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大的终于来了!10月9日,也就是昨天,中国商务部发布两项关于加强稀土相关物项出口管制的公告,消息一出,西方简直是如丧考妣一片哀嚎,彭博社、路透社、华尔街日报、金融时报凡是排得上名号的媒体都在说这项新管控的杀伤力空前大,为什么呢?主要有两处地方:一个是只要境外制造的物项中,源自中国稀土成分占比达到0.1%以上,就自动纳入管制范围;另一个是要对稀土开采、冶炼分离、磁材制造等全链条技术实施出口管制措施。
师夷长技以制夷说了这么多年,今天我们终于下定决心偷师美国,而且还是用它最擅长的杀招,把他们打到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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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很多人还不明白0.1%究竟是一个什么概念?简单来说,哪怕只是一点点来自中国的稀土材料,只要它在最终产品中占到千分之一的比例,相关技术出口就要受到中国的严格审批,而目前市场上流通的稀土超过九成九都含有0.1%以上的中国成分,换句话说,这颗星球上凡是跟稀土有关的产品均处于我们的管控内。中国的目的非常明确,就是要彻底堵住技术外流的漏洞。过去一些地方企业为了短期利益,曾通过技术咨询、联合研发甚至是走私等方式,变相将稀土加工工艺转移给境外机构。
比如在国安部通报的某起稀土走私案中,广东某港口海关X光机扫过一批出口塑料模特,成像图显示模特体内充满异常粉末,经检测,这些服装道具实为高纯度镝、铽等稀土,总量足以制造300枚导弹制导元件。更令人担忧的是走私手段不断升级,有些走私者将稀土粉末混入瓷砖原料,灌进塑料模特空腔,甚至塞满矿泉水瓶,贴上“合金零件”标签蒙混过关。而现在新规白纸黑字写明,禁止“任何方式的转移”,连技术服务都要申请许可。这相当于把稀土技术的对外输出权限,从地方企业手中收归中央统一管理。说得直白一点,任何人只要掌握相关技术,没有国家许可,就不能向境外组织提供,哪怕只是口头指导。
值得注意的是,这则新规并非孤立出台。把它和今年7月实施的“总量控制”政策放在一起看,脉络就非常清晰。7月的规定把稀土生产配额从地方分配改为中央总量控制,而10月的新规则把技术出口的权限也收了上去。两相结合,释放的信号再明确不过:中国在稀土领域正在全面推行“集中化管理”,由中央统一掌握资源分配与技术出口的主导权。说实话,今天这则技术出口管制规定,比很多人预想的来得还要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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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中国在稀土领域最大的优势,其实不是储量,而是技术。中国掌握全球90%的稀土加工能力,特别是在重稀土加工环节,全球占比高达99.9%。稀土分离工序超过100道,过程中需要消耗大量强酸,技术复杂度极高,形成了实实在在的技术壁垒。这也解释了为什么新规要把“源自中国稀土成分占比0.1%”作为触发条件,这个看似微小的比例,实际上是要把整个西方试图绕开中国稀土产业链的路径彻底堵死。美国不是在芯片产业链上不断对我们施压吗?从勒令阿斯麦不得向中国出售EUV光刻机,到限制含有10%美国技术的芯片设备对华出口,手段层出不穷。但如今在“0.1%中国稀土成分”这一条款面前,情况就完全不同了。
从阿斯麦代表的芯片制造设备到台积电代表的芯片代工,整条芯片生产的几乎每一个环节,都离不开中国的稀土制成品。首先,在阿斯麦的光刻机内部,尤其是实现精密到原子级别定位的双工件台系统,其核心动力即超高精度、超强磁力的稀土永磁体,就大量使用了钕铁硼材料。这种材料能让移动平台在纳米尺度的运动中获得瞬间的加速与骤停,确保晶圆和掩模版在曝光瞬间的同步精度达到皮米级即万亿分之一米,没有性能如此极致的中国钕铁硼磁体,光刻机的精度和吞吐量都将大打折扣。
而在进入芯片制造过程,稀土的身影更是无处不在。比如说在化学机械抛光这个让晶圆表面达到原子级光滑平整的关键步骤中,抛光液里必须添加铈基稀土化合物。这些微小的稀土氧化物颗粒,以其独特的化学机械作用,能够实现硅晶圆以及内部铜、钴等金属互联层的高效、无损伤平坦化。从130纳米到现在的3纳米、2纳米制程,随着集成电路密度爆炸式增长,对CMP抛光液的平整度要求愈发苛刻,高性能铈基稀土抛光液几乎成了先进制程不可替代的耗材。也就是说,全世界所有智能机的芯片,每一片都经历过中国稀土抛光液的精磨。所以新规的出台,意味着中国实际上对整个芯片产业链的上下游拥有了一票否决权,任何含有0.1%中国稀土成分的产品,其相关技术出口都要经过中国审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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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这次的技术管制不仅覆盖了核心技术,还把生产线的装配、调试、维护技术一并纳入管制范围。这意味着,即便其他国家拿到了稀土矿石,没有中国的技术支持,也很难建立起合格的加工厂。就算勉强建起来,短期内也无法达到经济可行的量产规模。美国为此专门成立了国际开发金融公司DFC,这是特朗普推动的公私合作项目,旨在打破中国的稀土垄断。DFC联合美国本土的MP Materials公司推进国内稀土产能,还计划投资格陵兰等矿产资源丰富的地区。但在中国严格管制技术出口的背景下,这些项目即便能开采出稀土矿石,也会因为缺乏冶炼核心技术,只能停留在低附加值的挖矿阶段。高附加值的加工环节完全卡壳,本质上还是要依赖中国的技术与产能。
其实美国的困境早有先例,日本就是个很好的例子。日本从2010年就开始大力投资本土稀土冶炼技术和生产线,当时还大言不惭地说要帮助民主同盟降低对中国的依赖。但现在十多年时间过去了,日本仍有超过七成的稀土制成品需求要依靠中国供应,据说剩下的三成表面上是从印度、东南亚等其他地区,但供应链源头还是在中国。在这种情况下,日本自己尚且难以满足需求,更不用说向美国大量供应了。
在老罗看来,本次公告就是赤裸裸的羞辱美国所谓的霸权。你美国不是规定任何含有10%价值美国零部件的芯片设备都要对中国禁运吗?中国就规定任何含有0.1%价值中国稀土成分的产品都纳入管制。你美国不是凭借英语的语言优势在全球推行文化霸权吗?中国就要求所有提交给商务部的申请材料必须使用中文书写。你美国不是认为自己的软件产品世界通用吗?中国商务部提供的附件清单就是WPS格式,而非Word格式。商务部甚至完全可以对所有提交申请的外国公司进行是否购买正版WPS软件的调查,没有购买的一律不予发放许可证。针尖对麦芒,寸步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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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以其人之道反制其人之身,美国以前仗着货币霸权和科技专利到处搞长臂管辖,如今轮到他们自己尝尝被长臂管辖的滋味了。
对此我只想说一个字: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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