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禅人惧怕逆境折磨如劫难,殊不知苦厄磨砺正是开悟前的最后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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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资料来源:《五灯会元》《景德传灯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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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内容来源于佛经记载与传统典籍,旨在人文科普,不传播封建迷信,请读者朋友保持理性阅读。

禅门中有句话:不经一番寒彻骨,怎得梅花扑鼻香。

翻开《五灯会元》《景德传灯录》这些禅宗典籍。

会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历代开悟的祖师,几乎没有一个是在顺境中证道的。

临济祖师三次问法被打,德山祖师棒下成就,赵州从谂八十岁还在行脚。

那些真正大彻大悟的人,都曾在苦难中挣扎过、在绝境中煎熬过。

可现在的参禅人,听到要吃苦就害怕。



打坐腿疼就换姿势,参话头累了就休息,遇到点挫折就觉得是业障现前。他们不知道,禅宗祖师们口中常说的"大死一番",不是一句玩笑话,而是真的要死过一次。

逆境和苦难,真的是修行路上的障碍吗?还是说,它们本身就是通往开悟的那扇门?

唐朝的百丈怀海禅师说过:"一日不作,一日不食。"他八十高龄还在田间劳作,弟子们心疼他,把农具藏起来。

老禅师找不到工具,当天就不吃饭。这份苦行,为的是什么?宋代的大慧宗杲禅师,因为政治原因被流放到偏远的梅州,在那个瘴气横行的地方待了十七年。可就是在那段最艰难的岁月里,他的禅法反而更加圆熟,接引的弟子无数。

虚云老和尚的故事,要从终南山说起。

那一年,虚云十九岁,刚刚在福州鼓山涌泉寺出家。师父常开老和尚看他骨骼清奇,便让他在寺中当行者,负责挑水砍柴。

每天凌晨三点,虚云就要起床,挑着水桶往山下走。一趟又一趟,把寺里的水缸挑满。冬天山路结冰,脚底打滑,摔跤是常有的事。夏天烈日当头,肩膀被扁担磨出血泡,衣服和皮肉粘在一起。

有一次,虚云挑水摔倒,桶破了,水洒了一地。他坐在地上,看着自己满是伤痕的双脚,突然就哭了。不是因为疼,是觉得委屈。

"我出家是为了求道,为什么天天干这些苦力活?"他心里想,"别的师兄都在禅堂打坐参禅,就我一个人在这里挑水砍柴。"

常开老和尚不知何时站在了他身后,平静地说:"你以为参禅就是坐在蒲团上吗?挑水砍柴,无非是道。"

虚云不服气:"可是师父,我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能开悟?"

"急什么?"老和尚笑了,"开悟不是赶集,你越急越远。水要一担担挑,路要一步步走,心要一点点磨。你现在这颗心,还粗得很。"

虚云似懂非懂,只能继续挑水。

这一挑,就是三年。

三年里,虚云的肩膀上磨出了厚厚的茧子。冬天冻疮裂开,夏天汗水浸透伤口,那种痛苦,外人根本想象不到。可慢慢地,他发现自己的心变了。

挑水时,他开始留意路边的一草一木。春天,他看到新芽从石缝里钻出来;夏天,听到蝉鸣从树林里传来;秋天,闻到桂花香飘满山谷;冬天,踩在雪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那些以前从来不会注意的细节,突然都变得清晰起来。

有一天,虚云挑水经过一片竹林,看到几根竹子被积雪压弯了腰,可没有一根折断。他停下脚步,盯着那些竹子看了很久。

"原来如此,"他自言自语,"承受重压,才能不断。"

可真正的考验,还在后面。



二十四岁那年,虚云发愿去五台山朝拜文殊菩萨。从福建到山西,三千多里路,他决定三步一拜,用身体丈量这段朝圣之路。

常开老和尚听说后,什么也没说,只是看着他,眼中有欣慰,也有担忧。

出发那天,虚云背着简单的行李,拿着一根竹杖,就这样上路了。

三步一拜,说起来容易,做起来才知道有多苦。跪下去,额头磕在地上,站起来,往前走三步,再跪下,再磕头。一天下来,能走的距离不过几里。

第一个月,虚云的膝盖就磨破了,鲜血把裤子染红。每天晚上,他都要用盐水清洗伤口。那种钻心的疼,让他几次差点放弃。

第二个月,遇到连绵的雨季。泥泞的路上,每跪一次,膝盖都陷进泥里。泥水混着血水,衣服湿了又干,干了又湿。

第三个月,进入冬天。北风呼啸,大雪纷飞。虚云的手脚都冻僵了,每次跪下去,都要用尽全身力气才能站起来。

有一次,他在湖北的一个小村子外晕倒了。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座破庙里,身边有个乞丐老人在照顾他。

"小师父,你这是何苦啊?"老人给他煮了碗稀粥,"好好的路不走,非要这样磕头,图什么呢?"

虚云接过粥,喝了一口,虚弱地说:"图个心安。"

"心安?"老人摇头,"你看你这副样子,哪里像心安的人?分明是在折磨自己。"

虚云笑了,那个笑容里有说不出的苦涩:"不经过这些折磨,我的心永远安不下来。"

老人不再说话,只是叹气。

休息了三天,虚云的身体稍微恢复了些,他谢过老人,继续上路。

这一拜,拜了三年。

三年里,虚云的身体彻底垮了。原本健壮的年轻人,变成了皮包骨头的模样。膝盖上的伤口,一层一层结痂,又一层一层裂开。额头正中那块,磨出了一个深深的疤痕。

可他的眼神,却越来越清澈。

终于,虚云到了五台山。当他看到那座朝思暮想的寺庙时,突然就跪在了地上,嚎啕大哭。

不是高兴,是释然。

三年的苦行,三年的折磨,他终于明白了一些东西。可具体是什么,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在五台山住了半年,虚云离开时,遇到了一位老僧。老僧看他的样子,问:"你这一路拜来,可曾悟道?"

虚云摇头:"没有。"

"那你后悔吗?"

"不后悔,"虚云坚定地说,"这一路虽然苦,可我的心踏实了。以前总觉得开悟是个很玄妙的事,现在才知道,原来开悟就是把心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磨掉。"

老僧笑了:"你已经在门口了。"

虚云不解,老僧也不再多说,只是告诉他:"回去吧,好好参禅。你该经历的都经历了,剩下的,就看造化了。"

虚云回到福州后,进入禅堂,开始真正的参禅。

可这个过程,比挑水砍柴、三步一拜还要痛苦。

参话头,是禅宗的一种修行方法。选定一个话头,比如"什么是佛"或"父母未生前本来面目",日夜不停地参究。可参到后来,往往会进入一种极度痛苦的状态。

虚云参的话头是:"拖死尸的是谁?"

这个话头,让他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

白天参,晚上参,吃饭时参,走路时参。整个人像着了魔一样,眼睛直勾勾的,看谁都不认识。

同参的师兄们看他的样子,都说他走火入魔了。

可虚云自己知道,他没疯,他只是卡在一个地方,上不去也下不来。就像一个人走到了悬崖边,前面是万丈深渊,后面是追兵,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这种煎熬,持续了整整四十天。

四十天里,虚云不吃不喝,不睡不眠。整个人瘦得脱了形,两个眼睛陷进眼窝里,看起来就像一具活死人。

常开老和尚看他这样,把他叫到方丈室。

"你再这样下去,会死的,"老和尚说,"先停一停,调养调养身体。"

虚云摇头:"我停不下来了,师父。那个话头像钉子一样钉在心里,拔也拔不出来。"

"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可能真要死了吧,"虚云苦笑,"不过死就死吧,如果死了还参不透,那我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常开老和尚看着他,沉默了很久,最后说:"好吧,你继续参。不过记住,生死关头,放下那个要悟道的心,也许反而能悟。"

虚云当时听不懂这话的意思,只是点了点头。

第四十天的晚上,虚云坐在禅堂里,突然感觉胸口一阵剧痛。

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可那个话头还是没有答案,依然像一根刺,扎在心里。

"也许,我真的要死在这里了,"虚云想。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声响动。有个香灯师不小心打翻了茶杯,滚烫的茶水泼在地上,发出"哧"的一声。

就是这一声,让虚云整个人都愣住了。

那个纠缠了他四十天的话头,那个让他痛不欲生的疑团,突然之间,就这样散了。散得干干净净,不留一丝痕迹。

虚云的眼泪刷地流了下来。不是难过,是......

"原来如此......"他喃喃自语。



常开老和尚不知何时走进禅堂,看着他,问了一句话:"你见到了什么?"

虚云想回答,可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那个境界,用语言根本表达不了。

老和尚笑了:"既然说不出,那就别说。明天,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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