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同学聚会班长一人收1万,我儿子生病没去,次日班长愤怒找到我

分享至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毕业十五年同学会,班长通知每人一万块。

我儿子生病没去成,正庆幸省了钱。

第二天他竟黑着脸找上门,我忙着道歉,

他却直接打断:“我不是来听这个的!我就问你,

昨晚那么大的事,你怎么就敢不来?”



01

沉寂了至少有三四年的高中同学微信群,毫无征索地在一个周三的下午,被一连串的抖动和@全体成员的消息给炸醒了。我正在公司被甲方的一个客户需求搞得焦头烂额,手机嗡嗡地震个不停,拿起来一看,是当年的班长徐江。

头像还是那张穿着廉价西服,背景是某个不知名展会的照片,但发言的口气,却已经是地道的“徐总”派头。

“各位同学,好久不见,都还好吗?毕业十五年了,弹指一挥间啊!最近公司不忙,我琢磨着,咱们得好好聚一次了!追忆一下咱们无悔的青春!”

一石激起千层浪。群里瞬间活跃起来,那些万年不冒泡的头像,一个个都亮了起来。

“哇!是班长大人!稀客啊!”

“班长出马,一个顶俩!必须支持!”

“好家伙,徐总这是要搞大事啊!”

紧接着,就是各种吹捧和忆当年的表情包刷屏。我划拉着屏幕,看着那些熟悉又陌生的名字,心里没什么波澜。人到中年,所谓的同学情,早就被生活磨得差不多了。大家嘴上喊着“青春”,心里盘算的,恐怕都是谁混得好,谁能带来点资源。

我叫陈凡,35岁,一家不死不活的广告公司里最普通的那种职员。每天挤着地铁,为了房贷和儿子昂贵的兴趣班费用,把“创意”“梦想”这两个词,搅拌在速溶咖啡里,一口咽下。同学会这种事,对我来说,就像商场里的奢侈品,看看就好,真要参与进去,总觉得费钱又费神。

群里的气氛在孟佳的推动下,迅速升温。孟佳当年就是班里的文艺委员,能说会道,现在更是把这份长袖善舞的本事,发挥到了极致。她在群里不停地@这个、@那个,言语间把徐江捧得跟天神下凡似的。

“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咱们班长说了,这次聚会,必须高规格!地点已经定好了,在城郊的云顶山庄!我可打听过了,那地方不对外开放的,都是会员制,专门接待大老板的!”孟佳发完,还配了个“星星眼”的表情。

群里又是一阵惊叹。

“我靠,云顶山庄?听说在那里住一晚都得上千吧?”

“还得是咱们徐总,一出手就是王炸!”

徐江很享受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他清了清嗓子,发了条语音,声音洪亮,中气十足:“大家放心,地方是我一个朋友的,绝对清净!咱们包场两天一夜,吃喝玩乐全包,目的就一个,让大家好好放松放松,找回当年在教室里打打闹闹的感觉!”

气氛烘托到这里,就到了最关键的环节——钱。

我心里估摸着,这么高档的地方,两天一夜,就算徐江有面子能打折,人均摊下来,没有一两千也下不来。这对目前的我来说,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我正盘算着怎么找个合适的理由拒绝,徐江的下一条信息,让整个微信群瞬间安静得像掉了一根针在地上都能听见。

“为了保证聚会的品质,也为了大家好好聚聚,不被俗事打扰。这次费用咱们AA制,我粗略算了一下,每人预交一万块,多退少补。我先把我的转账截图发出来,抛砖引玉了哈!”

一条一万元的转账成功的截图,被他“啪”地一下贴在了公屏上。

一万!

我盯着那个数字,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我一个月累死累活,拿到手也就一万出头。这两天一夜,就要花掉我一个月的薪水?这哪里是同学聚会,这简直就是去烧钱!

群里那死一般的寂静,持续了足足有五分钟。

然后,孟佳第一个跳了出来,同样甩出一张一万元的转账截图,紧跟着一条热情洋溢的发言:“班长办事就是敞亮!一万块,买的是圈子,是资源,更是咱们十五年的情怀!这个价钱,太值了!我先报个名!”

有了她带头,陆陆续续又有七八个人转了账,都是当年班里那批比较活跃,或者如今混得还算不错的。他们一边发截图,一边说着“必须支持”“好久没见徐总了,正好取取经”之类的场面话。

剩下的大多数人,都和我一样,选择了沉默。大家心里都有一杆秤,一万块钱,值不值得为了这两天的“面子”和虚无缥缈的“资源”,扔进去。

我的手机又震了一下,是孟佳的私聊。

“凡子,干嘛呢?怎么没动静?”

我苦笑着打字:“佳佳,最近手头有点紧,家里开销大。”

“嗨呀,你这人就是实诚。”孟佳发来一个“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我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你可千万别因小失大。这次聚会,你必须得来!”

“怎么说?”

“我可听说了啊,”她的语气变得神秘兮兮的,“这次聚会,徐江不光是为了联络感情,他还有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情要宣布!好像是跟他现在搞的一个大项目有关,想看看咱们同学里有没有合适的,拉一把,带大家一起发财呢!”

一起发财?这四个字对我这种被贫穷限制了想象力的人来说,确实有那么点诱惑力。我脑子里闪过房贷的账单,闪过妻子念叨了好久的那个名牌包,闪过儿子那永远报不完的兴趣班……

“你再考虑考虑,别犯傻。一万块钱,说不定就能换来一个改变命运的机会呢!”孟佳说完,又给我发来一个加油的表情。

我关掉手机,心里乱成一团麻。理智告诉我,这不过是孟佳画的大饼,同学之间,不落井下石就算厚道了,哪来那么多雪中送炭的好事。可万一呢?万一徐江真的念旧情,愿意拉兄弟们一把呢?

我就这么纠结了两天。期间,孟佳又催了我两次,群里交钱的人数,也缓慢地爬升到了二十多个。看着那些转账截图,我感觉自己像个掉队的人,被无形的力量排挤在了圈子之外。

就在我一咬牙,准备把给儿子存的教育基金先挪用一下的时候,生活却用一种最直接的方式,帮我做了决定。

聚会的前一天晚上,我五岁的儿子,突然上吐下泻,小脸烧得通红。我和妻子吓坏了,连夜抱着他往医院跑。医生诊断是急性肠胃炎,需要马上住院挂水。

看着儿子虚弱地躺在病床上,小手上扎着针头,我的心都碎了。那一刻,什么同学会,什么发财的机会,全都被我抛到了九霄云外。没有什么,比家人的健康更重要。

我举着手机,在医院惨白的灯光下,给群里发了条信息:“各位同学,实在抱歉,儿子突发急性肠胃炎住院了,这次聚会我去不了了。祝大家玩得开心!”

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我还附上了一张儿子正在挂水的照片。

很快,群里有人回复“孩子要紧”“祝早日康复”之类的客套话。班长徐江也只回了短短六个字:“知道了,孩子要紧。”

然后,便再无下文。

我看着手机屏幕,长长地松了口气,心里一块大石头落了地。这样也好,我有了最真实、也最无法被人指摘的理由。

我关掉微信,专心致志地陪着儿子。我以为,这场喧闹的、与我无关的同学会,就这么翻篇了。

02

第二天,当我还在医院和公司之间两头跑的时候,同学会如期举行了。

我的微信群,从早上开始,就没消停过。各种照片和短视频,像潮水一样涌了进来,把我的手机内存挤占得岌岌可危。

不得不说,徐江确实把这次聚会搞得很有派头。照片里的云顶山庄,依山傍水,亭台楼阁,古色古香,看起来就像电视里的高级会所。草坪上摆着精致的冷餐,香槟塔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同学们一个个都穿得人模狗样,男的西装革履,女的裙裾飘飘,脸上洋溢着成功人士的自信笑容。

晚上,更是盛大的晚宴。十几道菜的豪华桌餐,中间摆着硕大的波士顿龙虾。徐江站在主位,端着酒杯,意气风发地发表着演讲。同学们都举着杯,一脸崇敬地望着他。

再后来的照片,就是KTV里的群魔乱舞。大家勾肩搭背,声嘶力竭地合唱着那些早已过时的老歌,仿佛真的回到了那个无忧无虑的青春时代。

我一边给儿子削着苹果,一边面无表情地划看着这些照片。我承认,我有那么一瞬间的羡慕,但更多的,是一种疏离感。我觉得自己,和照片里那个觥筹交错、纸醉金迷的世界,格格不入。

不过,看着看着,我渐渐品出了一丝不对劲的味道。

按理说,同学聚会,尤其是喝了酒之后,应该是放松和随性的。可这些照片里的笑容,不知道为什么,总给我一种刻意的感觉,像是经过排练的舞台剧。尤其是那几张大合照,所有人都站得笔直,表情严肃,气氛显得有些过分的庄重和沉闷,完全不像是一场单纯的狂欢。

更让我感到奇怪的是,到了晚上,孟佳突然私下给我发来一条没头没尾的微信。

“陈凡,你没来,也好。真的。”

我一头雾水,回复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没……没什么。”她回复得很快,但明显在敷衍,“就是觉得……挺复杂的。你好好照顾孩子吧,别问了。”

这种欲言又止,神神秘秘的调调,反而勾起了我更重的好奇心。到底发生了什么,能让一向咋咋呼呼的孟佳,都变得如此讳莫如深?

我压下心里的疑惑,重新开始翻看群里的照片和视频,试图从蛛丝马迹里找出答案。我把每一张照片都放大,仔细地看每个人的表情。

忽然,我发现了一个细节。

这次聚会,微信群里报了名的,一共有三十个人。可我数来数去,所有的大合照里,都只有二十九个人。

少了一个人。

我立刻翻看群里的聊天记录,找到了那份报名接龙的名单。我一个一个地核对,很快就找到了那个缺席的人。

是魏冬。

我对这个名字,只有一点模糊的印象。好像是班里一个非常不起眼,甚至有点孤僻的男生。成绩中等,沉默寡言,戴着一副厚厚的眼镜,总是坐在教室的角落里。毕业后,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几乎与所有人失去了联系。这次报名,他也只是在名单上接了个龙,一句话都没说过。

我以为他可能也是临时有事没去。可奇怪的是,所有照片里,都看不到他,却也没有任何人提及他为什么缺席。他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这场盛大的狂欢里。

这太不正常了。

我心里那团疑云,越滚越大。一场看似光鲜亮丽的同学会,背后似乎隐藏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

儿子的情况稳定下来,第二天早上就办了出院。我把他接回家安顿好,正准备喘口气,门铃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我以为是邻居,趿拉着拖鞋去开门。当门打开的那一刻,我整个人都愣住了。

门口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班长徐江。

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脚上的皮鞋锃亮。只是他脸上没有了同学会照片里的那种意气风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杂着疲惫和严肃的复杂神情。他的出现,和我这套陈设简单、还飘着一股消毒水味的三居室,形成了强烈的违和感。

“班……班长?”我有些受宠若惊,结结巴巴地打招呼,“您……您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和孩子。”徐江的声音有些沙哑,他越过我,往屋里看了一眼。

我连忙把他请进屋,又是倒水,又是拿水果,嘴里不停地为昨天的缺席道歉:“班长,真是不好意思,昨天那么重要的聚会,我却……”

“行了,别说了。”徐江摆了摆手,打断了我的客套。他没有在我递过去的沙发上坐下,而是像个领导视察一样,环视了一圈我这间不大的客厅,目光在我那台老旧的电视机和墙上儿子歪歪扭扭的涂鸦上停留了几秒。那眼神里,带着一种我读不懂的审视。

然后,他转过身,一双眼睛像鹰一样,死死地锁住了我。

他开口了,说出了一句让我瞬间如坠冰窟的话。

“陈凡,昨晚那么重要的事,怎么就你没来?”



这句话的语气,和我预想中任何一种朋友间的寒暄都不同。没有关心,没有慰问,只有一种冷冰冰的、不容置疑的质问。仿佛我昨天的缺席,不是一种遗憾,而是一种罪过。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了上来。我连忙解释:“班长,我是真的走不开啊,孩子病得厉害,上吐下泻的……”

“我知道。”徐江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他甚至都没有看我一眼,自顾自地走到我面前,高大的身躯带着一股逼人的压迫感,“我问的不是这个。全班四十二个人,联系上的三十个,最后到场的二十九个。我就想知道,为什么偏偏就你没来?”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每一个字都像是一块小石头,砸在我的心上。我被他强大的气场压得有些喘不过气,大脑一片空白。我完全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把我的缺席,看得如此严重。

“班…长…我……我真的不知道你想说什么。”我感觉自己的舌头都大了。

徐江死死地盯着我的眼睛,仿佛要钻进我的脑子里,看穿我内心所有的想法。那种沉默,比任何严厉的斥责都更让人感到恐惧。

足足过了十几秒,他才像是确认了什么一样,忽然冷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嘲讽和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他转过身,从随身带来的那个昂贵的真皮公文包里,拿出一个厚厚的、用牛皮纸包裹的信封,“啪”的一声,重重地拍在了我家的茶几上。

信封很沉,砸在玻璃茶几上,发出了“咚”的一声闷响。那声音,让我的心脏都跟着漏跳了一拍。听那声音,里面装的,绝不仅仅是纸。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