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岁小伙远赴迪拜打工,包工头领他到宿舍直接吩咐:衣服都脱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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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工营的公共厕所里,一股混杂着汗臭和消毒水的味道呛得人几欲作呕。

吴凡躲在最角落的隔间里,把身体蜷缩成一团,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对着手机匆匆发着语音。信号时断时续,他只能一遍遍地重复。

“小月,跟妈说我在这里一切都好,工资很高,吃的也好,让她别担心,钱我很快就寄回去……”

他的声音因为恐惧而控制不住地发抖,他停顿了一下,死死咬住嘴唇,才把下一句最重要的话挤出来。

“记住我的话,千万……千万别再让村里任何人过来了!一个都不要!”

他颤抖着手指,将刚刚发出的语音长按,点击了撤回。

汗水顺着他的额角滑落,滴在满是污渍的手机屏幕上。他无力地靠着冰冷的隔板,脑海里浮现出的,却是两个月前,劳务中介将那份印着迪拜天际线的合同样本递到他面前时,自己那张因为看到希望而涨红了的脸。

他以为自己抓住了能把整个家从泥潭里拉出来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01

两个月前,平川县人民医院。

吴凡攥着那张CT诊断报告单,感觉那几行黑色的打印字,像几座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你母亲这个情况,是脑动脉瘤,虽然是良性的,但就像脑袋里装了个不定时炸弹,随时可能破裂。建议尽快手术,费用……准备个十五万吧。”

医生的话,云淡风轻,却像一把重锤,砸碎了吴凡所有的侥G幸。

十五万。

对于他们这个家来说,无异于一个天文数字。



吴凡的家在平川县下面的一个村子,父亲在他上初中时就因为工地事故去世了,母亲赵慧一个人,靠着几亩薄田和到处打零工,硬是把他和妹妹吴月拉扯大。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吴凡高中毕业就没再读了,跟着村里的施工队到处干活,一个月挣个三四千块,勉强维持着家里的开销和妹妹的学费。

他本来以为,日子虽然苦,但只要肯卖力气,总能一点点好起来。

可母亲的这张诊断单,将他所有对未来的规划,全部击得粉碎。

回到家,看着母亲故作轻松,一边咳嗽一边还在纳鞋底的瘦弱背影,和妹妹吴月躲在房间里偷偷抹眼泪的样子,吴凡感觉自己的心被一只手狠狠攥住了。

他是这个家唯一的男人,他必须扛起来。

可去哪里弄这十五万?亲戚朋友家的情况都差不多,东拼西凑,能借到一两万就顶天了。

那天晚上,吴凡一个人蹲在院子里,抽了一整包的烟,直到天色发白,一个念头在他脑海里变得越来越清晰。

必须出去闯,去一个能挣大钱的地方!

机会,似乎是老天爷送来的。

几天后,同村那个据说在迪拜发了财的刘叔回乡探亲,手腕上明晃晃的金表,脖子上挂着粗大的金链子,见人就发进口烟。

村里人看着都眼红,围着他打听在国外的生财之道。

“还能干啥,跟我们平川县一样,搞建筑呗!”刘叔喝了点酒,满面红光地吹嘘,“迪拜那地方,遍地是黄金!我跟你说,在那边当个小工,一个月轻轻松松两万块!包吃包住,干个两年,回来直接盖楼娶媳妇!”

一个月两万!

这个数字像电流一样击中了吴凡。

他挤进人群,小心翼翼地向刘叔敬了根烟,问他能不能也带自己出去。

刘叔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看他年轻力壮,便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了他一个劳务中介的电话。

“就说是我刘大志介绍的,保准靠谱!”

02

那个劳务中介的办公室,就设在县城一个不起眼的门面里。

接待吴凡的是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说话很客气,一上来就给他画了个巨大的饼。

“小兄弟,你这算是找对门路了!我们公司是迪拜那边大型建筑公司的直招,正规得很!工资月结,每个月保底一万八,加班另算,干得好两万多很正常!”

说着,他还给吴凡看了许多工人们在迪拜工作的照片,照片上的人都笑得很开心,背景是耸入云端的高楼和碧蓝的大海。

吴凡的心彻底活了。



“不过呢,你也知道,出国手续比较复杂,体检、护照、签证、机票,还有我们在迪拜那边的管理费,这些都需要成本。”中介话锋一转,伸出了五个手指头,“所以需要先交五万块钱的中介费。”

五万。

吴凡的心又沉了下去。

可一想到母亲的手术费,他把心一横,咬着牙答应了。

接下来的半个月,他跑遍了所有能开口的亲戚家,头都快磕破了,好话说尽,总算凑够了这笔钱。

交钱那天,他把一沓用报纸包得整整齐齐的钞票递给中介时,手都是抖的。

中介笑眯眯地拿出一份合同,指着上面薪资和福利的条款让吴凡看,对于那些密密麻麻的、关于“公司管理规定”和“违约责任”的细则,则一晃而过。

“这些都是标准格式,没啥好看的。来,小吴,在这里签个字就行。”

吴凡当时满脑子都是迪拜的高薪和母亲的手术台,哪里会想那么多,拿起笔,就在合同末尾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出发的日子定在一个星期后。

临走的前一晚,母亲赵慧一边流着泪,一边给他收拾行李,旧T恤、厚袜子、家乡的辣酱……塞了满满一大包。

“凡啊,出门在外,不比在家里,要照顾好自己,别跟人起冲突,要是太累了……太累了就回来,钱我们再想办法……”

“妈,你放心吧。”吴凡强忍着泪,挤出一个笑容,“我就是出去挣钱,又不是不回来了。等我回来,给你治病,给小月交学费,咱们家要过好日子!”

妹妹吴月没说话,只是红着眼睛,把一个她熬了好几个晚上编的平安符,塞进了吴凡的口袋。

第二天,在长途汽车站,吴凡最后回头看了一眼站在晨雾中,越来越远的母亲和妹妹,他猛地转过头,不敢再看。

他在心里对自己说:吴凡,你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03

从平川县到省城,再从省城机场起飞,经过八个多小时的飞行,飞机终于降落在了迪拜国际机场。

当飞机穿过云层,吴凡从舷窗里第一次看到这座传说中的城市时,他被彻底震撼了。

夜幕下的迪拜,像一片由灯光和黄金堆砌起来的森林,全世界最高的哈利法塔如同一根通天的神针,直插云霄。

那一刻,吴凡觉得,自己所有的苦,都吃得值了。

然而,这种兴奋和憧憬,在走出机场,见到前来接头的包工头张强时,便开始迅速冷却。

来接他们这批新工人的,不是什么舒适的空调大巴,而是一辆破旧的中巴车,车厢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汗味和柴油味。

包工头张强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皮肤被太阳晒得黝黑,脸上像是刻着风霜,不苟言笑。

他手里拿着一份名单,像点货物一样,挨个点了名,然后用不耐烦的语气催促他们上车。

“都快点!磨磨蹭蹭的干什么!”

吴凡和其他十几个同样怀揣着淘金梦的年轻人,就这样被塞进了闷热的车厢里。

车子发动后,并没有像吴凡想象中那样,驶向市中心那些璀璨的高楼,而是一头扎进了城市的边缘地带。

窗外的景色,从流光溢彩的摩天大楼,逐渐变成了荒凉的沙漠和单调的工业厂房。

道路也变得越来越颠簸。

车厢里,没有人说话,一种不安的情绪在沉默中蔓延。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行驶,中巴车终于在一个用铁丝网和围墙圈起来的巨大营地前停了下来。

门口有持枪的保安看守着,看上去戒备森严。

“到了,都下车!”张强吼了一嗓子。

吴凡拎着他那个沉重的行李包,跟着人群下了车,一股夹杂着沙尘的热浪扑面而来,让他几乎窒息。

他抬起头,看着眼前这片由一排排简易的活动板房组成的“宿舍区”,再回想起飞机上看到的那个金碧辉煌的迪拜。

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他的心,也跟着这巨大的落差,一点点地沉了下去。

04

这里,就是他们未来两年要生活和工作的地方——迪拜南郊建筑项目D区7号劳工营。

张强把他们这群新人带到营地中央的一块空地上,像训新兵一样,开始训话。

他的声音不大,但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我不管你们以前是干什么的,家里有什么背景,到了这里,就都得守我的规矩!我让你们干什么,你们就干什么,有意见也给我憋着!”

“首先,这个营地是封闭式管理,没有我的批条,任何人不准私自外出,被抓住了,直接开除,中介费一分钱不退!”

“其次,手机统一管理,每天晚上七点到九点,可以到我这里领手机跟家里联系,其他时间,敢私藏手机被我发现,后果自负!”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工资每个月由我统一发放,我会先扣除你们在营地里的食宿费、管理费和押金,剩下的再给你们。都听明白了没有!”

人群里一片死寂,所有人都被张强这套下马威给镇住了。

吴凡的心里,更是凉了半截。

合同上明明写的是包吃包住,怎么还要扣食宿费?这管理费和押金,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他想开口问,但看到张强那双像鹰一样锐利的眼睛扫过来,他又把话咽了回去。

接下来是分配宿舍。

所谓的宿舍,就是由大型集装箱改造的板房,一个二十平米不到的铁皮屋子里,塞进了八张上下铺的铁架床,连个转身的空间都没有。

空气中,混杂着汗臭、脚臭和一股廉价饭菜的馊味,熏得人头晕脑胀。

吴凡被分到了最里面的一个上铺,他把行李往床上一扔,就再也不想动了。

跟他同宿舍的,都是些来了几个月或者一两年的老工人,他们看着吴凡这些新来的,眼神里大多是麻木,偶尔闪过一丝若有若"无的怜悯。

一个睡在吴凡下铺的、看上去三十多岁的男人,看他一脸茫然,便低声对他说了句:“小伙子,既来之,则安之。在这里,别多看,别多问,老老实实听张强的,熬到合同期满就行了。”

这句话,听上去是劝慰,却让吴凡心里的不安,更加浓重了。

晚饭是营地大食堂的统一伙食,一份看不出是什么肉的糊糊,一份煮得发黄的蔬菜,和两个硬得能当石头的馍。

吴凡强忍着恶心吃了几口,就再也咽不下去了。

他看着远处,迪拜市中心那座哈利法塔的塔尖,在夜色中像一颗遥远的星星,闪着清冷的光。

他第一次,感觉到了害怕。

05

一整天的舟车劳顿和精神冲击,让吴凡和其他新来的工友们都疲惫到了极点。

训完话,分完宿舍,张强便让其他人解散了,唯独留下了几个人,其中就有吴凡。

“你们几个,跟我来。”张强的语气依旧是冷冰冰的。

吴凡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能和其他几个被点到名的人一起,忐忑不安地跟在他身后。

张强没有带他们去别的地方,而是领着他们,挨个地看宿舍。

每到一个宿舍门口,他都会停下来,指着其中一个人说:“你,就住这间。”

很快,其他几个人都被分配完了,只剩下吴凡一个人,还跟着张强走在营地昏暗的土路上。

吴凡的心里越来越毛,他忍不住开口问道:“张……张工头,我们这是要去哪?”

张强没有回头,只是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冷哼。

他带着吴凡,一直走到了整个宿舍区的最末端,那里有一间与众不同的小板房,看上去像是单独隔出来的。

张强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一股更加浓烈的霉味和汗臭味扑面而来。

房间比之前的更小,只放着一张孤零零的下铺铁床。

“以后你就住这里。”张强侧过身,让吴凡进去。

吴凡不明所以,但还是听话地走了进去,将肩上那个沉重的、装满了母亲的担忧和期望的行李包,放在了地上。

他以为终于可以休息了,旅途的疲惫和精神的紧张,让他现在只想立刻躺下,睡个天昏地暗。



然而,张强并没有离开的意思。

他跟了进来,顺手关上了房门,屋子里唯一的光源,就只剩下头顶那盏昏黄的、接触不良的节能灯,滋滋作响。

张强靠在门上,双手抱在胸前,用一种审视货物的目光,将吴凡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吴凡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紧张地攥紧了拳头。

“张工头,还有……还有什么事吗?”

张强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用下巴指了指他,那张古井无波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不耐烦的表情,语气像是命令一条狗。

“看什么看,搞快点。”

他顿了顿,一字一句地,吐出了让吴凡大脑瞬间一片空白的命令。

“衣服,都脱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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