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云:人怕正月死,更怕正月生,判官爷:正月出生的,多半是有来头

分享至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老话说“人怕正月死,更怕正月生”,这话听起来让人心里发毛。

正月是新年的开始,万物复苏,生机勃勃,按理说应该是个充满希望的月份。

可为什么在老一辈的嘴里,这个月份却和生死、祸福挂上了钩,甚至带着点让人不安的忌讳味道?

《易经》里说:“一元复始,万象更新。”

这说的就是正月,天地间阳气初生,应该是百无禁忌的好时候。

但在那些流传了千百年的老话里,却藏着另一套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说法。

这些老话就像刻在古老石碑上的神秘预言,提醒后人,有些时候的生死,远没有表面那么简单。

特别是“更怕正月生”这句话,好像在暗示,出生在这个充满希望的月份,反而可能背负某种让人不安的命运。

这背后到底有什么秘密?

也许,只有那些能窥探阴阳两界的神秘存在,才能说出真相。

01

故事的开头,是北周京城永安的一个小官吏,名叫李文轩。

他今年二十七岁,在宗正寺做录事,专门负责抄写皇室宗谱和祭祀文书。

这份工作清闲但枯燥,天天和一堆旧纸张打交道,抄写的名字从鲜活到冰冷,再变成史书上的一抹朱砂。

李文轩性格安静,不爱热闹,同事们都说他身上有种和年纪不符的沉重气质。

但没人知道,他心里藏着一个解不开的结。

他的生日,恰好是正月十五,上元节。

“正月生,爱玩闹;正月十五生,爱灯会。”

这是京城里逗小孩的童谣,可李文轩从小就不喜欢热闹,更别说去看花灯了。

每到上元节,满城灯火通明,人声鼎沸,他却总是一个人躲在屋子里,觉得心里莫名地慌张和孤单。

更奇怪的是,从他记事起,就一直做同一个怪梦。

02

梦里,他站在一座古老的石桥上,桥下是灰蒙蒙的雾气,分不清是水还是云。

桥的另一头,永远站着一个穿黑袍、戴高帽的模糊身影,看不清脸,只能感觉到一双冰冷的眼睛死死盯着他。

每次他想开口问点什么,或者迈步走过去,那身影就缓缓摇头,梦境也像水墨画一样散开。

他猛地惊醒,心口像被一块大石头压着,喘不过气。

这个梦,像一道无形的锁,困了他二十多年。

03

这一年,大年初二,永安城大雪纷飞,银装素裹。

宗正寺还没开始办公,李文轩一个人在家里围着火炉看书。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安静。

来的是同事王主簿,脸色慌张,见了李文轩,话都说不利索:“李、李录事,出大事了!张寺丞……他、他没了!”

李文轩吓了一跳。

张寺丞快六十了,平时严肃但身体硬朗,怎么会突然没了?

“怎么回事?是得了什么急病吗?”他赶紧问。

王主簿哆哆嗦嗦地搓着手,呼出一口白气:“不是急病,是……昨晚半夜,他在书房里,用一条白布把自己……唉!”

李文轩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

大过年的,张寺丞怎么会寻短见?

宗正寺上下谁不知道,张寺丞为人古板,最讲究规矩礼法,绝不是轻易放弃生命的人。

“他有没有留下什么书信?”

王主簿脸色更白了:“什么都没留,只是在他桌上发现一本册子,上面用红笔写满了名字和生辰八字,最后一个名字是他的,旁边还有批注,写着‘年关难过,债难逃’。”

“年关难过,债难逃?”

李文轩喃喃自语,心里疑惑更重。

张寺丞为官清廉,能欠什么非死不可的债?

王主簿接下来的话,更让李文轩如遭雷击。

“那册子上记录的几十个人,全都是正月死的,旁边还有一行小字,写着‘人怕正月死,原来是怕债主来讨债’。”

王主簿走后,李文轩一个人在屋里坐了很久,窗外的风雪好像都钻进了他的心口。

张寺丞的死和那本奇怪的册子,像一根刺,狠狠扎进了他的心里。

04

李文轩想起半年前的一件事。

那天,他刚抄完一份宗室谱牒,张寺丞路过,随手拿起看了看,目光却停在了李文轩的署名和日期上。

“李文轩,”张寺丞突然开口,声音有些干涩,“你也是正月生的?”

李文轩有点意外,但还是恭敬地回答:“是的,大人,我生在正月十五。”



张寺丞眼神变得复杂,有怜悯,有惊讶,还有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忌惮。

他盯着李文轩看了半天,才慢慢地说:“正月十五,上元夜,阴阳交汇的日子,你的生辰,好,也不算好,以后做事多留点心。”

说完,他就走了,留下李文轩满头雾水。

现在回想,张寺丞的话里分明藏着深意,他好像早就知道些什么。

05

正月初七,宗正寺开始办公,寺里气氛沉重,人人都不安。

张寺丞自缢的事,像一片乌云压在大家心头。

宗正卿大人下令封存张寺丞的书房,但那本写着“正月死”的册子却不见了踪影。

官府查了几天,没查出什么结果,最后只好以“旧病复发,心情郁闷”草草结案。

李文轩却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他总觉得,张寺丞的死和他那个反复出现的怪梦之间,有种说不清的联系。

这天散值后,他没直接回家,而是鬼使神差地绕到了张寺丞的府邸外。

府邸大门紧闭,白灯笼在风雪中摇晃,显得格外凄凉。

李文轩正要离开,忽然看见一个苗条的身影从巷子深处走出来,停在张府的角门前,像是要敲门,又犹豫不决。

那是个年轻女子,披着素色斗篷,风帽遮住大半张脸,只露出一个精致的下巴和紧抿的嘴唇。

李文轩本不想多管闲事,但那女子在寒风中站了半天,身子微微发抖,好像冻得不轻。

他于心不忍,走上前拱手说:“这位姑娘,张府刚遭遇大丧,现在恐怕不方便见客。”

女子听到声音,吓得转过头,风帽滑落,露出一张清丽脱俗的脸。

她的美不像牡丹那样艳丽,更像山谷里的幽兰,带着一股清冷和疏离。

但最让李文轩心头一震的,是她的眼睛。

那双眼睛清澈如水,却深不见底,像是藏着千年的哀愁。

不知为什么,李文轩觉得这双眼睛有点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06

女子看清李文轩的模样,也微微一愣,随即行礼,声音清脆如玉:“我叫林雪,是张寺丞的远房侄女,听说舅父去世,特意来吊唁,没想到……”

她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

李文轩明白了,安慰道:“原来是张大人的亲戚,失敬,姑娘节哀,现在张府乱成一团,姑娘如果没地方落脚,不如……”

“谢谢公子好意,”林雪打断他,目光却直直地看着他,“我在京城没其他亲人,只听说舅父留下了一些遗物,里面有个黑漆嵌螺钿的小匣子,是我母亲留下的,对我很重要,公子能不能帮我打听一下它的下落?”

李文轩在宗正寺做事,多少听说过查抄的遗物清单。

他记得,张寺丞书房里确实有个这样的匣子,但已经被大理寺连同其他证物封存带走了。

“确实有这个匣子,但已经被官府收走,姑娘想拿回来,恐怕得走不少手续。”

林雪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很快被坚定取代:“不管多麻烦,我都要拿回那个匣子。”

她看着李文轩,突然又问:“敢问公子姓名?看样子是舅父的同事吧?”

“我叫李文轩,宗正寺录事。”

“李文轩……”林雪低声重复,眼神变得更复杂,“正月十五生的李文轩?”

李文轩浑身一僵,像是掉进了冰窟。

她怎么知道自己的生辰?

他敢肯定,自己从没见过这个女人。

林雪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低下头,轻声说:“是我……听舅父提起过,他说宗正寺有个很有才华的年轻人,生辰很特别。”

这解释太牵强,李文轩心里的疑惑反而更深。

这个叫林雪的女人到底是谁?

她为什么找那个匣子?

又为什么知道自己的生辰?

看着她清丽的脸庞,李文轩心里却升起一股寒意。

他感觉自己被一张无形的大网罩住了,而张寺丞的死,就是这张网开始收紧的信号。

07

接下来的几天,李文轩心神不宁。

林雪的出现,像一块石头丢进他本就不平静的心湖,激起层层波纹。

他试着向大理寺的朋友打听那个黑漆匣子的事,却被告知,案子已经结了,所有证物都封存入库,没有宗正卿的手令,谁也看不了。

而林雪,自从那天分开后,就再也没出现过,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这天夜里,李文轩又做了那个怪梦。

还是那座古老的石桥,还是那片灰蒙蒙的雾气。

桥对面的黑袍身影,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清晰了些。

李文轩心里突然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勇气,他大声喊:“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总出现在我的梦里?”

这次,那身影没像以前那样摇头,而是缓缓抬起手,指向李文轩,一个冰冷的声音直接在他脑海里响起:“等你很久了,正月十五生的人。”

李文轩心跳加快,他感觉自己触碰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你知不知道,为什么人们最怕正月生?”

“为什么?”李文轩下意识地问。

“因为正月是天地之门,阴阳交界,这时候来到人间的魂魄,和普通人不一样。”

那声音悠悠说道。

李文轩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们……有什么不同?”

身影沉默了一会儿,周围安静得像死了一样。

就在李文轩以为他不会回答时,那冰冷的声音又响起来:“正月出生的人,通常有三种来历,决定了他们的三种命数,而你……是最麻烦的那一种。”

“哪三种来历?”李文轩追问。

身影缓缓转过身,这一次,李文轩看清了他的轮廓。

他身形高大,官袍上绣着复杂的纹路,腰间挂着一块令牌,上面好像刻着一个古老的篆字——“判”。

判官!

李文轩脑子里轰的一声,这梦里的人,竟然是阴间的判官!

判官似乎察觉到他的震惊,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08

判官没直接回答,而是问了个看似无关的问题:“你知不知道,你的上司张寺丞为什么会死?”

“为什么?”

“因为他想逆天改命,”判官的声音带着一丝嘲讽,“他也是正月生的,他发现了正月生人的秘密,想为自己和那些同命的人找条出路,可惜,天道的账本,哪是凡人能随便改的?”

“什么秘密?什么账本?”李文轩越听越心惊。

判官没理他的追问,自顾自地说:“张寺丞找到了那个匣子,以为那是破解的方法,可他不知道,那匣子本身就是个催命符。”

那个黑漆嵌螺钿的匣子!

林雪也在找那个匣子!

一瞬间,所有线索都连了起来。

张寺丞的死、那本失踪的册子、神秘的林雪,还有梦里的判官……一切似乎都指向那个匣子和正月生人的秘密。

“匣子里到底是什么?”李文轩急切地问。

“是他不该看的东西,也是你不该问的东西。”

判官的声音突然变冷,一股强大的压迫感让李文轩几乎喘不过气。

他知道,自己已经踏进了一个危险的领域。

但他不甘心,这个谜团已经折磨他太久。

“请判官告诉我,那三种来历到底是什么?”他鼓起勇气再问。

判官看着他,那双仿佛能看穿一切的眼睛,第一次流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像怜悯,又像审视。

“告诉你也无妨,”他缓缓说,“反正你的命数,也快到尽头了。”

“第一种人,来到这世上,是为了还债。”

“还债?”李文轩一愣。

“对,前世欠下的情债、钱债、恩情债……都要在今生还清。”

“正月是天地催债最严的时候,阴司会把欠债的魂魄在这时候送入轮回,让他们赶紧还清上一世的债。”

“所以,他们这一生多半辛苦奔波,亲缘淡薄,就算有钱有势,也留不住,因为他们赚的每一分,都得还给前世的债主。”

判官的话像重锤砸在李文轩心上。

他想起张寺丞临死前写的“年关难过,债难逃”。

难道张寺丞就是这种人?

他一生清廉,无儿无女,妻子早逝,最后还以那么惨的方式死了,难道只是为了还前世的债?

09

“那第二种呢?”李文轩声音有些发抖。

判官的目光仿佛穿透迷雾,落在他身上。

“第二种,是来这世上找人的。”

“找人?”

“对,或是前世失去的爱人,或是没报答的恩人,或是深仇大恨的敌人。”

“他们带着强烈的执念,不肯喝孟婆汤,求阎王允许,在正月阴阳最薄弱的时候回到人间,只为找到那个刻在魂魄里的人。”

“这种人一生像在漂泊,心无定所,遇到很多人,又不断错过,因为他们的眼里只有那个目标。”

“找不到那个人,他们的人生就不完整,哪怕坐拥天下,也不会有片刻安宁。”

李文轩心猛地一沉。

他想起了林雪,那双充满哀愁的眼睛,她不惜一切要找匣子的执着,还有她对自己生辰的了解。

难道她是第二种人?

她要找的人是谁?

那个匣子,是不是她找人的信物?

没等他细想,判官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前所未有的寒意。

“至于第三种……”

判官顿了顿,好像连他都对这第三种人有些忌惮。

“第三种人,既不为了还债,也不为了找人。”

“他们来到这世上,纯属……意外。”

“意外?”李文轩完全懵了,一个人的出生怎么会是意外?

“每年正月,阴阳之门大开,总有些孤魂野鬼,不甘心或错过了轮回时间。”

“他们不在生死簿上,就像从天道这盘棋上掉下来的棋子。”

“他们不该出生,却出生了,是天道的变数,阴司的失误。”

“所以,他们这一生,注定要被‘修正’。”

“修正?”李文轩背脊发凉。

“轻则命运坎坷,灾祸不断;重则……寿命受损,难有善终。”

判官的每个字都像冰锥,刺进李文轩的骨头里。

他看着李文轩,缓缓说:“张寺丞研究了一辈子,以为自己是第一种人,想找到破解还债的方法,他错了。”

“他其实是第三种人,他查古书,找到那个匣子,以为是救命的办法,却不知那匣子是天师用来镇压‘变数’的法器。”

“他打开匣子的那一刻,就等于撕掉了自己的护身符,把自己暴露在天道的‘修正’之下。”

“所以,他必须死。”

李文轩脑子一片空白。

他终于明白张寺丞为什么自缢,那不是自杀,是天道的惩罚!

10

李文轩嘴唇发抖,用尽全力问出最后一个问题:“那我呢……我是哪一种?”

判官深深看了他一眼,眼神复杂无比。

“你?不是你问过我为什么总出现在你梦里吗?”

“因为你的名字,根本不在生死簿上。”

“你……也是个‘意外’。”

“而且,你是正月十五,上元夜,紫微星动,阴阳混沌时出生的,是所有‘意外’里最大的一个……”

梦到这里,戛然而止。

李文轩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浑身冷汗,心脏狂跳。

窗外,天已经微微亮了。

判官的话像魔咒,在他脑子里回荡。

自己是个“意外”?

名字不在生死簿上?

自己也要被“修正”?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