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将我900万陪嫁房拿给小叔子当新房,老公一句话让婆婆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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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宴的喧嚣渐渐散去,宾客的祝福声犹在耳边。

我,陈若琳,穿着洁白的婚纱,依偎在丈夫卢俊友身边,心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

宴会厅角落,我父母将我拉到一旁,母亲将一个沉甸甸的红木盒子塞进我手里。

父亲神情严肃,压低声音:“琳琳,这里面是湖畔雅苑那套房子的房产证和相关文件。”

“市值大概九百万。这是爸妈给你的底气,也是你的退路,一定要收好。”

我注意到,不远处,婆婆曹美兰正微笑着与亲戚寒暄,但那目光,似有若无地扫过我手中的盒子。

她的眼神,像是在评估一件稀世珍宝,炽热,且带着一种难以言明的算计。

那一刻,我心里莫名地“咯噔”一下。卢俊友走过来,自然地揽住我的肩,对我父母保证会好好待我。

他却似乎没有察觉到,他母亲眼中那转瞬即逝的异样光芒。这束光,像一个隐秘的伏笔,悄然埋进了我新婚生活的开端。



01

新婚的生活,如同浸了蜜糖。湖畔雅苑这套大平层,成了我和卢俊友的爱巢。

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满室亮堂。我哼着歌,给客厅新买的绿植浇水。

卢俊友从背后抱住我,下巴抵在我发顶,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若琳,有你在真好。”

“少肉麻了,快去洗漱,早餐准备好了。”我笑着推开他,心里甜丝丝的。

这套房子是父母精心挑选的,地段、环境、户型都是一流。他们希望我生活无忧。

我记得签字那天,父亲特意嘱咐我,房产证等重要文件要妥善保管,不要轻易示人。

我当时还觉得父亲过于谨慎,现在想来, perhaps 他早已洞察了什么。

周末,婆婆曹美兰提着大包小裹的水果上门来了。一进门,她就四处打量着。

“哎呦,这房子真亮堂,视野也好,湖畔风景就跟画儿似的。”婆婆摸着真皮沙发,啧啧称赞。

“妈,您坐,喝茶。”我赶忙端上茶水和切好的水果。

婆婆坐下,抿了口茶,目光却依旧在房间里逡巡:“这面积得有两百平吧?就你俩住,真是宽敞。”

“是挺大的,打扫起来也费劲。”我笑着回应,尽量让语气轻松。

卢俊友在一旁看报纸,随口接话:“还好若琳勤快。”

婆婆话题一转,叹气道:“唉,看看你们这儿,再想想光远,挤在那老破小里,连个对象都不好找。”

卢光远是俊友的弟弟,比俊友小五岁,工作一直不稳定,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我笑了笑,没接话。婆婆这话头,近来提起的频率越来越高。

俊友抬起头,看了他母亲一眼,又低下头继续看报,只是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婆婆又坐了一会儿,唠了些家常,临走前又强调:“还是你们这房子好,光远要是能有这么个窝,我死也瞑目了。”

送走婆婆,关上门,我靠在门板上,心里那点不安又开始冒头。

俊友走过来,拉住我的手:“妈就是随口说说,你别往心里去。”

“但愿吧。”我低声说,望向窗外波光粼粼的湖面,新婚的喜悦似乎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阴影。

02

日子流水般淌过。婆婆来家里的次数明显增多了,有时甚至不打招呼就直接上门。

她总是能找到各种理由,不是送点老家特产,就是说来市区办事顺路看看。

每次来,话题兜兜转转,最终总会落在这套房子上。

“这小区物业真不错,保安负责,绿化也好,住在里头有面子。”

“楼上楼下隔音怎么样?以后有了孩子,哭闹也不怕吵到邻居。”

“这主卧带卫生间的设计真好,方便。”

我渐渐有些招架不住,只能含糊地应着,或者借口去厨房忙活避开。

卢俊友似乎也觉察到什么,有一次婆婆走后,他拉着我在沙发坐下。

“若琳,妈最近……是不是说得有点多了?”他语气里带着歉意。

“你也感觉到了?”我靠在他肩上,“俊友,那房子是我爸妈给我的,意义不一样。”

“我明白。”他轻轻拍着我的背,“你放心,我们的家,谁也不能打主意。妈那边,我会找机会跟她说清楚。”

他的话让我安心了不少。丈夫是明白事理的,这就够了。

然而,事情并没有像我们希望的那样发展。一个周六晚上,小叔子卢光远突然来了,还带着个打扮时髦的年轻女孩。

“哥,嫂子,这是我女朋友,晓丽。”卢光远大大咧咧地介绍,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晓丽略显拘谨地打了个招呼,目光却忍不住好奇地打量着我家的装修。

婆婆闻讯也赶了过来,脸上笑开了花,忙着给晓丽拿水果倒水,热情得过分。

饭桌上,卢光远几杯酒下肚,话开始多了起来:“妈,我和晓丽打算结婚了。”

“好事啊!天大的好事!”婆婆喜上眉梢,抓着晓丽的手不放。

“可是……”卢光远叹了口气,面露难色,“晓丽家要求必须有婚房,而且不能小于一百平。咱家那老房子,人家看不上啊。”

婆婆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目光似不经意地,再次扫过我这宽敞明亮的客厅。

那眼神,不再是之前的羡慕和赞叹,而是带着一种明确的指向性,像在审视一件即将到手的战利品。

我的心猛地一沉。预感越来越强烈,风暴似乎正在积聚。



03

那顿饭最后吃得有些沉闷。卢光远和晓丽走后,婆婆却没有离开的意思。

她坐在沙发上,唉声叹气:“俊友,若琳,你们都看到了,光远这结婚的事,卡在房子上了。”

我低头收拾着碗筷,没有吭声。卢俊友递给他母亲一杯水:“妈,光远也工作好些年了,自己就没点积蓄?”

“他那个工作,能攒下什么钱?”婆婆立刻抬高声调,“你当哥哥的,现在条件好了,可不能不管弟弟啊!”

“妈,怎么管?我和若琳也是刚结婚,用钱的地方也多。”俊友试图讲道理。

“怎么管?”婆婆看向我,或者说,是看向我身后的这套房子,“现成的办法不是摆在这儿吗?”

我终于忍不住抬起头:“妈,您的意思是?”

婆婆脸上堆起笑,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若琳啊,你看你们这房子这么大,就两口人住,多浪费。光远他们结婚急用,先借给他们当婚房应应急,行不?”

“就当是暂时借住,等他们以后买了房,肯定搬出去。”她又补充道,目光紧盯着我。

空气仿佛凝固了。我握紧了拳头,指甲掐进掌心。借?说得好听,请神容易送神难。

“妈,”我尽量保持语气平静,“这房子是我爸妈给我的陪嫁,意义不同。借出去住,不合适。”

婆婆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有什么不合适的?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们是大哥大嫂,帮扶弟弟是应该的!”

“妈!”卢俊友提高了声音,“这是若琳的婚前财产,我们没有权利擅自处置。”

“好啊你,卢俊友!”婆婆猛地站起来,指着儿子,“娶了媳妇忘了娘是吧?你弟弟的终身大事你都不管了?”

“这不是管不管的问题!是原则问题!”俊友也站了起来,脸色难看。

我看着争吵中的母子,心乱如麻。婆婆的强势和理所当然,让我心寒。

而俊友的据理力争,虽然站在我这边,却似乎并不能真正阻止他母亲的步步紧逼。

这场冲突,最终以公公曹广福打来电话,说家里有事把婆婆叫走而暂告段落。

但我知道,这仅仅是个开始。婆婆离开时那不甘的眼神,说明她绝不会轻易放弃。

夜里,我靠在俊友怀里,久久无法入睡。他轻声安慰我,承诺会处理好。

可我却隐隐觉得,有一股更大的暗流,在我们这个看似平静的小家底下涌动。

04

婆婆果然没有死心。接下来的日子,她改变了策略,不再直接提房子的事。

而是动用了“柔情”攻势,时不时在我面前抹眼泪,诉说小叔子如何不容易,她这当妈的如何操心。

甚至,连一向寡言懦弱的公公曹广福也被搬了出来。

一个周末,公公婆婆一起上门。公公显得有些局促,一直搓着手,不怎么敢看我。

婆婆则在旁边唉声叹气:“若琳啊,你爸今天来,也是想跟你说说光远的事。”

公公抬起头,嘴唇嗫嚅了几下,才低声道:“若琳,爸知道这要求过分了点儿……可光远他,唉……”

我看着公公花白的头发和佝偻的背影,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公公是个老实人,一辈子被婆婆拿捏得死死的。

“爸,妈,”我深吸一口气,“不是我不近人情。这房子是我爸妈对我的爱和保障,我真的不能借。”

婆婆立刻接口:“保障?俊友对你这么好,你还缺什么保障?难不成还想着以后离婚分家产?”

这话就有些刻薄了。我的火气也上来了:“妈,您这话什么意思?这跟我离不离婚没关系!”

“怎么没关系?”婆婆声音尖锐起来,“你把着这么好的房子不肯松手,不就是防着俊友,防着我们老卢家吗?”

“够了!”卢俊友猛地从书房出来,脸色铁青,“妈,您越说越离谱了!这房子是若琳的,谁也别想打主意!”

他难得对母亲发这么大的火,婆婆一时被镇住了,公公更是吓得不敢出声。

家庭氛围降到了冰点。婆婆狠狠瞪了我一眼,拉着公公摔门而去。

我靠在墙上,觉得浑身无力。俊友走过来,紧紧抱住我:“对不起,若琳,让你受委屈了。”

我摇摇头,眼泪却不争气地掉了下来。原本和睦的家庭关系,因为一套房子,变得剑拔弩张。

我甚至开始怀疑,我和俊友的婚姻,是否能经受住这样持续的撕扯和消耗。

俊友轻轻擦掉我的眼泪,眼神复杂,似乎欲言又止。最终,他只是更紧地抱住了我。

一种莫名的不安,在我心底蔓延开来。俊友的沉默里,似乎隐藏着什么。



05

公司和外地有一个重要的合作项目,需要我和卢俊友一起出差一周。

临行前,我看着精心布置的家,心里总有些不踏实。婆婆最近太过安静,反而让人不安。

我把担心跟俊友说了,他一边收拾行李一边安慰我:“别多想,妈那边我严肃谈过了,她应该明白轻重了。”

“但愿吧。”我叹了口气,将房产证等重要文件仔细锁进了书房抽屉的暗格里。

这是父亲交给我的时候特意叮嘱的,说这个暗格很隐蔽。我多了个心眼,没告诉俊友具体位置。

出差期间,工作忙碌,但我心里始终记挂着家里。给婆婆打电话,她语气正常,甚至还关心我们吃住是否习惯。

这反而让我更加疑虑。以婆婆的性格,不该如此风平浪静。

项目谈判比预想中顺利,提前两天结束了。我和俊友决定连夜返程,想给他一个惊喜。

飞机落地时已是深夜。拖着行李箱走出机场,夜风微凉,我却归心似箭。

出租车驶入熟悉的小区,万家灯火中,属于我们的那一扇窗,也亮着温暖的灯光。

我松了一口气,看来一切正常。或许真是我多心了。

和俊友有说有笑地走到家门口,我拿出钥匙,插入锁孔。

然而,钥匙拧了几下,却打不开门。锁好像换了?

我愣了一下,以为是拿错了钥匙,又试了一遍,还是打不开。

“怎么了?”俊友凑过来。

“锁打不开,好像换掉了。”我心里咯噔一下,不祥的预感汹涌而至。

俊友皱眉,上前用力拧了拧门把手,又按了门铃。

屋内传来脚步声,门“咔哒”一声从里面打开。

开门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婆婆曹美兰。她穿着睡衣,像是已经睡下被吵醒。

“妈?您怎么在这?”俊友惊讶地问。

婆婆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镇定下来:“你们怎么提前回来了?快进来快进来。”

我和俊友对视一眼,拖着行李走进门。眼前的景象,让我们彻底愣住了。

客厅里摆放着不属于我们的行李袋,鞋柜里有陌生的高跟鞋和男式运动鞋。

主卧的门虚掩着,能看到里面床上凌乱的被褥,甚至隐约传来小叔子卢光远的鼾声。

我的血,一下子冲到了头顶。

06

“这……这是怎么回事?”卢俊友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看向他的母亲。

婆婆曹美兰双手叉腰,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什么怎么回事?光远和晓丽这不是要结婚了吗?没地方住,我先让他们搬过来应应急!”

“应急?搬过来?”我气得浑身发抖,“妈,这是我家!你们怎么可以不经我们同意,就私自换锁搬进来?”

“什么你家我家的!”婆婆提高了嗓门,“这是我儿子的家!也就是我的家!我让我小儿子来住,有什么不行?”

卢光远和他女朋友晓丽被吵醒,揉着眼睛从主卧走出来。卢光远看到我们,愣了一下,随即满不在乎地说:“哥,嫂子,你们回来了?妈说这房子先借我们当婚房。”

晓丽躲在他身后,脸上有些尴尬。

“借?谁同意借了?”我指向门口,“请你们马上离开!这是我的房子!”

婆婆一步挡在小儿子面前,指着我的鼻子:“陈若琳!你还有没有点良心?长兄如父,长嫂如母!俊友是大哥,帮扶弟弟是天经地义!你这当嫂子的,就这么容不下小叔子?”

“帮扶也要有个限度!这是赤裸裸的侵占!”我转向卢俊友,希望他能说句公道话,“俊友!你说话啊!”

卢俊友脸色铁青,胸膛剧烈起伏,他看着他的母亲,又看看一脸无所谓的弟弟,嘴唇动了动,却最终没有发出声音。

他的沉默,像一把冰冷的匕首,狠狠刺穿了我的心。最后的希望,碎了。

“好,好!你们不走是吧?”我彻底心寒,掏出手机,“我报警!我让物业来请你们出去!这是我爸妈给我买的房子,房产证上是我的名字!”

我颤抖着手指,准备拨打110。婆婆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随即泼妇般扑上来想抢我的手机。

“你敢!我看你今天敢打这个电话!”

卢俊友却突然伸出手,一把按住了我的手,也拦住了他母亲。

他抬起头,目光前所未有地冰冷和坚定,缓缓扫过他的母亲和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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