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和看风水的人晚年境遇不同,祖师爷说:两者泄露的天机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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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三更,昭云市山顶的独栋豪宅里,“神算子”陈一鸣又从噩梦中咳醒。

他坐在一张价值连城的黄花梨木床上,周围是琳琅满目的古董珍玩,窗外是价值千万的城市夜景,可他感受到的,只有刺骨的寒冷和孤寂。

喉咙里那股熟悉的腥甜涌上来,他用丝绸手帕捂住嘴,剧烈地咳嗽着,帕子上,是点点暗红的血迹。

而在城市的另一头,老城区的旧式院落里,“老地师”林子轩睡得正香。

孙子的梦话和老伴均匀的呼吸声,是他听过的最安稳的催眠曲。

窗外,是他亲手种下的那棵桂花树,月光落在上面,洒下一地温柔的清辉。

《太上感应篇》开篇便讲:“祸福无门,惟人自召;善恶之报,如影随形。”

同样是窥探天地玄机的手艺人,为何一个晚景富贵却凄凉,一个生活平淡却安康?

要说清这“神算子”陈一鸣和“老地师”林子轩天差地别的晚景,还得从二十年前,那桩让富商赵德龙一夜白头的“金蟾反水”局说起。

01

二十年前的昭云市,提起“陈一鸣”和“林子轩”,懂行的人都会竖起大拇指。

这两人,师出同门,都是城北“半山观”顾老道长的亲传弟子。

但出师之后,两人却走了截然不同的两条路。

陈一鸣在城中最繁华的金融街,开了一间“天机阁”。

阁内装修得古朴奢华,进门要预约,看相算命,起步价就是五位数。

陈一鸣本人,也总是一身剪裁得体的暗色中式长衫,面容清瘦,眼神锐利,话不多,但每一句都像钉子,能直接钉进你心里最深的地方。

他专攻的,是算命,是八字,是紫微斗数,是人之“命”。

林子轩则恰恰相反。

他在老城区自家的院子里,腾出两间朝南的屋子,挂了个小木牌,上书“藏风堂”三字。

没有预约,没有门槛,谁都能进来喝杯茶。

林子轩长得也和善,微胖,总是笑呵呵的,穿着洗得发白的粗布对襟衫,像个邻家大爷。

他专攻的,是风水,是寻龙点穴,是阴阳二宅,是地之“运”。

一个是“神算子”,一个是“老地师”,井水不犯河水,各自精彩。

直到那年夏天,昭云市的地产新贵赵德龙,同时敲响了两家的门。

赵德龙那年三十出头,凭着胆大心细,在房地产业里杀出了一条血路,正准备盖一栋昭云市的标志性建筑——德龙大厦,作为自己的集团总部。

项目太大,他心里没底,听人介绍,便想请两位高人给同时掌掌眼。

他先去的“天机阁”。

在闻了半个钟头的名贵沉香后,他才见到了陈一鸣。

没有多余的寒暄,陈一鸣让他报上了生辰八字。

陈一鸣闭着眼,手指在梨木桌上飞快地掐算着,不过一盏茶的工夫,他猛地睁开眼,目光如炬。

“赵总,你这八字,枭印夺食,偏财透干,是把钱财看得比命还重的人。”

赵德龙心里一惊,这话不假。

“你前半生顺风顺水,是因为大运走得好。但我看你流年,明年秋天,也就是公历的十月七号前后,你命里有一大劫。”



陈一鸣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口茶叶,慢悠悠地吐出四个字:“金蟾反水。”

“什么意思?”赵德龙的后背渗出了冷汗。

“金蟾主财,反水,就是这财不但不进来,反而要掉头咬你一口。万贯家财,有付之一炬的风险。”陈一鸣放下茶杯,声音不大,却字字千钧,“破解之法我给不了,只能给你一句忠告:明年十月七号那天,不要往你出生地的正东方去,一步都不要踏足。否则,神仙难救。”

说完,他便端茶送客。

赵德龙走出天机阁时,感觉像是被扒了一层皮,连盛夏的风吹在身上,都觉得冰冷。

账房那边递来的账单,更是让他倒吸一口凉气——二十万。

02

揣着陈一鸣那张写着“金蟾反水”的字条,赵德龙心里七上八下,又驱车来到了老城区的“藏风堂”。

一进院子,一股饭菜香和花香混杂在一起,让他那颗悬着的心,莫名地就松快了些。

林子轩正在院里给一架葡萄藤浇水,看到他,乐呵呵地招呼他坐下。

“林师傅,我……”赵德龙刚想报上八字。

林子轩却摆摆手,给他倒了杯大麦茶。

“赵总,你的八字我不用看。”他笑着说,“人的命,都写在脸上,刻在言行里。你双目有神,事业线明晰,是能成事的人。但你眉心带煞,行事过于刚猛,不懂得回旋之道,这才是你要注意的地方。”

他没有问赵德龙想算什么,反而拉起了家常。

问他父母身体如何,问他妻儿是否和睦,问他公司里跟了自己最久的老员工有几个。

赵德龙被他问得一愣一愣的,感觉这不像个风水大师,倒像个居委会大爷。

第二天,林子轩应邀去了德龙大厦的工地。

他没用罗盘,也没看图纸,只是背着手,绕着工地走了整整三圈。



时而停下,抓一把泥土在手里捻一捻,时而抬头,看看远处的山势和河流的走向。

赵德龙的几个高管跟在后面,都觉得这位“老地师”有点故弄玄虚。

最后,林子轩停在了大厦的地基前。

“赵总,你这栋楼的设计,是谁做的?”

“是法国回来的名设计师,设计理念是‘昭云之剑’,寓意我们公司披荆斩棘,勇往直前!”赵德龙颇为自豪地说。

林子轩摇了摇头。

“是把好剑,可惜,剑刃太锋利,又没有剑鞘。”他指着那直插云霄的建筑模型,“你看,整个建筑线条刚硬,棱角毕露,煞气太重。在这里面办公的人,会不自觉地变得争强好胜,口舌是非不断。时间长了,人心不齐,健康受损,公司的根基就动摇了。”

“那……大师的意思是?”

“改是来不及了。但在楼的后面,那片空地,不要再盖停车场了。”林子轩指着大楼的后方,“种上几棵大榕树,挖一个小池塘,建个小花园。这叫‘背后有靠,藏风聚气’。让你的员工,在紧张工作之余,有个喘口气的地方。人心顺了,公司的气运,自然就顺了。”

赵德龙听完,心里有些失望。

他花钱请大师,是想听怎么“催财”,怎么“旺运”,结果听了一通“企业文化建设”。

他觉得,这林师傅,本事恐怕不大。

临走时,林子轩只收了五千块钱的润金,还嘱咐了一句:“赵总,钱是赚不完的,家人和员工的平安,才是最大的风水。”

赵德龙嘴上应着,心里却把这话当成了耳旁风。

他满脑子想的,都是陈一鸣说的那句“金蟾反水”。

03

之后的一年,赵德龙过得小心翼翼。

他把陈一鸣的那张字条,塑封起来,放在贴身的口袋里。

林子轩的那些关于“种树”和“人心”的建议,则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

时间很快来到了第二年的十月七号。

赵德龙一整天都待在城西的别墅里,哪儿也没去,连电话都掐了。

他出生在昭云市的老城区,正东方,正好是他公司旗下最大的一片建材仓库。

他心里念叨着:只要我人不去,就不会有事。

然而,傍晚五点,一通紧急电话还是打了进来。

“赵总!不好了!东郊的仓库……着火了!”



赵德龙脑袋“嗡”的一声,差点没站稳。

等他发疯一样赶到现场时,冲天的火光已经映红了半个夜空。

消防车的声音,工人的哭喊声,乱作一团。

后来查明,是仓库线路老化,加上当天风干物燥,一个小小的火星,引燃了整片仓库。

由于赵德龙不在,没人能第一时间拍板决定,是先救建材还是先疏散,错过了最佳的扑救时间。

大火烧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清点损失,赵德龙一夜白头。

他公司一半的流动资金,都压在这批货上。

这一把火,直接把他从行业的顶峰,烧到了破产的边缘。

可就在这焦头烂额之际,赵德龙却对陈一鸣,佩服得五体投地。

时间,地点,应验,分毫不差!

这简直是神仙!

他把公司剩下的一点钱,凑了凑,又从朋友那里借了些,包了一个一百万的红包,又把自己名下一套闲置的别墅钥匙,一并送到了“天机阁”。

“陈大师,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陈一鸣只是淡淡地收下,说了一句:“天命如此,不必谢我。”

从此,“神算子”陈一鸣的名声,在昭云市如日中天。

想请他算一卦的人,从城南排到了城北。

他的润金,也从二十万,涨到了一百万,甚至更高。

而那个曾经劝赵德龙种树的“老地师”林子轩,则渐渐被人淡忘了。

有人提起他,也只是笑笑说:“那个啊,就会讲点大道理,没什么真本事。”

04

光阴荏苒,一晃二十年过去。

陈一鸣成了昭云市玄学界一个传奇。

他住在赵德龙送的那套山顶豪宅里,出门有豪车,身边有保镖,与他来往的,非富即贵。

他算过的劫,救过的“命”,不计其数。

他甚至能准确预测某只股票的涨跌,被人奉为“股神”。

财富、地位、名声,他一样不缺。

可他的生活,却一年比一年冷清。

妻子受不了他身上那股越来越阴冷的气质,跟他离了婚,远走他乡。

唯一的儿子,从小在金钱堆里长大,养成了挥霍无度的性子,成了昭云市有名的纨绔子弟,天天给他惹是生非。

陈一鸣也想给儿子算算命,可拿起龟甲,却发现儿子的命盘一片混沌,根本无从算起。

大概十年前开始,他得了个怪毛病,常年咳嗽,看过无数名医,都查不出病因。

一到晚上,他就做噩梦,梦里全是他算过命的人,那些人哭着喊着,说他泄露了天机,要找他偿命。

他越来越瘦,也越来越孤僻,偌大的豪宅,除了一个保姆,再没有一丝活人的气息。

另一边的林子轩,则还是住在那个老院子里。

二十年过去,院子里的葡萄藤爬满了整个架子,那棵桂花树也长得郁郁葱葱。

他的“藏风堂”,依旧开着。

来找他的,大多是些街坊邻居,普通百姓。

谁家孩子要考试了,来请他看看书桌的朝向。

谁家老人身体不好,来问问床头是不是摆错了位置。

他收费不高,有时候人家送一篮子鸡蛋,他都乐呵呵地收下。

他的儿子,没有继承他的衣钵,成了一名建筑设计师。

但儿子设计的房子,都特别讲究采光、通风和邻里关系,住进去的人,都觉得身心舒畅。

儿子儿媳都很孝顺,孙子孙女也活泼可爱,一到周末,小小的院子就充满了欢声笑语。

林子轩的身体,还是那么硬朗,每天打打太极,侍弄花草,日子过得平淡而温暖。

至于当年那个赵德龙,他的公司在大火之后,靠着银行贷款勉强撑了下来。

那栋“昭云之剑”盖好后,公司里的确如林子轩所说,常年内斗,人才流失严重。

赵德龙自己也因为压力过大,落下了一身的毛病,五十多岁的人,看着比林子轩还老。

几年前,他终于信了邪,把大楼卖掉,又找到了林子轩,请他为自己找了一块养老的宅子。

林子轩为他选了一处依山傍水的地方,只提了一个要求:“门前种竹,屋后栽松,院里不设围墙,与邻为善。”

赵德龙照做了,这几年,心情竟真的平和了不少,身体也慢慢好转了。

05

陈一鸣的身体,终于垮了。

在一个深秋的凌晨,他又一次从剧烈的咳嗽中惊醒。

他咳出的,不再是血丝,而是一小口一小口的暗红色血块。

他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形同枯槁、眼窝深陷的脸,一股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他的心脏。

他算尽了天下人的命,却算不出自己的病因和死期。

他坐拥金山银山,却买不来一夜安稳的睡眠,和一个能陪在身边说说话的人。

儿子已经半个多月没回过家了,电话打过去,只说在外面谈生意,其实他知道,他又去澳门赌钱了。

孤独、病痛、恐惧,像三条毒蛇,啃噬着他枯萎的生命。

就在这时,他忽然想起了林子轩。

想起了二十年前,那个劝赵德龙种树的、笑呵呵的师兄。

一个念头,疯狂地在他脑中滋生:为什么?

凭什么?!

我陈一鸣天纵奇才,断事如神,救人于水火,为何落得如此下场?

他林子轩平庸无奇,只会讲些不痛不痒的大道理,凭什么能儿孙满堂,安享天年?

这天道,不公!

第二天一早,他用一件普通的黑色风衣,罩住自己昂贵的丝绸睡袍,戴上帽子和口罩,平生第一次,自己打了一辆出租车,去了那个他二十年不曾踏足的老城区。

当他站在林子轩家那扇熟悉的木门前时,腿都有些发软。

院子里,传来了孩子们的嬉笑声。

林子轩正蹲在地上,手把手地教一个四五岁的重孙,辨认草药。

看到陈一鸣,林子轩并没有惊讶,仿佛早就料到他会来。

他遣散了孩子,将陈一鸣请到院中的石桌旁,为他沏上了一壶热茶。

陈一鸣摘下口罩,露出那张病态的、苍白的脸。

他看着这位只比自己大两岁,却精神矍铄、面色红润的师兄,所有的骄傲和不甘,在这一刻,都化为了深深的困惑和绝望。

他端起茶杯的手,抖得厉害。

“子轩师兄……”他一开口,声音沙哑得如同破锣,“你我同出一门,为何我断事如神,却落得孤苦伶仃、百病缠身的下场?而你……你却能得享天伦,安康顺遂?这到底是为什么?”

林子轩看着他,眼神里有同情,有惋惜,却没有丝毫的意外。

他沉默了许久,缓缓起身,走进里屋。

再出来时,手里多了一个用蓝布包裹的木匣子。

他打开木匣,从里面取出一本纸页泛黄的线装书,书页上,是他们师傅遒劲有力的笔迹——《祖师爷手记》。

林子轩将书翻到中间的一页,推到陈一鸣面前。

那一页上,没有长篇大论,只有一幅简单的图,和一行龙飞凤舞的批注。



图中画着两只手:一只手的手指,精准地点在一条活鱼的眼睛上;另一只手,则是在引导一股溪水,让它绕开一棵大树的根系。

陈一鸣的目光,死死地盯住了图下的那一行批注。

“哐当”一声!

他手里的茶杯掉在石桌上,滚烫的茶水泼了他一手,他却像毫无知觉一般。

他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嘴唇剧烈地颤抖着,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林子轩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轻轻地叹了口气,伸出手指,点着那一行字。

“师父当年就用红笔圈出来了。”

他的声音,在安静的院子里,显得异常清晰。

“他说,算命泄的是‘一线之机’,而风水。”

林子軒顿了顿,看着陈一鸣惨白的脸,缓缓吐出最后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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