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爸,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少女颤抖的哭声在空荡的屋内回荡,却只换来沉默的回应。
这个偏远村庄里,一场看似普通的"乱伦恋"背后,竟隐藏着令人发指的灭门惨案。
少女被至亲操控长达两年,沦为任人摆布的"提线木偶",她的眼中早已失去了这个年纪该有的光芒。
当真相终于浮出水面,整个村庄陷入了诡异的沉默,每个人眼中都闪烁着难以言说的恐惧与震惊。
这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不为人知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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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0年6月25日清晨,天刚蒙蒙亮,大约6时30分,在台湾省嘉义县阿里山吴凤乡的来吉村,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晨雾。
44岁的汤温成和四个小儿子已经围坐在饭桌前,准备吃早餐了。
这时,37岁的妻子江秋华在厨房那边,对着还在洗漱的小女儿汤春花大声催促:“汤春花,你快点儿,别磨磨蹭蹭的,赶紧过来吃饭!”
汤春花嘴里应着,匆匆洗漱完,来到了餐桌前。
她刚13岁,正处在爱挑食的年纪。
她夹起一块猪肉放进嘴里,刚嚼了两口,眉头就皱了起来,小声嘀咕道:“妈,今儿这猪肉炒得太油了,这咋吃啊?”
几个弟弟和父亲汤温成都没理会她,各自端着碗,自顾自地喝着稀饭,仿佛没听见她的话。
江秋华在厨房听到女儿的话,顿时怒气冲冲。
她把手里的锅铲往锅里一扔,几步走到餐桌前,用力拍着桌子呵斥道:“我大早上就起来给你们做早饭,你们还挑三拣四的。不吃拉倒!你去给你大姐送化肥,中午也别催我做饭!”
说完,她转身就把汤春花面前的碗筷收了起来。
汤春花本来还想再说点什么,抬头看到母亲一脸的不高兴,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她迟疑了片刻,心里虽然极不情愿,但还是转身走进了杂物间,提着一袋化肥,慢慢走出了家门,朝着600米外大姐汤春美家走去。
一路上,她心里还在嘀咕着早上发生的事,越想越觉得委屈。
来吉村是阿里山乡的原住民部落,面积大约有428平方公里。
这里原本是原住民狩猎栖息的地方,因为气候宜人,渐渐就形成了村社。
又因为阿里山溪切割形成了陡降的河床,所以小山村被分成了“内来吉”和“外来吉”两个部分。
汤温成夫妇和五个未成年子女就住在“内来吉”,而出嫁的长女汤春美一家三口则住在“外来吉”。
夫妇俩还有个二女儿汤春琴,在高雄医学大学读书,只有寒暑假的时候才会回村。
汤春花提着化肥,沿着熟悉的小路走着,心里还在想着早上和母亲的争执。
不一会儿,就到了大姐汤春美家。
汤春美看到妹妹来了,又看到她手里提着化肥,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她得知妹妹没吃早饭,转身走进厨房,拿了两个包子塞给汤春花,笑着说:“先吃点儿垫垫肚子。”
姐妹俩简单聊了几句,汤春花就急着往家赶,她心里还惦记着家里的事。
另一边,在“内来吉”,同住一个村的11岁小男孩阿良,像往常一样背着书包,蹦蹦跳跳地来到了汤家大门外。
阿良是汤温成长子(家中排行老四)汤添福的同班同学,每天早上都会来叫汤添福一起去学校。
今天,他像往常一样走到汤家大门前,发现大门半开着。
他站在门口,大声叫了好几声:“汤添福,汤添福,该上学啦!”
可是,没人应答。
汤家屋苑一向都很热闹喧嚣,今天却异常安静,这让阿良心里有些疑惑。
他轻轻推开大门,走进院子里,发现天井正后方的客厅没人。
不过,他听到客厅左侧厨房传出柴火燃烧的“呲呲”声。
阿良穿过天井,来到客厅中央,又扯着嗓子喊了几声:“汤添福,你们在吗?”
两分钟过去了,依旧没有回应。
而且,汤添福兄弟四人养的小猫也不见踪影,听不见猫叫声。
阿良心里有些害怕,但又觉得好奇,只好蹑手蹑脚地朝左侧厨房和餐厅走去。
他刚走到灶台处,不经意间瞥见不远处餐厅地板上露出两双人腿。
阿良一开始没太在意,以为是汤添福的弟弟在地上睡着了,便快步走了过去。
走进餐厅,阿良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地上躺着六个人!
更可怕的是,几人都四肢扭曲、口吐白沫。
汤添福两个年纪最小的弟弟和母亲江秋华,身体不断抽搐,翻着白眼,还发出急促的喘气声。
阿良吓得大叫一声,转身就往门外跑。
他刚跑出大门,正好撞上了送完化肥回来的汤春花。
阿良结结巴巴地说:“春花,你家里……好多人躺在地上,好像……好像不行了。”
汤春花一听,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不顾一切地冲进家门。
不一会儿,屋内就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早上7时50分许,阿里山竹崎分局接到了报案。
大批探员迅速赶到现场。
众人一眼就看出,这是集体中毒。
11岁的汤添福和父亲汤温成瞳孔扩散,已经停止了呼吸。
另外三个小儿子和女主人江秋华失去了知觉,面目狰狞。
医护人员第一时间将他们抬上救护车,送往阿里山救助站抢救。
竹崎分局探员在汤家大院外拉起了警戒线,把汤春花和汤春美带到警局做笔录。
可惜,汤温成、汤添福父子中毒太深,送医途中就被宣告不治身亡。
江秋华和另外三个儿子虽然幸运地活了下来,但都处于昏迷状态,情况很不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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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妇俩最小的儿子汤勇福(7岁)、汤正越(4岁),即便救活也会留下严重后遗症。
一家七口,两人死亡,四人重伤,只有一个女儿侥幸逃过一劫。
这个消息很快就在村里传开了,各路记者从四面八方赶到来吉村,进行专题报道。
父子俩中毒不到一小时就毒发身亡,速度如此之快,可见摄入毒物量极高。
兄弟几人养的小猫,也被发现毒死在杂物间角落。
小猫食盆里只有稀饭,没有蔬菜、瓜果。
这表明,一家人绝非误食未洗干净的果蔬导致食物中毒,而是被人下毒谋杀。
毒药应该下在厨房米缸,或者餐厅煮好的那锅稀饭里。
至于作案动机,应该不是图财,要么为情,要么为仇。
26日一大早,法医实验室传来了消息。
厨房米缸和饭桌上的猪肉、蔬菜中均未发现毒药物成分,但在餐厅那锅煮好的稀饭里,检测到了高浓度剧毒有机氯。
结合一家人的症状初步推测,下毒之人使用的是含持久性有机污染物的“阿特灵(Aldrin)”农药。
探员仔细勘查汤家环境,发现一楼所有窗户都朝天井方向开,屋苑围墙和后门没有任何攀爬、破坏的痕迹。
汤春花回忆说,案发当天大门是她打开的,父母起床后应该没打开过。
这意味着,凶手要想投毒,必须经由大门进入屋苑,再偷偷潜入餐厅或厨房,往煮好的稀饭里倒农药。
此人应该有汤家钥匙,至少是个能随意进出汤家的熟人。
这样,即便下毒过程中被汤家人撞见,也能谎称是来串门,不容易引起怀疑。
如此一来,拥有汤家钥匙的大女儿汤春美、女婿江文伯、二女儿汤春琴、侥幸躲过一劫的汤春花、汤温成的亲弟弟汤万添,以及汤温成父母汤周作郑荣光,成了警方首要怀疑目标。
汤温成长女汤春美和女婿江文伯,自然也在怀疑之列。
不过,首先可以排除汤春花,她只有13岁,要不是被母亲斥责去送化肥,也难逃厄运。
汤家虽然找到了一瓶农药,但成分并非有机氯,而是含氨基甲酸酯的“西维因”。
那个年代,台湾对农药售卖管理非常严苛,必须是成年人登记、报备后才能购买。
即便汤春花有心下毒,也缺乏毒源。
长女汤春美是夫妻俩最疼爱的女儿,一向和父母关系亲密,刚出生的孩子还经常需要夫妇俩帮忙照顾,她应该没有杀人动机。
二女儿汤春琴在180公里外的高雄读书,几个月才能回一次家。
案发时,她还和同学结伴去高雄左营港游玩,不具备下毒机会。
汤温成的弟弟汤万添在宜兰三星红柴林服兵役,案发24日正值周六,睡前营区不用点名,他确实有近24小时不见踪影。
可那个年代交通不便,晚上没有火车,两地相距400公里,来回得十几个小时。
扣除傍晚7点到第二天早上8点停车的13小时,他不具备充足作案时间。
父亲汤周作73岁高龄,行动不便,且他对大儿子一家向来“偏心”,没理由作案。
查来查去,警方把目光锁定在汤家长女汤春美的丈夫江文伯,以及汤温成母亲郑荣光身上,尤其是女婿江文伯。
原来,夫妇俩一开始就不喜欢游手好闲的江文伯。
一年前,汤春美怀孕期间,他们发现女婿与多名女子保持不正当关系。
汤温成几次上门“教训”女婿,双方闹得很不愉快。
案发前几个月,江文伯向汤温成借钱做生意,被一口拒绝,翁婿关系自此水火不容。
怀疑郑荣光,是因为她并非汤温成生母,只是继母。
有钥匙的人里,就这两人和汤家没有血缘关系,探员先把重点放在他们身上。
经细致调查,警方很快排除了两人嫌疑。
郑荣光虽不是汤温成生母,但老人对继子一家非常不错,多年来尽心尽力照顾孩子,还时不时拖着年迈身子替儿媳江秋华干农活。
很多村民认为,郑荣光对汤温成比对亲儿子汤万添还上心。
更重要的是,案发时间段,因汤万添在县城买的新房落成,按当地风俗习惯要让老人先住一个星期。
6月18日,郑荣光独自去了县城。
6月25日早上7点10分,被村邻目击坐车回村,此时汤家人都已毒发。
嫌疑最大的江文伯,同样有充分不在场证明,案发时他人在新竹南寮渔港,还没回家。
不得已,警方扩大排查范围,把与汤温成一家熟识的人也列为调查对象,很快锁定了一位名叫陈清作的中年男子。
原来,此人和汤温成是一起长大的好哥们,20多年前,两人还一同追求江秋华。
最终,江秋华选择了条件更好的汤温成,陈清作黯然退出。
不过,陈清作显得很大方,诚心为夫妇俩送上祝福,还借给汤温成一笔钱购置家电、操办酒席。
半年后,他自己结婚,育有3个孩子,兄弟俩依旧亲密无间,几乎每星期都要聚一两次。
谁知,案发半个月前的6月8日端午节,两人喝高了,因一点琐事发生口角,最后演变成肢体冲突,打得不可开交。
陈清作在医院住了两天才康复。
6月20日晚,陈清作对邻村一位朋友说:“总有一天,我要让汤温成付出代价,新仇旧恨一并算清。”
最关键的是,警方在陈宅找到两瓶“阿特灵”农药,其中一瓶已用了三分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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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农贸店开具的购药日期,就在陈清作出院后的6月13日。
难道陈清作一直没忘记当年“横刀夺爱”之恨,如今又因小事反目成仇,决定将汤温成一家七口全部毒死?
要不然时间点怎会如此契合?
想到这,警方决定约谈陈清作。
陈清作坚称自己和汤家人中毒一事毫无关系,6月20日是因喝醉酒才和朋友说那番话,“阿特灵”是买来给自家菜地驱虫用的。
案发前一天的24号晚上,他又与“外来吉”好友喝得酩酊大醉,一直睡到医院救护车把汤家人送走后,才知道村里发生命案。
尽管探员不相信陈清作说辞,但仔细调查发现,他应该没说谎。
那两瓶“阿特灵”虽是在与汤温成发生矛盾后购买,可事发前6月4日,他就去农贸市场登记购药,当时店里没货,负责人让他一个星期后再来取。
怎料6月8日他又与汤温成打架,还住院两天,故一直拖到13号才取药。
至于24号晚上,陈清作的确与“外来吉”一位王姓村民喝得烂醉如泥,直到25号凌晨2点30分以后,王某才和儿子一同把他背回“内来吉”住所。
警方推断,凶手投毒时间应该是25号凌晨6点到6点30分,江秋华煮好稀饭以后。
陈清作不可能在4小时内酒醒起来作案。
排除陈清作嫌疑后,警方把目光锁定在一位名叫许金璇的小木匠身上。
原来,此人之前一直替汤温成装修二楼房间,在汤家住了近一个月。
据汤春花回忆,期间夫妇俩给过他一把备用家门钥匙。
另外,警方在许金璇住所搜到两瓶“阿特灵”农药,且两瓶都已开封。
然而调查发现,许金璇和汤温成关系极好,两人没有任何矛盾。
汤温成还算许金璇“恩人”,他老婆都是江秋华帮忙介绍的,许金璇没理由毒杀一家人。
其次,6月16日许金璇工作弄伤右脚,至今还打着石膏,他就算要杀人,也应该等养好伤再行动。
仅有的几个嫌疑人,都被排除作案可能性,难道漏了什么关键人物?
又或者凶手就在过滤掉的几人中,只是还未露出马脚?
还好,就在警方一筹莫展之际,有汤家亲友向探员反映,汤家三女儿汤春花并不单纯,她是个“问题少女”,与家人关系极差,不久前还曝出惊天丑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