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舅一家失踪了,留给我一家早餐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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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父母双亡的陈默,自幼被舅舅周国强一家收养,靠着舅舅开的早餐店长大。半个月前,舅舅突然带着舅妈和表姐周静 “回老家”,将店铺留给了他。陈默改良配方,主打灌汤包,生意爆火,却引来日报记者李楠的 “采访”。李楠步步紧逼,不仅揭穿陈默曾是高考状元却放弃升学的过往,还质疑舅舅一家并非回老家,而是失踪。更惊悚的是,李楠发现陈默熬制汤包汤汁的桶里藏着碎骨,怀疑他用舅舅一家的尸骨处理证据。陈默的平静生活被彻底打破,他必须在李楠的追查下,找出舅舅失踪的真相,证明自己的清白。



第一章:爆火的汤包馆

我叫陈默,打小没了爸妈,是舅舅周国强把我拉扯大的。舅舅开了家早餐店,虽说不大,但生意一直稳当,我打记事起就跟着在店里打杂,揉面、择菜、招呼客人,样样都熟。

半个月前,舅舅突然把我叫到跟前,说不想干这行了,要带舅妈和表姐周静回老家上党乡白云村。我当时愣了好一会儿,表姐刚处了个男朋友,前阵子还跟我念叨着要一起去看电影,怎么说走就走?可我不敢多问,舅舅的脾气向来不好,发起火来能把桌子掀了,我从小被他管怕了,只能点头应着。他把早餐店的钥匙塞给我,说:“这店以后就交给你了,好好干,饿不着。”

接手店铺后,我琢磨着改良菜品。之前店里啥都卖,馄饨、油条、稀饭,没个主打。我想起小时候舅妈熬肉冻的方子,试着改成灌汤包的汤汁 —— 用上等土猪肉剁馅,再加上鸡爪和猪皮慢火熬四个小时,熬出的汤汁浓稠鲜香,包进薄皮里,咬一口能鲜到骨子里。

没成想,这灌汤包一推出就火了。每天天不亮,店门口就排起长队,有人特意从城西赶来,就为了尝一口刚出锅的汤包。我雇了个伙计叫小丁,手脚麻利,可即便这样,我们俩从凌晨五点忙到中午,还是赶不上客人点单的速度。

今儿早下了场暴雨,雨点砸在店门口的雨棚上,噼里啪啦响。客人少了些,我靠在收银台边刷手机,刚刷到一个搞笑视频,门帘 “哗啦” 一声被掀开,一个男人急匆匆走进来。

他个子得有一米八,穿了件灰色休闲装,手里攥着把黑伞,伞面上的水顺着伞骨往下滴,把他的裤脚浸湿了一大片。我连忙从柜台下拿出干毛巾递过去:“先生,擦擦吧,别着凉了。”

他接过毛巾擦了擦脸,抬头看了看墙上的菜单,说:“来一笼灌汤包,一碗豆浆。” 说完,他盯着我,又补充道:“老板,现在也没什么顾客,能不能耽误你几分钟,问你几个问题?”

我闲着也是闲着,便拉了把椅子在他对面坐下:“您问吧。”

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推到我面前:“老板贵姓?我叫李楠,是《通城日报》的记者。你这家灌汤包店最近在网上很火,我想给你做个简单的采访。”

原来是记者,这可是好事,能给店里多涨点名气。我连忙摆手:“免贵姓陈,您叫我陈默就行。”

李楠笑了笑,从包里拿出录音笔按下开关:“陈老板,我记得以前经营这家店的是周国强周老板吧?他们怎么不做了?我以前常来吃他做的小馄饨,味道很不错。”

“您说我舅舅啊,” 我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他说不想干了,带舅妈和表姐回老家了,走了大半个月了。”

李楠 “噢” 了一声,眼神里闪过一丝异样,又问:“陈老板,你没看网上的评论吧?你这店火了之后,有人说你用的不是猪肉,是老鼠肉,你怎么看?”

这话让我心里一紧,手里的水杯差点没拿稳。我连忙解释:“李记者,您可别听网上瞎传!我用的都是正宗的土猪肉,每天早上我都亲自去菜市场挑,回来自己剁馅,不信我带您去厨房看看!”

我拉着李楠往厨房走,案板上还放着一盆刚剁好的猪肉,粉红色的肉糜散发着新鲜的肉香。李楠凑过去看了看,还用手指捏了一把闻了闻,皱着眉说:“剁得这么碎,确实看不出是什么肉,但肉质挺新鲜的,这倒是真的。”

我尴尬地笑了笑,正想说 “要不您拿点去化验”,李楠突然转过身,眼睛死死盯着我,声音沉了下来:“如果我没说错,你舅舅的老家是上党乡白云村吧?但根据我的了解,他们一家根本没回去。”

厨房本来就闷热,加上外面的暴雨,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热气。我擦了擦额头的汗,心里犯起嘀咕:这李楠到底是来采访的,还是来查户口的?他怎么连舅舅老家的地址都知道?

“李记者,您怎么知道我舅舅老家在白云村?” 我疑惑地问,“我这半个月没跟他们联系,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回没回去,说不定中途去别的地方玩了呢?” 这话倒是真的,表姐周静是个旅游迷,以前一到节假日就拉着我到处跑,要不是前两年有疫情,她能把全国都跑遍。

李楠笑了两声,没回答我的问题,反而指了指我放在灶台上的手机:“陈老板,都是亲戚,你也太不关心他们了吧?要不现在打个电话问问?”

我心里咯噔一下,总觉得李楠来者不善。他的语气里带着一种试探,像是在等着看我出丑。我强装镇定:“李记者,这是我的私事,您是不是管得太多了?如果您不是诚心采访,就请离开吧,我还有活儿要干。”

“别生气啊,” 李楠摆了摆手,漫不经心地说,“我就是好奇,周老板生意做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走了。前阵子我还约了他,想做个‘民间早点师傅’的专访,结果他说要回老家,之后就再也联系不上了。”

他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没离开我,那眼神像是在审视犯人。“联系不上?” 我心里突然有点慌,连忙拿出手机,拨了舅舅的号码。听筒里传来 “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的提示音,我又拨舅妈的号,还是关机。

我攥着手机,手心里出了汗,又试着拨表姐周静的电话。这次没关机,但响了十几声,还是没人接。我抬头看了看李楠,勉强笑了笑:“可能他们还在睡觉吧,农村起得晚。”

就在这时,小丁端着一笼灌汤包和一碗豆浆走过来,放在李楠面前:“先生,您的餐好了。”

李楠没动筷子,反而拿起一个汤包,轻轻拨开薄皮,滚烫的汤汁流出来,香味瞬间弥漫开来。我看着他:“李记者,怎么不吃?这汤包刚出锅,凉了就不好吃了。”

李楠摇摇头,把汤包放回蒸笼里:“其实我不爱吃灌汤包,就是想看看。对了,陈默,听说你从小被舅舅收养,你们感情应该很深吧?”

提到这个,我心里有点发酸。虽说舅舅脾气不好,有时候会打我骂我,但他确实把我当亲儿子待。小时候我发烧,他背着我跑了三公里去医院;我考不上高中,他咬牙交了择校费,让我继续读书。我吸了吸鼻子:“嗯,我能有今天,全靠舅舅。要是没有他,我早就饿死街头了。”

李楠端起豆浆喝了一口,突然 “砰” 的一声把碗放在桌上,眼神变得锐利起来:“陈默,你说的故事很感人,但跟我知道的不一样。”

我心里一沉,知道李楠肯定是有备而来。我在他对面坐下,挺直腰板:“那您说说,您知道的是什么情况?”

李楠从包里拿出一张旧报纸,摊在桌上,指着头版头条:“去年六月高考放榜,通城市理科状元叫陈默,是市六中的学生,这就是你吧?可我查了,你根本没填报高考志愿,为什么?”

我盯着报纸上的名字,脑子 “嗡” 的一声。这事都过去一年多了,我以为没人会再提,没想到李楠竟然挖了出来。我攥紧拳头,声音有点沙哑:“这是我的私事,我不想说。”

“是不想说,还是不敢说?” 李楠往前凑了凑,压低声音,“因为你只是寄养在周老板家,他供你读完高中就仁至义尽了,店里需要人帮忙,所以他不让你去读大学,让你留下来看店,对不对?”

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流,我摇着头:“不是的!是我自己不想读了!我欠舅舅太多,想早点挣钱报答他。再说,学历也不是万能的,我靠做汤包照样能养活自己。”

“所以你就改良了灌汤包,还一不小心火了?” 李楠的语气里带着嘲讽,“陈默,你不是来接受采访的,也不是来跟我聊家常的,你到底在隐瞒什么?”

我猛地站起来,心里的火气上来了:“李记者,您到底想干什么?要是来砸场子的,就明说,别在这阴阳怪气的!”

李楠见我动了怒,反而笑了:“别急啊,我又没恶意。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跟你表姐周静的关系,是不是不太好?”

提到表姐,我心里有点复杂。她比我大五岁,虽说不是亲姐弟,但也没亏待过我,偶尔会请我吃肯德基,我过生日的时候还会送我钢笔。可她对我总是客客气气的,像是隔着一层膜。我皱着眉:“我跟表姐的关系好不好,跟您没关系吧?”

“急了?” 李楠拿出一张病历单,放在我面前,“这是半个多月前的诊断记录,你左腿骨折了,怎么弄的?”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左腿,那里的疤痕还没完全消。那天舅舅说要走,我追问他们为什么突然回老家,表姐情绪很激动,推了我一把,我没站稳,从楼梯上摔了下去,左腿就骨折了。我沉着脸:“我自己不小心摔的,跟表姐没关系。李记者,您要是没别的事,就请离开,我要做生意了。”

李楠站起身,伸手想去拿桌上的灌汤包,我一把抓住他的手:“您不是来吃饭的,这汤包您不能拿。”

他甩开我的手,无所谓地笑了笑:“心虚了?怕我拿回去化验,查出是老鼠肉?放心,我不会乱写的。但我还会来的,直到我得到想要的答案。”

说完,他拿起伞,推门走进雨里。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乱糟糟的。李楠到底想知道什么?他跟舅舅一家到底是什么关系?

第二章:舅舅的凌乱房间

李楠走后,我没了做生意的心思。小丁看我脸色不好,让我先回家休息,他来看着店。我点点头,拿起外套,走出了汤包馆。

雨还在下,路上的积水没过了脚踝,我踩着水往舅舅家走。舅舅家就在店铺后面的老小区里,两室一厅,我以前跟舅舅住一间,表姐住另一间。

打开门,一股灰尘味扑面而来。舅舅他们走得匆忙,客厅里还放着没收拾的行李箱,舅妈织了一半的毛衣搭在沙发上,茶几上摆着吃剩的外卖盒,里面的汤都干了。

我走到舅舅的房间门口,犹豫了一下,推开门。里面比客厅还乱,脏衣服扔在地上,旧报纸堆得像小山,写字桌上的台灯摔在地上,灯罩裂了个大口子。我蹲下来,捡起台灯,心里突然有点发毛 —— 舅舅平时很爱干净,就算再忙,也会把房间收拾整齐,怎么会这么凌乱?这根本不像是回老家,倒像是在逃难。

我想起那天舅舅跟我说要走的时候,他的眼神很闪躲,不像平时那样敢跟我对视。舅妈也一直低着头,没说话,只有表姐,眼眶红红的,像是哭过。当时我以为他们是舍不得这家店,现在想来,事情可能没那么简单。

我走到写字桌前,拉开抽屉。舅舅有记账本的习惯,店里的收支、进货渠道、生意伙伴的联系方式,都记在账本上。李楠说他之前约过舅舅做专访,说不定他们早就认识,我想在账本里找找李楠的名字。

抽屉里塞满了各种单据和发票,我翻了半天,终于找到一个蓝色封面的账本。我翻开账本,一页一页地看,上面记着每天的营业额,还有猪肉、面粉、食用油的进货商电话,可翻到最后一页,也没看到李楠的名字。

我把账本扔回抽屉,坐在椅子上,心里更乱了。舅舅到底去哪了?为什么不跟我联系?我拿出手机,又拨了舅舅的电话,还是关机。舅妈和表姐的电话,依旧是关机和无人接听。

我站起身,走到表姐的房间门口。表姐的房间很整洁,书桌上摆着她的照片,有跟朋友的合照,还有跟她男朋友的合影。我拿起照片,照片上的表姐笑得很开心,可现在,她却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我想起小时候,表姐总带着我去小区里的滑梯玩,她会把我抱上滑梯,看着我滑下来。可后来我长大了,她对我越来越冷淡,很少跟我说话,也不跟我一起玩了。有一次我问她为什么,她只是说:“你长大了,该有自己的朋友了。” 现在想来,她是不是早就觉得我是个外人?

我走出表姐的房间,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舅舅虽然脾气不好,有时候会打我,但他从来没让我饿过肚子,还供我读书。如果不是他,我可能早就成了街头的流浪儿。可现在,他突然失踪了,我却一点线索都没有。

我靠在沙发上,不知不觉睡着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雨停了,窗外的天空泛着淡淡的月色。我肚子有点饿,想起店里的灌汤包,可一想到李楠白天说的话,又没了胃口。

我站起身,准备去厨房找口水喝,路过舅舅的房间时,突然看到写字桌的角落有一张纸,像是被风吹到了地上。我走过去,捡起纸,是一张快递单,收件人是舅舅,地址是通城市郊区的一个废弃工厂,寄件人那里是空的,快递单上的日期是半个月前,也就是舅舅走的前一天。

废弃工厂?舅舅去那里干什么?他跟谁有往来?我把快递单折起来,放进钱包里。这或许是找到舅舅的唯一线索,明天我得去那个废弃工厂看看。

第三章:废弃工厂的线索

第二天一早,我让小丁看着店,自己拿着快递单,打车去了郊区的废弃工厂。

工厂在郊区的山脚下,周围荒无人烟,只有一条坑坑洼洼的土路通向工厂大门。工厂的大门锈迹斑斑,上面挂着一把大锁,锁上的铁锈已经掉了一大块。我绕着工厂走了一圈,发现侧面有一个小门,虚掩着,我推开门,走了进去。

工厂里杂草丛生,废弃的机器锈迹斑斑,散落在地上,玻璃窗户都碎了,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我按照快递单上的地址,找到了工厂的仓库。仓库的门没锁,我推开门,里面黑漆漆的,一股霉味扑面而来。

我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在仓库里摸索。仓库里堆着很多废弃的纸箱,我翻了翻,都是些没用的零件。就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看到角落里有一个红色的行李箱,跟舅舅家客厅里的那个行李箱一模一样。

我走过去,打开行李箱,里面装着几件衣服,还有一个笔记本。我拿起笔记本,翻开,里面是舅舅的字迹,记录着他跟一个叫 “老鬼” 的人的往来。

“3 月 10 日,跟老鬼交易,收了 5 万,答应帮他运一批货。”

“3 月 15 日,老鬼说货有问题,让我退钱,不然就对我家人动手。”

“3 月 20 日,我跟老鬼谈不拢,他说要杀了我全家,我只能带着老婆孩子躲起来。”

“3 月 25 日,我把店交给陈默,希望他能好好生活,别被这事牵连。”

我的手开始发抖,原来舅舅不是回老家,而是被人威胁,躲起来了!那个叫 “老鬼” 的人是谁?他们交易的是什么货?

我继续往下翻,笔记本的最后一页,写着一个地址:通城市西区的一个出租屋,还有一个电话号码。我把笔记本放进包里,关上行李箱,准备离开仓库。

就在这时,我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脚步声 “嗒嗒” 地响,在空旷的仓库里格外刺耳,像是踩在我的心尖上。我猛地转过身,手机手电筒的光扫过去,正好照在一个男人的脸上 —— 是李楠!

他怎么会来这儿?我攥紧了手里的笔记本,后背瞬间冒了汗:“李记者,你怎么在这?”

李楠双手插在口袋里,慢悠悠地走过来,眼神落在我手里的笔记本上:“我还想问你呢,陈默。放着好好的汤包店不看,跑到这废弃工厂来干什么?” 他的目光扫过地上的红色行李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箱子,看着挺眼熟啊,好像是你舅舅的吧?”

我往后退了一步,把笔记本塞进包里:“我来这找东西,跟你没关系。”

“找东西?” 李楠往前走了两步,逼近我,“找你舅舅的下落?还是找他跟‘老鬼’交易的证据?”

“你怎么知道‘老鬼’?” 我震惊地看着他,这个名字我也是刚从笔记本里看到的,李楠怎么会知道?

李楠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扔在我面前。照片上是舅舅和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站在一起,背景是一家物流公司。“这个男人就是老鬼,本名张彪,是个惯犯,专门做走私生意。” 他蹲下来,捡起照片,“我查你舅舅的时候,顺带查到了他。你舅舅大概是缺钱,想帮老鬼运一批走私的电子产品,结果货在路上出了问题,老鬼就找上门来了。”

我看着照片,手心里全是汗:“你既然知道这些,为什么不报警?”

“报警?” 李楠嗤笑一声,“没有证据,警察怎么立案?老鬼做事很谨慎,从来不留痕迹。我本来想跟着你舅舅找到老鬼的线索,结果你舅舅突然失踪了。” 他盯着我,“直到昨天看到你从家里出来,打车往郊区走,我就跟着你来了。没想到,你还真找到了有用的东西。”

我咬了咬牙,心里又气又急。气李楠一直跟着我,急舅舅还在老鬼的威胁下。“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找到你舅舅,还有老鬼。” 李楠的语气严肃起来,“老鬼不仅走私,还涉嫌伤人,前几年有个举报他的人,到现在还躺在医院里。我查了他很久,你舅舅是目前唯一的线索。” 他顿了顿,看着我,“陈默,我知道你担心你舅舅,但你一个人查太危险了,不如我们合作。”

我犹豫了。李楠虽然一直咄咄逼人,但他说的是实话。老鬼是个危险人物,我一个人去找他,说不定会把自己也搭进去。可我又不放心李楠,他毕竟是个记者,万一他为了新闻,把舅舅推到更危险的境地怎么办?

“我为什么要信你?” 我问。

李楠从包里拿出一个证件,递给我:“除了记者,我还有个身份 —— 市公安局的线人。我跟老鬼斗了两年,就是想把他绳之以法。”

我接过证件,上面确实有公安局的盖章,还有李楠的照片。我心里的疑虑消了一半,抬头看着他:“你想怎么合作?”

“你舅舅笔记本上不是有个出租屋地址和电话号码吗?” 李楠说,“我们先去出租屋看看,说不定能找到他的下落。至于那个电话号码,先别打,老鬼可能在监听,打了会打草惊蛇。”

我点点头,把笔记本拿出来,翻开最后一页:“地址是西区的晨光小区,3 栋 502 室。电话号码我记下来了。”

李楠凑过来看了一眼,把地址输进手机里:“走吧,现在就去。”

我们走出仓库,李楠开了车来,是一辆黑色的轿车。我坐进副驾驶,心里还是有点慌。不知道舅舅在出租屋里吗?老鬼会不会已经找到他了?

车子往西区开,路上李楠跟我说:“老鬼的人可能在盯着晨光小区,我们到了之后,先别直接进去,在附近观察一下。” 我点点头,握紧了手里的手机,心里默默祈祷舅舅没事。

半个多小时后,车子到了晨光小区门口。这是个老小区,没有门禁,门口有个小卖部。李楠把车停在离小区不远的路边,拿出望远镜往小区里看:“3 栋在那边,5 楼的窗户关着,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人。”

我也往那边看,3 栋 502 室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况。“怎么办?要不要上去看看?”

“再等等。” 李楠说,“我先给公安局的同事打个电话,让他们过来支援,万一老鬼的人在里面,我们俩应付不了。”

他拨通了电话,简单说了情况,挂了电话后对我说:“同事大概 20 分钟到,我们再等等。”

我靠在椅背上,心里越来越急。突然,我看到 3 栋 502 室的窗帘动了一下,好像有人在里面往外看。我赶紧指给李楠看:“你看,窗帘动了!”

李楠拿起望远镜,仔细看了看:“好像是有人,不知道是不是你舅舅。”

就在这时,一辆白色的面包车停在 3 栋楼下,下来三个男人,手里拿着棍子,径直往楼上走。李楠脸色一变:“不好,是老鬼的人!他们怎么找到这的?”

我心里一紧:“会不会是我刚才在工厂的时候,被他们跟踪了?”

“有可能。” 李楠掏出手机,给公安局的同事打电话,“你们快点,老鬼的人已经到晨光小区 3 栋了,快!”

挂了电话,李楠拉开车门:“我们先上去,不能让他们伤害你舅舅!”

我也跟着下车,心里又怕又急。我们往 3 栋跑,刚到单元门口,就听到楼上传来 “砰” 的一声,像是门被踹开了。李楠加快脚步,往楼上跑,我跟在他后面,心脏 “砰砰” 直跳。

到了 5 楼,502 室的门开着,里面传来打斗声。李楠冲进去,我也跟着进去。里面有三个男人,正围着一个人打 —— 是舅舅!他的脸上全是伤,嘴角流着血,却还在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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