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妈北京当保姆8年,被冤枉偷金戒指后被辞退,到家后发现个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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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01

王桂芳记得清楚,她是腊月二十三那天到的北京。

那年她四十岁,从河南农村一路颠簸到首都,身上揣着借来的三百块钱,手里攥着一张皱巴巴的纸条,上面写着周家的地址。中介说了,这户人家要找个照顾老人的保姆,管吃管住,一个月三千块。

王桂芳站在小区门口,抬头看那些高楼,脖子仰得酸疼。她从没见过这么高的房子,一栋挨着一栋,像是要把天都顶破。

周家在六楼。王桂芳爬楼梯爬得气喘吁吁,额头上全是汗。她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把衣服理了又理,才摁响门铃。

开门的是个中年男人,穿着衬衫西裤,戴着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

"你就是中介说的王桂芳?"

"是,是我。"王桂芳紧张得舌头都打结了。

周建业把她让进屋。房子很大,客厅铺着木地板,锃亮锃亮的。王桂芳不敢往里走,怕把地板踩脏了。

"妈,保姆来了。"周建业朝里屋喊了一声。

一个老太太从卧室里走出来,头发花白,穿着一件深蓝色的毛衣,走路有些颤巍巍的。她看到王桂芳,脸上露出和善的笑容。

"姑娘,别拘束,进来坐。"

王桂芳这才挪进屋,小心翼翼地坐在沙发边上。周老太太在她对面坐下,仔细打量着她。

"多大岁数了?"

"四十。"

"家里什么情况?"

王桂芳低着头,声音很轻:"家里有个男人,五年前出车祸,瘫在床上。还有个儿子,上高一。"

周老太太点点头,又问了些别的。王桂芳老老实实地答着,手指绞着衣角。

"行,就你了。"周老太太拍板,"一个月三千块,管吃管住。你主要照顾我,做做饭,收拾收拾屋子。我腿脚不太好,需要人搀扶。"

王桂芳的眼泪差点掉下来。她憋着,用力点头。

那天晚上,王桂芳躺在给她准备的小房间里,翻来覆去睡不着。房间虽然小,可比她家的土房子强多了。有暖气,有窗帘,床单都是新的。她想起家里瘫在炕上的男人,想起儿子那双渴望读书的眼睛,眼泪就无声地流下来。

第二天凌晨五点,王桂芳就起床了。她蹑手蹑脚地进厨房,淘米煮粥,又把冰箱里的菜拿出来洗了切了。等周家人起床的时候,早饭已经摆上桌了。

周老太太吃了一口粥,眉毛就舒展开了:"这粥熬得好,软烂适口。"

王桂芳站在一旁,脸上浮起笑容。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王桂芳每天起得最早,睡得最晚。她把周老太太照顾得妥妥帖帖——早上帮着洗脸梳头,扶着她到客厅活动活动筋骨;中午做好饭菜,一口一口喂给老人;晚上烧好热水,帮着泡脚按摩。

周老太太的腿是年轻时落下的毛病,走路时间长了就疼。王桂芳每天晚上都给她按摩,力道轻重适中。老太太常常按着按着就睡着了,脸上带着安详的笑。

"桂芳啊,"有一次周老太太拉着她的手说,"这些年多亏了你。你比我亲闺女还贴心。"

王桂芳红了眼眶:"老太太,您别这么说。我就是做我该做的。"

"不一样的。"周老太太摇头,"现在的人,能真心实意对老人好的,不多了。"

王桂芳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握紧了老人的手。

这样的日子过了八年。八年里,王桂芳每个月把工资寄回家,给男人买药,给儿子交学费。儿子争气,考上了县里最好的高中。王桂芳接到电话的时候,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哭了半夜。

八年里,她和周老太太的感情越来越深。老太太把她当女儿看,她把老太太当亲妈待。两个人常常坐在阳台上晒太阳,说说话。周老太太给她讲年轻时候的故事,她给老太太说说家乡的事。

周老太太是退休教师,年轻时教过语文,肚子里有不少墨水。她常常教王桂芳认字,拿着报纸一个字一个字地教。王桂芳学得很认真,如今已经能认不少字了。

"桂芳,你这孩子聪明。"周老太太感慨,"要是当年能上学,肯定错不了。"

02

王桂芳笑笑,没说话。她知道自己这辈子是没机会了,只盼着儿子能好好读书,将来有出息。

八年里,唯一让王桂芳难受的,就是周建业的媳妇刘婉秋。

刘婉秋是个全职太太,不上班,整天在家里转悠。她皮肤白白的,穿着讲究,说话声音尖细。她看不惯王桂芳和婆婆关系好,总是找茬。

"桂芳,这地怎么还有灰?"

"桂芳,菜怎么这么咸?"

"桂芳,我妈的衣服你洗了吗?怎么还皱巴巴的?"

王桂芳都默默忍着。她知道自己是个外人,是拿工资做事的,不能和主人家顶嘴。

刘婉秋的刁难越来越过分。有一次,她当着周老太太的面说:"妈,您也真是的,一个保姆而已,您怎么对她比对我还好?"

周老太太脸色一沉:"婉秋,桂芳照顾了我八年,我对她好怎么了?"

"我就是随口一说嘛。"刘婉秋嘟囔着,"反正外人就是外人。"

王桂芳站在厨房门口,心里像扎了根刺。

还有一次,刘婉秋说家里少了二十块钱,暗示是王桂芳拿的。周老太太当场就急了,颤抖着手指着儿媳妇:"你怎么说话呢?桂芳不是那种人!"



"妈,您就是太相信外人了。"刘婉秋撇撇嘴,"她一个月工资才五千块,看到咱家的好东西能不动心?再说了,那天就她一个人在家。"

周建业在旁边劝:"行了行了,可能是记错了。"

王桂芳站在那里,脸烧得通红。她想辩解,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她需要这份工作,需要这笔工资,不能因为一点委屈就闹翻。

那天晚上,周老太太把王桂芳叫到房间。老人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个存折,颤巍巍地递给她。

"桂芳,这是我这些年攒下的,一共五万块。"周老太太说,"我知道我身体不好了,前阵子小中风,怕哪天突然走了来不及给你。你这么多年照顾我,这钱你拿着。"

王桂芳吓了一跳,连连摆手:"老太太,我不能要!您给我开工资,这就够了。这钱我不能拿!"

"你拿着,我心里踏实。"周老太太把存折硬往她手里塞。

"真不能要。"王桂芳把存折推回去,"您留着自己用。我拿了这钱,心里不安。"

周老太太看她坚决,叹了口气,把存折收了回去。老人拉着她的手,眼圈红了:"桂芳,你是个好孩子。"

王桂芳跪在老人面前,把头埋在她膝盖上,肩膀抽搐着。

最近这段时间,周老太太的身体越来越差了。前两个月突发小中风,虽然抢救及时,可留下了后遗症——走路更不稳了,说话也变得含混不清,有时候想说什么,嘴里咕哝半天说不出来。

王桂芳更加小心地照顾她。每天扶着她在房间里慢慢走,陪着她说话,生怕她闷出病来。

刘婉秋却趁着婆婆说话不利索,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妈,您看桂芳把您的房间收拾成什么样了?乱七八糟的。"

"桂芳,我妈说了不吃鱼,你怎么又做鱼了?"

周老太太嘴里含混地说着什么,刘婉秋装作听不懂,还对着王桂芳使眼色,意思是让她配合着点。

王桂芳握紧了拳头,指甲嵌进肉里。

那天是个星期三。刘婉秋一大早就在家里转悠,看看这里,摸摸那里。王桂芳正在厨房做饭,突然听到一声尖叫。

"我的金戒指不见了!"

刘婉秋冲出卧室,脸色煞白。她手里拿着一个首饰盒,里面空空的。

周建业正好下夜班回来,听到动静赶紧过来看。刘婉秋抓着他的胳膊,声音都变了调:"戒指!妈给我保管的那枚金戒指不见了!"

那枚戒指王桂芳见过。是周家的传家宝,一枚雕花金戒指,成色很好,值不少钱。周老太太说过,这戒指要留给孙女周思齐的,等孩子长大了再给她。

刘婉秋一直惦记着这戒指。她不止一次暗示婆婆,说思齐还小,戒指放在她那里保管比较好。周老太太没答应,只是说等孩子大了再说。

03

"昨天晚上我还看见了,今天早上就不见了!"刘婉秋的声音越来越高,"肯定是有人偷了!"

王桂芳从厨房出来,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刘婉秋看到她,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桂芳!"刘婉秋指着她,"昨天是你收拾妈的房间的吧?"

"是。"王桂芳点头,心里涌起不好的预感。

"戒指昨天还在,今天就不见了!除了你还有谁动过那个房间?"刘婉秋一步步逼近,"肯定是你偷的!"

王桂芳脸刷地白了:"我没有!我从来没碰过那戒指!"

"你还狡辩!"刘婉秋叉着腰,"你一个保姆,一个月才五千块,看到那么贵重的东西能不动心?我早就看出来你不老实!"

"我真的没拿!"王桂芳的声音都颤了,"老太太,您相信我,我真的没拿!"

周老太太坐在轮椅上,嘴里含混地说着什么。她使劲挥着手,想要说什么,可说不清楚。老人的眼泪流下来,顺着脸上的皱纹滑落。

"妈您别说了,您现在说话也说不清楚。"刘婉秋打断她,转向周建业,"你说怎么办?这可是传家宝!值好几万呢!"

周建业看看母亲,又看看王桂芳,额头上冒出汗来。他做了几十年的老好人,最怕碰到这种事。

"要不,要不先搜一下?"周建业试探着说,"桂芳姐,你别介意,搜一下证明清白就行了。"

王桂芳的眼泪掉下来。搜她的东西,这是对她人格的侮辱。可她没有别的办法证明自己清白。

"搜吧。"她哑着嗓子说,"我没拿,不怕搜。"

刘婉秋立刻冲进王桂芳的房间,把衣柜翻了个底朝天。她把每一件衣服都抖开,把每一个抽屉都翻出来,连床单被褥都掀开了。

什么都没有。

"肯定是藏起来了!"刘婉秋不死心,又去翻王桂芳的行李箱。箱子里也没有。

"她肯定藏到外面了,或者已经卖掉了!"刘婉秋急了,"这种人留不得!建业,你今天必须让她走!"

"不是...不是她..."周老太太努力地说着,可口齿不清,别人根本听不懂。老人急得浑身发抖,眼泪不停地流。

"妈,您先别激动。"周建业扶住母亲,又转向王桂芳,脸上全是为难,"桂芳姐,你看...这事闹得..."

"报警!我要报警!"刘婉秋嚷嚷起来。

"别!"周建业慌了,"报警这事就闹大了。妈的身体也受不了。"

"那就让她走!"刘婉秋咬着牙,"现在就走!不然我就报警!"

小思齐从卧室跑出来,她才十岁,还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是抱着王桂芳的腿哭:"桂芳奶奶,你别走!"

王桂芳抱着孩子,泪如雨下。

周建业看着母亲,又看着妻子,最后艰难地开口:"桂芳姐,要不你先回家休息一阵子?这个月工资我照付,再给你补两个月。等这事查清楚了,你再回来。"

王桂芳明白,这是在辞退她。她在这个家待了八年,最后落得个小偷的名声。

她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回到自己的小房间,开始收拾东西。衣服不多,很快就装进了行李箱。周老太太让她认字用的那本字典,她小心地放在最上面。

小思齐一直跟在她身后哭。孩子抱着她的胳膊,鼻涕眼泪蹭了她一身。

"桂芳奶奶,你别走。我相信你没偷。"小思齐抽抽搭搭地说。

王桂芳蹲下来,抱住孩子。她的泪水滴在孩子头发上。

"思齐乖,好好听话。"她哽咽着说,"奶奶要回老家了。"

周老太太坐在轮椅上,周建业推着她到了门口。老人伸出颤抖的手,想要抓住王桂芳,嘴里咕哝着说不清的话,眼泪一直流。

王桂芳跪在老人面前,把脸贴在她的膝盖上。

"老太太,我真的没拿您的戒指。"她哭着说,"这么多年您待我的好,我都记着呢。您保重身体,我走了。"

周老太太的手抚摸着她的头发,无声地哭。

王桂芳拖着行李箱走出门。回头看时,周老太太在窗口,一只手扶着窗框,另一只手在玻璃上拍打着,嘴巴一张一合,好像在喊着什么。

04

电梯门关上了,那个画面也消失了。

火车站的人很多。王桂芳买了最便宜的硬座票,坐在靠窗的位置。火车启动了,窗外的北京城越来越远。

她把脸贴在玻璃上,眼泪流个不停。

八年了。八年的辛苦,八年的感情,就这样没了。她连个说理的地方都没有。周家不可能为了一个保姆去报警,她也不敢报警——她是外地人,在北京没有亲人,万一警察不相信她怎么办?

更可怕的是,她失去了工作。这个月的工资还有两个月的补偿,加起来不到两万块。这些钱能用多久?儿子马上高三了,学费生活费都要钱。男人瘫在床上,每个月的药费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她该怎么办?

火车上的硬座很挤,旁边坐着一个抱小孩的女人,孩子一直哭。王桂芳盯着窗外,什么也看不见,眼前全是模糊的。

天黑了,车厢里的灯亮起来。有人在吃东西,香味飘过来。王桂芳这才想起,她一天没吃饭了。可她一点都不饿,喉咙像堵了一块石头。

火车晃晃悠悠,开了十几个小时。到县城的时候,天刚蒙蒙亮。

王桂芳下了车,拖着行李箱往家走。从县城到她家的村子,还有十几里路。她舍不得坐车,就这么一步一步走。



太阳升起来了,晒在身上暖洋洋的。可王桂芳觉得冷,从心里往外冷。

老家的院子还是老样子。土墙上爬着枯了的藤蔓,院门虚掩着。她推开门,男人坐在轮椅上晒太阳。

"咋突然回来了?"男人看到她,很惊讶。

王桂芳没说话,只是放下行李箱,走过去抱住了男人。她把脸埋在他肩上,终于哭出声来。

"出啥事了?"男人拍着她的背。

"我...我被辞退了。"王桂芳抽抽搭搭地说,"他们说我偷了东西。"

"啥?"男人的手停住了,"你偷东西?怎么可能!"

"我没偷。"王桂芳哭得更厉害了,"可他们不信我。我被赶回来了。"

男人沉默了。他瘫痪五年了,家里全靠王桂芳在外面挣钱。如今她失业了,这个家怎么办?

屋里的炕还是热的,是邻居帮着烧的。王桂芳坐在炕沿上,看着屋里破旧的家具,心里空落落的。

那天晚上,她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窗外有狗在叫,远处有火车的汽笛声。她想起周老太太,想起那个在北京的小房间,眼泪又流下来。

第二天上午,王桂芳起来收拾屋子。她擦桌子,扫地,给男人洗衣服。做这些活的时候,她可以不去想别的。

中午的时候,她想起行李箱还没收拾。箱子就放在墙角,上面落了一层灰。

王桂芳打开箱子,把衣服一件件拿出来。她动作很慢,每拿一件衣服,就想起在北京的一个片段。

箱子快空了。她准备把最后几件衣服叠好,手指碰到箱底的衬布时,忽然停住了。

衬布下面好像有什么东西。鼓鼓的,硬硬的。

王桂芳的心跳突然加快。她掀开衬布,看到一个牛皮纸信封,用胶带牢牢地粘在箱底的夹层里。

她愣住了。这是什么?谁放的?什么时候放的?

她的手开始颤抖。她慢慢撕开胶带,取下信封。信封很厚,很沉。

王桂芳坐在炕沿上,捧着信封,盯着它看了好久。她的手抖得厉害,几次想打开,又放下了。

院子里,男人在轮椅上睡着了,头歪在一边。鸡在院子里咯咯地叫。

王桂芳深吸一口气,打开了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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