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赌博欠债20年,岳父母从不催债,直到离婚后,我才知他们的毒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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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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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债,不是用钱还的。

我叫林建国,今年四十八岁,欠岳父母的钱已经整整二十年了。最开始是三万,后来滚到八万、十五万、三十万,现在连我自己都算不清到底欠了多少。奇怪的是,这二十年来,岳父母从未催过我一次债,甚至每次见面还笑眯眯地问我要不要再借点。

我曾经以为他们是天底下最好的岳父母,直到上个月,女儿小雨离婚后,在医院的病床前,岳母终于撕下了那张慈祥的面具。

"建国啊,这二十年,你过得可真舒服。"她的笑容让我脊背发凉,"现在,该算算总账了。"

那一刻,我才明白,这二十年不是他们的宽容,而是一张精心编织的网。而我,早就是网中的死物。



第一章 局的开始

故事要从二十年前说起。

那年我二十八岁,在一家国企当技术员,月薪一千二。苏梅是我高中同学,长得清秀,性格温柔,我们谈了三年恋爱后结婚。婚后第二年,小雨出生,一家三口的日子虽然清贫,但也算和美。

转折发生在小雨两岁那年的春节。

同事老张拉我去他家打麻将,说只是娱乐娱乐,一块两块的小钱。我起初还推辞,老张笑着说:"过年图个乐子,你还真当回事儿啊?"就这样,我坐上了那张麻将桌。

第一次手气出奇地好,两个小时赢了三百多块,抵得上我小半个月工资。摸着口袋里厚厚的钞票,我感觉心脏跳得飞快,像是发现了一个秘密宝藏。那种感觉,比辛辛苦苦上一个月班强多了。

此后每个周末,我都会去老张家。起初还能赢,后来输得越来越多。等到我意识到不对劲时,已经输掉了大半年的工资。

苏梅发现存折上的钱少了,质问我。我心虚地说单位集资,她眼睛红红地看着我,没有说话,只是叹了口气。那口气像一根针,扎在我心上,但很快就被下一场牌局的期待冲淡了。

我告诉自己,只要再赢一次,把输的都捞回来,就金盆洗手。可赌桌上从来没有"最后一次"。

半年后,我欠了外债三万块。

那天晚上,我跪在苏梅面前,哭得像个孩子。她抱着才三岁的小雨,眼泪无声地往下掉,一滴一滴,砸在女儿的头发上。

"建国,咱们家就这么点底子,三万块是天文数字,你让我怎么办?"她的声音很轻,却像千斤重。

我抓着她的手:"梅,给我一次机会,我去借,去跪,一定把这个窟窿补上。"

第二天,我硬着头皮去了岳父母家。

苏家在镇上开了一家副食品店,日子过得比一般人家宽裕。岳父苏建设是个精明人,四十多岁,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说话慢条斯理。岳母张秀芬看起来慈眉善目,总是笑呵呵的,对我也一直不错。

我跪在他们面前,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苏建设点了支烟,半晌没说话,烟雾在昏暗的客厅里慢慢升腾,像是在思考什么重大决策。张秀芬在一旁叹气,眼睛红了:"建国啊,你让梅梅怎么办?让小雨怎么办?"

"爸、妈,我知道错了,求你们救救我这一次,我发誓,从今往后再也不碰了。"我的额头抵着冰凉的地板。

良久,苏建设开口了:"钱,我可以借你。但你得答应我几个条件。"

我连忙点头:"别说几个,十个八个我都答应。"

"第一,这三万块,你要写借条,按银行利息算,每年百分之六。第二,从今天起,你每个月的工资卡交给苏梅保管,你只留一百块零花钱。第三,我不催你还钱,你什么时候有钱了什么时候还,但这笔账要一直记着。"

这三个条件,听起来都很合理,尤其是第三条,简直是天大的恩情。我感激涕零地答应了,还当场写了借条,按了手印。

苏建设把三万块现金放在我面前,缓缓说道:"建国,我把话说在前头,人可以犯错,但不能一错再错。你要是还敢碰赌,别怪我不客气。"

"爸,我对天发誓,从今天起,见到麻将桌我都绕着走!"

那天晚上,我还了外债,抱着苏梅和小雨哭了一场,发誓要重新做人。

可是,誓言这种东西,在赌瘾面前,轻得像一片羽毛。

第二章 越陷越深

戒了三个月,我又破戒了。

那次是单位组织活动,晚上几个领导提议打牌,我想都没想就坐下了。心里告诉自己,这次就玩玩,不当真,可是一旦上桌,理智就全无了。

那晚我输了五千。

回家后,我像往常一样洗漱睡觉,苏梅什么都没问,但我知道她从我的眼神里看出了什么。第二天,她打电话给她父母。

苏建设和张秀芬来家里吃饭,席间,岳父突然问我:"建国,最近手头紧不紧?"

我心头一跳,硬着头皮说:"还行,还行。"

他笑了笑:"紧的话跟我说,别在外面乱借。外面的高利贷能吃人。"

我愣住了,他怎么知道?

张秀芬夹菜给小雨,温声说:"建国啊,人这一辈子,犯错不可怕,可怕的是不认。你要是真的控制不住,就别硬撑着,免得把一家人都拖下水。"

那顿饭我吃得如坐针毡。饭后,苏建设把我叫到阳台:"你又去赌了吧?"

我低着头,不敢看他。

"输了多少?"

"五千。"

"还能还得上吗?"

我咬咬牙:"我再想想办法。"

"别想了,我再借你一万,把这次的窟窿补上,多的你留着,别让苏梅知道你手里没钱。"他从包里掏出一沓钱,"条件还是老样子,写借条,不催债。"

我接过钱,手都在抖:"爸,我……"

"行了,别说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但你记住,这个家不能散。"

就这样,我欠岳父母的钱变成了四万。

之后的日子,像是陷入了一个怪圈。我每隔几个月就会破戒一次,每次都输,每次都跑去找岳父母借钱。他们从未拒绝过,也从未真正生气过,甚至有时候我还没开口,苏建设就已经把钱准备好了。

这让我觉得很奇怪,但当时的我,脑子里只有赌,哪里想得了那么多。

女儿小雨一天天长大,从幼儿园到小学,从小学到中学。她很懂事,从不乱花钱,成绩也好,但她和我不亲。每次我想抱她,她都会躲开,眼神里有一种说不出的疏离。

苏梅对我越来越冷淡,话也越来越少,我们像两个住在同一屋檐下的陌生人。夫妻之间早已没了亲密,只剩下一种疲惫的维系。

我不是没想过戒赌,戒过无数次,最长的一次坚持了一年,可最后还是破了戒。赌瘾就像一条寄生在体内的虫,平时蛰伏不动,但一旦发作,就会啃噬掉所有的理智和意志。

十年过去,我欠岳父母的钱滚到了十五万。

十五年过去,变成了二十五万。

二十年过去,我已经不敢算了。



第三章 女儿的婚姻

小雨二十二岁那年,从外地的大学毕业,在省城找了一份工作。她很少回家,每次打电话也是三言两语就挂断。苏梅说,女儿对这个家失望透了。

我心里难受,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二十四岁时,小雨谈了男朋友,一个在省城做软件工程师的小伙子,叫王博。我和苏梅去见过一次,小伙子看着挺踏实,对小雨也好,两家人见面后,就定下了婚事。

结婚前,王博的父母提出要见女方的经济情况。小雨坚决不让我参加这次会面,只让苏梅和外公外婆去了。

后来我才知道,那次见面,苏建设拿出了自己这些年开店攒下的积蓄,给小雨备了一份十五万的嫁妆,又承诺婚后每年资助小两口五万块,帮他们在省城站稳脚跟。王家很满意,婚事顺利定下了。

婚礼那天,我坐在角落里,看着女儿穿着洁白的婚纱,挽着新郎的手走上舞台。她笑得很美,但那笑容里没有一丝是给我的。

苏梅在我旁边抹眼泪,她小声说:"建国,这辈子,我最对不起的,就是小雨。"

我握住她的手,她却把手抽了回去。

婚后半年,苏梅向我提出了离婚。

"建国,咱们这日子,过不下去了。"她坐在对面,平静得可怕,"我累了,我想为自己活一次。"

我愣住了:"梅,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咱们都这么多年了……"

"就是因为这么多年了,我才更清楚这日子没法过。"她的眼睛红了,"二十年,我看着你在那个泥潭里越陷越深,我劝过、哭过、闹过,可有用吗?你改了吗?你还记得小雨小时候,因为交不起学费,哭着问我为什么别的小朋友都有新书包,只有她没有?你还记得我为了省钱,连生病都不敢去医院?"

我张了张嘴,说不出话。

"我不恨你,真的不恨,我只是太累了。我想离开这个家,离开你,重新开始。"

就这样,我们在民政局办了离婚手续。苏梅搬去了岳父母家,而我一个人守着这个空荡荡的家。

离婚后的第三个月,小雨也离婚了。

我接到消息的时候,正在牌桌上,手机响了七八次我都没接。等我终于接起来,听筒里传来苏梅哽咽的声音:"建国,小雨出事了。"

我心头一紧:"怎么了?"

"她和王博离婚了,现在在医院,你快来。"

我匆匆赶到医院,看到小雨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手腕上缠着纱布。苏梅和岳父母都在,病房里的气氛压抑得可怕。

我走到床边,颤抖着声音问:"小雨,这是怎么了?"

她闭着眼睛,没有理我。

苏建设站在窗边,冷冷地说:"你还有脸问?你知道小雨为什么离婚吗?因为王家发现,你欠了一屁股债,怕你将来连累他们家。"

我如遭雷击。

"王博的父母托人查了你的底细,发现你这些年欠的债有几十万,还到处打听你借高利贷的事。他们逼着王博和小雨离婚,说不离婚,就断绝关系。小雨扛不住压力,才答应了离婚。"

张秀芬抹着眼泪:"建国,你害死小雨了,你知道吗?她昨天自杀,幸好发现得早,不然……"

我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小雨缓缓睁开眼睛,看着我,眼神里是绝望和恨意:"林建国,这辈子,我最后悔的事,就是当了你的女儿。"

那句话,像一把刀,直直地插进我心里。

第四章 真相初现

小雨住院的那几天,我寸步不离地守着,但她连看都不看我一眼。苏梅照顾了三天,就去办小雨出院的手续了。

那天下午,病房里只剩下我和岳父母。

张秀芬坐在椅子上,轻轻地笑了,那笑容让我感到莫名的寒意。

"建国啊,这二十年,你过得可真舒服。"她慢悠悠地说。

我抬起头,不明白她什么意思。

"你知道你欠我们多少钱吗?"苏建设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厚厚的文件夹,往桌上一摔,"我帮你算过了,本金三十七万,加上二十年的利息,按百分之六的复利算,一共是一百一十八万。"

我脑子嗡的一声。

"一百一十八万?"我难以置信,"怎么可能这么多?"

"怎么不可能?"苏建设冷笑,"你以为这二十年,我为什么一次债都不催?因为我就是要等,等这个数字滚起来,等你还不起。"

"你……你什么意思?"我感觉后背发凉。

张秀芬站起身,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二十年前,你第一次来借钱的时候,我们就知道,你这种人,是戒不掉赌的。"

"所以我们故意不催债,甚至主动借钱给你,因为我们知道,你每借一次,就陷得更深一次。我们在等,等你把自己毁掉,等你把苏梅逼到绝境,等她和你离婚。"

我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现在,苏梅离婚了,小雨也离婚了,她们都回到了我们身边。"苏建设点了支烟,慢慢地说,"而你,一无所有。"

"这二十年,你以为我们是在帮你,其实,我们是在一点一点地毁掉你。"张秀芬的笑容越来越冷,"林建国,你知道吗?看着你一步步掉进我们挖的坑里,那种感觉,真是太爽了。"

我的声音在颤抖:"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为什么?"张秀芬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狠意,"因为当年,是你把我女儿骗到手的,是你毁了她的人生。现在,我要让你付出代价,让你这辈子都活在地狱里。"

苏建设掐灭烟头,站起身:"一百一十八万,三天之内,我要看到钱。否则,我会申请法院强制执行,查封你所有的资产,让你连最后一点尊严都没有。"

他们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病房里只剩下我一个人,跪在冰凉的地板上,脑子里一片空白。

我突然想起,这二十年来,每一次去借钱,岳父母脸上那种慈祥的笑容,现在回想起来,那笑容里藏着的,竟然是算计和恶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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