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在车站擦鞋20年,站长从不赶他,车站改建前,他对站长说了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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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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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话,憋了二十年,终究还是要说出来的。

北站的候车大厅东南角,有个擦鞋的哑巴大爷,在这里待了整整二十年。他姓孟,具体叫什么没人知道,大家都叫他孟师傅。

孟师傅从不主动招揽生意,只是静静地坐在那个角落,面前摆着一个褪了色的木箱子,里面装着鞋油、刷子和破布。有人来擦鞋,他就认认真真擦,擦完了,客人给多少钱他都点头接受,从不讨价还价。

二十年来,站长从未赶过他,甚至每次有人投诉,站长都会亲自出面说:"孟师傅是个可怜人,大家行个方便。"

但谁也想不到,就在车站改建拆迁的前一天傍晚,这个二十年没说过一句话的哑巴,突然拦住了准备下班的站长,开口说了一句话:

"刘站长,明天上午十点,会有人来接你。"

那一刻,站长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第一章 角落里的哑巴

2003年的春天,孟师傅出现在北站候车大厅。

那天是个周末,车站人来人往,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中山装的老头,扛着一个木箱子走进来,在东南角的柱子旁边坐下,从箱子里掏出擦鞋工具,就这么开始了营生。

值班的保安小王发现后,立刻走过去:"老人家,这里不能摆摊,你得出去。"

孟师傅抬起头,对着小王张了张嘴,发出"啊啊"的声音,双手比划着。

小王愣了:"你是哑巴?"

孟师傅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残疾证。小王接过来看了看,又看看这个满脸沧桑的老人,有些为难:"大爷,你是残疾人我能理解,但这里真不能摆摊,要不您去外面?"

这时,新上任的站长刘建华正好路过,看到这一幕,走了过来。

"怎么回事?"刘建华三十出头,戴着眼镜,说话斯文。

小王解释了情况。刘建华看了看孟师傅,又看了看那张残疾证,沉默了片刻,说:"让他留下吧,就在这个角落,不占地方。"

"可是站长,规定……"

"我知道规定,但我们也要有点人情味。"刘建华说完,对孟师傅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

孟师傅望着刘建华的背影,眼神复杂,半晌才低下头,继续摆弄他的工具。

从那天起,孟师傅就在北站扎了根。

第二章 二十年的日常

孟师傅每天早上六点准时出现在车站,晚上九点离开,风雨无阻。

他的擦鞋手艺很好,五块钱一双鞋,擦得又快又亮。很多常来车站的人都认识他,知道东南角有个手艺好的哑巴师傅,虽然不会说话,但为人厚道,从不多收钱。

刘建华偶尔会路过,看看孟师傅,有时候还会让他擦擦鞋。孟师傅每次都很认真,擦完了,刘建华给钱,他就收下,从不多拿一分。

有一年冬天特别冷,暖气还没来,候车大厅里冻得要命。孟师傅穿着单薄的棉袄,坐在角落里,手都冻僵了。

刘建华看不过去,让后勤的人搬了个电暖器给他:"孟师傅,这个你用着,别冻坏了。"

孟师傅激动地比划着,眼眶都红了。

刘建华摆摆手:"没事没事,举手之劳。"

从那以后,每年冬天,孟师傅都能用上电暖器。其他工作人员见站长这么照顾这个哑巴,也就没人再说什么了。

有人问刘建华:"站长,你对这个哑巴这么好,是不是认识他?"

刘建华笑了笑:"不认识,只是觉得他可怜,能帮就帮一把。"

但有些细心的人发现,每次刘建华经过东南角的时候,脚步总会不自觉地慢下来,眼神也会若有若无地瞟向孟师傅。而孟师傅,也总是在刘建华经过的时候,抬起头看他一眼。

那眼神,说不出是什么意味,像是在观察,又像是在等待。

第三章 车站的变迁

二十年时间,北站经历了太多变化。

从绿皮车到动车,从人工检票到电子闸机,从破旧的候车大厅到现代化的设施,唯一不变的,是东南角那个擦鞋的哑巴大爷,还有那个从副站长升到站长的刘建华。

刘建华这些年一直在北站工作,从一个普通的管理员,一步步做到站长。他工作认真负责,待人和气,在单位口碑很好。唯一让人觉得奇怪的是,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接受过调动,几次升迁的机会都主动放弃了,就守着这个北站。

有人说他没有野心,有人说他恋家,也有人说他是懒得折腾。只有刘建华自己知道,他是不能离开。

准确地说,是不敢离开。

每天上班,看到孟师傅坐在那个角落,刘建华的心就会紧一紧。这种感觉陪伴了他二十年,像一根刺,扎在心里,不深,但时时刻刻提醒他,有些事情,没有过去。

2015年的时候,车站进行过一次大整顿,要清理所有无证经营的商贩。副站长拿着文件找到刘建华:"老刘,这次上面很严格,那个擦鞋的老头也得走。"

刘建华沉默了很久,最后说:"再给他一次机会吧,让他去办个证。"

"办什么证?擦鞋又没有营业执照。"

"那就算了,留着他。出了事我担着。"

副站长看着刘建华,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走了。

那天晚上,刘建华在办公室坐到很晚,窗外的月光照进来,冷冰冰的。他点了支烟,一口一口地抽,烟雾在昏暗的办公室里慢慢散开。

他想起二十年前的那个夜晚,想起那场改变他一生的事故,想起那个年轻的生命,想起孟师傅第一次出现在车站时,看他的那个眼神。

那个眼神,他这辈子都忘不了。

第四章 无声的对峙

车站的员工们逐渐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刘站长和孟师傅之间,似乎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默契。孟师傅从来不主动找刘建华,但只要刘建华经过,他一定会抬头看一眼。而刘建华,也总是在不经意间,关注着孟师傅的一举一动。

有一次,孟师傅生病了,连续三天没来车站。

第四天,刘建华坐不住了,找到保安队长:"小张,你知道那个擦鞋的孟师傅住哪儿吗?"

"好像住在北郊的城中村,具体地址我不清楚。"

刘建华犹豫了一下,还是去了。他找了一下午,终于在一个破旧的筒子楼里找到了孟师傅。

老人躺在一张单人床上,脸色苍白,屋子里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

刘建华站在门口,看着这个阴暗潮湿的房间,心里五味杂陈。他轻轻敲了敲门,孟师傅睁开眼睛,看到他的时候,明显愣了一下。

"孟师傅,我来看看你。"刘建华说。

孟师傅挣扎着要坐起来,刘建华连忙上前扶住他:"别动,你好好躺着。吃药了吗?"

孟师傅点点头,指了指桌上的药瓶。

刘建华看了看那些廉价的感冒药,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五百块钱,放在床头柜上:"这钱你拿着,买点好药,买点营养品,好好养病。"

孟师傅看着那些钱,眼睛红了,嘴唇颤抖着,像是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用力地点了点头。



刘建华又说了几句,就离开了。走到楼下的时候,他回头看了一眼那扇破旧的窗户,突然觉得心里堵得慌。

他点了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烟雾呛得他咳嗽起来。

"到底还要这样多久?"他喃喃自语。

没人回答他。

第五章 站台上的秘密

2020年,疫情来了,车站的人流量骤减。孟师傅的生意也受到了影响,有时候一天都擦不了几双鞋。

刘建华看在眼里,私下里让财务科每个月给孟师傅发一千块钱补助,名义是"临时工补贴"。

财务科长不解:"站长,他又不是咱们车站的员工,怎么能发补贴?"

"就说是疫情特殊补助,帮助困难群众,这总行吧?"

就这样,孟师傅度过了最艰难的那段日子。

有一天深夜,刘建华值夜班,在站台上巡视。夜深人静,远处的火车鸣笛声传来,凄厉而悠长。

他走到三号站台,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那里,背对着他,望着远方的铁轨。

是孟师傅。

刘建华心里一紧,慢慢走过去,站在他旁边,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地站着。

两个人就这样并肩而立,看着空荡荡的站台,看着远处闪烁的信号灯,看着偶尔驶过的列车,谁都没有说话。

许久,孟师傅突然转过头,看着刘建华,嘴唇动了动,像是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发出声音,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了。

刘建华看着他佝偻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心里突然涌起一阵强烈的悲哀。

他知道,孟师傅不是哑巴。

他也知道,这二十年的沉默,是某种惩罚,也是某种等待。

可是,要等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

第六章 改建通知

2023年初,北站接到通知,要进行大规模改建,整个车站将在年底拆除重建。

这个消息传来,整个车站都沸腾了,有人高兴有人不舍,而刘建华,心里却是一种说不出的复杂。

他知道,二十年的等待,终于要有个结果了。

改建的日子定在12月1日,之前所有无关人员都要撤离。孟师傅自然也在撤离名单上。

11月的最后一天,车站格外冷清,很多商铺已经关门,工作人员也在陆续撤离。孟师傅还是像往常一样,坐在东南角,但他的箱子已经收拾好了,看样子是准备离开。

下午五点,刘建华处理完最后的工作,准备下班。他走到东南角,看到孟师傅还在,犹豫了一下,走了过去。

"孟师傅,收拾好了?"

孟师傅点点头。

"这些年,辛苦你了。"刘建华不知道为什么说出这句话。

孟师傅看着他,眼神复杂。

刘建华又说:"以后有什么打算?"

孟师傅没有回答,只是站起身,拿起他的木箱子,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他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刘建华。

然后,他开口了。

"刘站长,明天上午十点,会有人来接你。"

刘建华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的身体晃了一下,差点站不稳。

"你……你会说话?"他的声音在颤抖。

孟师傅看着他,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二十年了,我一直在等这一天。"

"你是……"刘建华的声音几乎听不见。

"我姓孟,叫孟建国,你应该还记得这个名字。"孟师傅慢慢地说,"或者说,你记得孟思源这个名字。"

刘建华的脸色更加苍白,他的嘴唇颤抖着,半天说不出话来。

"思源……是我儿子。"孟师傅的声音很平静,但眼睛里却含着泪水,"二十年前,死在这个车站的,是我儿子。"

"而杀死他的人,就是你,刘建华。"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在空荡荡的候车大厅里炸开。

刘建华瘫软在地上,双手捂着脸,肩膀剧烈地颤抖着。

孟师傅看着他,继续说:"明天上午十点,省公安厅的人会来,带走你。这二十年,我一直在等这一天,现在,终于等到了。"

说完,他转身离开,留下刘建华一个人跪在地上,像一座雕塑。

候车大厅的灯光昏暗,照在刘建华身上,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

那影子,像一座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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