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岁女生被废弃车库困3小时,被打时哀求道:轻点碰,我爸爸会问

分享至

“轻点碰,我身上不能有印子,我爸爸会问的。”

面对霸凌,14岁的陈念流着泪,说出的却是这样一句奇怪的哀求。

在欺凌者耳中,这是一个懦弱的笑话,她们尽情嘲笑着这个“修破手表的”父亲。然而她们不懂,这个沉默寡言的男人会如何“发问”。

他的复仇无需拳脚相加,只需拨出一个电话,用修理精密钟表般的冷静与精准,便足以让一个商业帝国在悄无声息间崩塌。



01

我叫陈念,今年十四岁,我有一个秘密,一个让我既感到无比安全,又时常感到巨大压力的秘密。

那就是我的爸爸,陈默。

在外人看来,我爸爸只是一个普通的、有些沉默寡言的男人,他每天的工作,就是为一些高端客户,定制和修复一些精密的机械手表。

但在我看来,爸爸那双摆弄着比头发丝还细的零件的手,和他那副总是架在鼻梁上的高倍放大镜,似乎从未离开过他的生活,也从未离开过我。

他能轻易地发现我额头上冒出的一颗几乎看不见的痘痘,能在我自己都还没察觉的时候,指出我因为坐姿不正确而略微倾斜的右肩,甚至能从我说话时一个微不可查的停顿里,判断出我前一晚没有睡好。

每天放学回家,他都会像检查一块瑞士钟表的机芯一样,仔仔细细地将我打量一遍。

“念念,今天走路是不是踩到小石子了?我看你右边鞋底的磨损,多了一道零点二毫米的划痕。”

“念念,校服的第二颗纽扣,缝线松了零点五毫米,是被人扯到了吗?”

“念念,你的眼白部分,有两根新增的红血丝,直径约零点一毫米,昨晚关着灯看小说了?”

他的关心,细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我爱他,爱这个世界上唯一与我相依为命的亲人,也依赖着他这份如钟表匠般精准的爱。

但有时候,这份爱,也让我感到一丝喘不过气的压力。

我感觉自己像是一个活在他二十四小时无死角监控下的精密仪器,任何一点微小的瑕疵和磕碰,都无法逃过他的眼睛。

而他一旦发现这些“瑕疵”,就会用他做学问一般的严谨,刨根问底,直到找出原因为止。

所以,我必须小心翼翼,保护好自己这台“精密仪器”,不能出现任何计划外的“损伤”。

因为我害怕的,不是他的责备,而是他发现“损伤”后,那双眼睛里流露出的、比手术台的无影灯还要冰冷的自责与心痛。

02

不幸的是,精密的仪器,总会遇上粗暴的对待。

初二下学期,我成了李莉和她那几个跟班的“新玩具”。

李莉是我们班的体育委员,个子高挑,皮肤黝黑,她的父亲李雄,是本市靠房地产和建筑工程发家的暴发户,有钱,也有着一套“拳头就是硬道理”的处事哲学。

李莉完美地继承了他父亲的这一点。

她看不惯我,理由简单又可笑,仅仅是因为上周的班会上,班主任老师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表扬了我的作文,并把它当作范文,贴在了教室后面的学习园地上。

而在那之前,学习园地里常年挂着的,是她的“优秀作业”。

从那天起,我的文具会“无故”失踪,我的课本上会“意外”出现一些难看的涂鸦。

我选择了沉默和忍耐,我天真地以为,只要我足够顺从,她们玩腻了,自然就会放过我。

我错了。

我的退让,只换来了她们变本加厉的欺凌。

周三下午,最后一节是体育课,因为下雨,改成了在体育馆自习。

我借口肚子不舒服,提前回了教室。

刚走到教学楼下那片僻静的自行车棚,李莉就带着她的两个跟班,像三座山一样,堵住了我的去路。

“陈念,听说你身体不舒服啊?”李莉的嘴角挂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走,姐儿几个带你去看个‘医生’,保证药到病除。”

不由分说,她们一左一右地架起我的胳膊,捂住我的嘴,将我拖向了学校后面那片早已废弃的建筑工地。

工地的地下车库,是他们的“秘密基地”。

那里阴暗,潮湿,散发着一股浓重的水泥和霉菌混合的气味,巨大的承重柱将空间分割成一个个黑暗的角落,像怪兽张开的巨口。

她们把我推进最里面的一个角落,然后从外面,用一根生了锈的钢筋,插住了车库的卷帘门。



“你就待在这里,好好反省一下,自己到底错在哪儿了。”李莉的声音,在空旷的车库里,带着回音,显得格外阴森,“什么时候想明白了,我们什么时候再来‘探望’你。”

她们的脚步声和嘲笑声,渐渐远去。

巨大的、令人窒息的黑暗和寂静,将我彻底吞没。

我不敢哭,也不敢喊,因为我知道,这里,根本不会有人听见。

我看了看手表,时针,指向了下午四点。

爸爸,六点半下班,七点钟,就会到家。

我必须,必须在七点钟之前,回到家里,并且,不能让他看出任何破绽。

这个念头,像一根救命稻草,支撑着我。

时间,在恐惧和寒冷中,一分一秒地流逝。

手表上的夜光指针,缓慢地,坚定地,走向了七点。

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就在这时,一阵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响起,卷帘门,被拉开了。

李莉她们,回来了。

03

刺眼的手电筒光,照在了我的脸上。

我下意识地用手去挡,这个动作,似乎取悦了她们。

“哟,看来还没冻傻啊。”李莉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像在打量一只可怜的流浪狗。

“想明白自己错在哪儿了吗?”

我咬着嘴唇,没有说话。

我知道,无论我说什么,都只会换来更过分的对待。

“不说话?看来是还没得到教训啊。”旁边一个叫张倩的女生,上前一步,一把推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一个踉跄,后背重重地撞在了冰冷的墙壁上,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

“跟她废什么话!”另一个叫王娇的女生,显得有些不耐烦,“直接上手,让她长长记性不就完了!”

说完,她伸出手,就想来抓我的头发。

我吓得连连后退,却被墙壁挡住了去路。

李莉拦住了她,脸上露出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残忍的笑容。

“别急嘛,打人,也是一门艺术。”她掰了掰自己的手指关节,发出“咔吧咔吧”的声响,“打得太重,留下明显的伤,闹到老师和家长那里,多麻烦。”

她走到我面前,伸出食指,在我白净的脸颊上,轻轻地划过。

那冰冷的触感,让我全身的汗毛都倒竖了起来。

“你说,我在这里,轻轻地,给你来一下,”她说着,五指并拢,作势要扇下来,“力道不大,明天可能只会有点红肿,过两天就消了,应该……不会有人发现吧?”

看着那即将落下的巴掌,我所有的防线,在这一刻,彻底崩溃了。

我害怕的,不是那一巴掌的疼痛。



我害怕的是,爸爸那双如同“显微镜”般的眼睛。

他一定会发现,他一定会从那细微的红肿,从我不敢与他对视的眼神,从我吃饭时下意识躲闪的动作里,发现一切。

我无法想象,当他知道真相后,会是怎样的心痛与雷霆之怒。

“不要!”我终于哭了出来,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我双手合十,用一种近乎哀求的、卑微的语气,对她说。

“别……求求你们了……你们可以骂我,可以推我……但是……但是别碰我的脸,也别碰我的胳膊……”

我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而颤抖着。

“轻点碰……我……我身上不能有印子……我爸爸……他会问的。”

我以为,这样卑微的哀求,可以换来她们一丝一毫的同情。

可我错了。

我的话,在她们听来,成了一个荒诞至极的笑话。

“噗嗤……”李莉第一个笑了出来,随后,张倩和王娇也跟着爆发出一阵肆无忌惮的狂笑。

“我没听错吧?她说什么?她爸爸会问?”

“天呐,这是我今年听过最好笑的借口了!她以为她是谁啊?三岁小孩吗?爸爸还会天天检查身体?”

“笑死我了!她爸爸会问?问了又怎么样?你就说自己摔倒了呗!蠢得像头猪一样!”

李莉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她擦了擦眼角,走到我面前,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我。

“好啊,既然你爸爸那么厉害,那么会‘问’,”她恶劣地笑了起来,“那我们就换个他‘问’不到的地方,怎么样?”

说完,她猛地一脚,狠狠地踹在了我的肚子上。

剧烈的疼痛,让我瞬间蜷缩成了一只虾米,连呼吸都停滞了。

紧接着,雨点般的拳脚,落在了我的后背,我的腰腹,那些被校服遮盖得严严实实的地方。

她们的动作,狠辣,却又刻意地避开了所有裸露在外的皮肤。

我疼得几乎要昏厥过去,却连一声惨叫都发不出来。

我只知道,完了。

这一次,我瞒不过去了。

04

李莉心满意足地回到家时,她的父亲李雄,正翘着二郎腿,坐在客厅的真皮沙发上,一边剔着牙,一边看着电视里的财经新闻。

饭桌上,摆着丰盛的晚餐,几只硕大的澳洲龙虾,还剩下大半。

“回来了?”李雄瞥了女儿一眼,随口问道,“今天又跟谁野去了?这么晚才回来。”

“爸,别提了,今天碰上个不长眼的,费了点功夫。”李莉拉开椅子坐下,拿起一只龙虾腿,得意洋洋地将下午的事情,当作战功一样,绘声绘色地讲给了她父亲听。

当然,在她的描述里,她成了那个被无故挑衅后,奋起反击的“女英雄”。

而陈念,则成了一个“清高、傲慢、爱在老师面前打小报告”的“绿茶婊”。

“……爸,你是没看到她那怂样,都被我们堵在车库里了,还跟我说什么,‘轻点碰,我爸爸会问’,”李莉模仿着陈念的语气,笑得前仰后合,“你说可不可笑?她以为她爸是天王老子啊?还会天天检查她身上有没有印子?”

李雄听完,非但没有一丝一毫的责备,反而将嘴里的牙签一扔,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狂笑。

“哈哈哈哈!说得好!做得好!不愧是我李雄的女儿!”他重重地一拍大腿,满脸的赞许,“这就对了!我们李家的人,就不能被人欺负!谁敢给我们脸色看,我们就得加倍地打回去!让她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他给自己倒了一杯昂贵的白酒,一饮而尽,然后豪气干云地对女儿说:“那个叫什么陈念的,她爸是干什么的?要是敢找上门来,你告诉爸,爸找几个兄弟,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胳膊拧不过大腿’!”

“不知道,好像就是个修破手表的吧,神神叨叨的。”李莉不屑地说。

“修手表的?”李雄嗤笑一声,满脸的轻蔑,“那不就是个臭手艺人嘛!他要敢多管闲事,我把他那破店都给他砸了!”

父女俩在豪华的餐厅里,张狂地笑着,庆祝着他们共同的“胜利”。

他们不知道,一张由他们亲手编织的、通往地狱的大网,已经悄然张开。

我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半。

我用身上仅有的零钱,在楼下的药店里,买了一瓶最便宜的红花油。

我告诉爸爸,学校组织大扫除,我不小心从桌子上摔下来了,所以回来晚了。

爸爸,陈默,正穿着一件干净的白衬衫,坐在工作台前,就着台灯,用镊子摆弄着一些比米粒还小的零件。

他听到我的声音,立刻放下了手里的工具,快步走了过来。

他没有立刻问我为什么晚归,而是像往常一样,用他那双“显微镜”般的眼睛,将我从头到脚,扫描了一遍。

我强忍着身体的疼痛,努力地挤出一个最自然的微笑。

但他还是发现了。

“念念,”他伸出手,轻轻地碰了一下我的嘴角,那里,有一块我自己都没发现的、被牙齿磕破的细小伤口,“这里,是怎么回事?”

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05

“不……不小心咬的。”我撒了谎。

他没有再追问,只是点了点头,说:“去洗个澡,换身衣服,然后出来吃饭,饭菜都给你温在锅里。”

我如蒙大赦,逃也似地冲进了浴室。

我以为,我这一次,侥幸地,蒙混过关了。

可当我洗完澡,换上睡衣,坐在书桌前,假装温习功课时。

爸爸端着一杯热牛奶,走了进来。

他将牛奶放在我手边,然后很自然地,伸出手,想帮我整理一下略微有些凌乱的衣领。

就在他的指尖,即将碰到我锁骨的一瞬间,我像被针扎了一样,猛地往后一缩。

这个下意识的、充满了恐惧的动作,彻底出卖了我。

爸爸伸出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书房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

他的眼神,沉静,却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压力。

“念念,”他缓缓地开口,声音很轻,却像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剖开了我所有的伪装,“转过去,把睡衣,撩起来。让爸爸看看。”

我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决堤而出。

在他平静而坚决的注视下,我颤抖着转过身,一点一点地,撩起了自己的睡衣。

当他看到我后背、腰腹上,那一片片触目惊心的、青紫交加的瘀伤时。

我看到,这个一向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男人,他的手,第一次,剧烈地颤抖了起来。

他没有发怒,没有咆哮。

他只是走上前,用那双世界上最精准、最稳定的手,轻轻地、一寸一寸地,抚摸着我身上的每一处伤痕。

他的触摸,温柔到了极致,仿佛我不是他的女儿,而是一件即将破碎的、价值连城的稀世珍宝。

可他的眼神,却在那一刻,变得比深夜的寒冰,还要冰冷,还要锐利。

与此同时,李雄的家里。

他正端着酒杯,意气风发地跟生意伙伴打着电话,吹嘘着自己是如何教育出一个“有出息、不好惹”的女儿的。

突然,他的私人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的、没有任何标记的加密号码。

他有些不耐烦地接了起来,粗声粗气地“喂”了一声。

电话那头,没有任何声音。

“喂?谁啊?说话!不说话我挂了!”李雄不耐烦地吼道。

就在他准备挂断电话的时候,电话里,终于传来了一个经过特殊处理的、听不出男女老少的、如同机械合成般的声音。

那个声音,只说了一句话。

“李雄,看看你的手机,五分钟后,你会接到第二个电话。”

“嘟……嘟……嘟……”

电话,被挂断了。

“神经病!”李雄骂了一句,正准备不予理会。

他的手机,却疯狂地开始震动起来。

“喂!喂!你是谁!你到底是谁!”他歇斯底里地吼道。

电话那头,依旧是那个毫无感情的机械音。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

“你只需要知道,你那个宝贝女儿,今天,碰了她这一辈子,最不该碰的人。”

“游戏,才刚刚开始。”

“嘟……嘟……嘟……”

电话,再次被挂断。

这一次,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李雄握着手机,愣在了原地,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褪尽。



“啪嗒。”

手机从他无力的手中滑落,摔在了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

紧接着,这个刚才还不可一世的男人,“噗通”一声,双膝一软,直挺挺地,跪倒在地。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