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 年的诺贝尔文学奖揭晓了,他授予了匈牙利作家拉斯洛・克拉斯纳霍尔凯。这位作家出生于上世纪 50 年代,对于大多数中国老百姓来讲,他的名字是挺陌生的,估计也很少有人看过他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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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只要看看他的出生年份和所在国别,我们就不难想象他的作品大概是什么样子的。是的,这些年以来,我们对诺贝尔文学奖早就去魅了,而且越来越多的人感觉到,这样一个奖项,它到底代表了西方什么样的价值观呢?
卡萨斯纳霍凯作为出生于东欧的 50 后作家,他不可避免地卷入到了苏东知识分子的惯常套路之中。他的作品以后现代主义小说与反乌托邦、忧郁主题而闻名,他的早期作品如《撒旦探戈》,更是呈现出卡夫卡式的景象,描写了小镇和小人物被毁灭的故事,反映了他所认为的匈牙利人在当时体制下遭受的军警惩罚、禁锢与牢笼之苦。
是的,虽然大多数人没有看过他的作品,但是只要看看简介,再了解一下他的生平,我们就知道他为什么能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了。中国古代就有评价说:“自古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咱说实话,你要评价一个文学作品的好坏,那一定是多维度、多视角的,彼之砒霜,可能是我之蜜糖。所以,到底如何评价一部文学作品好坏,一个作品能不能获得诺贝尔奖,本来就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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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近些年来,越来越多的人觉得诺贝尔奖实际上是另一重意义上的诺贝尔和平奖。什么意思?特朗普现在天天叫嚣着说他 8 个月搞定了 7 场战争,但是他未必能拿得到诺贝尔和平奖;而当年刚上台一年的奥巴马,啥也没干就能拿到诺贝尔和平奖,这使得特朗普非常的气愤。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因为诺贝尔和平奖从来就是一个意识形态奖,诺贝尔文学奖又何尝不是这样呢?
很多人都说,一位作家,如果你想拿到诺贝尔文学奖的话,你有一个首要前提。如果一个作家想拿到诺贝尔文学奖的话,那么有两种可能:一种可能是你是西方作家,你的意识形态符合西方的主流意识;而另一种可能就是你是非西方作家,但是你特别特别善于批判自己的祖国。换句话讲,一个人如果不能当 “润人”,不能背叛自己的祖国,没有 “皈依者狂热”,那么他就拿不了诺贝尔文学奖。我觉得我这句话讲的并不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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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大家想想,当年《三体》第一部刚刚发行的时候,刘慈欣被西方捧得多高,甚至有很多人说刘慈欣有可能凭《三体》第一部拿到诺贝尔文学奖。然而,当《三体 2》《三体 3》发表之后,西方的评论之声几乎都没有了。按道理讲,咱们中国观众都知道《三体 2》《三体 3》比《三体 1》显得更为宏大,但为什么只有《三体 1》在西方获得了一片溢美之词呢?原因很简单,不就是《三体 1》中对那荒唐的十年有很多的描写吗?以至于很多西方评论家还没把《三体》读完,就武断地认为这又是一部 “伤痕文学”,哎呀太好了,赶快给刘慈欣诺贝尔文学奖吧!
然而,当《三体 2》《三体 3》再出来之后,他们才知晓,原来《三体》根本不是 “伤痕文学”,《三体》刚好代表着新时代中国文学的发展方向,所以他们马上哑然失声了,偃旗息鼓了,再也不提给刘慈欣颁奖的事了。
同样,过去这些年,不知道有多少非西方作家拿到了诺贝尔文学奖,但是大家可以去看看他们的作品,他们有没有在批判自己的祖国?批判没有问题,任何文学都可以进行批判,但是我们讲的并不是作家的问题,我们讲的是诺贝尔文学奖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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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作家当然可以用自己的笔端讲述、描绘自己最熟悉的生活,也可以批判他所认为的、所有他认为不正确的事情。你比如说,克拉斯纳霍尔凯在 1989 年创作的《反抗的忧郁》中,就对西班牙内部革命进行了讽刺,借马戏团巡游带来骚乱的故事,表达了人们精神上的紧绷和不安,以及群体性的对未知的恐慌。
作家怎么写都没问题,但诺贝尔文学奖怎么评,这就有问题了。为什么?越来越多的人对诺贝尔文学奖去魅了,不就是因为我们认为,往往文学性在他那里并不很重要,而意识形态更重要吗?有哪个作家愿意背上 “卖国” 的帽子去拿你这个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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