬得像块石头。

他拿起笔,蘸了蘸朱砂,漫不经心地从第一个名字看起。张三,李四,罪名,籍贯……他的笔尖在纸上缓缓移动,像个没有感情的判官。

可就在他的目光扫过名单中间的一个名字时,他那只握着笔、布满了老茧的手,猛地一下就停住了,像被人点了穴一样。那支沉甸甸的朱笔,就那么悬在了半空中。

册子上,清清楚楚地写着三个字:朱重八。

罪名写着:拦路抢劫官银,致押运官兵一死两伤。

朱元璋的脸,一下子就沉了下来。那双原本还带着点疲惫的眼睛里,瞬间就蹿起了两团火。整个御书房的空气,好像一下子就冷了下来。他死死地盯着那三个字,嘴唇哆嗦着,手也跟着抖了起来。

“朱重八”,这个名字,就像一把生了锈的刀子,狠狠地捅进了他的心里。这是他的小名,是他还是个穷得叮当响的放牛娃时用的名字。那时候,他连个正经的名字都没有,爹娘就按着兄弟们的排行,给他起了这么个名儿。

这个名字,跟着他挨饿,跟着他讨饭,跟着他埋了他爹娘大哥。那是他这辈子最苦、最卑微、最不想让人提起的一段日子。

后来他当了皇帝,改了名,叫朱元璋。这“朱重八”三个字,就成了天底下最大的忌讳。哪个不开眼的敢提,那就是大不敬,是要掉脑袋的。

可现在,竟然有个要被砍头的死囚,敢用这个名字!还白纸黑字地写在了刑部的文书上,送到了他的眼皮子底下!

这是巧合?还是有人故意在恶心他?是在嘲笑他这个真龙天子,也是从泥腿子爬上来的吗?!

“啪!”

朱元璋手里的朱笔,被他狠狠地拍在了桌子上,朱砂溅得到处都是。他胸口里那股子火,“腾”地一下就烧了起来,烧得他眼睛都红了。他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毛骧!”

02

锦衣卫指挥使毛骧,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进了御书房。他一进来,看见万岁爷那张黑得能滴出水的脸,吓得“噗通”一声就跪下了,头都不敢抬。

“万岁爷,奴才在。”

朱元璋没说话,抓起桌上那份名单,劈头盖脸地就扔到了毛骧的跟前。

“自个儿看!”

毛骧哆哆嗦嗦地捡起册子,借着烛光一看,当他看到“朱重八”那三个字的时候,他的魂儿都快吓飞了。他跟了朱元璋这么多年,最清楚这个名字的分量。



“万岁爷,这……这肯定是刑部那帮杀才搞错了!奴才……奴才这就去把他们都抓起来!”

“抓个屁!”朱元璋吼道,“咱现在就要见见这个‘朱重八’!你,立刻,马上,去天牢把他给咱提过来!提到奉天殿的偏殿,咱要亲自审!”

“喳!”毛骧哪敢多说半个字,磕了个头,就连滚带爬地出去了。

天牢里头,又黑又潮,空气里都是发霉的味道。毛骧提着灯笼,带着一队锦衣卫,走在最深处的死囚牢区。两边的牢房里,那些等死的囚犯,看见这阵仗,都吓得缩到了墙角。

他们在一个最角落的牢房里,找到了那个犯人。

那人就蜷在铺着烂草的地上,身上穿着破破烂烂的囚服,头发乱得跟个鸡窝一样。他不像别的死囚那样哭天抢地,也没凶神恶煞的样子。他看起来,就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庄稼汉,手脚粗大,身上有股子土腥味儿。他脸上没什么表情,是一种认了命的麻木。

毛骧让人打开牢门,喝道:“犯人朱重八,跟我们走一趟,万岁爷要见你。”

听到“万岁爷”三个字,那囚犯的身体明显震了一下。他慢慢地抬起头,那双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谁也看不懂的光。

从天牢到皇宫,这一路上,囚犯一句话也没说。他被锦衣卫押着,走在冰冷的石板路上。他好奇地看着这宫里头的一切,那高高的红墙,那金黄的琉璃瓦,那站得笔直的卫兵。他的眼神里,没有一个将死之人该有的恐惧,反而带着一种奇怪的沧桑感,就好像,他不是来看自己的末日,而是在看一个跟自己八竿子打不着,却又好像有点关系的世界。

毛骧看着他这副样子,心里头也犯嘀咕。这人,看着不像个悍匪,倒像个迷了路的老农。他到底是个什么来路?

03

奉天殿的偏殿里,蜡烛点得跟白天一样亮。可这屋里的气氛,却比天牢还要冷。

朱元璋换了身家常的衣服,没穿龙袍,可他往那龙椅上一坐,那股子威严,比穿着龙袍的时候还吓人。他就那么面无表情地坐着,眼睛盯着大殿的门口。

毛骧和几个锦衣卫,像木头桩子一样戳在两边,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带上来。”朱元璋的声音不高,可在这安静的大殿里,听着就像打雷。

那个囚犯被押了进来,“噗通”一声,就被按着跪在了地上。

“抬起头来。”朱元璋的声音里头,不带一丝感情。

囚犯慢慢地抬起了头。这是一张被风霜刻满了痕迹的脸,看着有三十五六岁的样子。脸上,有害怕,但更多的是一种说不出的镇定。

朱元璋盯着他,像在看一个死人。他开口问的第一句话,就带着一股子浓浓的杀气:

“你叫什么名字?”

那囚犯恭恭敬敬地磕了个头,声音沙哑得很:“回禀万岁爷,草民……叫朱重八。”

他竟然真的承认了!

朱元璋听完,气得反而笑了出来。那笑声,听着让人毛骨悚然。

“好!好一个朱重八!咱倒是想问问你,你知不知道,这名字,也是咱的?你一个马上就要掉脑袋的囚犯,哪儿来的胆子,敢用咱的小名?说!是谁指使你的?是不是那些个前元的余孽,故意找了你这么个东西,来恶心咱的?!”

皇帝的怒火,就像是暴风雨一样,压得整个大殿的人都喘不过气来。毛骧他们都觉得,下一秒,万岁爷就会下令把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拖出去千刀万剐。

可跪在地上的那个囚犯,面对着这雷霆之怒,却做出了一个谁也想不到的回答。



他又磕了个头,语气竟然还是很平静:“回万岁爷,草民不敢,也没人指使我。草民之所以用这个名字,是因为……草民要是不叫这个名字,怕是会……死不瞑目。”

这句没头没-尾的话,把所有人都给说愣了。

朱元璋那满腔的怒火,也像是被人浇了一瓢凉水,一下子就熄了一半。他皱起了眉头,心里头全是困惑。一个快死的人了,为什么会对一个名字这么执着?还说什么死不瞑目?这背后,到底藏着什么事?

04

“死不瞑目?”

朱元璋重复着这四个字,眼睛死死地盯着地上的囚犯。他那颗被朝政和杀伐磨得比石头还硬的心,不知怎么的,就被这句莫名其妙的话给触动了一下。

他的思绪,像是脱了缰的野马,一下子就从这金碧辉煌的大殿,跑回了几十年前那个叫濠州孤庄村的小地方。

那年的天,像是漏了个大窟窿,几个月没下一滴雨。地里的庄稼,都干得跟柴火一样。紧接着,就是铺天盖地的蝗虫,飞过来的时候,把太阳都给遮住了。蝗虫飞过去之后,地里头连根草都找不着了。

大饥荒就这么来了。

他朱重八的家,就跟风里头的蜡烛一样,一下子就灭了。先是爹,饿得走不动路,躺在床上就没再起来。然后是娘,哭瞎了眼睛,也跟着去了。大哥为了给他找点吃的,死在了外头。

他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亲人一个个地没了,连口像样的棺材都没有,就用张破草席一卷,埋在了地里。

那段日子,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就在他以为自己也快要饿死的时候,身边还有一个人。那是他邻居家的一个哥哥,叫陈四。陈四哥比他大几岁,黑黑瘦瘦的,可那双眼睛,在饿得发慌的时候,还亮得吓人。

陈四哥人仗义,自己找到一口吃的,绝对会分他一半。他们两个,就像两只在荒野里头相依为命的小狼崽子。一起去地主家的高墙外面,等着人家倒泔水;一起去死人堆里头,看看能不能找到点吃的;一起啃草根,嚼树皮。

在朱元璋的记忆里,那段黑漆漆的日子里,陈四哥那张蜡黄的脸,就是唯一的一点亮光。

他还记得,陈四哥最后是怎么死的。那天,他饿得发高烧,躺在破庙里头动弹不得。陈四哥看他快不行了,就一个人跑去地主家偷馒头。结果,被地主家的狼狗给活活咬死了。

他找到陈四哥的时候,他身上全是血,怀里头还死死地护着那半个带血的馒头。陈四哥抓着他的手,嘴里头断断续续地说:“重八……活下去……替……替哥……好好活下去……”

这段记忆,是朱元璋心里头最深的一道伤疤。他当了皇帝之后,从来没跟任何人提起过。就算是马皇后,也不知道他心里头,还藏着这么一个陈四哥。

05

朱元璋费了很大的劲,才把自己的思绪从那些个痛苦的回忆里头给拉了回来。他看着地上的囚犯,眼神变得复杂了起来。他决定,先从这个人的罪案问起,他想看看,这个敢叫“朱重八”的人,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毛骧,”他沉声说道,“把他的罪状,仔仔细细地给咱念一遍。”

毛骧赶紧应了声,拿起卷宗,清了清嗓子念道:“罪犯朱重八,原名陈六,淮西人士。三年前流落至河南地界,后更名朱重八。今岁夏,因其所在村落大旱无收,税吏催逼甚急,该犯遂纠集村民十余人,于官道上劫夺运往京城的官银一箱。劫案中,致押运官兵一死两伤……”

毛骧念完,又补充了一句:“回禀万岁爷,据查,那笔被抢的官银,他一文没拿,全都分给了村里的灾民。”

朱元璋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既然是为了活命,为何还要杀人?那死的官兵,是怎么回事?”

没等毛骧回答,地上的陈六就抬起了头,抢着说道:“回万岁爷,我们本来没想伤人,就是想把官兵吓跑,拿了银子好买粮食。可那个带头的官爷,是俺们那儿出了名的心黑手辣,他不但不给,还拔出刀就砍,一下子就把俺们一个兄弟的胳膊给砍断了。我们……我们是一时失手,才……才出了人命的。”



朱元璋沉默了。抢官银,杀官兵,这是掉脑袋的大罪,国法难容。可这起因,却让他想起了几十年前的自己。当年,他不也是被官府逼得活不下去了,才跟着郭子兴造反的吗?

他的心,乱了。

他再次把目光转向了那个名字。“你既然本名叫陈六,为啥要改成朱重八?咱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给咱说实话!你要是再敢有半句假话,咱不光要你的命,还要让你那个村子的人,都下去给你陪葬!”

朱元璋的声音,就像是腊月里的寒风,刮得人骨头都疼。

巨大的恐惧,让陈六的身体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可他接下来说的话,却像一块巨石,投进了这死寂的大殿里,激起了滔天巨浪。

他抬起头,看着高高在上的皇帝,一字一顿地说道:“回万岁爷,草民……认得一个人,他也叫重八。”

06

朱元璋的心,像是被人用锤子狠狠地敲了一下,猛地一跳。他身子微微前倾,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陈六,示意他接着往下说。

陈六咽了口唾沫,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开始讲起了自己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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