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产队吹牛说工分全给张寡妇,当晚她端着小盆来我家:今晚就拜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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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叫赵铁柱,二十二了,是下河湾村出了名的愣头青。

俺这辈子做过最后悔的事,就是在生产队的苞谷地里,当着一帮光棍糙汉子们的面,吹了个天大的牛。

俺说,要把俺攒了一年的工分,全给村西头的俏寡妇张秋萍,让她给俺当婆娘。

大伙儿都当这是个酒后笑话,俺自个儿也是这么觉着的。

可俺咋也没想到,当天晚上,就在俺吹完牛、蒙头睡得正香的时候,俺家那扇破柴门,被人“笃笃笃”地敲响了。

俺迷迷糊糊地开了门,借着月光一看,腿肚子当场就软了。

门口站着的,竟然就是张秋萍。

她穿着身干净的蓝布褂子,头发梳得整整齐齐,怀里还端着个小小的搪瓷盆,盆里冒着热气。

她就那么俏生生地站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在夜里头亮得吓人。

她瞅着俺,脸蛋红扑扑的,也不知道是热的还是羞的。

半晌,她咬了咬嘴唇,把盆往俺手里一塞,低着头,声音小得跟蚊子哼哼似的:“铁柱……盆里是热水……今晚,咱俩就拜堂吧。”

01

要说清这事儿,还得从半个月前,掰苞谷那会儿说起。

七月的日头,毒得能把地皮烤化了。

俺们红旗生产大队的百十来号人,全扎在望不到边的苞谷地里,跟活受罪没啥两样。

苞谷叶子又宽又长,边上还带着毛刺,在地里头走一趟,胳膊脸上就跟被猫抓了似的,一道一道的火辣辣疼。

俺赵铁柱,在下河湾村是出了名的力气大,干活实在。

可再实在的汉子,也顶不住这老天爷的威风。

俺光着膀子,身上的汗就跟那不要钱的山泉水似的,哗哗地往下淌,掉进脚下干裂的黄土地里,眨眼就没了影。

裤腰带上别着个军用水壶,里头的凉白开,揣怀里不到半个钟头就烫得能煮鸡蛋了。

“他娘的,这鬼天气!”俺一屁股坐在地头田埂上,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周围的几个光棍汉子也都趁机歇下来,有的拿草帽扇风,有的就地躺下,嘴里叼着根狗尾巴草,眼睛望着天,也不知道在想啥。

“铁柱,瞅啥呢?”二牛碰了碰俺的胳膊,挤眉弄眼地朝着不远处努了努嘴。

俺顺着他指的方向望过去,心里头“咯噔”一下。

离俺们几十米远的地头那旮沓,张秋萍正一个人默默地掰着苞谷。

她穿着身洗得发白的旧衣裳,头上包着块蓝色的头巾,身子瘦瘦小小的,可干活的麻利劲儿,一点不比男人差。

这张秋萍,是俺们下河湾村的一个“名人”。

有名,一是因为她长得好看。

瓜子脸,柳叶眉,皮肤白净得不像个庄稼人。

哪怕是穿着一身补丁摞补丁的旧衣服,也藏不住那股水灵劲儿。

村里不少老爷们,干活累了,就爱往她那边瞅,瞅一眼,好像浑身的乏劲儿都能去一半。

有名,二是因为她命硬,克夫。

她不是俺们村的人,三年前嫁过来的。

男人是村里的张木匠,人老实,手艺好。

可俩人结婚还不到一年,张木匠上山砍树,让个滚下来的石头砸了脑袋,当场就没了。

从那以后,张秋萍就成了张寡妇。

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寡妇,长得又扎眼,日子过得有多难,可想而知。

村里的女人,背后都戳她脊梁骨,说她是狐狸精,扫把星。

男人们呢,当着面不敢咋样,可那眼神,就跟饿了三天的狼见了肉似的,冒着绿光。

尤其是生产队队长李大头的儿子李大国,仗着他爹的势,三天两头就往张秋萍家门口晃悠,嘴里说着些不干不净的浑话。

张秋萍呢,从来不搭理任何人。

她就那么安安静静地过自己的日子,天天下地挣工分,回家就把门关得死死的。

她越是这样,村里关于她的闲话就越多。

“你说这张寡妇,图个啥呢?”二牛吐了嘴里的狗尾巴草,“年纪轻轻的,守着个空屋子,图啥?”

“图啥?你小子懂个屁!”旁边的王麻子嘿嘿一笑,“人家那叫贞洁烈女,说不定还等着县里给发牌坊呢!”

几个糙汉子哄堂大笑起来。

俺听着心里头不得劲,总觉得他们说的那些话,脏了耳朵。

俺没言语,站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土,闷着头继续往苞谷地里钻。

不知道为啥,俺就是觉得,张秋萍不是他们说的那种人。

02

那天下午,老天爷像是要把人往死里整。

地里的热气一浪接着一浪,熏得人头昏眼花。

俺正掰着一棵苞谷,冷不丁觉得手背上一阵钻心的疼。

低头一看,一只巴掌大的花脚大蜘蛛,正趴在俺手背上,黑色的口器还扎在肉里。

“我操!”俺吓得一哆嗦,猛地一甩手,把那蜘蛛甩出去老远。

可手背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地肿起一个大包,又红又紫,火辣辣地疼,还带着一股麻劲儿。

“是花寡妇!”王麻子凑过来看了一眼,嚷嚷起来,“这玩意儿毒着呢!铁柱,你小子赶紧把毒血挤出来!”

村里人都知道,这“花寡妇”蜘蛛,毒性大,被蜇了要是不赶紧处理,整个胳膊都得肿成大腿粗。

俺也慌了神,赶紧用另一只手使劲往外挤那个大包。

可越挤,那股麻劲儿就越往胳膊上窜。



“不行啊,麻到胳膊肘了!”俺急得满头大汗。

“咋整?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二牛也跟着干着急。

几个汉子围着俺,七嘴八舌,可没一个有法子的。

就在俺疼得快骂娘的时候,一个细细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别挤了,越挤毒走的越快。”

俺一回头,就瞅见张秋萍不知道啥时候站到了俺身后。

她手里拿着几片刚从地头薅下来的叶子,叶子绿油油的,还带着泥土的腥气。

“这是马齿苋,解蜘蛛毒的。”她说。

她也不管俺们同不同意,就那么蹲下身,从地上捡了块干净的石头,把那几片叶子放在上面,用另一块小石头“吭哧吭哧”地捣了起来。

很快,绿色的汁液就渗了出来。

她把捣烂的草药泥小心地捧在手心,走到俺跟前,看了俺一眼,说:“手。”

俺当时也不知道咋了,就跟个傻子似的,乖乖地把手伸了过去。

张秋萍没说话,她低下头,用她那白皙又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抓住俺又黑又粗的手腕。

然后,她把那团清凉的、带着草药味的泥,一点一点地敷在俺红肿的手背上。

她的动作很轻,很柔。

俺长这么大,除了俺娘,还从没哪个女人跟俺离得这么近。

俺甚至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淡淡的皂角香味,还能瞅见她低着头时,额头上那几根被汗水打湿的、细细的碎头发。

那一瞬间,俺的心跳,就跟那借粮还不上、被人堵在门口的烂赌鬼似的,“咚咚咚”地乱跳起来,脸也“刷”地一下烧了起来。

“好了。”她敷完药,站起身,还是那副淡淡的表情,“过一会儿就不疼了。”

说完,她也没多看俺一眼,转身就回她那块地里去了。

俺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手,手背上那股火辣辣的疼,好像真的被那股清凉给压下去了。

可俺这心里头,却像是被那只花寡妇蜘蛛,给狠狠地蜇了一下。

又麻,又痒。

03

从那天起,俺就落下个毛病。

干活的时候,眼神总是不由自主地往张秋萍那边瞟。

她好像没啥变化,还是跟以前一样,不爱说话,一个人默默地干活,收工了就一个人回家。

可俺看她,总觉得跟以前不一样了。

觉得她那瘦小的身子里,藏着一股劲儿。

也觉得她那总是低着的头,好像藏着好多好多的心事。

这天中午,队里改善伙食,炖了一大锅白菜猪肉粉条。

那年头,肚子里缺油水,一闻到肉味,大伙儿的魂儿都快被勾走了。

排队打饭的时候,人挤人,跟抢似的。

俺因为帮李大婶家扛了袋苞谷,回来晚了点。

轮到俺的时候,打饭的勺子在锅里捞了半天,最后只给俺盛了半碗白菜汤,上面飘着几根孤零零的粉条。

“没了,肉都分完了。”打饭的胖婶一脸不耐烦。

俺心里头那个失落啊,就别提了。

端着那碗汤,找了个角落蹲下,拿筷子在碗里划拉来划拉去,连根肉丝都找不着。

正泄气呢,跟前光线一暗,一个人影蹲在了俺旁边。

俺一抬头,是张秋萍。

她也端着个大碗,碗里头,白菜上面,结结实实地卧着好几块肥瘦相间的肉片。

“俺……”俺刚想跟她打个招呼。

她却没等俺开口,直接拿她的筷子,把自己碗里那几块肉,全都夹到了俺的碗里。

俺当场就愣住了。

“嫂子,你这是干啥?”俺急了,赶紧又想把肉给她夹回去。



“俺今天没胃口,吃不下这么油腻的。”她的声音压得很低,说完还拿眼睛瞪了俺一下,“让你吃就吃,哪来那么多废话。”

那眼神,不凶,倒像是在跟俺撒娇似的。

俺的心,又“咯噔”了一下。

肉的香气,混着她身上那股淡淡的皂角味,一个劲儿地往俺鼻子里钻。

俺的脸,又烧了起来。

俺瞅了瞅周围,好家伙,好几双眼睛,都跟探照灯似的,齐刷刷地往俺们这边瞅。

那些眼神里,有羡慕,有嫉妒,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玩意儿。

俺感觉自己就像个偷了东西被当场抓住的贼,浑身都不自在。

可碗里那几块肉,又实实在在地诱惑着俺。

最后,俺一咬牙,埋着头,呼噜呼噜地把那几块肉全都扒进了嘴里。

真香啊。

俺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香的肉。

可这肉刚下肚,麻烦就来了。

村里头,关于俺和张寡妇的闲话,就跟那雨后的狗尿苔似的,一夜之间,全冒了出来。

说啥的都有。

有的说,俺俩早就在苞谷地里好上了。

有的说,张寡妇看俺年轻力气大,想招俺当上门女婿。

还有的说得更难听,说俺被狐狸精迷了心窍,迟早也得跟张木匠一样,落个横死的下场。

这些话,俺听了,气得好几天都吃不下饭。

可最让俺来气的,是队长李大头的儿子,李大国。

04

这李大国,二十五六的年纪,仗着他爹是生产队队长,在村里头横行霸道,活脱脱一个土皇帝。

平时游手好闲,不爱下地,就爱领着几个狗腿子,在村里头晃悠。

他早就对张秋萍不怀好意了。

以前只是嘴上不干净,自从俺和张秋萍的闲话传出去后,他就开始变本加厉了。

这天收工,俺们都往村里走。

李大国斜着眼,晃晃悠悠地就挡在了张秋萍的前头。

“哎呦,这不是秋萍嫂子吗?”他吊儿郎当地说,“咋的,这是急着回家,给哪个野汉子做饭去啊?”

他身后的几个狗腿子,立马跟着哄笑起来。

张秋萍的脸,“刷”地一下就白了。

她没言语,抱着锄头,想从旁边绕过去。

李大国又一步,挡住了她的路。

“别急着走啊。”他伸出手,想去摸张秋萍的脸,“跟哥说说,那赵铁柱有啥好的?一个穷光蛋,能有哥伺候你舒坦?”

“你让开!”张秋萍终于开了口,声音里带着颤抖和愤怒。

俺在后头看着,一股火“噌”地就蹿上了脑门。

俺把手里的锄头往地上一扔,三步并作两步就冲了上去,一把推开了李大国。

“李大国,你嘴巴放干净点!”俺红着眼珠子吼道。

李大国被俺推了个趔趄,差点摔倒。

他稳住身子,瞅了瞅俺,又瞅了瞅躲在俺身后的张秋萍,脸上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

“哟,英雄救美来了?”他拍了拍身上的土,指着俺的鼻子骂道,“赵铁柱,你他娘的算个什么东西?敢管老子的闲事?咋的,这张破鞋,你还真想穿啊?”

“我操你妈!”俺当时就急了,抡起拳头就要上。

张秋萍在后头死死地拉住了俺的胳膊。

“铁柱,别……”她摇着头,眼里含着泪,“别跟他打,你斗不过他的。”

是啊,俺咋斗得过他?

他爹是队长,管着全村人的工分。

得罪了他,俺这一家子,往后都没好日子过。

俺的拳头,握了又松,松了又握。

“孬种!”李大国看俺不敢动手,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今天看在秋萍嫂子的面子上,老子不跟你计较。下次再敢多管闲事,老子打断你的狗腿!”

说完,他带着人,大摇大摆地走了。

俺瞅着他那嚣张的背影,气得浑身都哆嗦。

再回头看张秋萍,她低着头,肩膀一抽一抽的,显然是在偷偷地哭。

俺心里头,就跟被针扎了似的,又疼,又憋屈。

俺想跟她说句啥,可张了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最后,俺只能眼睁睁地瞅着她,抱着锄头,一个人孤零零地往村西头走去。

那背影,瘦小,又倔强。

05

从那天起,俺心里就憋着一股邪火。

俺恨李大国,更恨自己没本事。

这火没地方撒,就全变成了酒,灌进了肚子里。

那天,队里发了点苞谷酒,算是犒劳大伙儿辛苦了这么多天。

俺领着自己的那份,跟二牛、王麻子几个光棍,就凑在地头喝了起来。

几杯烈酒下肚,话匣子就收不住了。

“铁柱,你咋回事啊?真看上那张寡妇了?”王麻子打着酒嗝问。

“你别瞎说!”俺红着脸反驳。

“还嘴硬呢!”二牛嘿嘿一笑,“那天李大国找她麻烦,你那护犊子的样,全村可都瞅见了。”

“就是,为了个寡妇,得罪李大国,你小子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一个克夫的扫把星,有啥好的?你就不怕沾了晦气?”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说的俺心里的火,越烧越旺。

再加上酒精上了头,俺的脑子一热,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猛地一拍大腿,站了起来。

俺瞅着远处张秋萍挑着水桶,正往家走的背影,梗着脖子,用尽全身力气吼了出来:

“谁说俺不敢?俺就是看上秋萍嫂子了!等着吧,等俺工分攒够了,就全给她,让她给俺暖被窝!”

这一嗓子,吼得山响。

整个苞谷地里,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看向了俺。

也看向了远处,那个因为俺这一嗓子,身子一僵,水桶都掉在了地上的,张秋萍。

吼完了,俺就后悔了。

酒也醒了一半。

俺看着张秋萍慌忙捡起水桶,几乎是跑着消失在了村口,俺的脸,臊得能滴出血来。

那天晚上,俺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想着白天吹的牛,想着张秋萍那受惊的眼神,俺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正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俺家那扇破柴门,响了。

“笃,笃,笃。”

声音很轻,在寂静的夜里,却格外清晰。

俺还以为是二牛他们又来找俺喝酒,骂骂咧咧地就去开了门。

可门一开,俺整个人,就跟被雷劈了似的,当场就定在了那里。

门口站着的,是张秋萍。

她换了身衣服,头发也重新梳过,怀里端着个搪瓷盆,盆里是热水。

月光照在她脸上,她的脸又白又红,那双眼睛,亮得吓人。

俺脑子“嗡”的一声,彻底懵了。

“嫂……嫂子,你……你这是干啥?”俺结结巴巴地问。

她不说话,就那么直勾勾地瞅着俺。

半晌,她才咬着嘴唇,把盆往俺手里一塞,低着头,声音小得跟蚊子哼哼似的。

“铁柱……盆里是热水……今晚,咱俩就拜堂吧。”

俺手一哆嗦,那盆热水差点没洒了。

“嫂子,你别……你别听我白天胡说,我那是喝多了,吹牛呢!”俺急得都快哭了。

这要是让村里人知道了,俺俩都得被唾沫星子淹死!

可张秋萍却猛地抬起了头,她的眼里,含着泪花,脸上全是绝望。

“铁柱,俺知道你是吹牛……”她带着哭腔说,“可俺……俺真的没路可走了!”

她说着,眼泪就断了线似的往下掉。

“就在刚才,李大国……他堵在俺家门口,说俺不要脸,敢跟你勾搭。他说……他说今晚要是不去他屋里,明天就让他爹收了俺的屋子,让俺滚出下河湾村!”

俺听到这话,心头一震,一股怒火直冲脑门。

李大国这畜生,是真要把人往死里逼!

“铁柱,全村只有你……只有你敢为俺出头,俺实在没法子了,俺只能来求你了……”张秋萍哭得泣不成声,“你就当可怜可怜俺,行吗?咱俩拜了堂,他李大国就不敢再乱来了。你要是觉得麻烦,俺走,绝不连累你。”



看着她那梨花带雨的样子,俺的心,彻底乱了。

俺想拒绝,可那句“不行”,堵在嗓子眼,咋也说不出来。

她看俺还在犹豫,眼神里的光,一点点地暗了下去。

她凄然一笑,忽然上前一步,对着桌上那盏豆大的煤油灯,轻轻吹了一口气。

“呼——”

屋里,瞬间陷入了一片黑暗。

只有窗外头的月光,朦朦朧朧地照进来,勾勒出她颤抖的轮廓。

她在黑暗里,用一种带着哭腔,又像是下了某种决心的声音,颤抖着说:

“铁柱……俺知道你是个好人……灯黑了,你就要了俺吧……天亮了,你要是后悔,俺……俺就当没来过……”

话音还没落,俺就感觉,一双冰凉又柔软的手,伸了过来,轻轻地,解开了俺胸口的第一颗纽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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