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91岁母亲送疗养院,次日卖古宅,三周后母亲冷笑:大戏才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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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文根据真实社会事件改编,涉及人物均已化名处理,部分对话和细节经过艺术加工,以保护当事人隐私。

玛莎拉蒂的真皮座椅包裹着我,车里飘着雪茄的烟雾。

我点开手机银行,盯着那串数字:4.68亿。

三周前,我把91岁的母亲送进了疗养院,那座困住我半生的老宅也卖掉了。

8000万债务,一笔勾销。

我踩下油门,嘴角的笑容怎么都压不住,这一刻,我终于成了人生的赢家。



01

我叫林建国,三个月前,我欠了8000万。

生意失败来得太突然。

我做的是建材批发,十几年打拼下来,公司规模做到了上亿。

去年我贷款扩张,接了几个大项目,资金全部压了进去。

谁知道房地产行业突然降温,开发商资金链断裂,拖欠我的货款有5000多万。

我拆东墙补西墙,把所有流动资金都投进去了,结果窟窿越来越大。

银行贷款到期,我还不上。民间借贷的利息像雪球一样滚大。

三个月前,债主们围堵在公司门口。

有人拉横幅,有人砸玻璃,有人扬言要我好看。

那天晚上,妻子拉着女儿站在客厅,行李箱已经收拾好了。

"林建国,我跟你过了十八年,该受的罪都受了。"

她的声音很平静,"女儿今年高二,我不能让她跟着你过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

我想挽留,张了张嘴,什么都说不出来。

女儿看着我,眼神里有失望,有恐惧,还有一种我看不懂的情绪。

她没叫我爸爸,转身跟着她妈妈走了。

门关上的那一刻,我瘫坐在地上。

公司账上只剩下不到200万,而我欠的债是8000万。这个数字压得我喘不过气。

那天夜里,我一根接一根地抽烟,烟灰缸堆满了烟头。

我想过所有的办法,能借的人都借过了,能卖的东西都卖了。最后,我想到了一个地方。

江南市中心,梧桐巷12号,那座困住我半辈子的老宅。

那是一座清代古宅,青砖黛瓦,木雕精美,占地3000平方米。

两年前有文物专家来看过,说这宅子保存完好,至少值5个亿。

但这宅子的产权,在我母亲王秀英名下。

母亲今年91岁,身体还算硬朗,就是脾气倔得像块石头。

这些年她一个人住在老宅里,我们劝她搬出来住现代化的房子,她死活不同意。

"这是你太爷爷留下的,我死也不会卖。"这是她的口头禅。

我有两个妹妹,大妹林雅嫁到了上海,在一家外企做会计;

小妹林芳嫁到了杭州,开了个花店。她们很少回来,一年见母亲的次数屈指可数。

债主给我下了最后通牒:三个月,再不还钱就报警。

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整整一夜没合眼。天快亮的时候,我做了一个决定。

我要赌一把。

第二天,我开车回了老宅。

母亲正在院子里浇花,看到我来了,有些意外:"建国?你怎么有空回来?"

"妈,我想您了。"我笑着说,"晚上我陪您吃饭。"

母亲看了我一眼,没说话,继续浇她的花。

那天晚上,我给母亲做了她最爱吃的红烧肉和糖醋排骨。

吃饭的时候,我絮絮叨叨地说着公司的事,说得都是好的一面,完全不提债务的事。

母亲听着,偶尔点点头。

"妈,我以后常回来看您。"我说。

母亲放下筷子,看着我:"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我心里一紧,赶紧摇头:"没有,就是突然想多陪陪您。"

母亲盯着我看了几秒钟,叹了口气:"你有心就好。"

接下来的日子,我每天都回老宅。

有时候陪母亲散步,有时候陪她看电视,有时候就坐在院子里聊天。

邻居们见到我,都说:"建国真孝顺,天天往家跑。"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在等一个机会。

母亲近半年身体明显不如以前了,她走路开始不稳,扶着墙走。

记性也变差了,经常忘记东西放在哪里,有时候一件事要问好几遍。

有一天,她突然叫我"建民"。

建民是我二叔,三十年前就过世了。

我当时心里一动,这是个信号。

我开始制造一些"意外"。

我在楼梯拐角处放了个纸箱子,母亲下楼时差点被绊倒。

我及时扶住了她,一脸担心地说:"妈,这老房子台阶太陡了,您一个人住太危险了。"

母亲没说话,只是喘着气。

晚上,我趁母亲睡着后,在院子里学野猫叫。

第二天早上,母亲说她一夜没睡好,老是听到奇怪的声音。

我说:"妈,这老宅太偏僻了,晚上确实不太安全。"

我还专门请邻居王阿姨来串门,"无意"提起最近有独居老人被骗的新闻。

"老太太一个人在家,骗子上门说是燃气公司的,结果进屋把值钱的东西都偷走了。"王阿姨说得绘声绘色。

母亲听着,脸色有些发白。

那天晚上,我看见母亲坐在藤椅上,一直盯着院子的门,眼神里有些惶恐。

我知道,时机快到了。



02

母亲开始睡不好觉了,她说晚上总觉得有人在院子里走动,窗外有影子晃。

我给她买了助眠的药,但效果不大。

有天早上,我看见她眼圈发黑,憔悴得很。

我说:"妈,您这样下去不行,身体会垮的。"

母亲没说话,眼神有些游离。

我觉得火候差不多了,给两个妹妹打了电话。

"林雅,林芳,你们周末回来一趟,我有事要和你们商量。"

周六,两个妹妹都回来了。林雅一进门就皱眉:"哥,妈的脸色怎么这么差?"

林芳也担心地问:"妈最近是不是没休息好?"

我把她们拉到一边压低声音说:"妈年纪大了,身体越来越差,一个人住在这老宅里我实在不放心。"

林雅说:"那怎么办?我们总不能天天守着。"

"我有个想法。"我说。

"让妈去住养老院,环境好,有人照顾,我们也能放心。

而且这老宅太旧了,维护成本太高,不如卖了,换成现金更实际。"

林芳愣了一下:"卖老宅?妈会同意吗?"

我说:"试试看,总要为妈的晚年着想。"

林雅犹豫了一下,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吃晚饭的时候,我们三个坐在母亲面前。

我先开口:"妈,我和林雅、林芳商量了一下,您看这样行不行。

您一个人住在这老宅里,我们都不放心。

不如您去住养老院,那里环境好,有医生护工,我们也能轮流去看您。"

母亲坐在藤椅上,一直不说话。

林芳接着说:"是啊妈,老宅太旧了,您万一出点什么事,我们都不知道。"

我趁机说:"而且这房子维护费用太高了,每年光是修修补补就要花不少钱。

不如卖了,换成现金,给您更好的医疗条件。"

母亲突然抬头看我,眼神很复杂,里面有我看不懂的东西。

"这房子..."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是你太爷爷留下的。"

我赶紧跪在她面前:"妈,我知道,我们都知道,但您的身体更重要啊。

您放心,我们会把钱管好,让您后半辈子过得舒舒服服的。"

母亲的手颤抖着摸我的头,叹了口气:"你起来吧。"

我抬头看她,她的眼里竟然有了泪光。

"让我想想。"她说。

第二天,母亲主动跟我说:"养老院,去看看吧。"

我强压住心里的激动,点头:"好,我马上安排。"



03

我精心挑选了市里最好的养老院——翠湖疗养中心。

这家养老院位于市郊,环湖而建,环境优美。医疗设备齐全,护工都是专业培训过的。

一年费用36万,对普通人来说是天价,但我咬咬牙,现在不是心疼钱的时候。

周二,我开车带母亲去参观。

一路上,母亲很安静,看着窗外,什么都不说。

到了疗养院,护工长热情地接待了我们。

她带我们参观了单人房,房间有40平米,阳光充足,配套设施齐全。

"老太太,您看这里有独立卫生间,还有紧急呼叫按钮。

我们24小时都有人值班,您有什么需要随时可以呼叫。"护工长介绍着。

母亲只是点头,什么都没说。

我们又看了活动室、餐厅、康复中心。护工长一路介绍得很详细,母亲一路沉默。

回来的路上,车里很安静。

开了大概十分钟,母亲突然说:"建国,你是不是有难处?"

我心里一紧,手差点抖了一下:"没有,我就是担心您。"

母亲看着前方:"我老了,也糊涂了,但你是我儿子,我看得出来。"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母亲停顿了一下:"房子的事,你看着办吧。"

我激动得差点踩错刹车:"妈,您放心,我一定安排好一切!"

"我只有一个要求。"母亲说。

"您说。"

"以后每周都要来看我,不许敷衍。"

我立刻发誓:"一定,一定!妈,我保证每周都来,而且不是应付是真心陪您。"

母亲点点头,没再说话。

签委托书那天,我们去了公证处。

母亲戴着老花镜,拿着笔的手在颤抖。

我准备了一份委托书,上面写着:授权林建国全权处理古宅买卖事宜。

她在签字栏处写下"王秀英"三个字,一笔一划,非常慢。

我看到她的眼泪掉在纸上,晕开一小片。

公证员问:"王女士,您确定授权您儿子处理房产事宜?"

母亲点头,声音很轻:"我信他。"

那一刻,我心里有些酸楚,但很快就被兴奋淹没了。

入住养老院那天是周一,天下着雨。

母亲收拾了一个小箱子,就那么几件衣服,一本旧相册,还有一个她从不离身的檀木盒子。

在老宅门口,她停下来,回头看了很久。

雨越下越大,我撑着伞有些不耐烦:"妈,走吧,淋湿了要感冒的。"

母亲没动,就那么站着,看着那扇老木门,看着青砖墙,看着院子里的石榴树。

"妈!"我催促道。

她终于转过身,佝偻着背,一步步走向车子。

我帮她上了车,关上车门的那一刻,我看见她又回头了,眼神里有我看不懂的东西。

车子开动了,后视镜里,老宅越来越远。

到了疗养院,护工们热情地接待了母亲。她们扶着她进了房间,帮她整理东西。

我站在门口:"妈,您先休息,我过两天来看您。"

母亲坐在床边,点了点头。

我转身走了。

走出疗养院的玻璃门,雨停了。天空露出一角蓝色。

我松了一口气。

终于搞定了。



04

母亲入住养老院的第二天,周二,我就行动了。

其实买家早就联系好了——鼎盛投资集团。

这是一个月前我托朋友介绍的,对方说他们专门做文旅项目,对这种有历史价值的老宅很感兴趣。

周二上午十点,我接到电话。

"林先生,我是鼎盛投资集团的周经理。

我们老板已经看了您提供的资料,对那处物业非常满意。今天下午方便见个面吗?"

"方便,非常方便。"我强压住激动。

下午两点,鼎盛投资集团的人来了。

为首的是周经理,三十多岁,西装革履,说话干脆利落。

他带了两个助理,一个律师,还有一个评估师。

我们在一家咖啡厅见面。

周经理开门见山:"林先生,我们老板看中的就是那个地段。

老宅本身的历史价值,加上周边的商业潜力,我们准备出价5亿,三天内完成过户。"

我有点不敢相信:"这么爽快?"

周经理笑了:"我们是做文旅项目的,这种清代古宅正好符合我们的定位。

我们准备把它改造成高端私人会所,既保护文物,又有商业价值。"

评估师拿出一份详细的评估报告,从地段、历史价值、商业潜力各方面分析,结论是市场价格在4.5亿到5.5亿之间。

"5亿,这是我们的诚意。"周经理说。

我的心跳开始加速。

"我需要和我妹妹们商量一下。"我说,"毕竟这是家里的事。"

"当然,我们等您消息。"周经理递过来一张名片。

当天晚上,我把林雅和林芳叫出来。

"哥,真的有人出5个亿?"林芳有些不敢相信。

我把评估报告给她们看:"这是专业评估,价格合理。"

林雅比较谨慎:"对方的资质你查过了吗?"

我有些不耐烦:"鼎盛投资集团,注册资金3个亿,做了十几个文旅项目。你要是不信,可以自己去查。"

林雅沉默了一会儿:"那行,什么时候签约?"

"越快越好。"我说,"明天。"

周三下午,在市中心一家律师事务所,我们签了合同。

桌子上摆着一堆文件,厚厚的一摞。

周经理的律师逐条解释合同内容,我作为母亲的代理人,在每一页上签字。

林雅和林芳作为见证人,也在相应的位置签字。

"五个亿,三个工作日内到账。"周经理说,"林先生,合作愉快。"

我和他握手,手心全是汗。

周四下午三点,我的手机震了一下。

银行短信:您的账户到账500000000.00元。

五个亿。

我盯着那串零,手开始发抖。

我坐在车里,把车窗全部关上,然后放声大笑。

笑完之后,我哭了。

这三个月的煎熬,这些年的压抑,这半辈子的憋屈,终于在这一刻释放出来。

我拿起电话,给那些债主们打电话。

"王总,8000万,我现在就转给您。"

"李总,您的2000万,马上到账。"

"张哥,1500万,您查收一下。"

一个一个打电话,一笔一笔转账。

8000万,就这么出去了。但我不心疼,一点都不心疼。

因为我还剩4.2亿。

扣掉税费,实际到手4.68亿。

周五,我去了4S店。

"给我看看最贵的车。"我对销售说。

销售眼睛都亮了:"林总,您看玛莎拉蒂怎么样?这款是最新的落地价280万。"

"就它了,全款。"

销售愣了一下:"林总,您不需要贷款?"

"不需要。"我掏出卡,"刷吧。"

办完手续,我开着玛莎拉蒂出了4S店。

销售经理带着所有销售站在门口,鞠躬送我:"林总慢走,有什么需要随时联系我们!"

我坐在驾驶座上,摸着真皮方向盘,感受着发动机的轰鸣。

这才是有钱人的生活。

周末,我看了几套别墅。

最后选了一套江景复式,面积800平米,精装修,带私人电梯,还有一个200平米的空中花园。

售楼小姐报价:"林总,这套是我们的楼王,总价3200万。"

"行,我要了。"

签约的时候,售楼小姐的手都在抖。

周日下午,林雅和林芳找上门来。

"哥,房款怎么分配?"林芳开门见山。

我早就想好了:"妈的养老费用,我先预留出1000万。

剩下的3.68亿,我们三个平分,每人1226万。

但我现在手头要理财投资,先给你们每人300万,剩下的年底再分。"

林芳很高兴:"行,哥,我信你。"

林雅欲言又止,看了我一眼,最后还是点了头:"那行。"

我给她们每人转了300万。

看着她们离开的背影,我点了根烟。

4.68亿,还了8000万债,给两个妹妹600万,买车买房花了3480万,还剩4.16亿。

这些钱,够我挥霍一辈子了。



05

接下来的三周,我过上了做梦都不敢想的生活。

第一周,我像个暴发户一样挥霍。

周一,我去了市里最高档的钟表店,一口气买了三块表。

"这块百达翡丽,88万。"店员介绍。

"包起来。"

"这块劳力士,45万。"

"也要。"

"这块江诗丹顿,92万。"

"一起打包。"

店员眼睛都直了。我刷卡的时候,整个店的人都在看着我。

225万,就买了三块表。

我戴着百达翡丽走出店门,感觉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周二,我办了两家高档会所的白金会员卡。

一家是商务会所,年费28万;一家是高尔夫俱乐部,年费32万。

办卡的时候,会所经理亲自接待:"林总,您的会员卡可以带三位客人,享受所有高端服务。"

周三,我接到一个电话,是以前欠我钱的一个老板。

"林总,听说您最近发达了?那笔200万,我现在就还给您。"

我冷笑:"之前催了你半年,你一直说没钱。现在知道还了?"

"林总,对不起,是我不对。钱我马上转过去。"

挂了电话,我看着手机,有种报复的快感。

以前那些看不起我的人,现在都叫我林总了。

第二周,我的花销更大了。

我订了一艘私人游艇的月租使用权,80万一个月。

游艇有三层,可以容纳30人开派对。船上有厨师、服务员、DJ,甚至还有一个小型赌桌。

周五晚上我在游艇上办了一个派对。我叫了十几个"朋友",其实都是这段时间认识的,酒肉朋友。

香槟、雪茄、美女、音乐,灯光在海面上晃动。

有人举着酒杯问我:"林总,你到底发了什么大财?"

我喝了口香槟,模糊地说:"做了笔投资,运气好。"

大家都笑了,也不追问。有钱人的世界就是这样,只要你有钱,没人在乎你的钱从哪来。

周六,我前妻打电话来了。

"建国,听说你现在...过得不错?"她的声音有些犹豫。

"是吗?你听谁说的?"我故意冷淡。

"我们...我们能见一面吗?女儿也想你了。"

我冷笑:"现在想见面了?当初离婚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建国,我..."

"不用说了。"我打断她,"照顾好女儿就行,其他的不用你操心。"

挂了电话,我心里有些痛快,但也有些空虚。

第三周,挥霍已经成了习惯。

周一,我在一家私房菜馆请客,一顿饭下来5万多。

周二,我去了赌场,玩了几把百家乐。

输了50万,我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林总真是大气。"赌场的人都这么说。

周三,我又买了一辆跑车,这次是法拉利,380万。

我的车库里已经有两辆豪车了。

这三周里,我去看母亲的次数,屈指可数。

第一次是第一周的周六,我带了一盒冬虫夏草,进口的,一盒就要8万。

我在疗养院待了20分钟。

"妈,您还好吗?"我问。

母亲坐在轮椅上,看着我:"你最近还好吗?"

"挺好的,您安心养老,钱的事不用担心。"我敷衍道。

母亲看着我,眼神有些复杂,欲言又止。

我看了看表:"妈,我还有点事,先走了。下次再来看您。"



第二次是第二周的周日,例行探视。

我在母亲房间坐了15分钟,大部分时间在玩手机。

护工说:"老太太很安静,不给我们添麻烦。"

我点点头:"那就好,有什么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母亲一直看着我,什么都没说。

我起身要走,她突然开口:"建国。"

"怎么了妈?"

"你..."她停顿了一下,"你要注意身体。"

"知道了,您也是。"我匆匆离开了。

第三周,我根本没去。

我太忙了,忙着挥霍,忙着享受,忙着过我之前想象的生活。

三周后,周六晚上。

我在游艇上开派对,已经喝了不少。海风吹过来,带着咸味。音乐震耳欲聋,身边全是欢笑的脸。

手机响了。

我看了一眼,是疗养院的号码。

我皱了皱眉,走到甲板上接听。

"林先生,您母亲要见您,说有重要的事。"护工的声音有些着急。

我有些不高兴:"这么晚了,明天再说行吗?"

"老太太很坚持,一直在等您。说一定要今晚见到您。"

我看看手表,晚上九点。我喝了不少酒,但还能开车。

"行,我这就过去。"我叹了口气。

朋友们笑我:"林总,这么晚了还要去?真孝顺啊。"

"没办法,老人嘛。"我摆摆手。

我开着玛莎拉蒂,一路超速,三十分钟就到了疗养院。

身上还带着酒气,我走进会客室。

母亲端坐在那里,背挺得很直。

"妈,这么晚了,什么事这么急?"我走进去。

母亲抬头看我,那眼神让我一愣。

那不是一个91岁老人的眼神。

那是一种清醒、锐利,甚至带着寒意的眼神。

"建国,坐下。"她说。

我坐下,总觉得气氛不对。房间里很安静,能听见墙上挂钟的滴答声。

母亲看着我,缓缓开口:"这三周,过得开心吗?"

我警觉起来:"还...还行。您怎么突然问这个?"

母亲笑了。

那笑容让我心里发毛,冰冷刺骨。

她缓缓站起身,走到我面前。我注意到,她走路很稳,哪里像之前那样颤颤巍巍的样子?

母亲一字一句,每个字都像钉子钉进我心里:

"建国,大戏才刚开始。"

我愣住了,心跳开始加速。

母亲走到门边,按下了呼叫铃。

门被推开,进来三个穿西装的人。

为首的那个手里拿着公文包,对我微微点头。

我脱口而出:"你们是谁?"

母亲坐回椅子,端起茶杯,吹了吹热气。她看都不看我,只是淡淡地说:

"建国,你该回去看看你的账户了。"

我腾地站起来,冲出会客室。

手机响了,屏幕上显示:银行客服。

我的手指在颤抖,不敢接通。

走廊尽头,传来母亲的笑声。

那么冷,那么陌生。



06

我站在走廊里,看着手机屏幕上跳动的来电显示,手指僵住了。

最后,我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林先生,您好,这里是银行客服。"

对方的声音公事公办,"您的账户因涉及法律纠纷,已被司法冻结。"

我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什么纠纷?"

"具体情况请您咨询法院。冻结申请方是王秀英女士。"

王秀英。

我的母亲。

我转身冲回会客室,三个西装人还站在那里。母亲依然端坐着,手里的茶杯冒着热气。

"您这是什么意思?"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母亲没说话,为首的那人走上前,递给我一张名片。

"张文,律师事务所合伙人,林老太太的法律顾问。"

我抓着名片的手在抖:"法律顾问?我妈什么时候有法律顾问了?"



张律师打开公文包,从里面抽出一份文件,放在我面前的桌上。

"林先生,这份文件,您需要看一下。"

我机械地伸手,拿起那份文件。

我翻开第一页。

然后,我看到了那些字。

我的手开始剧烈颤抖,文件差点从手中掉落。

我的瞳孔猛地放大,嘴巴张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整个世界在这一刻,仿佛静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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