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第一章：诡异的第七具尸体
这是我从警十三年来，碰到的最颠覆认知的案子。
我叫陈峰，市刑警支队副队长。此刻我蹲在春雨小区篮球场的塑胶地面上，盯着眼前的尸体，指尖攥得发白。死者是个五十岁左右的女人，穿一身艳红色广场舞裙，四仰八叉地躺着，眼睛圆睁，瞳孔放大到边缘，可全身上下连一片指甲盖大小的淤青都没有。
“峰哥，法医到了。” 身边的小刘压低声音提醒。我站起身，看着老王拎着工具箱快步走来 —— 他从业二十年，见过的离奇尸体能装一卡车，可今天蹲在尸体旁没两分钟，眉头就拧成了麻花。
“怎么样？” 我递过去一副手套。老王没接，伸手按了按死者的腹部，又掀开她的眼皮看了看，抬头时脸色发白：“不对劲。腹部叩诊有浊音，大概率腹腔里全是血，而且内脏肯定移位了，具体得解剖才知道。”
“外伤呢？” 我追问。
老王摇头，语气里带着困惑：“连个划痕都没有。你见过没受外伤，内脏却碎成渣的人吗？”
我没说话，目光扫过现场。尸体正前方是个半人高的广场舞音响，线还插在旁边的插排上，不远处散落着几个塑料水瓶，瓶身上印着小区超市的 logo。小区物业经理赵伟站在警戒线外，脸色比老王还难看，见我看过去，赶紧凑了过来。
“陈警官，这…… 这已经是第七个了。” 他声音发颤，从口袋里掏出个皱巴巴的笔记本，“前六个，四个没到医院就没气了，两个进了 ICU 也没挺过来，之前医院都说可能是心脏病，可今天这位 ——” 他指了指尸体，“她上个月刚做的体检，心脏好得很！”
我心里一沉。正要追问，小刘拽了拽我的胳膊：“峰哥，有目击证人。”
警戒线外站着两个大妈，一个穿碎花衬衫，一个裹着防晒巾，见我们看过去，碎花衬衫先开了口，声音尖得像指甲刮玻璃：“你们抓我来干啥？我啥也没看见！刚才跳舞的时候她突然就倒了，跟我们有啥关系？”
“就是！” 防晒巾大妈跟着附和，“你们警察没事干了？耽误我们回家做饭，我要投诉！”
赵伟想劝，刚张嘴就被碎花衬衫怼了回去：“你少掺和！上次那小孩的事还没跟你算账呢，现在又帮着警察欺负我们？”
小孩？我心里一动。正要追问，碎花衬衫已经拉着防晒巾大妈往外走，路过赵伟身边时，撂下一句：“她自己不看路被撞死了能怪谁？你可别多嘴！”
这句话像根针，扎进我心里。我让小刘留下盯着现场，拉着赵伟往物业办公室走。关上门，赵伟才松了口气，瘫坐在椅子上：“陈警官，您别跟她们一般见识。这群广场舞大妈，在这一片是出了名的横。”
“刚才说的小孩，是怎么回事？” 我开门见山。
赵伟端起水杯喝了一大口，手指捏得杯子发响：“三个月前，她们还在小区西边的小花园跳舞，后来小花园拆了，就盯上了新修的篮球场。小区里不少孩子在那打球，她们非要占地方，闹了好几次。有一次，一个初三的小孩跟她们吵起来，泼了她们一身水，结果那小孩跑的时候没看路，刚出篮球场就被车撞了，当场就没了。”
“叫什么名字？” 我拿出笔记本。
“刘明坤。” 赵伟说，“父母离异，跟他哥刘明远过。后来那几个闹事的大妈和肇事司机各赔了五万，这事就私了了。”
我合上笔记本，脑子里闪过老王说的 “无外伤内脏破裂”。走出物业办公室时，小刘打来电话，说老王初步判断，死者的死状像被重物反复碾压，可现场连个重物痕迹都没有。
“去省物理研究所。” 我对开车的小刘说，“找刘明远。”
第二章：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省物理研究所的实验室里，消毒水味混着金属味扑面而来。刘明远就站在实验台前，穿一件洗得发白的格子衫，戴黑框眼镜，手里捏着试管，见我们进来，只是抬了抬眼：“陈警官？我等你们很久了。”
他的冷静让我心里一紧。小刘拿出录音笔，刚要开口，我先问了：“你知道春雨小区今天死人了？”
刘明远点头，把试管放进架子里，动作有条不紊：“昨天回小区拿衣服，听物业说了，说是心脏病突发。”
“死者叫张兰，三个月前跟你弟弟刘明坤起过冲突。” 我盯着他的眼睛，“你恨她吗？”
这句话像颗石子，砸破了他的平静。他握着试管的手顿了顿，指节泛白，眼底闪过一丝猩红，可很快又恢复了冷淡：“我弟弟已经走了，旧事没必要提。”
“案发当天你在哪？” 小刘追问。
“在实验室。” 刘明远拿出手机，调出考勤记录，“早上八点到晚上十点，导师和师兄都能作证，研究所的监控也能查。”
我们去了院长办公室。齐院长头发花白，提起刘明远，语气里满是惋惜：“这孩子是个天才，就是命苦。他弟弟走了之后，他天天泡在实验室，有时候通宵不回家，最近在做声波传导的课题，都快熬垮了。”
“声波传导？” 我心里一动。
“对，就是研究不同频率的声波对物体的影响。” 齐院长拿出一份报告，“他还申请了专利，说是能用于工业检测，不过具体的我也不懂。”
我们调了研究所的监控，确实如齐院长所说，案发当天刘明远一直待在实验室，连楼都没下过。小刘坐在车里，挠着头说：“峰哥，他好像真的没问题，要不要换个方向查？”
我没说话，脑子里反复回放着张兰的死状 —— 无外伤，内脏破裂，现场有音响。声波…… 会不会跟这个有关？
正要开口，队长的电话打了过来，声音急得像着火：“陈峰！春雨小区又死人了！跟上次一样！”
我们赶到时，小区广场已经围满了人。死者是个穿蓝色运动服的大妈，倒在音响旁边，瞳孔放大，腹部鼓胀，跟张兰的死状一模一样。几个大妈围着小刘嚷嚷，一个穿黑外套的大妈指着我的鼻子：“你们警察干啥吃的？都死两个人了还没查到凶手！我看你们就是故意的！”
“就是！” 旁边的大妈附和，“之前让我们别跳广场舞，现在又不管凶手，你们是不是想逼死我们？”
我忍着脾气，拿出工作证：“现在是办案时间，请你们配合。之前已经提醒过，案件没破之前不要聚集，你们为什么不听？”
“我们跳广场舞关你啥事？” 黑外套大妈梗着脖子，“你管天管地还管我们跳舞？我要投诉你！”
混乱中，老王走了过来，压低声音说：“峰哥，跟上次一样，腹腔积血，内脏破裂，没外伤。”
我看着眼前吵闹的人群，又想起刘明远的声波课题，心里突然有了个大胆的猜测 —— 如果杀人的不是刀枪，而是看不见摸不着的声波呢？
第三章：家里的死亡现场
第三天早上，我还没来得及梳理线索，小刘就闯进了办公室，脸色发白：“峰哥，又死人了！这次在死者家里！”
死者叫王秀兰，六十岁，也是广场舞队的。我们赶到时，她的老伴李大爷坐在沙发上，手里攥着速效救心丸，嘴唇发抖：“早上她还好好的，说要在家跳会儿舞，打开音响没两分钟，突然就倒了…… 我上去扶她，她肚子硬得像石头，眼睛瞪得老大，我吓得赶紧打电话……”
客厅中央，王秀兰倒在地板上，正前方是个便携式广场舞音响，电源还插在插座上。老王蹲在尸体旁，检查了十分钟，抬头说：“还是老样子，内脏破裂，没外伤。音响上有死者的指纹，没别人的。”
我绕着音响走了一圈，突然注意到音响侧面有个不起眼的小孔，像是被人钻过又封上的。“小刘，把音响带回局里，让技术科拆开检查。”
技术科的结果出来时，已经是晚上。科长拿着报告，脸色凝重：“峰哥，这音响被动过手脚。里面装了个微型声波发射器，能发出 18 赫兹的次声波。”
“次声波？” 我追问。
“对，18 赫兹的次声波刚好能共振人体内脏，造成内脏破裂，而且不会留下任何外伤。” 科长指着报告上的数据，“这种次声波穿透力强，看不见摸不着，除非有专业设备，否则根本检测不出来。”
我猛地站起来，拿起外套：“去省物理研究所！”
小刘开车时，我翻着刘明远的资料 —— 他的课题就是次声波传导，而且他有能力制作微型发射器。可他的不在场证明太完美了，王秀兰死的时候，他正在实验室做实验，监控拍得清清楚楚。
“峰哥，会不会是他的同伙？” 小刘问。
我摇头：“他性格孤僻，除了导师和师兄，没跟别人走得近。而且三次案发，他都在实验室，除非……” 我顿了顿，“他提前把发射器装在了音响里，设定了触发时间。”
我们赶到研究所时，齐院长正在办公室加班。听说我们要查刘明远的实验数据，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电脑：“他最近确实在测试 18 赫兹的次声波，说是用于建筑结构检测。不过上周他说发射器坏了，申请了新的零件。”
“零件什么时候到的？” 我问。
“三天前。” 齐院长说，“就是王秀兰死的前一天。”
我心里一沉。正要继续问，手机突然响了，是技术科打来的：“峰哥，我们在音响的发射器里发现了一个芯片，上面有刘明远的指纹！”
第四章：消失的发射器
我们拿着搜查令，赶到刘明远的宿舍时，屋里已经空了。书桌上放着一本翻开的笔记本，上面写满了次声波的计算公式，最后一页画着一个微型发射器的图纸，旁边写着一行字：“坤坤，哥替你报仇了。”
“峰哥，他跑了！” 小刘看着空荡荡的衣柜，急得直跺脚。
我拿起笔记本，翻到前面，里面贴着一张照片 —— 刘明远和刘明坤站在篮球场边，刘明坤手里抱着篮球，笑得露出两颗虎牙。照片下面写着：“坤坤喜欢打篮球，等哥毕业，就带他去看球赛。”
我的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这时，齐院长打来电话，声音急促：“陈警官，刘明远刚才给我发了条信息，说他在春雨小区的篮球场，让你们过去，他有话要说。”
我们赶到时，篮球场已经空无一人。月光下，篮球架的影子拉得很长，地上放着一个黑色的盒子。我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是个微型声波发射器，旁边放着一张纸条：“我没打算跑，只是想最后看看坤坤喜欢的地方。”
“刘明远！出来！” 小刘对着空气喊。
角落里，一个身影慢慢走了出来，是刘明远。他没戴眼镜，头发乱糟糟的，眼睛里布满血丝：“陈警官，我知道你们会来。”
“为什么要杀她们？” 我问。
他走到篮球架下，摸了摸篮板，声音沙哑：“三个月前，坤坤就是在这里被她们追着跑的。他才十五岁，喜欢打篮球，梦想是当篮球运动员。那天他只是不想让她们占了篮球场，就被她们骂，被她们推，最后跑出去被车撞了……”
他的声音开始发抖：“她们连句道歉都没有，就赔了五万块，好像坤坤的命只值五万块。我看着她们每天在篮球场跳舞，笑得那么开心，我就想，凭什么？凭什么她们害死了坤坤，还能好好活着？”
“所以你就用次声波杀了她们？” 小刘问。
刘明远点头，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遥控器：“这是最后一个发射器。18 赫兹的次声波，刚好能震碎内脏，不会留下任何痕迹。我把发射器装在她们的音响里，设定了触发时间，只要她们打开音响，超过十分钟，发射器就会启动。”
“你知道这是犯罪吗？” 我问。
他笑了笑，眼里满是绝望：“我知道。可我没办法，我看着坤坤的照片，每天都睡不着觉。我想让她们尝尝失去亲人的痛苦，想让她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这时，远处传来警笛声。刘明远抬头，看着月亮：“陈警官，我能最后打个电话吗？给我爸妈。”
我点了点头。他拨通电话，声音突然软了下来：“爸，妈，对不起，让你们失望了。坤坤走了，我没照顾好他，现在我要去陪他了…… 你们好好保重身体，别想我。”
挂了电话，他把遥控器递给我：“发射器已经关了，不会再有人死了。”
第五章：审讯室里的真相
审讯室里，灯光惨白。刘明远坐在椅子上，双手戴着手铐，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说说你的计划吧。” 我拿出笔记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