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抢风水西侧邻居压我房檐1米2,门前修绝户坡,隔天招致报应反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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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说:“里仁为美,择不处仁,焉得知?”意思是,与有仁德的人为邻,才是最好的选择。

直到西侧的邻居王老四,把房檐压在我家新房顶上,又在我家大门口修起一座“绝户坡”时,我才明白,一个恶邻,真的能把你的生活搅进不见底的深渊。

“李峰!你家这破房挡了我家财运!我不过是拿回我该得的!”王老四叉着腰,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我妈脸上了。

我妈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门口那道陡峭的水泥斜坡:“王老四!你安的什么心!在我家门口修绝户坡,你这是要断我们家的根啊!”

“妈,别跟畜生置气。”

我声音不大,却让王老四的叫骂声戛然而止。

我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说:“有些事,人不做,天在看。”



01.

我叫李峰,今年三十五,在城里打拼了十几年,总算混出了点名堂。开了家小小的装修公司,钱不算多,但给爸妈在老家盖一栋让他们脸上有光的小楼,还是绰绰有余的。

我们村在山脚下,风景好,空气也好。我爸妈一辈子没享过什么福,我最大的心愿,就是让他们晚年能住得舒舒服服。

新房图纸是我亲自设计的,上下两层,带个小院。从选材到监工,我亲力亲为,花了将近一年的时间,一栋漂亮的小楼终于在村里拔地而起。

我爸妈高兴得合不拢嘴,每天在新房里外转悠,脸上的皱纹都舒展了不少。

入住前,按照老家规矩,得跟左邻右舍打个招呼。我妈特意准备了好烟好酒,让我提着去各家走一趟。

东边是村长的侄子,南边是出嫁多年的三婶家,都客客气气地收了礼,说着恭喜的话。

唯独到了西侧的邻居,王老四家,气氛有点不对。

王老四跟我年纪相仿,小时候还一起玩过泥巴,但长大后他没读几年书,一直在家务农,后来娶了媳妇,生了个儿子,日子过得紧巴巴。

我提着两条好烟一瓶好酒敲开他家门时,开门的是他老婆,外号叫四芬。

“哎哟,这不是我们村的大老板李峰嘛!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四芬倚着门框,阴阳怪气地说。

我笑了笑,把东西递过去:“四婶,我们家新房弄好了,准备搬进来了。以后就是邻居了,我爸妈让我来跟您和四叔打个招呼。”

四芬的眼珠子在我手里的烟酒上转了一圈,一把接了过去。

“还是你有本事,在城里发了大财,看看这房子盖的,跟皇宫似的。”

这时,王老四从屋里走出来,他没看我,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我家的新房,那眼神里有嫉妒,有不甘,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阴狠。

“来看我们笑话的?”他闷声闷气地开口。

我愣了一下,赶紧解释:“四叔,您说的哪里话,咱们都是几十年的老邻居了。一点心意,以后还请多关照。”

王老四这才把眼神挪到我身上,扯了扯嘴角,算是笑了。

“行,东西我收下了。”

他接过烟酒,转身就进了屋,“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我站在门口,心里有点堵。他那眼神,像根刺一样扎在我心里。我妈看我回来脸色不好,问我怎么了。

我说没事,可能王老四就是那个脾气。

我妈叹了口气:“他那个人,心眼小,见不得别人好。你以后离他远点。”

我当时没太在意,以为不过是些农村人的小肚鸡肠,只要我们客客气气的,总不至于出什么大问题。

我太天真了。

我不知道,王老四盯着我家新房的眼神,不是嫉妒,而是像一头饿狼,在盘算着从哪里下口,才能撕下一块最肥的肉。

02.

一个星期后,我们家选了个黄道吉日,办暖房酒。

亲戚朋友来了不少,院子里摆了七八桌,热热闹闹的。我爸妈穿着我买的新衣服,满面红光地招待客人,一辈子没这么风光过。

酒过三巡,正当大家举杯庆祝的时候,隔壁突然传来“咚!咚!咚!”的巨响。

紧接着,就是机器的轰鸣声和刺耳的切割声。

所有人都愣住了,齐刷刷地朝西边看去。

只见王老四家院子里,不知何时来了几个工人,正挥着大锤砸他们家的老墙。尘土飞扬,噪音震天,把我们这边的喜庆气氛冲得一干二净。

一个亲戚皱眉道:“这王老四搞什么名堂?早不动工晚不动工,偏偏挑你家暖房的日子?”

我爸的脸瞬间就沉了下来。

我妈更是气得直接站了起来,撸起袖子就要往外冲:“他就是故意的!存心不让我们好过!我找他理论去!”

我一把将我妈拉住。

“妈!别去!”

“你放开我!他都欺负到家门口了,我们还能当缩头乌龟?”我妈气得眼眶都红了。

我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妈,今天是我们家大喜的日子,亲戚朋友都在。您现在过去吵,不管谁对谁错,丢的都是我们家的脸。让他闹,我们继续吃我们的,看谁耗得过谁。”

我妈愣住了,看看满院子的宾客,最终还是咬着牙坐了下来。

我举起酒杯,朗声对大家说:“各位叔伯阿姨,兄弟姐妹,隔壁邻居家翻新房子,也是喜事,咱们就当是双喜临门,来,大家继续喝!”

气氛总算缓和了一些,但那要命的噪音,像一把锯子,反复拉扯着每个人的神经。

一顿暖房酒,就在这乌烟瘴气中草草收场。

送走客人后,我妈再也忍不住了,坐在院子里抹眼泪。

“这叫什么事啊……一辈子的脸都让他给丢尽了……”

我看着隔壁那片废墟,心里也憋着一团火。我安慰我妈说,他家翻新是好事,以后邻里关系还能处,没必要为这点小事伤了和气。

可接下来的事情,让我彻底明白,王老四根本就不是为了“翻新”。

他是在报复,用最恶毒的方式。

王老四家的地基打得特别高,比我家的地基高出了半米多。一开始我还没在意,可当他家的墙体一天天砌起来,我心里的不安越来越重。

终于,在他家一层封顶的时候,我看得清清楚楚。

他家房子的屋檐,比我家二楼的屋檐,硬生生高出了一米二!像一头巨兽,张着大口,死死地压在我家房子的头顶上。

从我家院子里抬头看,西边的天被他家房子挡得严严实实,下午不到三点,院子里就没了阳光。那种压抑感,让人喘不过气来。

在农村盖房,最忌讳的就是被人压一头。这不仅是采光的问题,更是风水上的大忌!

我还没来得及去找他理论,更过分的事情发生了。

王老四开始硬化他家门前的路面。他没有平铺,而是从他家门口开始,修了一道又高又陡的水泥斜坡,一直延伸到我家大门口的位置才堪堪停止。

这道斜坡,像一把锋利的刀,把我回家唯一的路给斩断了。

我的车,底盘稍微高一点,但面对这几乎有三十度的陡坡,根本开不上去!车头一到坡底,车尾就高高翘起,再往前一寸,底盘就会被死死卡住。

我彻底被堵死在了家门口!

我妈看到这道坡,当场就瘫了,嘴里喃喃自语:“绝户坡……这是绝户坡啊……”

在农村,门前修这种断头路似的陡坡,是最歹毒的诅咒,寓意着断子绝孙。

王老四,他不是要压我们一头,他是要我们全家死!

03.

我爸再也忍不了了,当天晚上就带着我去找王老四。

王老四家灯火通明,他和四芬正坐在院子里吃西瓜,看到我们,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老四,你出来!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爸气得声音都在发抖。

王老四慢悠悠地吐出一口西瓜籽,斜着眼看我们:“什么什么意思?我修我家的路,碍着你什么事了?”

“你那叫修路吗?你把坡修到我家门口,我的车都开不进来了!还有你那房子,凭什么比我家高那么多?你这是故意要压我们家!”我冲上去质问。

四芬“啪”的一声把西瓜皮摔在地上,站了起来。

“李峰,你喊什么喊?有钱了不起啊?我家地基高,房子自然就高,碍着你眼了?至于路,这路是公家的,我想怎么修就怎么修,你管得着吗?你的车开不进来,那是你车不好,有本事你买个能飞的啊!”

这番颠倒黑白的话,差点把我气笑了。

“你……”我爸指着他们,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什么我?告诉你们,这事没完!你家那房子盖得跟个坟包似的,挡了我家的风水,害得我儿子前几天考试都没考好!我没找你们算账就不错了!”王老四也站了起来,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眼看就要动手,村里几个听见动静的长辈赶了过来,把我们拉开。

村里的老书记德叔拄着拐杖,皱着眉头对王老四说:“老四,乡里乡亲的,没必要这样。你这房檐压着李峰家,确实不合规矩。门口这个坡,也确实把人家的路给堵了,你看能不能……”

“不能!”王老四一口回绝,“德叔,我敬你是长辈,但这事你别管。他李峰有钱,在城里是老板,回村里就想一手遮天?我偏不让他如意!”

德叔摇了摇头,浑浊的眼睛里透着一丝失望。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王老四,又看了看他家那栋高高在上的房子和门前那道陡坡,叹了口气。

“老四啊,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房子盖得再高,也得脚踏实地。路修得再好,也得能走得通。把别人的路堵死,自己的路,早晚也得塌。”

德叔顿了顿,声音变得悠远而深沉。

“年轻人,我送你一句话: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这话一出,王老四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跳了起来,指着德叔的鼻子骂道:“你个老不死的!你咒我?你敢咒我王家!我告诉你,我儿子好得很!我们家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德叔没再说话,只是摇着头,转身离开了。

那晚的调解,不欢而散。

王老四不仅没有丝毫收敛,反而因为德叔那句话,变得更加疯狂和偏执。

他似乎把所有的怨气,都归结为我们家“挡了他的风水”,以及德叔那句“恶毒的诅咒”。

而他报复的方式,也越来越没有底线。

04.

从那天起,我们两家的矛盾彻底公开化。

王老四两口子就像疯了一样,处处跟我们家较劲。

他们家的房子不是还没装修吗?他们故意把建筑垃圾,砖头、水泥袋,全都堆在我家院墙外,风一吹,灰尘满天飞,我家院子里刚晒的衣服,转眼就落一层灰。

我找他们理论,四芬就叉着腰骂街,说垃圾放她家地界上,我管不着。

更恶心的是排水。

他们家厨房的排水管,不走正规的下水道,而是直接从墙上开了个洞,一根管子伸出来,就对着我家门口的方向。

每天洗碗洗菜的油污水,夹杂着剩菜叶子,就这么“哗哗”地流到我家门口。夏天天热,那股馊味隔着几十米都能闻到,苍蝇蚊子嗡嗡地绕着飞。

我妈有轻微的洁癖,被恶心得天天吃不下饭,人也迅速消瘦下去。

我忍无可忍,报了警,也找了村委会。

警察来了,也就是批评教育,让他们整改。村委会出面,他们就当面答应得好好的,等人一走,该怎么样还怎么样。

他们就像两块狗皮膏药,死死地粘着我们家,甩不掉,撕不烂。

村里人看着,也都是摇头叹息,劝我们要么忍,要么就搬走。

搬走?

这栋房子,花光了我大半的积蓄,是我为父母准备的养老之所,是我在这个世界上的根。

我怎么能因为两条疯狗,就放弃自己的家?

我开始默默地收集证据。

他们家堆垃圾,我拍下来。他们家排污水,我录下来。他们对我爸妈的每一次辱骂,我都用手机录了音。

我在等一个机会,一个能让他们永世不得翻身的机会。

这天,下起了瓢盆大雨。

隔壁排出来的污水混着雨水,在我家门口汇成了一个巨大的臭水坑。我爸妈被困在家里出不去,急得团团转。

我穿上雨衣,拿着铁锹,准备出门把堵住的排水口给疏通一下。

刚走到门口,就看到王老四也披着雨衣站在他家门口,正幸灾乐祸地看着我。

他那张被雨水冲刷的脸上,挂着扭曲而得意的笑容。

“哟,李大老板,亲自出来掏阴沟啊?”他讥讽道,“怎么样,住这‘风水宝地’,还习惯吗?”

我没有理他,自顾自地用铁锹清理着混着垃圾的淤泥。

雨下得很大,我的动作很慢。

王老四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解气,他走到那道“绝户坡”的顶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声音比雷声还要恶毒。

“李峰,我告诉你,别白费力气了!老子就是要压着你!你家房子被我压着,你家风水就被我镇着!你,你爸,你妈,你们全家,这辈子都别想抬头!”

他指着那道陡坡,脸上露出一种近乎癫狂的快意。

“看见这坡了吗?我请大师看过的,这叫‘绝户坡’!断子绝孙的坡!我就是要断了你家的根,让你李家绝后!哈哈哈哈!”

他的狂笑声在雨幕中显得格外刺耳。

我停下手里的动作,缓缓抬起头,雨水顺着我的脸颊流下,冰冷刺骨。

我看着他那张因为极致的怨恨而扭曲的脸,心里反而平静了下来。

我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王老四,你为你今天说的每一个字,做的每一件事,感到骄傲吗?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报应?”

王老四笑得更大声了,他指着天,又指着地,最后指着自己。

“我就是天!我就是报应!你能把我怎么样?有本事你现在就让老天爷劈死我啊!来啊!”

他的话音刚落。

“啊——!!!”

一声凄厉到极致的惨叫,突然从他身后的屋子里传了出来!





只见四芬像个疯子一样从屋里冲了出来,甚至都忘了穿雨衣,任由冰冷的雨水浇在身上。她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眼神里是纯粹的、见到了鬼一样的恐惧。

她指着屋顶的方向,嘴唇哆嗦着,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老……老四……快……快来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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