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珅护送令妃回紫禁城,深夜去令妃房间,令妃怒斥:你怎敢轻薄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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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猛地一跳,令妃的声音因极致的愤怒而压得极低,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和珅!你好大的胆子!”

她一手死死攥住冰凉的凤簪,另一只手指向那个堵住房门的身影,指尖因用力而微微颤抖。



01

紫禁城的秋日,天高云淡,金色的琉璃瓦在阳光下流淌着帝王家的威严。

养心殿内,檀香袅袅,气氛却不似这秋日般清爽。

乾隆皇帝的眉头微微蹙着,目光落在下方站立的令妃身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歉意。

“爱妃此次回乡省亲,路途劳顿,本该朕亲自迎你回宫。”

皇帝的声音温和,却透着无法违逆的决断。

“只是近来边关文书繁杂,国事缠身,朕实在分身乏术。”

令妃躬身行礼,姿态端庄得体,仿佛一尊无瑕的美玉。

“皇上以国事为重,是天下臣民之福,臣妾省得。”

她的声音柔顺,听不出丝毫情绪。

“只是回宫这段路,总得有个得力之人护送,朕才安心。”

乾隆的目光转向了站在一旁的军机大臣,和珅。

“和珅。”

“奴才在。”

和珅立刻上前一步,躬身垂首,姿态比最谦卑的仆人还要恭顺。

他今日穿着一件暗紫色常服,身形挺拔,面容俊朗,只是那双总是微微眯起的眼睛里,藏着旁人看不透的精光。

“朕命你为护卫使,全权负责护送令妃娘娘回宫。”

“务必,毫发无损。”

最后四个字,乾隆说得极慢,极重。

和珅心头一凛,立刻叩首在地。

“奴才遵旨,定不负皇上所托,若娘娘有半点差池,奴才提头来见。”

他的声音洪亮,充满了力量,仿佛将这桩任务视作了无上的荣耀。

令妃的眼角余光轻轻扫过跪在地上的和珅。

对于这位以惊人速度在朝堂上崛起的新贵,她心中并无多少好感。

在她看来,此人过于精明,也过于懂得如何讨好君心,与那些踏实办事的旧臣截然不同。

皇室的尊贵让她本能地与这类“幸臣”保持着距离。

她相信的,是规矩,是体统,而不是某个人随机应变的聪明。

此番由他护送,令妃心中虽无异议,却也多了一份疏离的审视。

和珅领了旨,心中却是一片雪亮。

这不仅是一次护送任务,更是皇上给予的一次信任考验。

办得好,圣眷更浓。

办得不好,万劫不复。

他深知,令妃在皇上心中的分量,远非寻常妃嫔可比。

这次任务的关键词,不在护送,而在“毫发无损”这四个字上。

他必须将一切做到滴水不漏,让皇上满意,也让令妃娘娘无可挑剔。

三日后,车队缓缓驶出京城。

仪仗并不张扬,却处处透着皇家的规制。

令妃端坐在装饰华美的马车内,车壁上包裹着厚厚的软缎,几乎隔绝了外界所有的颠簸与噪音。

和珅骑着一匹神骏的黑马,不远不近地跟在令妃马车的侧前方。

这个距离经过精心计算,既能随时应对突发状况,又不至于太过靠近而显得失了分寸。

他亲自挑选的护卫们个个精神饱满,目光锐利,呈雁翅状将马车护在中央。

行程之初,风平浪静。

和珅将一切都安排得妥妥当当。

每日的餐食,都由他亲自派人监督采买和制作,确保安全可口。

宿店的选择,也都是当地最大最安稳的官驿。

他对令妃的起居照料,堪称无微不至,却又始终保持着臣子的本分,从未亲自叨扰。

令妃的贴身宫女都忍不住私下赞叹和珅的办事周全。

令妃只是听着,不置可否,心中那份审视却未曾放下。

第五日午后,车队行至一处官道旁的茶摊歇脚。

秋日的阳光暖洋洋地照在身上,让人有些困倦。

护卫们轮流喝着茶水,警惕心却丝毫未减。

和珅没有下马,只是勒住缰绳,目光看似随意地扫过整个茶摊。

茶摊里有三五个看似普通的路人。

他们穿着粗布短打,像是附近的农夫或是过路的脚夫。

他们各自占据一张桌子,低头喝着粗茶,彼此间并无交流。



一切看起来都再正常不过。

和珅的目光却在其中两人的手上停留了一瞬。

那两双手,骨节粗大,虎口处有常年握持兵刃才能磨出的厚茧。

他们的坐姿也很有讲究,双脚微微前后分开,这是一个随时可以发力起身的姿势。

还有他们的眼神,看似望着自己的茶碗,余光却总是不经意地瞟向车队的方向,尤其关注车轮与车轴的连接处。

和珅心中微微一沉。

他不动声色地翻身下马,走到令妃车前。

“娘娘,此地茶水粗劣,恐不合您的口味。”

他隔着车帘,声音恭敬地说道。

“奴才已命人去前方镇上取些新沏的雨前龙井来,请娘娘稍待片刻。”

车内传来令妃淡淡的回应。

“有劳和大人了。”

和珅转身,对自己的心腹侍卫长使了个眼色,用极低的声音吩咐了几句。

侍卫长心领神会,悄然走到一旁,将那几个茶客的相貌特征牢牢记在心里。

重新上路后,和珅下达了一道让很多人不解的命令。

车队在下一个城镇稍作补给后,立刻舍弃平坦宽阔的官道,转而驶向一条颠簸崎岖的小路。

那条路,地图上甚至都没有明确标注。

令妃的贴身宫女忍不住抱怨起来。

“这和大人是怎么想的,好好的官道不走,非要走这种土路。”

马车的颠簸明显加剧了,车内的舒适感大打折扣。

“娘娘千金之躯,怎受得了这般折腾。”

令妃扶着车壁,稳住身形,眉头也微微蹙起。

她也不明白和珅此举的用意。

在她看来,这纯粹是小题大做,自找麻烦。

和珅自然听到了宫女的抱怨,但他没有解释。

他的脸色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凝重。

白天的那些茶客,就像几只苍蝇,虽然未必能造成什么伤害,却预示着周围的空气已经不再干净。

他宁可选择最坏的路,也绝不走一条可能藏着毒蛇的路。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因为改变路线,行程被大大拖慢。

夜幕降临时,他们发现自己正处在一片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野之中。

幸运的是,前方不远处,一杆陈旧的幡旗在晚风中飘摇,隐约可见一处客栈的轮廓。

02

那是一家孤零零的客栈,名为“野林客栈”。

客栈的规模不大,两层木楼,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门前挂着两盏灯笼,在夜色中透出昏黄的光,像是野兽疲惫的眼睛。

这是方圆几十里内唯一的落脚点。

车队只能选择在此处歇脚。

和珅率先下马,亲自带人走进了客栈。

客栈老板是个身形微胖的中年男人,脸上堆着过分热情的笑容。

“哎呦,客官,您是打尖还是住店啊?”

他的笑容有些僵硬,眼神在护卫们精良的装备上飞快地扫过。

和珅目光如炬,将客栈大堂的布局尽收眼底。

“住店,把你们这里最好的房间都腾出来。”

他一边说着,一边缓步走上二楼。

他仔细检查了每一处栏杆,每一扇窗户。

最终,他将令妃的房间安排在了二楼最里侧的“天字号房”。

那间房位置最偏,却也是唯一一扇后窗正对着客栈后院的马厩,万一有事,那里是一条可能的退路。

和珅自己的房间,则被安排在了令妃的隔壁。

其他的护卫们,则按照他的指令,看似随意地分布在客栈的各个角落,实际上却扼守住了所有的通道和要害。

一切安排妥当,夜色也已深沉。

令妃在宫女的服侍下,简单用过晚膳,便准备安歇。

长途的颠簸让她感到一丝疲惫。

她挥退了宫女,只留下一盏昏黄的烛台。

房间里很安静,只能听到窗外偶尔传来的风声和虫鸣。

令妃躺在床上,却有些辗转反侧。

和珅白天的反常举动和此刻这间客栈的孤寂氛围,让她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就在她似睡非睡之间,一阵极其轻微的“吱呀”声传入耳中。

那声音,是房门被推开的声音。

动作很轻,很慢,仿佛是不想惊动任何人。

令下子清醒过来。

她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门外应该有她自己的宫女和太监守夜,是谁能这样悄无声息地进来?

一个身影闪了进来,随即立刻反手将房门从里面闩上了。

借着昏暗的烛光,令妃看清了来人的面孔。

是和珅。

他竟然没有带任何随从,一个人深夜闯进了她的房间。

令妃的脑中“嗡”的一声,所有的不安瞬间被惊骇与滔天的怒火所取代。

她猛地从床上坐起,死死地盯着和珅。

和珅的脸色在跳动的烛光下显得异常紧张,甚至有些苍白。

他没有看令妃,而是侧耳倾听着门外的动静,神情凝重到了极点。

这副模样,在令妃看来,却是做贼心虚的最好证明。

她万万没有想到,和珅竟然色胆包天到了这个地步。

他竟然敢趁着护送之便,在这荒郊野外的客栈里,对自己行不轨之事。

这是轻薄,是冒犯,是对皇权的极致蔑视。

“和珅!”

令妃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压得极低,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

“你好大的胆子!”

她一手紧紧抓住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另一只手已经悄悄摸到了枕下的那支凤簪。

那支凤簪入手冰凉,尖锐的末端给了她一丝微不足道的勇气。

和珅似乎被她的声音惊动,转过头来。

他的脸上没有丝毫令妃想象中的轻浮或淫邪,反而充满了焦急。

他快步上前,对着令妃做出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这个动作,更加激怒了令妃。

她认为这是和珅在威胁她,让她不要声张。

“我可是皇上的妃子!”

她的声音开始颤抖,既是愤怒,也是一丝无法抑制的恐惧。

“你怎敢深夜独闯,轻薄于我!”

她已经准备好,只要和珅再敢上前一步,她便会高声呼救,同时用手中的凤簪刺向他。

就算鱼死网破,她也要保住自己的清白和皇家的颜面。

她要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位乾隆皇帝面前的红人,究竟是怎样一个胆大包天的无耻之徒。

和珅看着满眼怒火与决绝的令妃,嘴唇翕动,似乎想解释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他知道,此刻任何的言语都是苍白的。

在令妃看来,他深夜闯入一个独处妃嫔的房间,这个行为本身,就是无法辩解的罪证。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房间里的空气,紧张得像一根即将绷断的琴弦。

令妃的怒火已经燃烧到了顶点,她不相信和珅的任何辩解,认为他所有的焦急和凝重都是在演戏。

她深吸一口气,正准备不顾一切地大声呼叫外面的护卫。

她要将这桩惊天丑闻,彻底公之于众。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瞬间。

和珅猛地抬起手,却没有冲向令妃。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压着嗓子,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急促无比的气音,说出了两个字。

令妃的脸色,在瞬间褪尽了所有的血色,变得一片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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