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得拆迁款536万,女婿为救妻子借20万被拒,5年后岳父找上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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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那东西放回原处去”。
“砰”的一声,门被风带上了。
“你晓得的,那不是我们该拿的东西”。
屋里的人没再说话。
屋外只剩下淅淅沥沥的雨声。
还有一种什么东西在黑暗里发酵的嗡嗡声。
那声音不大。
却像一根生锈的铁针,贴着耳朵,不紧不慢地往里钻。
直到你觉得整个脑子都跟着那声音一齐晃荡起来。
分不清是雨声还是人声。
01
张建国六十二岁了。
在厂里当了一辈子工人。



退休金不多不少,正好够他一个人吃喝拉撒。
旁人说他自私。
他自己觉得是精明。
钱这个东西,捏在自己手里才是自己的。
这话他逢人就说,像是说了什么了不得的真理。
女儿张娟是他唯一的亲骨肉。
疼是疼的。
可一牵扯到钱,那点疼爱就要往后站。
站得远远的,几乎看不见。
他总觉得女婿王浩配不上张娟。
一个普通公司的职员,能有什么出息。
家里还是乡下的,根子就穷。
这话他没少在外面跟老街坊念叨。
“我家娟子,什么都好,就是眼神不行”。
他说这话的时候,嘴角习惯性地往下撇着。
“那王浩,一个月挣那点死工资,连套像样的房子都买不起”。
“结婚的酒席钱,还是我给垫的”。
说完,还要长长地叹一口气,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在家里,他就是长辈。
是天。
他说一,王浩不敢说二。
他让王浩往东,王浩不敢往西。
这种感觉让他很受用。
王浩三十岁。
人看着挺精神,就是话不多。
岳父那些难听的话,他不是没听见。
只是懒得计较。
他爱张娟,这就够了。
受点气算什么。
他心里憋着一股劲,要让张娟过上好日子。
这股劲,他从不对人说。
张娟二十九岁。
性子软,像块棉花。
一边是亲爹,一边是丈夫,她夹在中间,两头受气。
她懂她爸那点心思,无非就是钱。
她也心疼王浩,一个大男人,在她爸面前连头都抬不起来。
她信王浩。
知道他是个有担当的男人。
所以家里的大小事情,她都听王浩的。
可一到她爸面前,她那点硬气就全没了。
只能陪着笑脸,打个圆场。
“爸,浩哥他对我挺好的”。
每次她这么说,张建国就用眼角瞥她一下。
“好有什么用?能当饭吃?”。
张建国的老房子塌了半边天。
不是真的塌了。
是墙上画了个大红圈,里面写个“拆”字。
这一个字,把他后半辈子的吃喝都圈进去了。
拆迁办的人来了几趟。
他谁也不见。
他嫌钱少。
邻居们都签了字,搬走了。
就剩他一户,像个钉子,戳在那片废墟上。
最后拆迁办的人没办法,又加了点钱。
他这才慢悠悠地签了字。
到手五百三十六万。
数字太大,他在银行的柜台前,让工作人员数了两遍。



他自己又凑在玻璃后面数了一遍。
这才放心。
钱一到账,张建国的心也跟着悬了起来。
这么大一笔钱,放哪儿都不安全。
他先是去银行,把钱分成十几张卡存。
每张卡都设了不一样的密码。
他把那些密码写在一个小本子上,小本子藏在床头的砖缝里。
然后回家,把那些银行卡用塑料袋包了三层。
又用铁盒子装起来,锁进了新买的保险柜里。
那保险柜就放在他床底下。
每天晚上睡觉前,他都要趴下去,把耳朵贴在柜门上听一听。
听见里面没动静,他才放心。
他对谁都说,拆迁就拿了点小钱,不够干啥的。
有亲戚来串门,拐弯抹角地问。
他眼皮一耷拉,“别提了,那点钱还不够看病的”。
说完还特意嘱咐人家,“这事可别往外说,丢人”。
他怕人来借钱,怕得要命。
就像护着自己眼珠子一样护着那笔钱。
王浩和张娟租的房子在城西。
六十平米,两室一厅。
房子是旧了点,墙皮都有些脱落。
但收拾得干净。
墙上贴着两人的结婚照。
照片上的张娟笑得像朵花。
王浩看着那张照片,觉得日子再苦也值了。
他们结婚三年了。
感情一直很好。
两人最大的梦想,就是买一套自己的房子。
不用太大,能有个家就行。
王浩在一家互联网公司做技术。
天天加班,头发都掉了不少。
他想多拿点奖金,早点凑够首付。
张娟在培训机构兼职当老师。
工资不高,但能补贴点家用。
每个月发了工资,两人就坐在一起算账。
房租,水电,生活费。
把该花的钱留下,剩下的全存进一张存折里。
那存折张娟收着,密码是王浩的生日。
看着上面一点点往上涨的数字,是他们俩最开心的事。
那数字代表着希望。
代表着未来。
代表着他们在这个城市里,能有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窝。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着。
平淡,但也安稳。
直到有一天,张娟倒下了。
起初只是低烧。
浑身没劲。
两人都以为是感冒。
去药店买了点药吃。
可吃了几天,非但没好,人反而更虚了。
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
王浩慌了。
他赶紧请了假,背着张娟去了市医院。
挂号,排队,抽血,拍片。
一套检查做下来,天都黑了。
王浩拿着一沓检查单,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
手心里全是汗。
医院里的消毒水味,闻得他想吐。
医生把他叫进办公室。



办公室里光线很暗。
医生的表情很严肃。
“是再生障碍性貧血”。
王浩脑子“嗡”的一下。
没听懂。
“医生,这是什么病?严重吗?”。
“很严重”。
医生推了推眼镜。
“需要马上住院,后续可能要做骨髓移植”。
医生顿了顿,又说,“费用你们要做好准备,初步估计,三十万左右”。
“而且,必须在一个月内凑齐,这个病,拖不起”。
三十万。
王浩拿着那张薄薄的诊断书,觉得有千斤重。
他手抖得厉害,几乎拿不住。
他和张娟所有的积蓄,存折上那个他们盼了三年的数字,是十万。
还差二十万。
去哪里弄。
他先把张娟安顿在病房里。
骗她说只是有点贫血,需要住院调理一下。
然后他给他爸妈打电话。
他爸妈在乡下种地,一辈子没见过这么多钱。
老两口把家里所有的积蓄都拿了出来。
又挨家挨户地找亲戚朋友借。
最后打过来三万块。
电话里,他妈哭着说,“儿啊,是爸妈没本事”。
王浩鼻子一酸,说,“妈,别这么说,够了”。
他又开始给大学同学打电话。
一个个地借。
有的人一听借钱,就说手头紧。
有的人倒是爽快,可也拿不出多少。
一千,两千。
跑了好几天,嘴皮子都磨破了。
又借来两万。
现在一共十五万。
还差十五万。
时间一天天过去,张娟的脸色越来越差。
王浩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实在没办法了,他想到了岳父张建国。
那五百多万的拆迁款,像一根救命稻草,在他脑子里晃来晃去。
他知道岳父那个人,抠门,爱钱如命。
可为了张娟,他只能去试一试。
哪怕是跪下求,他也要去。
王浩去超市,挑了张建国最爱吃的香蕉和核桃。
他想,东西送到了,总能给点好脸色。
他提着水果,心里七上八下的,来到岳父家门口。
那是一个新的小区,比他租的房子好太多了。
他深吸一口气,敲了敲门。
门开了。
张建国站在门口,看见是他,眉头就皱了起来。
“你来干什么?”。



王浩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爸,我来看看您”。
他侧着身子进了屋。
张建国没让他坐。
自己先在沙发上坐下了。
屋里开着暖气,很热。
王浩却觉得浑身发冷。
他把水果放在茶几上,搓着手,不知道怎么开口。
他眼眶一红,声音都变了调。
“爸,张娟……张娟病了”。
他把诊断书从包里拿出来,双手递过去。
张建国没接。
只是斜着眼睛瞥了一眼。
“什么病?”。
“再生障碍性贫血”。
王浩的声音带着颤抖。
“医生说要三十万治疗,我们……我们还差十五万”。
他看着张建国,鼓起了所有的勇气。
“爸,您能不能……能不能先借我二十万?”。
“我给您写借条,我保证,以后我拼了命也会还给您”。
他说着,真的从包里掏出了纸和笔。
张建国听见“借钱”两个字,脸色“唰”地就沉下来了。
他把手里的茶杯重重地往桌子上一放,发出“砰”的一声响。
“借钱?”。
那两个字像是从他牙缝里挤出来的。
“你知道这拆迁款是我养老的钱吗?”。
他的声音越来越大,带着一股子火气。
“我都六十多岁了,以后万一有个病有个灾的,没这笔钱我怎么活?”。
“再说了,你一个月挣那点死工资,什么时候能还上?”。
“我看你就是拿着钱乱花,说不定根本不是给张娟治病!”。
王浩急了。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爸,我说的都是真的,真的是给张娟治病,诊断书您看!”。
他把诊断书往前又递了递。
张建国却一把推开他的手。
“别给我看这些没用的!”。
他的声音尖利起来。
“张娟这病,听着就不是什么好病,说不定治不好了”。
“别到时候人财两空,我这钱不就打了水漂了?”。
这话像一把刀子,直直地插进了王浩的心里。
他眼泪一下就掉下来了。
他哽咽着说,“爸,那是您的亲闺女啊,您怎么能说这种话?”。
“她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等着钱救命,您就忍心看着她出事吗?”。
张建国却像没听见一样。
他从沙发上站起来,指着门口。
“你别在这儿跟我哭穷,我没钱借给你”。
“你赶紧走,别影响我心情!”。
王浩还想再求。
他想跪下来。
张建国却走上前来,一把夺过他刚放在桌上的水果,直接扔到了门外。
香蕉和核桃滚了一地。
然后他推着王浩的肩膀,往外赶。
“快走快走,再不走我就报警了!”。



王浩被他推出了门。
大门在他面前“砰”的一声关上了。
他站在门口,看着那扇紧闭的门,心像掉进了冰窟窿里。
又冷又痛。
他回到医院。
张娟已经睡着了。
看着她苍白的脸,王浩悄悄把眼泪擦干。
他没敢告诉她借钱被拒的事。
只是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一夜没合眼。
张娟醒过来,看见他通红的眼睛,问他怎么了。
王浩强装笑脸。
“娟儿,没事,我刚去见了爸”。
“爸说他的钱暂时被银行冻结了,取不出来,等过几天就能取了”。
他编了一个自己都不信的谎话。
“我再想想其他办法,你别担心,一定会没事的”。
张娟看着他疲惫的样子,心里大概猜到了几分。
但她没多问。
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浩哥,辛苦你了”。
她的声音很虚弱。
“要是实在凑不够,我们就先保守治疗,慢慢来”。
王浩握紧了她的手。
“不行,必须尽快凑够钱,你的病不能等”。
王浩真的走投无路了。
他把自己那块祖传的玉佩拿了出来。
那是他奶奶留给他娶媳妇用的。
他一直贴身戴着。
玉佩温润,带着他奶奶的体温。
他找人问了问,大概能卖个八万块。
虽然舍不得,但为了张娟,什么都值了。
就在他准备找地方卖玉佩的时候,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
他接了电话。
对面传来一个熟悉又有些遥远的声音。
“喂,是王浩吗?我是赵宇啊”。
赵宇。
王浩愣了一下才想起来。
是他的大学同学,睡在他上铺的兄弟。
毕业后两人去了不同的城市,慢慢就断了联系。
“赵宇?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电话那头的赵宇笑呵呵的。
“前两天同学聚会,听他们说你结婚了,就想着问问你近况”。
“怎么样啊浩子,现在在哪儿发财呢?”。
王浩苦笑一声,没忍住。
把张娟生病的事说了。
他也没指望赵宇能帮上什么忙。
就是心里太苦了,想找个人说说。
没想到,赵宇听完,沉默了一会儿。
然后直接说,“浩子,你别着急”。
“我这里有十五万,你先拿去给嫂子治病”。
“钱不用急着还,等你以后经济好转了再说”。
王浩一下子就懵了。
又惊又喜。
“赵宇,你……你怎么突然有这么多钱?”。
“而且我们这么多年没联系,你就不怕我不还你吗?”。
赵宇在电话那头笑了。
“我现在自己开了个小公司,手里还算有点积蓄”。
“再说,上学那会儿你没少帮我,忘了?我电脑坏了都是你帮我修的”。
“现在你有困难,我肯定要帮你”。
“而且我相信你的人品,你不是那种会赖账的人”。
王浩拿着电话,眼泪又下来了。



这一次,是感动的。
他哽咽着,连声说着“谢谢”。
第二天,十五万准时打到了他的卡上。
钱凑够了。
张娟的治疗,终于可以开始了。
日子一晃,就是五年。
张娟的病,在两年前就基本康复了。
骨髓移植很成功,后续的恢复也很好。
只是身体比以前弱了些,不能太劳累。
这五年,王浩像变了个人。
张娟生病那会儿,他就把原来的工作辞了。
他要创业。
他大学学的是计算机,编程很厉害。
他发现很多中小型企业,都需要定制化的管理软件,这里面有商机。
于是,他找了两个大学时关系最好的朋友。
三个人凑了点钱,成立了一家小软件公司。
最开始,公司就租在一个二十平米的小房间里。
三个人天天挤在一起,没日没夜地写代码。
没有客户。
他们就一家家地跑,一家家地推销。
被人拒绝,被人看不起,都是常有的事。
后来,他们免费给一家小加工厂做了一套库存管理软件。
软件很好用,帮厂子省了不少成本。
厂长老板很高兴。
主动帮他们介绍了好几个客户。
公司的业务,就这么一点点地做了起来。
从一个小作坊,慢慢变成了一个几十人的正规公司。
办公地点也从那个小破屋,搬进了市中心的写字楼里。
王浩成了王总。
但他还是跟以前一样。
为人低调,不爱张扬。
公司的事,他很少跟亲戚朋友说。
有人问他现在做什么,他就说“做点小生意,混口饭吃”。
大家只知道他换了车。
从一辆破二手车,换成了一辆看着还不错的国产车。
后来又换了房。
从城西的出租屋,搬进了一个新小区。
都觉得他也就是比以前好了一点,走了点运。
没人知道,为了赶项目,他可以三天三夜不合眼。
也没人知道,为了满足一个挑剔的客户,他带着团队把方案改了十几遍。
更没人知道,公司资金周转不开的时候,他把刚买的房子都抵押了出去。
这些苦,他从不对人说,连张娟都很少说。
他只想让她和儿子过上好日子。
过上那种不用为钱发愁的日子。
五年后的一天,王浩在城里最高档的别墅区“观澜国际”买了一套别墅。



三百平米,上下两层,还带个小花园。
办入住手续那天,他开着新买的黑色奔驰,带着张娟和儿子王子轩一起过去。
张娟穿着一条白色的连衣裙,长发披肩,气色很好,完全看不出曾经生过一场大病。
她牵着四岁的儿子,脸上是藏不住的幸福。
王浩手里拿着一串钥匙,走在她们母子旁边,耐心地给她们介绍着以后花园里要种什么花。
有邻居出来遛狗,看到他们一家三口,都热情地打招呼。
“王先生,真年轻有为啊,这么年轻就住上别墅了!”。
“张女士,您可真有福气,丈夫这么能干,孩子还这么可爱!”。
张娟只是微笑着点头。
王浩也客气地回应着。
一家人正准备进去看看新家,一个让他们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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