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葬礼上见老婆跟别人接吻,听见对话我气到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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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凌晨三点,父亲生前住的老房子里还亮着灯。我蹲在阳台角落,手里攥着父亲的旧搪瓷缸,缸身上 “劳动模范” 四个红漆字已经掉得只剩个模糊的轮廓 —— 这是父亲四十岁那年得的奖,他当了一辈子机床工人,手上全是被铁屑划的疤,却总跟我说 “男人要靠双手吃饭,踏实”。

三天前,父亲突发心梗,倒在了机床旁。我接到工厂电话时,正在外卖站点取餐,手里还提着给父亲买的豆浆油条 —— 他牙口不好,每天早上都要喝热豆浆。我骑着电动车往医院赶,闯红灯被交警拦下来,我哭着说 “我爸快不行了”,交警没开罚单,还帮我拦了辆出租车。可还是晚了,等我到医院,父亲已经没了呼吸,眼睛还睁着,像是在等我。

“还没睡?” 房门被推开,老婆张玲走进来,身上飘着股淡淡的香水味,不是她平时用的廉价花香款,是种带着烟草味的男士古龙水味。她手里拿着件黑色外套,扔在沙发上:“明天就要出殡了,你早点睡,别到时候没精神。”

我抬头看她,她化了淡妆,眼尾的泪痕像是刚补的,脸上没什么悲伤的神色 —— 父亲待她不薄,当初我没钱买婚房,是父亲把老房子的主卧让给我们,自己睡阳台;她生女儿乐乐那年,父亲每天天不亮就去菜市场买鲫鱼,给她熬汤,说 “补身体”。可现在,父亲刚走三天,她身上就有了陌生男人的香水味。

“你去哪了?” 我问她,记得她半小时前说 “去楼下便利店买纸巾”,怎么去了这么久。

“便利店关门了,我绕去前面的超市买的。” 她边说边从包里掏出包纸巾,放在茶几上,手指碰到我手里的搪瓷缸,又赶紧缩回去,转身去卫生间:“我洗个澡,你也早点睡。”

卫生间的水声哗哗响着,我盯着沙发上的黑色外套,心里像压了块石头。这件外套不是我的,我穿 XL 码,这件是 L 码,肩膀处还有个银色的拉链头,是我从没见过的款式。我走过去,摸了摸外套口袋,掏出个东西 —— 是支男士打火机,银色的,上面刻着个 “孙” 字。

我心里 “咯噔” 一下。孙浩,张玲的初中同学,上个月同学聚会见过一次,开着辆黑色轿车,穿得西装革履,当时还拍着我的肩膀说 “建军,你娶了个好老婆,当年张玲可是我们班的班花”。张玲当时还笑着说 “都老夫老妻了,说这些干嘛”,现在想想,他们的眼神当时就不对劲。

水声停了,张玲穿着睡衣走出来,看见我手里的打火机,脸色瞬间白了:“这…… 这是爸生前用的吧?我昨天收拾他的抽屉,不小心装错了。” 她伸手想抢,我躲开了。

“爸从来不抽烟,你忘了?” 我看着她,声音有点发紧,“这打火机是谁的?是孙浩的吧?”

张玲的眼神飘向窗外,嘴硬道:“你胡说什么呢?我跟孙浩就是普通同学,你别因为爸走了,就疑神疑鬼的。” 她说完,抓起外套走进卧室,反锁了门。



我坐在沙发上,手里攥着那个打火机,指尖冰凉。父亲的遗像摆在电视柜上,黑白色的照片里,他笑得很慈祥。我想起小时候,父亲牵着我的手去买糖葫芦,说 “等你长大了,要做个正直的人”;想起我结婚那天,父亲喝多了,拉着我的手说 “玲子是个好姑娘,你要好好对她”;想起父亲住院前,还跟我说 “我再干两年,帮你攒点钱,换个大点的房子”。

可现在,父亲走了,张玲却背着我跟别的男人来往,连他的葬礼都要敷衍。

第二天早上,亲戚们陆续来家里吊唁。灵堂设在客厅,父亲的遗像摆在正中间,两边挂着白幡,哀乐声断断续续响着。我穿着孝服,跪在蒲团上,给来吊唁的亲戚磕头,额头磕得生疼,心里却比额头更疼。

张玲穿着黑色连衣裙,站在灵堂旁边,给亲戚递纸巾。她脸上带着悲伤的表情,可我看见她跟孙浩对视时,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孙浩是早上九点来的,提着个花圈,递给张玲时,手故意碰了碰她的手指,张玲没躲,还小声说了句 “谢谢你能来”。

中午吃饭时,我跟亲戚们敬酒,转身想找张玲,却看见她跟孙浩站在厨房门口,孙浩手里拿着个保温杯,递给张玲:“刚给你泡的红糖姜茶,你胃不好,别喝凉的。” 张玲接过,还踮起脚跟他说了句什么,孙浩笑了,伸手帮她捋了捋头发。

我手里的酒杯 “哐当” 掉在地上,摔得粉碎。亲戚们都看过来,张玲赶紧走过来:“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是不是太累了?” 她伸手想扶我,我躲开了。

“我没事。” 我蹲下去捡玻璃碎片,手指被划破了,鲜血滴在地上,跟灵堂的白形成刺眼的对比。孙浩走过来,假惺惺地说 “建军,你别太难过,节哀顺变”,我没理他,心里的怀疑越来越重。

下午,亲戚们都走了,灵堂里只剩下我和张玲。我坐在蒲团上,盯着父亲的遗像,眼泪忍不住掉下来。张玲走过来,递了张纸巾:“别老跪着,起来歇歇,晚上还要守灵。” 她的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我能闻到她身上的古龙水味,比早上更浓了。

“你跟孙浩到底怎么回事?” 我抬头问她,声音带着颤抖。

张玲的手僵在半空,脸色变了:“你怎么又提他?我都说了,我们就是普通同学!你爸刚走,你能不能别想这些有的没的?” 她说完,转身走进卧室,又反锁了门。

我坐在灵堂里,直到天黑。哀乐声停了,屋里静得能听见墙上挂钟的滴答声。我起身去厨房倒水,路过卧室时,听见张玲在打电话,声音压得很低:“…… 晚上十点,老地方见,他在灵堂守灵,不会发现的……”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我悄悄退回去,坐在灵堂的蒲团上,等着晚上十点。



九点五十,我听见卧室门开了,张玲穿着黑色外套,蹑手蹑脚地往门口走。我跟在她后面,保持着一段距离,看着她走出单元楼,上了一辆黑色轿车 —— 是孙浩的车。

我骑着电动车,跟在后面。轿车没开多远,就停在了小区对面的公园门口。孙浩先下车,绕到副驾驶座,帮张玲打开车门。两人走进公园,我停好电动车,跟了过去。

公园的路灯很暗,树影婆娑。我看见他们走到一个长椅旁,孙浩伸手搂住张玲的腰,张玲没躲,反而靠在他怀里。然后,孙浩低下头,吻了张玲。

我的血一下子冲到了头顶,手里的电动车钥匙差点掉在地上。我想冲过去,可脚像灌了铅一样,挪不动。我听见孙浩笑着说:“你老公真可怜,父亲死了都不知道你出轨,还在灵堂里傻跪着。”

张玲的声音带着笑意,像一把刀扎在我心上:“他活该!谁让他没本事,就知道送外卖,一个月赚那几千块钱,连套大点的房子都买不起。跟你在一起多好,你能给我买名牌包,能带我去吃西餐,他能吗?”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跟他离婚?” 孙浩问她。

“等他把爸的丧葬费领了再说,那笔钱不少呢,正好我想买个新包。” 张玲边说边摸了摸孙浩的脸,“你放心,我早就跟他没感情了,要不是为了乐乐,我早就跟他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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