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8年,核武器专家张宪义,带着全家人和许多重要机密资料叛逃到美国!可奇怪的是,多年后,这个“叛徒”居然还得到了一些人的称赞,很多读者甚至说,他是个伟大的叛徒。
飞机降落在洛杉矶那天,是1988年5月的一个阴天,张宪义下飞机时,脸色苍白,手心一直冒汗。
美国情报人员早已等在那儿,没有太多寒暄,直接带着他走进小房间,那些资料一份份摊开在桌上,有的页面边角还沾着他昨夜的指纹。
美国专家拿着放大镜慢慢翻看,时不时抬头看他一眼,表情从开始的怀疑,慢慢变成惊讶。
张宪义知道,自己这辈子最重要的决定,就在这间陌生的小屋里,彻底浮出水面。
他给对方讲解每一项核反应堆设计的关键节点,画出复杂的回路图,还原那些在岛内密室里反复推敲的工艺。
美国人听完后,沉默很久,有人低声说:“这些东西,之前我们根本没掌握。”
但张宪义的麻烦才刚刚开始,美国情报部门保护了他和家人,却没有给他荣誉,也没有给他特殊身份。
张宪义只能靠翻译和零星的技术顾问费在洛杉矶郊区租房,儿子转学后成绩一落千丈,妻子连超市都不敢一个人去,邻居家门口常常有人指指点点。
刚到美国的头两年,张宪义几乎不跟外界联系,只有偶尔深夜,他会在厨房里摆弄那些技术问题,把自己关在笔记本电脑前一坐就是几个小时。
他反复琢磨,自己究竟是个什么身份——是科学家?是逃犯?还是“间谍”?
1990年,台湾方面终于发布通缉令,把张宪义的照片贴在机场和港口。
但与此同时,这个名字也在美国学界悄然流传,南加州大学有一次核能论坛,张宪义悄悄出现在后排,有人认出他来,小声议论:“那个带走岛内核机密的人。”
可很快,张宪义还是被需要。美国能源部请他做顾问,分析东亚核扩散的风险。
那天他第一次穿西装进了联邦大楼,但没人真心欢迎他。会议结束后,一个美方专家拍拍他的肩膀说:“你做的事,没人会明白。”张宪义没回头。
他知道,这些年里,自己唯一能依靠的只有技术本身,岛内的风声却越来越紧,张宪义的老同事在中山科学研究院被轮流“喝茶”,有的人甚至丢了职位。
有人咒骂他“自毁前程”,也有人在深夜偷偷打越洋电话,问他美国那边到底什么样。张宪义只能简单回复:“活着就好。”
其实,张宪义的性格从来不算激进。他年轻时只是喜欢钻研,毕业后就扎进了实验室。
1970年代,台湾开始秘密推进核武计划,张宪义被调进最核心的反应堆项目。
那时候的他,每天早上进实验楼,晚上出来时天早就黑了,作为项目里最懂技术的人,他几乎做到了“每一处螺丝都要亲自拧一遍”,但他也清楚,越往上爬,越看不到尽头。
1987年后,岛内局势剧变,张宪义的顶头上司被撤换,军方插手越来越多,科研变成政治的附庸。
张宪义的家里开始收到匿名信,内容模糊但充满威胁,他的妻子开始半夜失眠,儿子在学校被老师“特别关心”,张宪义那时就明白,自己再待下去,早晚是颗“弃子”。
1988年那个决定性的夜晚,他连夜坐下,把所有能带走的资料重新梳理一遍,许多纸张都被汗水浸湿,但他还是坚持把最关键的数据和设计图塞进行李箱。
早晨天刚亮,他叫醒家人:“马上收拾,我们走。”妻子问:“这次去多久?”张宪义说:“也许再也不回来了。”
到了美国后,他的生活再没恢复过往的平静,儿子在学校跟人打架,老师请家长时,张宪义只能低头道歉。
妻子去了几次超市,总觉得有人跟着,张宪义的日子像被按下暂停键,只有在和美国专家讨论技术细节时,他才短暂回到“工程师”的状态。
1994年,美国的一份解密报告正式确认,正是张宪义的出逃,让台湾核武计划彻底暴露,这件事在国际间引发震动。
有人说他救了无数人免于核威胁,也有人说他让台湾失去了自主防御的最后机会,张宪义默默收集这些报道,夹在自己的手稿里。他没有解释,也不想解释。
六年后,张宪义的儿子考上加州大学,家里终于有了点笑声,那天晚上,张宪义在阳台上点了支烟,他看着远处的城市灯光,没说话。
有人私下议论:“如果不是他,台湾可能真有了核弹。”也有人说:“他毁了自己,也改变了整个局势。”不管外界怎么评价,张宪义只是把自己的人生和一个孤独的决定,留在了历史的缝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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