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天天把垃圾扔我家门口叫嚣:你能咋地!我没闹,一月后他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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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已完结,请安心阅读)

01

事情是从一个再寻常不过的周一早晨开始的。

林泽川打开门,准备去拿订了一个月的牛奶,脚下却被什么东西轻轻绊了一下。

他低下头,看见一袋饱胀的、黑色的塑料袋,像一只搁浅的、臃肿的海兽,悄无声息地横在他家门口。

袋口没有系紧,一角被撑开,露出里面油腻的、吃剩的饭菜骨头,一股酸腐的、令人不悦的气味,正丝丝缕缕地钻进他干净的屋子里。

肮脏的汤汁从袋子的破损处渗了出来,在他刚刚擦过的、光洁的地板上,留下了一小滩地图般不规则的污渍。



林泽川皱起了眉头,他是个自由插画师,平日里深居简出,对家的整洁和安宁,有着一种近乎偏执的追求。

他以为是哪家的孩子顽皮,或者是收垃圾的阿姨不小心掉落的,便屏住呼吸,戴上一次性手套,忍着恶心将那袋东西清理干净,又用消毒水把地板来回擦了三遍,直到那股味道彻底消散。

第二天早上,几乎是同一个时间,同一个位置,又出现了一袋一模一样的黑色垃圾袋。

这一次,林泽川没有立刻动手清理,他走到门边,透过猫眼那小小的、扭曲的圆形镜片朝外望去。

楼道里空无一人,只有声控灯因为他的走动而亮着,发出昏黄的光。

他退了回来,心里盘算着,直到听见对门传来一阵钥匙碰撞的金属声,他才再次凑到猫眼上。

对门的门开了,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是那个刚搬来不久、搞装修的邻居,姓张,叫张武。

林泽川清晰地看见,张武手里拎着一袋垃圾,他走到楼梯口,像是犹豫了一下,又转过身,径直走到林泽川家门口,弯下腰,无比“顺手”地,将那袋垃圾轻轻放在了地上,然后头也不回地朝楼下走去。

林泽川心里的那点疑惑,瞬间变成了某种又冷又硬的东西。

他拉开门,对着张武已经走到楼梯拐角的背影,用一种尽量克制的、礼貌的语气喊道:“张师傅,您的垃圾忘拿了。”

张武的脚步顿了一下,他转过身,看见林泽川和他脚边的那袋垃圾,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歉意。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林泽川,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哎哟,不就一袋垃圾吗?我这不着急出门干活,回来再扔,先放一下怎么了?”他说话的口气,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蛮横,“你个大男人,怎么这么斤斤计 '计较的?”

说完,他甚至不等林泽川再开口,就露出一副懒得理你的表情,转身下楼了,那双沾着白石灰的工装靴,踩得楼梯咚咚作响。

从那天开始,张武把垃圾放在林泽川的家门口,就成了一项雷打不动的、每日清晨的固定仪式。

有时候,是一袋湿漉漉的、没系紧袋口的厨余垃圾,有时候,是一堆散发着浓烈酒气的空啤酒瓶,叮叮当当地滚得到处都是。

林泽川再次找他交涉,这一次,是在楼道里迎面撞上的。

张武刚喝完酒回来,满脸通红,一身酒气,他看着挡在面前的林泽川,彻底撕破了那层本就薄如蝉翼的伪装。

“我就放这儿了!怎么着吧!”他挺着他那个啤酒肚,几乎要撞到林泽川的鼻子上,嘴里喷出的酒气熏得人作呕,“有本事你动我一下试试?我告诉你,你能把我咋地!”

他那双因为酒精而充血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林澤川,充满了赤裸裸的、毫无来由的挑衅和恶意。

林泽川看着他那张蛮横的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知道,和这种人讲道理,就像对着一块石头弹琴。

他开始尝试用常规的、文明的方式来解决问题。

他先是找到了物业,物业的小刘经理是个刚毕业没多久的年轻人,穿着一身大一号的西装,脸上挂着职业性的、却毫无用处的微笑。

小刘提着两条烟,去敲了张武的门,在里面待了不到五分钟,就垂头丧气地出来了。

他走到林泽川面前,两手一摊,满脸的为难和无奈,“林先生,我们沟通过了,但是张先生这个人……他不太讲道理,我们物业也只能从中调解,没有执法权,他要是不听,我们也没办法。”

最后,他拍了拍林泽川的肩膀,用一种息事宁人的口吻劝道:“要不……您就多担待一下?远亲不如近邻嘛,别为这点小事伤了和气。”

林泽川的心沉了下去,他又拨打了报警电话。

警察来了之后,倒是比物业经理有威慑力一些,他们对着张武进行了严肃的口头警告和批评教育。

张武在穿着制服的警察面前,态度倒是老实了许多,连连点头哈腰,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

可是,警察前脚刚走,第二天早上,那袋熟悉的黑色垃圾,又准时地出现在了林泽川的家门口。

这一次,当林泽川开门的时候,张武正巧从家里出来,他看见林泽川铁青的脸,脸上露出了得意的、近乎无赖的笑容。

他知道,林泽川已经拿他没有任何办法了。

所有常规的、体面的、讲道理的路径,都被张武用他那身蛮横的滚刀肉体质,给堵得严严实实。



02

那天下午,楼道里另一位邻居李阿姨买菜回来,看到林泽川门口的垃圾,又看看站在门口的林泽川,忍不住当着张武的面数落他。

张武非但不觉得羞愧,反而像是得了理一般,嗓门比李阿姨还大,指着林泽川的鼻子,当着所有看热闹的邻居的面,再一次羞辱他。

“他自己家门口都懒得扫,还好意思说我?一个大男人,屁事都干不了,就知道告状,没出息的东西!”

林泽川听着那些刺耳的话,看着周围邻居们那些同情、鄙夷、或是幸灾乐祸的眼神,他什么也没说。

他只是默默地退回了屋子里,然后重重地关上了门。

他靠在冰冷的门板上,听着门外张武还在喋喋不休的叫骂声,眼神里最后一点的无奈和犹豫,都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不见底的、如同古井一般的平静。

他看着自己干净整洁的屋子,再透过猫眼看看门外那袋肮脏恶臭的垃圾,他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决定。

他不再清理那袋垃圾了。

他决定,就让它在那里,让它成为他和张武之间,一座无声的、腐烂的战场。

他没有坐以待毙,而是开始为这场持久战做准备。

他从网上订购了质量最好的门缝密封条和隔音棉,花了一整个下午的时间,将自己家的入户门武装得像个潜水艇的舱门,严丝合缝,不给任何气味和声音一丝可乘之机。

他又一口气买了两台大功率的、带有除菌功能的空气净化器,一台放在玄关,一台放在客厅,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开到最大档,机器发出低沉的嗡嗡声,像是两只忠诚的、沉默的野兽,守护着这片小天地的洁净。

他开始了一场外人无法理解的、也无法想象的、沉默的“围城”之-战。

张武见林泽川不再清理垃圾,也不再出来理论,以为他彻底认怂了,心里愈发得意起来。

他扔垃圾的行为,也变得更加变本加厉,更加肆无忌惮。

他不再是每天早上出门时扔一袋,有时候晚上喝完酒,也会把酒瓶和花生壳直接扫到林泽川的门口。

一天,两天,一个星期。

林泽川家门口的垃圾,从最初的一小袋,变成了一小堆,然后像发酵的面团一样,迅速地膨胀、堆积,最终成了一座散发着难以形容的酸腐气味的小山。

夏天的气温很高,那些被丢弃的厨余垃圾在高温的作用下,加速腐烂,流出黑色的、黏稠的液体,引来了成群的苍蝇,嗡嗡地盘旋着,整个楼道都弥漫着一股让人作呕的气味。

楼道里的其他邻居,终于无法再忍受了。

可他们的怨气和指责,却并没有对准这场闹剧的始作俑者张武。

或许是畏惧于张武的蛮横,又或许是觉得林泽川这个不爱说话的年轻人更好欺负,他们不约而同地,都把矛头指向了林泽川。

他们开始不停地来敲林泽川的门,隔着厚厚的门板,大声地指责他。

“小林啊,你这就不对了吧!你跟张武有矛盾,也不能影响大家啊!”

“就是啊,你看看这楼道,都快成垃圾场了,你一个年轻人,怎么这么懒,这么没素质啊!”

“赶紧把垃圾扫了,再这样下去,我们要去物业投诉你了!”

张武则在这场邻里间的舆论战中,扮演了一个无辜的、甚至有些委屈的角色。

他会在邻居们抱怨的时候,恰到好处地出现,点上一支烟,唉声叹气地说:“我有什么办法,我也劝过他了,可人家不听啊。”

他甚至还会煽风点火,用一种故作神秘的语气,对那些围观的邻居们说:“我跟你们说,他这个人,我看脑子有点问题,正常人谁能让自家门口堆成这样啊。”

林泽川承受着这辈子都未曾经历过的巨大心理压力和恶意。

但他就像一块投入深海的石头,无论外面掀起多大的风浪,他都一言不发。

他只是在邻居们敲门指责时,隔着门,用一种非常礼貌的、却又带着疏离感的语气道歉:“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

可他依然不清理门口的垃圾,一步也不踏出自己的家门。

他这种近乎自虐般的、顽固的沉默,让他在整个楼道里,被彻底地孤立了。

他成了一个所有人都指指点戳戳的、懒惰的、神经不正常的怪人。



03

就在林泽川感觉自己快要被这种巨大的、无形的压力压垮的时候,他的表哥陈浩,像一个从天而降的奇兵,出现在了他的门口。

陈浩在另一座城市工作,这次是出差路过,顺道来看看他这个从小就不爱说话的表弟。

他一走出电梯,就被眼前那座壮观的“垃圾山”,和那股几乎能让人窒息的刺鼻气味,惊得目瞪口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捂着鼻子,给林泽川打了电话,林泽川这才打开了那扇与世隔绝的门。

屋内的空气清新得像是另一个世界。

陈浩走进屋,看着表弟那张比以前更加瘦削、也更加沉默的脸,听他用一种波澜不惊的、仿佛在讲述别人故事的平静语气,叙述完了这一个月来发生的所有事情。

听完之后,陈浩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劝他息事宁人,或者指责他对付不了事情。

他只是皱着眉头,在那间不大的客厅里,来回踱着步,像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豹子。

外面的世界,张武的粗鄙,邻居的短视,物业的无能,像一张黏腻的、巨大的蜘蛛网,将林泽川这个只想安静生活的人,牢牢地困在了网中央。

过了很久,陈浩停下了脚步,他的眼神里,没有了最初的震惊和愤怒,只剩下一片冰冷的、像是结了霜的湖面一样的平静。

“泽川,你这样光是忍着,是解决不了问题的,”陈浩的声音很低,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你得有证据,能一锤定音的证据。”

“我有人证啊,”林泽川有些疲惫地靠在沙发上,“这条楼道里,谁不知道这垃圾是他张武扔的。”

“人证是最没用的东西,”陈浩摇了摇头,嘴角甚至带着一丝冷笑,“邻里邻居的,谁愿意为你去得罪一个滚刀肉?最后闹到派出所,也还是和稀泥,劝你们握手言和。”

他走到门口,透过猫眼朝外看了看,然后,他的目光,突然定格在了林泽川家门斜上方的一个角落里。

他又侧过头,仔细地观察着那座垃圾山的结构,和垃圾山旁边那面肮脏的墙壁。

那面墙壁上,有一个不起眼的、方形的、被漆成大红色的铁盒子。

陈浩的眼神,在那一瞬间,突然变得无比锐利起来。

他转过身,看着林泽川,一字一句地问道:“你这里,是不是准备装一个摄像头?”

林泽川点点头,他确实早就有这个打算了,他想买一个摄像头,装在门口,把张武每天扔垃圾的那个动作,清晰地、完整地拍下来,作为他蛮横行为的直接证据。

可陈浩却缓缓地摇了摇头,他的脸上,浮现出一种林泽川从未见过的、混合着精明和冷酷的表情。

他说出了一句让林泽川感觉后背汗毛都竖了起来的话。

“不,你搞错了。这个摄像头,主要拍的,绝对不能是他扔垃圾的那个动作。”

陈浩走到林泽川身边,压低了声音,凑到他的耳边,用一种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见的气音,继续往下说。

“它要拍的,是清晰地、完整地、一览无余地拍下这堆垃圾的全貌,以及…被这堆垃圾,彻底地、严严实实地堵死掉的那个,红色的消防栓箱...”

他伸出手指,在空中画了一个框,那个框,正好将垃圾山和那个红色的铁盒子,都框了进去。

“你记住,泽川,”陈浩看着表弟那双因为震惊而微微睁大的眼睛,语气冰冷得像手术刀,“从今天起,你的诉求,就再也不是让他张武别往你家门口扔垃圾了。”

林泽川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了。

表哥的话,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他脑子里一扇从未开启过的、通往另一个世界的门。

他按照陈浩的详细指点,立刻就在网上下了单。

他没有买那种常见的、一看就是监控的半球形摄像头,而是选了一款伪装度极高的、新款的、带有广角镜头和高清夜视功能的智能电子门铃。

两天后,门铃到了。

他花了一整个晚上的时间,像一个正在进行精密实验的科学家一样,反复调整着那个“门铃”的安装位置和镜头角度。

他要确保,这个小小的镜头,能像一个上帝的眼睛一样,将整个“犯罪现场”的全貌,都毫无死角地、清晰地收录在同一个画面里。

这个画面里,必须同时包含着张武那扇油腻的、贴着福字的家门,他自己家的门口,那座日益增高的垃圾山的全景,以及,那个被垃圾山快要彻底淹没掉的、鲜红的消防栓箱。



04

安装好的第二天,那个伪装成门铃的摄像头,就开始了它一天二十四小时、永不疲倦的、沉默的记录工作。

它记录下那座垃圾山,是如何一天天增高、变宽、变大,像一头贪婪的怪兽,慢慢地,侵占了整个楼道。

它最关键的记录,是那座山,最终将那个红色的消防栓箱的铁门,彻底地、严严实实地堵死了,甚至连墙上那行用红色油漆喷涂的“消防设施,严禁遮挡”的八个大字,都被垃圾袋和果皮纸屑,给淹没得看不见了。

时间就这么一天天地过去,摄像头的存储卡里,积攒下的视频证据,已经厚得像一部冗长的、令人作呕的默片电影。

一个月后,一个机会,悄无声息地,送到了林泽川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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