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皇帝让状元一粒米煮粥,却不准加水,状元一招让皇上拍手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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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紫禁城里的琉璃瓦,见过无数平步青云的得意,也见过数不尽的如履薄冰。十年寒窗,一朝登榜,是多少读书人一辈子的念想。

可天恩难测,御前的一句话,可能让你登天,也可能让你入地。有时候,真正的考验,不在科场的考卷上,却在那些看似玩笑的问话里。这福气是真是假,是捧你还是摔你,全看你脑子里那根弦,能不能拐过那个弯儿。

01

乾隆二十五年的春天,京城里的风都带着一股子墨香。春闱大比的榜一放出来,整个士林都轰动了。拔得头筹的,不是哪位王公大臣的公子,也不是京城里赫赫有名的才子,而是一个来自江南乡下的年轻人,名叫沈清竹。

沈清竹今年刚满二十,人就像他的名字,清秀挺拔,眉眼间透着一股子书卷气。他家里是耕读传家,祖上几代人,一面握着锄头,一面捧着书本。泥土的气息和书卷的墨香混在一起,养成了他这么个既沉稳又通透的性子。和京城里那些应对自如的世家子弟比,他身上少了些圆滑,多了些朴实。

按照老规矩,皇上要在保和殿设宴,款待这些新出炉的天子门生,这就是人人羡慕的琼林宴。沈清竹穿着一身簇新的状元红袍,跟着众进士走进金碧辉煌的大殿,只觉得脚下踩着的都不是实地,像走在云彩上。殿里头,汉白玉的柱子,雕着龙凤,头顶上的琉璃瓦,在烛光下闪着金光。宫女们像穿花的蝴蝶一样,端着一道道精美的菜肴,乐师们奏着雅乐,一切都像是在梦里。



他悄悄地抬眼,看了看龙椅上坐着的那位。当今的乾隆皇帝,已经五十岁了,可精神头好得很,眼神锐利,像是能把你看个通透。都说这位皇上,最喜欢在这种场合,考校臣子的急智。那些看似随口问出的话,底下都藏着深意,一不小心,就可能从天上掉到地下。

酒过三巡,歌舞停歇,大殿里安静了下来。乾隆皇帝的目光,在大殿里扫了一圈,最后,稳稳地落在了新科状元沈清竹的身上。沈清竹心里一紧,赶忙站直了身子。

皇上没有考他四书五经,反而问起了一个最实际的民生问题:“沈爱卿,你是江南人士,那里是鱼米之乡。可是朕听说,丰年米价太贱,谷贱伤农;灾年米价飞涨,又饿死百姓。这里头的利弊,你可有什么好的法子解一解?”

这话一问出来,殿里头好些老臣都替沈清竹捏了一把汗。这可是个天大的难题,朝堂上争论了多少年,也没个完美的解决法子。一个刚考中状元的年轻人,能有什么高见?

沈清竹定了定神,从队列里走了出来,对着皇上深深一揖。他没有慌张,声音清朗地回道:“启禀皇上,臣以为,解此难题,关键在于‘调剂’二字。可在各地设立常平仓,丰年官府按市价收购余粮,既防谷贱,又充实了粮仓。待到灾年,再开仓平价卖粮,则可稳住民心,不至生乱。此法关键,在于官督民办,账目公开,则官民两便,国库亦无亏空之虞。”

他这番话,说得条理清晰,引经据典,既有古人的智慧,又有自己的思考,尤其“官督民办”四个字,更是说到了点子上。乾隆皇帝听着,不住地捋着胡须,脸上露出了赞许的微笑。满朝文武也都暗暗点头,觉得这个状元郎,确实有几分真才实学。

02

眼看着一场问对就要圆满结束,沈清竹也暗暗松了一口气。他以为自己算是过了关,可以安安稳稳地享受这份荣耀了。

可龙椅上的乾隆皇帝,脸上的笑容却变得有些高深莫测起来。他对着身边的太监总管李玉使了个眼色。李玉心领神会,躬着身子退了下去。不一会儿,他又回来了,手里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个晶莹剔透的玛瑙盘子。

盘子端到御前,众人伸长了脖子去看,都愣住了。那盘子中间,没有什么山珍海味,也没有什么奇珍异宝,只孤零零地躺着一粒米。那米是上好的贡米,每一粒都精挑细选,饱满圆润,在灯光下像一颗小小的珍珠。

乾隆皇帝伸出手指,指着那粒米,笑着对沈清竹说道:“沈状元,你的才思,朕很欣赏。今天,朕再给你出一道题。”

他顿了顿,整个大殿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只听皇帝一字一句地说道:“朕要你,就用这一粒米,给朕煮出一碗粥来。”

这话一出,底下的人都有些骚动。一粒米煮一碗粥?这虽然难,但大家也都能明白,皇上这是在考校他的心性,或许是让他阐述一番“以小见大”的道理。

沈清竹心里也是这么想的,他刚要开口,准备引经据典,阐述一番治国的大道理。可皇帝接下来的话,却像一盆冰水,从头到脚把他浇了个透心凉。

“记住了,”乾隆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煮这碗粥,从头到尾,不准你多加一滴水。”

整个保和殿,瞬间变得鸦雀无声,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不加水,怎么煮粥?米不加水,连饭都做不成,更别说熬成粥了。这不是摆明了刁难人吗?这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那些上了年纪的老臣,像刘统勋、纪晓岚这些人,都皱紧了眉头。他们知道,皇上不是在开玩笑,也不是真的要刁难这个年轻人。这是一道关于“无中生有”的智慧考题,考的是应变,是巧思,更是对世间万物之理的通透理解。要是答不上来,轻则被斥为无能,重则可能落个“欺君”的罪名,头上的状元帽,也就成了全天下最大的笑话。

和沈清竹一同考中的那些年轻进士们,一个个都面露同情之色。他们觉得,这位状元郎的运气,实在是太差了。刚出了头,就碰上这么一道要命的题。

所有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打在了沈清竹的身上。他孤零零地站在大殿中央,感觉自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冷汗顺着脊背就流了下来。

他先是错愕,随即,一股巨大的压力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可他知道,这个时候,越慌越乱。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低着头,大脑飞快地运转着。不加水……不加水……世间万物,哪里有不加水就能成的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大殿里的气氛越来越压抑。就在乾隆皇帝的耐心快要耗尽的时候,沈清竹突然抬起了头。他的脸色虽然还有些苍白,可眼神已经恢复了清明。

他对着龙椅,深深地鞠了一躬,声音虽然不大,却异常镇定:“皇上天威,臣不敢不从。臣遵旨。但请皇上宽限臣一日时间,并且准许臣使用御膳房里的几样寻常之物。”

乾隆皇帝本以为这个年轻人会被吓得语无伦次,没想到他非但不害怕,还敢接招。他心里的兴趣一下子就上来了,抚掌笑道:“好!有胆识!朕就准你一日。朕倒要看看,你这‘无水之粥’,是个什么模样!”

03

沈清竹跟着太监总管李玉,从金碧辉煌的保和殿出来,一路走到了皇宫的御膳房。御膳房里头热气腾腾,人来人往,伙夫们见到总管大人亲自领着新科状元过来,都吓得不敢大声喘气。

李玉给他安排了一个独立的小灶间,清静得很,里头锅碗瓢盆一应俱全。可沈清竹进去后,并没有急着生火做饭。他对李玉说,自己需要先准备一些东西。

他先是绕着御花园走了半天,像是在寻找什么。然后,又去了储存各种食材的库房,仔细地看了一圈。他拒绝了御厨们好心递过来的任何水桶、水瓢,连看都不看一眼。

转了半天,他心里似乎有了底。他找到李玉,开出了一张清单。李玉接过单子一看,整个人都糊涂了。周围几个偷看热闹的御厨,更是看得一头雾水。

只见那单子上写着:

第一,要一个刚从藤上摘下来的大冬瓜,个头要大,形状要完整,表皮那层白霜都不能蹭掉了。

第二,要一方去年冬天从昆明湖里凿出来的上等冰块,得是那种最干净、最透明的。

第三,要一套福建德化窑烧的小巧白瓷蒸笼,得是双层的。

第四,要一个厚底的银钵,还得配一个能盖得严丝合缝的银盖子。

第五,要几斤上好的银骨炭,这种炭烧起来,火旺,还没什么烟。

这张单子,很快就被人送到了养心殿,交到了乾隆皇帝的手上。乾隆拿着单子看了半天,也是笑了起来,他没有说话,只是挥了挥手,示意李玉照办。

消息很快就在宫里传开了。大家都觉得,这位新科状元怕不是被皇上给吓傻了。这单子上的东西,哪一样跟煮粥能扯上关系?又是冬瓜,又是冰块的,这不成心胡闹吗?很多人都摇着头,等着看他第二天怎么收场。

沈清竹却不管别人怎么想。他拿到自己要的东西后,就把自己关在了那个小灶间里,谁也不见。他仔细地检查着每一件物品,用手抚摸着冬瓜冰凉的表皮,又敲了敲那方坚硬的冰块,在心里默默地盘算着每一个步骤。

这一夜,对沈清竹来说,无比漫长。他知道,明天一早,不仅是皇上,整个朝堂的目光都会盯着自己。成败,就在此一举。他不是为了功名富贵,而是为了读书人的那点骨气。他不能让别人觉得,读书人只会纸上谈兵,遇到真正的难题就束手无策。

04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御膳房的小灶间外头,就已经站了不少人。太监总管李玉亲自守着,纪晓岚等几个对此事感兴趣的大臣也来了。他们都想亲眼看看,这个年轻的状元郎,到底要耍什么花样。



沈清竹打开门,对着众人行了一礼,脸色平静,看不出丝毫的紧张。

他让人把那个大冬瓜抬到案板上,然后拿起一把锋利的小刀,先在冬瓜的顶部,小心翼翼地切下了一块,像个小盖子。接着,他用一把长柄的勺子,一点一点地把冬瓜肚子里的瓜瓤和瓜子都掏了出来。他的动作很轻,很仔细,生怕把冬瓜的内壁给弄破了。不一会儿,一个完整的“冬瓜盅”就做好了。

然后,他捧起那个玛瑙盘子,用两根象牙筷子,恭恭敬敬地夹起那唯一的一粒贡米,轻轻地放进了冬瓜盅的最底下。

做完这一步,他让人抬来一个大锅,锅里装满了水,架在灶上,点燃了银骨炭。他将那个装着米的冬瓜盅,稳稳地放进白瓷蒸笼里,盖好那片切下来的冬瓜盖子,然后将整个蒸笼,放在了大锅之上。

李玉看得实在是忍不住了,上前一步问道:“沈状元,您这……这是在做什么?皇上的旨意,可是不准加水啊。”

沈清清竹微微一笑,指着那口大锅解释道:“公公明鉴。皇上说的是,不准‘我’加水。这锅里的水,是用来产生热气的,并不会进到粥里。臣要煮粥的水,并非来自外界,而是要向这万物,去‘借’一点。”

“借?”所有人都听糊涂了。

沈清竹没有再多解释。灶膛里的银骨炭烧得通红,大锅里的水很快就沸腾了起来,滚滚的热气,源源不断地钻进蒸笼,包裹住整个冬瓜盅。

奇妙的事情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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