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下收来一个民国老衣柜,夹层里竟藏着个铁盒子,打开后连夜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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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块?马国良,我看你是疯了!”

妻子李秀莲尖利的声音,穿透了工作室里“吱呀”作响的电风扇声,狠狠地砸在马国良的耳膜上。

她叉着腰,指着那个刚刚被马国良和伙计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三轮车上卸下来的大家伙,气得脸都涨红了。

那是一个半人多高的对开门老衣柜,通体是名贵的楠木,但因为年代久远,又疏于保养,木头表面早已失去了光泽,变得灰扑扑的,边角处还有几块明显的磕碰和霉斑。

一股樟木混合着陈年尘土的味道,散发出来,呛得人直打喷嚏。

“你看看!你看看!”李秀莲不依不饶,“拉回来这么个又重又占地方的破柜子,三百块钱就打了水漂!这木头,当柴火烧都嫌它劈着费劲!”

马国良没说话,只是默默地递给伙计一根烟,等人走了,才从口袋里摸出一块半干的抹布,走到那个老衣柜前。

他像抚摸一件稀世珍宝一样,轻轻地,擦拭着柜门上那早已蒙尘的雕花。

“秀莲,你不懂。”他头也不抬,声音里带着一种手艺人特有的固执和痴迷,“这料子,这做工……啧啧,现在上哪儿找去?别说三百,就是三千,都有人抢着要。”

“你就吹吧!”李秀莲翻了个白眼,“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把这堆烂木头,变成三千块钱!”

马国良笑了笑,没有再争辩。

他知道,妻子不懂他看到这衣柜时,心里那份如同寻到宝藏般的狂喜。

但他更不知道的是,这个他自以为捡了大漏的民国老衣柜的夹层里,藏着一个,足以让他后半生都无法安宁的秘密。

而这一切,都得从他两天前,下乡收货说起。

01

马国良在榆树镇上,开着一家半死不活的旧家具修复店。

手艺是祖传的,为人也老实,做的都是回头客的生意,发不了大财,但也饿不死。

他最大的爱好,就是隔三差五,开着他那辆“嘎吱”作响的三轮车,去周边的乡下村子里转悠,行话叫“下乡铲地皮”。

他总觉得,那些藏在乡野老宅里的蒙尘旧物,才是真正的好东西。

两天前,他听一个同行说,几十里外的赵家村,有一户大户人家的老宅子要拆迁,里面的东西,都当破烂处理。

马国良一听,饭都顾不上吃,立刻发动了他的三轮车。

赵家村很偏,路也难走。

当他找到那栋老宅时,已经是下午了。

那是一座典型的民国时期的青砖大院,虽然大部分屋子都已坍塌,但从那雕花的门楼和气派的格局,依然能看出当年的风光。

村长正带着几个村民,在院子里清理东西。

“桌子椅子板凳,都当柴火劈了!这些瓶瓶罐罐,看看有能用的就拿走,剩下的全砸了埋!”村长扯着嗓子喊。

马国良看得一阵肉痛,感觉这些人砸的不是破烂,而是白花花的银子。

他走上前,递给村长一根烟。

“村长,您好。我是镇上开家具店的,我看看,你们这儿有没有什么我能收的旧家具?”

“旧家具?”村长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指着院子角落里一个被拖出来的大家伙,“喏,就那个了。你要是要,给个三百块钱,自己拉走。”

马国良的目光,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只看了一眼,他的眼睛,就再也挪不开了。

正是那个让他和老婆吵架的,对开门楠木大衣柜。

虽然柜子很脏,上面还挂着蜘蛛网,但凭着几十年的经验,马国良一眼就看出,这绝对是个宝贝。

整个柜子,用的是上好的金丝楠木,榫卯结构,柜门上雕着“喜上眉梢”的图案,虽然有些磨损,但依然栩栩如生。

“村长,这……这柜子,以前是什么人家的啊?”他强压着心头的激动,装作不经意地问。

“还能是什么人家,我们村以前那个姓赵的大地主家的呗!”村长撇了撇嘴,“解放前就跑了,后来房子分给了贫下中农,这柜子太重太大,没人搬得动,就一直扔在后院的杂物间里,要不是这次拆迁,估计都烂在里面了。”

“行!”马国良生怕他反悔,立刻从口袋里掏出三百块钱,塞到村长手里,“这柜子,我要了!”

他觉得,自己这是捡了天大的漏。

他不知道的是,他带走的,不仅仅是一个老衣柜。

更是一个,被尘封了超过半个世纪的,血色谜案。

02

接下来的两天,马国良把自己所有的时间,都泡在了工作室里。

他小心翼翼地,为那个老衣柜,清理着积攒了几十年的污垢。

随着灰尘被一点点擦去,楠木那温润如玉的质地,和隐藏在木纹里的、如同金丝般的纹理,渐渐显露了出来。

妻子李秀莲过来看了几次,虽然嘴上还在埋怨,但看到柜子一天天变得漂亮起来,眼神里也多了几分惊讶。

“还真让你给拾掇得人模狗样的。”她嘴硬心软地说,“擦干净了,赶紧找个下家卖了,别放在这占地方。”

“不急。”马国良头也不抬,“这柜子,有故事。我得把它弄明白了,才能给它找个好人家。”

第二天下午,他特意买了点好烟好酒,又去了一趟赵家村。

他找到了村里年纪最大的、九十多岁的“三爷爷”。

三爷爷正坐在自家门口晒太阳,看到马国良,浑浊的老眼亮了一下。

“后生,我听村长说了,你把赵家那个大柜子,给收走了?”

“是啊,三爷爷。”马国良把烟酒放在他旁边的小板凳上,“我就是想跟您打听打听,这柜子,到底有什么讲究?那赵家,又是什么来头?”

“哎……”三爷爷嘬了一口烟,像是陷入了久远的回忆。

“那赵家啊,以前可了不得。方圆百里,都是他家的地。”

“赵老爷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那女儿,叫赵婉君,长得啊,跟画上的人儿似的,还是个留过洋的大学生,是我们这十里八乡,最有才情的女娃。”

“那后来呢?”马国良听得入了迷。

“后来啊……”三爷爷的眼神,黯淡了下去,“世道就乱了。赵家跑的时候,大包小包,金银细软,什么都带了,唯独……把这个最宝贝的闺女,给留下了。”

“留下了?”马国良很诧异。

“是啊。”三爷爷叹了口气,“没人知道为啥。有人说,是那赵婉君自己不肯走,也有人说……她是得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病,家里嫌她累赘。反正啊,赵家走了没多久,这位大小姐,就一个人,在那座大宅子里,悄无声息地……没了。”

“怎么没的?”

“谁知道呢?”三爷爷摇了摇头,“有人说是病死的,也有人说是上吊死的。反正,发现的时候,人都硬了。后来还是村里几个好心人,凑了钱,把她埋在了后山。那座大宅子,也就从那时候起,开始闹鬼,再后来,就彻底荒废了。”

一个才貌双全的富家千金,被家族抛弃,最后孤零零地惨死在空无一人的大宅里。

这个故事,让马国良的心里,沉甸甸的。

他看着自己工作室里那个精致华美的衣柜,总觉得,那冰冷的木头背后,藏着一个女人的,幽怨的灵魂。

03

从赵家村回来后,马国良对这个衣柜,更多了几分敬畏。

他决定,要好好地修复它,让它重现当年的光彩。

修复工作,从最难的背板开始。

因为常年靠墙,又受了潮,衣柜的几块背板,都有些变形,连接处的榫卯,也有些松动。

马国良需要把它们一块块地拆下来,重新刨平,校准,再装回去。

这是个极其考验耐心的细致活。

他点了一根烟,叼在嘴里,拿起工具,开始小心翼翼地,拆卸第一块背板。

可当他,把连接着背板和柜体的一根小木楔,拔出来的时候,他“咦”了一声。

按照正常的卯榫结构,这木楔拔出来后,背板应该就能松动。

可这块背板,却依旧和柜体,连接得严丝合缝。

他用手推了推,纹丝不动。

“奇怪了。”

马国良嘀咕了一句,他拿起锤子,对着连接处,轻轻地敲了敲。

“咚、咚。”

声音很实。

他又换了个地方,敲了敲。

“叩、叩。”

声音,竟然是空的!

马国良的心,猛地跳了一下。

他干了几十年的木匠活,对木头的声音,再熟悉不过了。

这种声音,只有一个可能。

这块背板的后面,是空的!

也就是说,在这个衣柜的背板和柜体之间,还有一个……隐藏的空间!

是夹层!

马国良的呼吸,一下子就急促了起来。

他听说过,以前的大户人家,为了藏匿贵重物品,都会在家具里,设置各种各样的机关暗格。

难道……让他给碰上了?



他激动得手都有些发抖,他放弃了从外部拆卸,而是钻进了衣柜内部。

他用手,在衣柜的内壁上,一寸一寸地,敲击着,寻找着。

终于,当他敲到内壁左上角的一个位置时,他听到了一声,和其他地方完全不一样的、清脆的“咔哒”声。

他心中一喜,知道自己是碰到了机关。

他用力一按。

只听“吱呀”一声轻响,他面前的那块完整的内壁木板,竟然缓缓地,向内凹陷,然后,向旁边滑开。

一个黑洞洞的、积满了灰尘的、长方形的隐藏夹层,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04

马国良的心,狂跳不止,他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往头上涌。

发财了!

这是他脑子里,唯一的念头!

他强忍着激动,将手,探进了那个黑洞洞的夹层里。

夹层里,空空如也,只有厚厚的灰尘。

他的心,凉了半截。

难道是空的?

他不甘心,又将手往更深处,探了进去。

忽然,他的指尖,触碰到了一个冰凉的、坚硬的、带着棱角的东西。

有东西!

他心中狂喜,连忙将那东西,从夹层里,拖了出来。

那是一个……黑色的、长方形的铁盒子。

盒子大概有鞋盒那么大,通体由生铁打造,上面锈迹斑斑,看起来,沉重无比。

盒子的正面,还有一个老式的、已经锈死的铜锁。

马国良将那个铁盒子,从衣柜里,抱了出来,放在了工作室的桌子上。

“哐当”一声,桌子都震了一下。

他看着眼前这个充满了年代感的铁盒子,激动得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他仿佛已经看到,盒子里面,装满了金灿灿的金条,和白花花的袁大头。

他甚至都能听到,那些银元碰撞时,发出的清脆悦耳的声音。

就在这时,工作室的门被推开了。

是妻子李秀莲,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走了进来。

“忙了一天了,赶紧趁热吃了。”她把面碗放在桌上,一眼就看到了那个,黑乎乎的铁盒子,“哎哟,这是什么玩意儿?你从那破柜子里掏出来的?”

“秀莲!你快来看!”马国良像是邀功的孩子,兴奋地冲她招手,“我们……我们可能要发大财了!”

李秀莲一听,眼睛也亮了。

她快步走过来,围着那个铁盒子,啧啧称奇。

“我的天,这么大一个铁盒子!里面……里面装的该不会是……”

“金条!银元!”马国良替她说出了那两个最诱人的词。

“快!快打开看看!”李秀莲比他还激动,催促道。

两人被即将到手的巨大财富,冲昏了头脑,他们围着那个铁盒子,开始想尽一切办法,要打开那把锈死的铜锁。

05

开锁的过程,远比他们想象中要艰难。

那把老式的铜锁,经过了几十年岁月的侵蚀,锁芯内部,早已锈死。

马国良先是找来钥匙串,一把一把地试,没有一把能插进去。

他又找来润滑油,对着锁孔滴了半天,还是不行。

“哎呀,你笨死了!”李秀莲在一旁急得直跺脚,“找什么钥匙!直接拿锤子,把它给我砸开!”

“不行!”马国良却很固执,“这锁也是个老物件,砸坏了可惜。我再试试。”

他又找来细铁丝,学着电视里演的样子,对着锁孔捅了半天,结果把铁丝都弄断了好几根,那锁,依旧是纹丝不动。

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

夫妻俩折腾了一晚上,累得满头大汗,却连盒子的盖子都没能打开。

“我不管了!你爱咋咋地吧!”李秀莲的耐心,终于被耗尽了,“明天你要是还打不开,我就去叫我娘家侄子来,拿切割机,直接给它锯开!”

说完,她气呼呼地回家睡觉去了。

工作室里,只剩下马国良一个人。

他看着那个沉默的铁盒子,心里又急又痒。

最终,对“宝藏”的渴望,战胜了对手艺人的那点“职业操守”。

他从工具箱里,找出了一把最粗的撬棍,和一把八磅重的铁锤。

他决定,听老婆的,用最原始、最暴力的方式,解决问题。

他将撬棍的扁头,狠狠地插进盒盖的缝隙里,然后,抡起铁锤,对着撬棍的另一头,猛地砸了下去!

“哐!”

一声巨响,在寂静的深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铁盒,只是震了一下。

“哐!哐!哐!”

马国良急了,他铆足了劲,一下又一下地,砸着。

终于,在砸了十几下之后,只听“咔嚓”一声脆响!

那个锈死的锁扣,被巨大的暴力,硬生生地,给撬断了!

成了!

马国良扔掉锤子和撬棍,激动地搓了搓手。

他看着眼前这个即将揭晓谜底的铁盒子,心跳得如同擂鼓。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完成一个神圣的仪式般,用双手,缓缓地,将那扇沉重的、布满铁锈的盒盖,掀了开来。

“吱嘎——”

一声刺耳的摩擦声响起。

一股混合着铁锈、陈腐纸张和一丝……福尔马林药水般的怪味,从打开的盒子里,飘了出来。

这味道,不是金钱的味道。

马国...的眉头,皱了一下。

他凑上前,将工作室里那盏昏黄的灯泡,拉得更近了一些,朝盒子里面,望了过去。

李秀莲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到了工作室,她也好奇地,凑到了他的身后。

“这是什么啊?”她看着盒子里,脸上预期的兴奋,瞬间凝固,变成了巨大的疑惑和失望。

“怎么……就一堆破烂啊?”



只见盒子里,没有金条,没有银元,也没有珠宝。

只有几本发黄的、用线装订起来的旧书,一些瓶瓶罐罐,和一些……被白布包裹着的、奇形怪状的、看不出是什么的东西。

马国良没有回答妻子。

他的眼睛,死死地,死死地盯着盒子里那些东西。

他的脸上的表情,在昏黄的灯光下,慢慢地,从期待,变为困惑,再变为震惊,最后,是一种无法言说的、混杂着恐惧和悲悯的,惨白。

他默默地,伸出手,轻轻地,将那扇沉重的盒盖,重新关上。

然后,他转过头,看着一脸莫名其妙的妻子,用一种极其沙哑、干涩的、几乎不是他自己的声音,一字一顿地,说道:

“秀莲,去……把店门锁好,拉上帘子。”

“然后……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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