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上团长回村,被前女友带头嘲笑,迟到的好友一句话让全场哑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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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八月的风,带着庄稼熟透的香气,吹过北方农村的每一个角落。黄土路上,几只土狗懒洋洋地趴在树荫下,偶尔抬起头,朝着远处驶来的那辆绿色铁家伙吠上几声。

这年头,村里的小轿车不算稀罕物,可这么个方头方脑、浑身透着硬气的车,还是头一回见。车停稳,尘土落下,大伙的目光都聚了过去。日子就像这黄土地,平淡又熬人,好不容易起了点波澜,谁都想多看两眼。车上下来的人是谁,从哪来,要到哪去,都成了人们心里掂量着、嘴上准备着的话题。

01

车门打开,一条穿着作战靴的腿先伸了出来,稳稳地踩在故乡的土地上。凌峰下了车,身上那套笔挺的军装还没来得及换下,肩上的星徽在毒辣的日头下闪着光。他深吸了一口气,空气里混着泥土、牲口粪便和野草的味道,这股味道,他离了十二年,念了十二年。

凌家村还是老样子,村口的歪脖子槐树,墙上褪了色的标语,好像时间在这里走得特别慢。可村里人看他的眼神,却变了。那些婶子大娘们,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交头接耳起来,声音不大,刚好能飘进凌峰的耳朵里。



“这不是凌家那小子吗?当年书没念成,跑出去的那个?”

“可不是嘛,瞧这一身,是去当兵了?看着倒挺精神。”

“精神有啥用,当兵能挣几个钱?不像人家赵海涛,现在是大老板了。”

凌峰听着,脸上没什么表情。他知道,在村里人的观念里,读书考大学,再不济就出门打工学门手艺,那才是正道。他当年走得急,村里只晓得他高考没考好,后面的事,就没人清楚了。

他的爹娘,凌老汉和王婶,听到动静从院子里跑了出来。看到儿子,老两口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王婶上来摸着凌峰的胳膊,嘴里念叨着:“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瘦了,黑了。”

凌老汉则是背着手,上下打量着儿子,眼里的骄傲藏都藏不住,嘴上却说:“多大的人了,还让你妈操心。”

凌峰笑了笑,把手里的行李递给父亲,那行李沉甸甸的,压得凌老汉胳膊往下一沉。进了院子,还是那三间土坯房,只是墙皮又多脱落了几块。凌峰心里有些发酸,这些年,他寄回来的钱,爹娘一分没动,都给他存着,说是要留着娶媳幕妇。

娘俩说着家常话,凌老汉从屋里拿出一张烫金的请柬,递给凌峰,脸上的神色有些复杂。“峰啊,你三爷爷后天八十大寿,在镇上的海天大酒店办,你可得去。”

凌峰接过请柬,打开一看,海天大酒店几个字格外扎眼。他记得,这酒店的老板,叫赵海涛。而赵海涛的媳妇,叫苏晚晴。

看到这两个名字,凌峰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扎了一下。十二年了,他以为自己早就把过去的事埋在了心底,可一回到这片土地,那些记忆就像被雨水泡过的种子,又开始发芽。

“这酒店……是赵海涛开的?”凌峰轻声问。

“可不是嘛,”凌老汉叹了口气,“人家现在是咱们镇上最有本事的人,你三爷爷家跟他沾点远亲,这次寿宴就是他出钱给办的,风光得很。”

王婶在一旁插话道:“听说晚晴那丫头,现在是镇上中学的老师,日子过得好着哩。”

凌峰没再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请柬。他知道,后天的寿宴,怕是躲不过去了。他这次回来,本想安安静-静陪陪父母,没成想,一回来就要面对这些陈年旧事。他倒不怕什么,只是怕爹娘跟着他受委屈。

02

寿宴那天,凌峰特意脱下了军装,换上了一身普通的便装。他不想太张扬,在他看来,回家就是儿子,不是什么团长。凌老汉和王婶也换上了新衣裳,脸上带着几分局促,几分期待。

海天大酒店是镇上最气派的建筑,楼高五层,门口停满了各式各样的小轿车。赵海涛穿着一身名牌西装,手腕上的金表在阳光下晃得人眼晕。他正满面春风地招呼着客人,苏晚晴就站在他身边。

她穿着一条淡紫色的连衣裙,化了淡妆,比记忆里成熟了不少,也更漂亮了。看到凌峰一家走过来,苏晚晴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眼神变得复杂起来,有惊讶,也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怨怼。

凌峰的心跳漏了一拍,随即恢复了平静。他朝着苏晚晴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赵海涛也看见了凌峰,他先是上下打量了凌峰一番,然后哈哈大笑着迎了上来,一把搂住凌峰的肩膀。“哎呀,这不是凌峰嘛!稀客啊,听说你去当兵了?多少年没见了,快,里面请!”

他的热情里,透着一股子居高临下的味道。凌峰不动声色地挣开他的胳膊,淡淡地说了句:“赵总,客气了。”

这一声“赵总”,让赵海涛很是受用。他拍了拍自己腰间的车钥匙,故意大声说:“什么赵总不赵总的,都是乡里乡亲。进去坐,今天随便吃,随便喝,都算我的!”

进了宴会厅,里面已经坐满了人。金碧辉煌的装修,让凌老汉和王婶有些手足无措。赵海涛把他们安排在一张靠近门口的桌子,同桌的都是村里的一些远房亲戚。

凌峰能感觉到,从他一进门,就有无数道目光落在他身上。那些目光里,有好奇,有探究,也有几分不以为然。他不在意,只是安安静静地坐下,给爹娘倒了杯茶。

苏晚晴走了过来,手里端着酒杯,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她对凌老汉和王婶说:“叔,婶,你们来了。”然后,她的目光转向凌峰,顿了顿,才说:“凌峰,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凌峰的声音很平淡。

两人之间,仿佛隔了一道看不见的墙。当年的青梅竹马,如今只剩下客套的寒暄。赵海涛也凑了过来,他端起酒杯,对着凌峰说:“来,凌峰,我得敬你一杯。你在部队保家卫国,辛苦了!”

话是好话,可从他嘴里说出来,总觉得变了味。凌峰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宴会厅里的气氛越来越热烈。赵海涛成了全场的中心,他端着酒杯,一桌一桌地敬酒,说着场面话,享受着众人的追捧。

敬到凌峰这一桌时,他已经有了几分醉意。他拍着凌峰的肩膀,大声嚷嚷道:“凌峰啊,兄弟不是我说你。你看你,一走就是十几年,在部队里能混出个啥名堂?一个月津贴有多少啊?够不够我这酒店一天的水电费?”



这话一出,全桌的人都安静了下来,目光齐刷刷地看向凌峰。凌老汉的脸涨得通红,想说什么,却被王婶在桌子底下悄悄拉住了。

苏晚晴站在赵海涛身边,没有制止,反而轻轻叹了口气,对着凌峰说:“是啊,凌峰,你年纪也不小了,总在部队里待着也不是个事。部队里太苦了,你看海涛,虽然辛苦,但好歹是给自己干,现在车子房子都有了,日子也安稳。”

她的话,像一根针,轻轻地扎在凌峰的心上。安稳?他守护的不就是千万个家庭的安稳吗?他看着苏晚晴,这个他曾经爱过的姑娘,如今变得如此陌生。她的眼睛里,看到的只有车子,房子,和所谓的“安稳”。

周围的亲戚也开始七嘴八舌地“劝”说起来。

“晚晴说得对,当兵没前途,还是早点转业回来,找个正经事做。”

“就是,你看海涛多有本事,你要是早点回来跟他干,现在肯定也差不了。”

一时间,凌峰成了众人教育的对象。他们的话语里,充满了对军人这个职业的误解和轻视。他们看不到军装下的奉献,只看得到他们眼中的“穷”和“没前途”。

凌峰始终没有说话,他只是默默地端起酒杯,又喝了一杯。酒是辣的,可他的心,却比这酒还辣。他不是为自己难过,他是为他身上的这身军装,为他那些在边防哨所、在演训场上挥洒汗水和热血的战友们难过。

赵海涛见凌峰不说话,以为他被说中了痛处,更加得意起来。他把声音提得更高了,几乎整个宴会厅都能听见:“凌峰,别不说话啊!我跟你说,你要是想转业,就来找我。看在晚晴的面子上,我给你安排个保安队长的活儿干干,一个月给你开五千!比你在部队里强多了吧?”

“哈哈哈……”周围响起一阵哄笑声。

王婶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凌老汉的拳头攥得紧紧的,指节都发白了。

就在这时,宴会厅的门口,传来一个清朗的声音。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03

所有人都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普通夹克,戴着黑框眼镜的男人站在门口,手里拎着一个看起来很普通的礼品盒。他脸上带着歉意,气息还有些不匀,显然是赶路赶得急了。

来人正是陈驰,凌峰从小玩到大的“发小”,也是他军校的同学。

凌峰看到陈驰,紧绷的嘴角终于有了一丝松动。他站起身,迎了上去。两人对视了一眼,一个眼神,就包含了千言万语。

赵海涛打量着陈驰,看他一身普通的装扮,脸上露出一丝轻蔑。他问凌峰:“这位是?”

“我朋友,陈驰。”凌峰简单地介绍道。



陈驰对着赵海涛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然后,他走到凌老汉和王婶面前,恭恭敬敬地喊了一声:“叔,婶,我来晚了,路上有点事耽搁了。”

王婶看到陈驰,像是看到了救星,连忙拉着他坐下。“不晚不晚,快坐下吃饭。”

赵海涛没把陈驰放在心上,他现在只想继续在凌峰面前炫耀自己的成功。他端起酒杯,又对凌峰说:“来,凌峰,咱们接着喝。刚才说到哪了?哦,对,保安队长,五千一个月,你考虑考虑?”

苏晚晴也帮腔道:“凌峰,海涛是真心为你好。你一个人在外面漂着,叔叔阿姨也担心。回来吧,安安稳稳地过日子,比什么都强。”

他们的声音不大,但周围几桌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凌峰身上,等着看他的反应。有同情的,有看热闹的,更多的是一种莫名的优越感。在他们看来,一个当兵的,能有多大出息?赵海涛给他个台阶下,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凌峰还没开口,一旁的陈驰却放下了筷子。

他扶了扶眼镜,看着赵海涛,语气平静地开口了:“赵总,是吧?”

赵海涛瞥了他一眼,爱答不理地“嗯”了一声。

陈驰笑了笑,继续说道:“我刚才在外面,听人说海天大酒店是赵总你的产业,真是年轻有为。特别是最近,还承包了咱们市里高新区的市政工程项目,更是了不起。”

赵海涛一听这话,顿时来了精神。这可是他最得意的一件事,知道的人并不多。他挺直了腰板,故作谦虚地说:“哪里哪里,小打小闹,混口饭吃。”

周围的人听到这个消息,都发出了惊叹声。高新区的项目,那可是市里的重点工程,能承包下来,可见赵海涛的能耐有多大。一时间,奉承之声四起。

苏晚晴的脸上也露出了骄傲的神色,她挽着赵海涛的胳膊,仿佛自己也与有荣焉。

陈驰等众人的声音小了一些,才不紧不慢地抛出了第二句话。

“那个项目我恰好也知道一点。特别是其中用到的两种特种水泥,技术要求非常高,据说国内都没几家能生产。赵总能拿到这个项目,想必是解决了这个技术难题?”

赵海涛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这个问题,正好戳中了他的痛处。他能拿下项目,靠的是关系,至于那什么特种水泥,他也是焦头烂额,正托人到处找门路。这事儿是机密,这个穿着普通的家伙是怎么知道的?

他含糊地说道:“这个嘛……商业机密,不方便透露。”

陈驰像是没看到他脸上的尴尬,自顾自地说了下去。他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颗石子投进了平静的湖面,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不方便透露也没关系,反正那两项核心技术,我们团队上个月才刚刚攻关下来。”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在宴会厅里炸响。所有人都愣住了。我们团队?攻关下来?这是什么意思?

赵海涛的脸色彻底变了,他死死地盯着陈驰,像是要从他脸上看出一朵花来。

陈驰没有理会众人的目光,他只是平静地看着凌峰,然后,他说出了那句让全场瞬间哑然的话。

“顺便说一句,我们那个项目的军方技术总顾问,就是凌峰。”

04

整个宴会厅,瞬间变得鸦雀无声。

落针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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