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求求你们,放过我……”
黑暗中,年轻的男声带着破碎的哭腔,充满了绝望的哀求。
“这是犯法的!”
“犯法?”另一个声音充满了不屑和嘲弄,“小东西,进了这扇门,姐姐们的话就是‘法’。我们又不伤害你性命,只是找你‘玩玩’,怎么算犯法?不犯法,咱们就得使劲玩,玩回本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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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一切的罪孽,都源于贫穷。
林凡还记得,那天辅导员又一次催他交学费,语气已经从同情变成了不耐烦。电话里,母亲为了凑钱给他治病的咳嗽声,像一把钝刀,反复切割着他那点可怜的自尊。
他才二十一岁,一个普通的在校大学生。除了年轻的身体和一张还算清秀的脸,他一无所有。为了给母亲凑够下一期化疗的费用,他几乎跑遍了学校周边的所有兼职地点,但发传单、端盘子那点微薄的薪水,在巨额的医疗费面前,不过是杯水车薪。
就在他快要绝望的时候,手机上一个自动弹出的招聘广告,像魔鬼的诱饵,精准地勾住了他。
“私人高端养生会所,急聘男性理疗师助理,月薪五万,包吃住,有提成。要求:年龄18-23,身高180以上,五官端正,体格健壮,无不良嗜好。”
五万!
这个数字像一道电流,瞬间击中了林凡。
他一个月的生活费加起来都不到两千,这笔钱对他来说,不啻于天文数字。
“理疗师助理”,听起来似乎也是个正经工作。林凡的理智告诉他这其中必有猫腻,但母亲在病床上痛苦呻吟的样子,让他无法拒绝这个诱惑。
他鬼使神差地拨通了上面的电话。电话那头的声音很职业,很客气,让他加微信,发几张生活照过去。
林凡挑了几张自己在篮球场上汗流浃背的照片发了过去,那结实的胸肌和若隐若现的腹肌,是他此刻唯一的资本。
不到十分钟,对方就回复了,通知他第二天去市中心一家五星级酒店的咖啡厅面试。
面试官是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中年男人。他没有问任何专业问题,只是让林凡站起来转了一圈,又像审视牲口一样,捏了捏他的胳膊和肩膀。
“不错,很结实。”男人满意地点了点头。
当听到林凡家里急需用钱时,男人的镜片后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
“我们这份工作,主要是服务一些尊贵的女性客户。”男人微笑着说,“她们平时压力大,需要彻底的身心放松。你的工作就是配合理疗师,做一些辅助工作,比如端茶倒水,陪她们聊聊天,工作很轻松。但有一条铁律,无论客人有什么要求,你都必须无条件服从。”
林凡被“五万月薪”冲昏了头脑,忙不迭地点头。
“我服从,我一定服从。”
男人满意地递过一份早已准备好的合同,“那就签了吧,入职后会先预支你一个月的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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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支工资!这四个字彻底击溃了林凡最后的心理防线。他草草翻看了一下合同,上面很多条款都写得模棱两可,但他满脑子都是母亲的化疗费,最终还是颤抖着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他不知道,他签下的不是一份劳动合同,而是一张将自己推入深渊的卖身契。
02.
第二天,一辆黑色的奔驰商务车准时停在了学校门口。
林凡坐上车,车子一路向着人烟稀少的郊区驶去,最后停在一栋戒备森严、依山傍水的独栋别墅前。别墅的奢华程度,超出了他贫瘠的想象。
带他进门的是一个被称为“王管家”的中年女人,表情严肃,眼神刻薄,上下打量他的目光,像在检查一件刚到货的商品。
“以后你就住在这里,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踏出别墅大门一步。”王管家冷冷地对他说,“手机上交,会所有内部电话,需要联系家人的话,我会替你转告。”
林凡心里咯噔一下,但还是乖乖交出了手机。为了钱,他忍。
王管家带着他来到一个房间,扔给他一套衣服。
“换上。”
那是一套丝质的白色衬衫和黑色长裤。衬衫的面料薄得有些过分,在灯光下近乎透明,裤子也紧得惊人,完美地勾勒出他年轻紧实的身体线条。
林凡的脸有些红,但还是照做了。
当他换好衣服,局促不安地走出去时,客厅奢华的真皮沙发上,已经坐了三个女人。
她们看起来都在四十到五十岁之间,保养得极好,身上穿着昂贵的定制服装,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一股久居上位的傲慢和颐指气使。
坐在中间的女人,被另外两人称为“华姐”,气场最强。她端着一杯红酒,目光像手术刀一样,将林凡从头到脚解剖了一遍。
“嗯,身板不错,脸也干净。”华姐的声音懒洋洋的,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她旁边一个打扮得妖艳妩媚、身材火爆的女人,被称作“媚姐”,媚眼如丝地看着林凡,笑着说:“这小腰,这长腿,看着就有劲儿。华姐,这次的货色不错,比上一个强多了。”
另一个留着短发、眼神锐利的女人则显得有些不耐烦,她被称作“芳姐”,直接对王管家说:“别废话了,让他过来给我们倒酒。我倒要看看,是不是中看不中用。”
林凡的心跳得飞快,他强压下内心的不安和屈辱,走上前去,拿起桌上那瓶看不懂标签的洋酒,笨拙地给她们一一倒上。
“手抖什么?”芳姐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像一把铁钳。
“第一次干这个?”芳姐的眼神像刀子一样刮过他的脸。
林凡点了点头。
“呵,还是个雏儿。”一旁的媚姐娇笑起来,笑声尖锐刺耳,“华姐,这可得好好调教调教,不然钱就白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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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姐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目光始终没有离开林凡。那目光充满了侵略性和占有欲,让林凡感觉自己像一只被剥光了衣服,放在案板上,等待被分食的羔羊。
“不急。”华姐淡淡地说,“慢慢来,才有意思。”
03.
林凡的工作,和他想象的“理疗师助理”完全不一样。
别墅里根本没有所谓的“理疗师”,他就是唯一被服务的对象。而他的工作内容,就是忍受这三个女人无休无止的、花样百出的骚扰和戏弄。
她们会以各种理由让他做事。
“小凡,过来给姐姐捶捶腿。”媚姐躺在沙发上,修长的大腿毫不避讳地伸到他面前。
林凡僵硬地跪在地上,机械地敲打着。
“没吃饭吗?用力点!”媚姐会故意用穿着高跟鞋的脚,不轻不重地踢他一下。
芳姐则更直接,她经常会“不小心”地把酒洒在林凡的裤子上,然后拿着纸巾,笑着说“我帮你擦擦”,手却不老实地四处游走,总能引来她们肆无忌惮的大笑。
“看他那样子,像个受惊的小兔子。”
“哈哈哈,真好玩,脸都红透了。”
而那个华姐,虽然言语和动作最少,但她的眼神却最让林凡恐惧。她总是用一种看透一切的目光,安静地看着他被另外两人戏弄,嘴角噙着一丝冰冷的、如同欣赏斗兽表演的微笑。
林凡感觉自己不是一个服务生,更像一个被她们圈养起来取乐的宠物。他的人格和尊严,在这里被践踏得一文不值。
他想过反抗,想过逃跑。
有一次,他趁着王管家不注意,偷偷跑到别墅大门口,却发现大门是指纹密码锁,而且周围布满了高清摄像头和红外线报警器。这里,是一座名副其实的牢笼。
他被两个身材高大的保镖抓了回来,王管家当着三个富婆的面,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
“不守规矩的东西!还想跑?”
林凡的脸火辣辣地疼,他梗着脖子,第一次用愤怒的眼神怒视着她们。
华姐缓缓走过来,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她的指甲修剪得十分精致,但力道却大得惊人。
“想走?”她轻笑一声,“可以啊,合同上写得很清楚,违约金五百万。你还得起吗?”
五百万!
林凡的脑袋“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你家里……是不是有个妈在医院躺着,等着钱做化疗?”华姐的声音很轻,却像毒蛇的信子,舔过林凡的耳朵,让他浑身冰冷,“你说,如果我们断了她的医药费,会怎么样?”
林凡的身体瞬间僵住,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他通红着双眼,死死地瞪着华姐,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你……你们无耻!”
“对,我们就是无耻。”华姐松开手,用丝巾嫌恶地擦了擦手指,仿佛碰了什么脏东西,“所以,给我乖乖听话。不然,后果你承担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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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林凡所有的尊严和骨气,都被这句话击得粉碎。
他成了一个真正的、无法逃脱的囚犯。
04.
从那天起,林凡彻底放弃了抵抗。
他变得沉默,麻木,像一个被设定了程序的机器人。她们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而他的顺从,换来的不是同情,而是她们变本加厉的索取和玩弄。
她们开始强迫他吃那些味道奇怪的“补品”,逼他喝下各种不知名的药酒。他的身体变得越来越燥热,精力也旺盛得有些不正常。
而这,正是她们想要的。
她们不再满足于白天那些小打小闹的戏弄。夜晚,成了她们真正的“游乐场”。
她们会把他叫到房间,用各种各样的“游戏”,来满足她们那扭曲的、变态的欲望。她们会欣赏他在药物作用下的迷离,会嘲笑他的笨拙,会记录下他每一个屈辱的瞬间。
林凡感觉自己像一头被注射了兴奋剂的公牛,被她们在斗兽场里反复地消耗、戏耍,直到耗尽最后一丝力气。
他每天都活在一种浑浑噩噩的状态里,分不清白天和黑夜。他的身体越来越虚弱,精神也处在崩溃的边缘。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每次“游戏”结束后,蜷缩在冰冷的浴室地板上,无声地流泪,然后将那些屈辱的液体,一遍又一遍地冲洗干净。
他开始频繁地流鼻血,头晕,耳鸣。
他知道,自己的身体,正在以一种惊人的速度被掏空。
这天,他又一次被折腾得精疲力竭后,瘫倒在地毯上,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就没用了?”芳姐踢了他一脚,语气里充满了不满。
“看来是药效不够啊。”媚姐笑着说,“华姐,明天得让王管家给他加点料了。”
华姐没有说话,她走过来,蹲下身,看着如同一滩烂泥的林凡,眼神里第一次没有了那种掌控一切的微笑,而是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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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玩具,如果不能带来乐趣,也就没有存在的价值了。”
她的话,像一盆冰水,将林凡从头浇到脚。
他猛地意识到,她们不是在玩,她们是真的,会把他玩死的!
求生的本能,让他爆发出了最后的力气。
05.
林凡开始装病。
他用尽一切办法,让自己看起来虚弱不堪,萎靡不振。他会在吃饭时故意呕吐,会在走路时突然晕倒。
一开始,她们确实被他骗了过去,请来了私人医生。但医生检查后,只是说他“消耗过度,需要静养”。
几次之后,她们就失去了耐心。
“装什么装!一个大男人,比林黛玉还娇贵!”芳姐毫不客气地戳穿了他,“我告诉你,今天你要是再敢装死,我就让你真死!”
那天晚上,她们似乎是为了惩罚他的“不听话”,显得格外兴奋和残忍。
她们把他带到了别墅的地下室。
那是一个改造成了私人影院和酒吧的巨大空间,隔音效果极好。在这里,无论发出多大的声音,外面都听不到。
她们让他喝了很多酒,还在酒里放了比平时多几倍的药。
林凡的意识很快就变得模糊,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他感觉自己像坠入了一个光怪陆离的噩梦,身体不受控制地燥热、颤抖。
他隐约看到,三个女人脱掉了昂贵的外套,露出了里面精心搭配的、布料稀少的睡衣。她们的脸上,带着一种猎人看到猎物时,那种残忍而兴奋的笑容。
“看,药效上来了。”
“这小野猫,终于露出爪子了。”
“今晚,咱们可得好好玩玩,别浪费了这么好的药效。”
林凡想逃,但他的双腿软得像面条,根本站不起来。他只能像一条濒死的鱼一样,在冰冷的地板上徒劳地挣扎。
恐惧,像潮水般将他淹没。
他看着三个身影,如同地狱来的女妖,一步步地,向他逼近。
华姐走在最前面,她缓缓蹲下身,冰凉的指尖划过林凡滚烫的脸颊,声音轻得如同恶魔的私语。
“小东西,别怕。姐姐们会好好‘疼’你的。”
媚姐和芳姐也一左一右地围了过来,她们的手,像冰冷的蛇,开始在他身上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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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的衬衫扣子,被一颗一颗地解开,露出他因为药物而泛起不正常红晕的胸膛。
他的身体在剧烈地颤抖,不知是由于药效,还是由于极致的恐惧。
她们的笑声在空旷的地下室里回荡,显得格外阴森和刺耳。
他听到她们在耳边,用一种充满了玩味和恶意的、仿佛在宣判他最终命运的语调,一字一句地,轻声说道:
“今天,把姐姐们伺候舒服了。”
“放心,我们查过,不犯法,咱们就得使劲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