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小燕子和永琪结婚5年，日子却像被宫墙压得喘不过气。
她本以为嫁给心爱的五阿哥，就能像从前那样自由快活，可谁知，慈禧嫌她没生孩子，硬逼永琪娶了才女知画。
知画一进宫就怀了孕，慈禧和皇帝宠得不行，小燕子却成了外人。
那天，她站在景阳宫的窗前，看到永琪4天没出知画的房门，心像被刀扎了。
“永琪，你忘了我们一起逃亡的日子了吗？”她攥紧拳头，泪水模糊了视线。
知画却笑着走来，柔声说：“姐姐，永琪说他需要我这样的贤妻。”
小燕子气得摔了茶杯，决定再也不受这委屈，换上布衣，头也不回地冲出皇宫。
而宫内的永琪在得知小燕子离开之后，彻底慌了......
01
清晨的景阳宫，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小燕子脸上，她却站在窗前，盯着远处的飞鸟发呆。
她已经嫁给五阿哥永琪5年了，可至今没有孩子，这让她在宫里成了众人议论的焦点。
她想起当年和永琪一起在山野间骑马的日子，那时的自由和欢笑，如今却被宫廷的规矩压得喘不过气。
慈禧太后早就看她不顺眼，觉得她这个“野丫头”配不上永琪，总在朝堂上旁敲侧击她的“无能”。
昨晚，小燕子又梦到自己被困在一个金光闪闪的笼子里，怎么也飞不出去。
她攥紧拳头，心想：“我得做点什么，不能老被他们笑话。”
这天，慈禧在御花园办了个赏花宴，邀请了京城的才女们，表面是赏花，实则是给小燕子下马威。
宴会上，一个叫知画的女子弹了一曲古琴，琴声悠扬，赢得满堂喝彩。
慈禧笑眯眯地夸她：“知画真是才貌双全，配得上皇家媳妇的风范。”
小燕子站在一旁，穿着她最喜欢的红裙，却觉得自己像个局外人。
她试着插话，讲了个自己在街头看到的杂耍故事，想让气氛热闹点，可慈禧冷冷地瞥了她一眼：“粗俗。”
宴会结束后，小燕子一个人躲在假山后，偷偷抹眼泪，心想：“我就不信我比不过她！”
她决定组织一场宫女的刺绣比赛，展示自己的善心，也让慈禧看看她的本事。
可她没想到，这件事却被知画暗中动了手脚，比赛用的布料被换成了粗糙的麻布，成品被嘲笑得一文不值。
小燕子气得在房间里摔了个茶杯，喊道：“这日子没法过了！”
就在这时，宫女明月跑来禀报，说慈禧召她去慈宁宫。
小燕子硬着头皮去了，慈禧却扔给她一封信，信里说她哥哥箫剑被囚在边疆的驿站。
慈禧冷笑：“想救你哥哥？让永琪娶知画，生个皇孙出来！”
小燕子愣住了，她知道慈禧还威胁要让晴儿去当尼姑。
她咬牙切齿，心想：“为了箫剑和晴儿，我只能忍了。”
那天夜里，她在永琪的书房等他，泪水滴在桌上，声音哽咽：“永琪，你真的要娶她吗？”
永琪握住她的手，眼神痛苦：“小燕子，我也没办法，太后逼得太紧了。”
小燕子推开他，背过身：“好，你娶吧，但别指望我高兴。”
她回到自己房里，躺在床上，盯着帐顶，觉得自己像被困在网里的鱼，动弹不得。
02
知画嫁进景阳宫没多久，就凭着她的琴棋书画成了宫里的红人。
她还怀了孕，慈禧和皇帝都对她宠爱有加，赏了她一堆金银珠宝。
小燕子却像被遗忘在角落的旧物，连宫女们看她的眼神都带着几分同情。
她试着让自己忙起来，偷偷跟老宫女学刺绣，想证明自己也能融入宫廷。
可每次她拿出作品，知画总会“无意”点评几句：“格格这针脚，太粗犷了些。”
小燕子气得牙痒痒，但又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一天晚上，她在永琪的书房翻到一封他写的信，信里说他娶知画是迫不得已，心里只有小燕子。
她攥着信，眼泪啪嗒啪嗒掉，心想：“永琪，你要是真心对我，干嘛老往知画那儿跑？”
那天夜里，永琪从知画房里回来，身上还带着淡淡的桂花香。
小燕子忍不住质问：“你又在她那儿过夜了？说好只爱我的呢？”
永琪揉着太阳穴，疲惫地说：“小燕子，慈禧让我陪她吃饭，我喝多了，迷迷糊糊就……”
“迷迷糊糊就睡她那儿了，对吧？”小燕子打断他，声音尖锐。
永琪想拉住她：“你别乱想，听我说完。”
“我不听！”小燕子推开他，气得胸口发闷，“你说不进她房间，结果三番五次过去，你让我怎么信你？”
永琪一把抱住她，声音低沉：“小燕子，我们别吵了好吗？想想我们一起逃亡的日子，我对你怎么样，你不清楚吗？”
小燕子愣住了，眼泪顺着脸颊滑下来：“你说的是真的？你没骗我？”
“当然是真的，除了你，我心里没别人。”永琪抱得更紧。
“那知画呢？她肚子里的孩子呢？”小燕子追问。
永琪松开她，握着她的手：“我对她们只有愧疚，没别的。”
小燕子靠在他怀里，心想：“我只能信你了，不然我还能怎么办？”
可她没想到，这短暂的和解就像风中的烛火，随时会灭。
第二天，皇帝召永琪去御书房，派他去扬州赈灾，运送一批粮食。
永琪走前，小燕子送他到宫门，强忍泪水：“你早点回来，别让我等太久。”
永琪点头，握了握她的手，转身离开。
小燕子看着他的背影，心头一阵酸楚。
03
永琪走后，景阳宫里更冷清了，小燕子每天都盼着他回来。
知画却趁机找茬，她挺着大肚子，带着桂嬷嬷走进小燕子的房间。
“姐姐，我有话跟你说，让明月她们出去吧。”知画笑得温柔，眼神却带着挑衅。
小燕子冷哼：“她们是我的心腹，有什么不能听的？”
桂嬷嬷瞪了明月一眼：“福晋要跟格格说话，闲人出去！”
明月和彩霞无奈退下，小燕子气得跺脚：“你到底想干嘛？”
知画走到她面前，慢悠悠地说：“姐姐是不是气永琪在我那儿过夜了？他说了，喜欢跟我聊天，因为我懂他。”
“你胡说！”小燕子攥紧拳头，声音都在抖。
“他还说，要是姐姐有我一半温柔就好了。”知画笑得更深，眼睛直盯着小燕子。
小燕子心一沉，嘴上却硬：“我和永琪一起出生入死，你能比吗？”
知画步步逼近：“姐姐，永琪现在需要的是贤妻，不是泼妇。”
小燕子后退，摇头：“不，他不会这么想的。”
知画冷笑：“时间会证明一切。”
就在这时，知画突然抓住小燕子的手，往自己身上一贴，假装被推，尖叫：“姐姐，别推我，孩子是无辜的！”
她故意摔向柜子，裙摆染上血迹，脸色苍白。
永琪正好从御书房回来，冲进门，看到这一幕，愣住了。
“知画，你没事吧？”他蹲下，急得手足无措。
小燕子呆在原地，想解释却说不出话。
“还不快叫太医！”永琪对她吼道。
桂嬷嬷忙喊：“福晋要早产了！”
永琪抱起知画，冲向她的房间，小燕子站在门口，心如刀割。
04
知画的房间乱成一团，太医、稳婆忙进忙出，慈禧也来了，脸色铁青。
小燕子站在门外，看着永琪焦急地守在知画身边，心想：“他眼里只有她了。”
几个时辰后，知画生了个男孩，慈禧笑得合不拢嘴：“好，皇孙有了！”
永琪抱着孩子，动作生涩，脸上却带着初为人父的喜悦。
“永琪，给孩子取个名字吧。”知画虚弱地说。
“就叫绵宁吧。”永琪想了想，回答。
“绵宁，好名字！”慈禧拍手，朝小燕子瞥了一眼：“有些人，生不出孩子，还想害别人！”
小燕子低头，咬紧嘴唇，心想：“我没推她，为什么没人信我？”
永琪看向她，眼神复杂：“小燕子，你真的……”
“我没有！”小燕子打断他，转身跑回自己房间。
她坐在床边，泪水止不住地流，明月和彩霞走进来，安慰道：“格格，五阿哥会明白的。”
“他不信我，连他都不信我。”小燕子喃喃自语。
彩霞递给她一杯茶：“格格，别想太多，明天就好了。”
小燕子摇头，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心想：“这宫里，我是不是待不下去了？”
第二天，永琪要启程去扬州，小燕子躲在房里没去送他。
知画却在门口柔声叮嘱：“永琪，路上小心，回来给我带份礼物吧。”
小燕子站在窗后，看到知画抱住永琪，气得眼泪又掉下来。
她攥紧窗帘，心想：“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那天夜里，她翻出旧衣箱，找到一件平民的布裙，决定离开这个让她窒息的地方。
05
永琪走后，小燕子试着让自己振作，她组织了一场送衣活动，想帮扬州的灾民。
可慈禧却在朝堂上说：“这种小事，知画早就做过了，格格还是省省心吧。”
小燕子气得在花园里踢石头，心想：“我做啥都不对！”
知画趁机又来挑衅，笑着说：“姐姐，永琪在扬州给我写了信，说想念我和绵宁。”
小燕子强忍怒气：“他想谁跟我没关系！”
知画走近，低声说：“姐姐，你不懂他，他需要的是我这样的女人。”
小燕子攥紧拳头，转身就走，心想：“我得忍，忍到永琪回来。”
一个月后，永琪风尘仆仆地回到宫里，直奔知画的房间看绵宁。
小燕子站在院子里，看到他抱着孩子笑，胸口像被针扎。
慈禧宣布为绵宁办满月宴，还要请外族使节，宫里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小燕子却被晾在一边，她试着提议在宴会上表演杂耍，想让永琪开心。
知画却冷笑：“格格的杂耍，怕是会让使节笑话。”
永琪皱眉，没说话，小燕子气得跑回房，坐在湖边折纸船，回忆和永琪的旧时光。
她低声自语：“永琪，你是不是真的不要我了？”
那天夜里，她梦到自己和永琪在草原上放风筝，可风筝线突然断了。
她醒来后，眼角还挂着泪，心想：“也许，我该走了。”
06
满月宴前夕，永琪又在知画房里过夜，小燕子等了半宿也没见他来。
她坐在床边，彩霞安慰：“格格，五阿哥可能是太累了。”
“他不会来了。”小燕子声音低沉，眼神空洞。
第二天，她在花园里修剪花枝，想让自己平静下来。
知画却推着绵宁的摇篮过来，笑着说：“姐姐，绵宁可爱吧？”
小燕子没理她，继续剪花，可突然看到一只毒蝎爬向摇篮。
她急忙抓起剪刀，想赶走毒蝎，知画却尖叫：“姐姐，你要害我的孩子！”
永琪恰好走来，看到小燕子拿着剪刀，愣住了。
“永琪，她想害绵宁！”知画扑到他怀里，泪流满面。
小燕子急忙解释：“我看到毒蝎，想救孩子！”
永琪翻看摇篮，没找到毒蝎，眼神冷了下来：“小燕子，你怎么能这样？”
知画跪下，哭道：“姐姐，我求你别伤害绵宁，他是无辜的！”
小燕子看着永琪的失望眼神，心彻底凉了。
她丢下剪刀，跑回房里，对明月说：“给我拿布衣，我要走！”
明月急了：“格格，你不能走，知画就是想逼你走！”
“我受够了！”小燕子换上布衣，背上包袱，“永琪不信我，我还留在这干嘛？”
永琪追进来，拉住她：“小燕子，我们好好谈谈。”
“没什么好谈的！”小燕子甩开他，“我当初就不该进宫，不该嫁给你！”
永琪气得吼道：“你走吧，去找你的幸福，我不拦你！”
小燕子头也不回，冲出景阳宫，眼泪在风中飞散。
07
夜幕降临，小燕子骑马飞奔出宫，雨水打在脸上，像在嘲笑她的狼狈。
她想起和永琪一起逃亡的日子，那时的他会为她挡风遮雨。
可现在，她只想逃离这个让她窒息的牢笼。
暴雨模糊了视线，马儿突然受惊，她摔下马，后脑重重磕在地上，昏了过去。
一辆马车路过，车帘掀开，露出一个俊朗的男子，名叫琰泽。
他跳下车，冒雨抱起小燕子，低声说：“小四，快回医馆！”
马车在一家挂着“济世堂”牌匾的医馆停下，琰泽把小燕子安顿在客房。
他检查她的伤势，发现只是轻微脑震荡，松了口气。
小燕子醒来时，头痛得像要裂开，她四处张望：“这是哪儿？我谁啊？”
琰泽坐在床边，温和地说：“你摔马了，暂时失忆了，我是琰泽，这儿是我的医馆。”
小燕子抓着被子，紧张地问：“失忆？我啥都忘了？那我怎么办？”
小四笑着插话：“姑娘，别怕，少爷是大夫，你在这儿住着，没人赶你。”
小燕子瞪了他一眼：“谁怕了？你们看着就不像坏人！”
她低头想了想，心想：“既然忘了过去，那就重新开始吧。”
她在后院看到一只受伤的燕子，怜惜地说：“你也回不了家，咱俩一样。”
她决定给自己取名“小燕子”，觉得这名字亲切又自由。
琰泽看着她，眼神复杂，心想：“这姑娘，到底从哪儿来的？”
08
小燕子在济世堂住了几天，渐渐适应了医馆的忙碌。
她帮着分药、扫地，笨手笨脚却热心，病人见了她都忍不住笑。
琰泽总是板着脸，话不多，可小燕子偏看他不顺眼，觉得他太冷。
一天，她跟小四打赌：“我非得让你们家少爷笑一次！”
她偷偷在琰泽的莲子粥里下了点泻药，端到他房里：“琰泽大夫，我特意做的，尝尝吧！”
琰泽瞥了眼碗，闻出不对，不动声色地把粥换给了小四。
第二天，小四跑茅房跑得腿软，气呼呼地找小燕子：“你坑我！”
小燕子哈哈大笑：“谁让你不提醒我，他是大夫啊！”
琰泽走过来，皱眉：“你再捣乱，我把你赶出去。”
小燕子吐吐舌头：“你舍得？我可是你的大恩人，救过你一命！”
她晚上偷偷翻琰泽的医书，想学点药理，证明自己不只会捣乱。
琰泽发现后，没骂她，反而指着一页说：“这味药治头痛，你记着。”
小燕子愣了愣，心想：“这家伙，冷是冷，心还挺好。”
她在药炉旁哼起一首模糊的歌，像是儿时听过的，眼睛却湿了。
小四走过来，问：“小燕子，你想家了吧？”
她摇头：“我连家在哪儿都不知道，想啥呀！”
可她心里却有个声音在喊，好像有人在远方等着她。
09
清晨，琰泽背着药篓要上山采药，小燕子非要跟去：“我闷死了，带上我！”
琰泽冷冷地说：“山路陡，你别添乱。”
“添乱？我爬山比你厉害！”小燕子拍胸脯，抢先跑上山坡。
她爬得太急，踩到松动的石头，摔下去，腿上划出一道血痕。
琰泽赶紧扶她坐下，用药酒清理伤口，动作轻得像怕弄疼她。
小燕子咬着牙，嘀咕：“你这药酒比刀还疼！”
琰泽没理她，包扎好后说：“上来，我背你下山。”
小燕子撇嘴：“我才不用你背，我自己走！”
可她刚迈步就疼得坐回去，只好乖乖趴在他背上。
半路上，她突然喊：“琰泽，快看，那儿有只小鸟，受伤了！”
琰泽把她放在石头上，跑去捧回一只翅膀折了的燕子。
小燕子摸着鸟儿，眼睛发亮：“它跟我一样，飞不了家。”
回到医馆，她催琰泽给鸟儿包扎，还买了个鸟笼，碎碎念：“小燕子，等你好了就放你飞。”
她转头对琰泽说：“以后叫我小燕子吧，咱俩有缘！”
琰泽看着她，嘴角微微上扬，心想：“这姑娘，真是个怪人。”
晚上，小燕子梦到一片宫殿，里面有个男人在喊她，可她看不清脸。
她醒来后，摸着胸口，心想：“那是谁？我为啥这么难受？”
10
琰泽要回杭州老家给母亲过五十六岁寿辰，小燕子听说后，死缠着他：“带我去，我要见婆婆！”
琰泽瞪她：“别胡闹，我娘可不好糊弄。”
小燕子笑嘻嘻：“你不带我，我自己去！”
她偷偷跟到杭州，到了琰泽家门口，装可怜：“婆婆，我是琰泽的未婚妻！”
老夫人乐得合不拢嘴，拉着她进屋：“好闺女，快坐下！”
琰泽脸都黑了，想解释却被老夫人打断：“你这小子，成亲都不告诉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