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岁老汉回村,发现祖坟被村霸霸占养猪,他没闹,1天后村霸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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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情节人物皆为创作。故事简化了现实中的法律流程与社会矛盾,旨在增强戏剧冲突,请勿与现实对号入座。任何雷同,纯属巧合。

01

长途大巴车在坑洼不平的县级公路上颠簸着,像一只上了年纪的甲虫,慢吞吞地爬向终点。

车窗玻璃上蒙着一层灰,窗外的景象飞速倒退,从高楼林立变成了低矮的平房,又从平房变成了无尽的田野。

李建国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但脑子却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六十九年了,他的人生就像这窗外的风景,从这片贫瘠的土地开始,一路奔波,最后扎根在了几百公里外那座繁华的城市。

他成了一名工厂的高级工程师,受人尊敬,体面安稳,也渐渐把“故乡”这两个字,熬成了一碗只在逢年过节时才想起来喝一口的乡愁。

三十年,整整三十年没回来了。

上一次回来,还是送父亲最后一程。

那时候,他还正值壮年,悲伤之余,心里想的更多的是城里那份不能丢的工作和等着吃饭的一家老小。

办完丧事,他便匆匆离去,连好好看一眼这片土地的时间都没有。

如今,他退休了,老伴前两年也走了,孩子们各自成家立业,忙得脚不沾地。

空荡荡的房子里,只剩下他和墙上的挂钟,秒针每一次“咔哒”作响,都像是在提醒他,剩下的时间不多了。

叶落归根的念头,便如雨后的野草,疯长起来,再也按捺不住。

“老李家村的,有没有下车的?到站啦!”售票员扯着嗓子喊了一声。

李建国猛地睁开眼,浑浊的眼球里闪过一丝迷茫,随即被清明取代。

他提起身边那个已经有些掉漆的行李箱,跟着几个稀稀拉拉的乘客下了车。

一股混合着泥土、牲畜粪便和植物清香的复杂气味,瞬间钻进他的鼻腔。

这味道,久违了,却又那么熟悉,像一把生锈的钥匙,一下子就打开了他记忆的闸门。

村口还是那棵老槐树,只是比记忆里更粗壮了,虬结的树枝像一把撑开的巨伞。

树下坐着几个晒太阳的老人,他们眯着眼,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打量着李建国这个“外来者”。

李建国想笑一笑,打个招呼,却发现喉咙有些发干。

他认得其中两张面孔,是儿时的玩伴,王家老三和赵家老四,只是岁月这把刻刀太狠,把他们雕琢得让他有些不敢相认了。

他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地收回目光,拖着箱子,顺着那条走了无数遍的土路,往村子深处走去。

脚下的路,还是那么凹凸不平,一步深一步浅,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02

“哎,你看那人是谁啊?眼生得很。”老槐树下,一个老人用胳膊肘碰了碰旁边的王老三。

王老三眯着眼看了半天,浑浊的眼珠转了转,像是从记忆的深潭里捞东西。

“好像……好像是李木匠家的建国?”他不太确定地说,“三十多年没见了吧,出息了,在城里当大官。”

“是他啊?”旁边几个人都来了精神,“他这时候回来干啥?清明都过了几天了。”

“八成是回来扫墓的呗。”

“扫墓?”一个姓张的老太太压低了声音,脸上露出一种复杂的神情,既有同情,又有几分看热闹的幸灾乐祸,“那他可得气出个好歹来,后山那地方……”

她的话没说完,就被王老三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

“少嚼舌根子!”王老三呵斥了一句,但自己也忍不住叹了口气,不再说话了。

李建国对身后的议论一无所知,他只是凭着记忆,一步步走向那个曾经的家。

路边的房子大多都翻新了,贴着俗气的白色瓷砖,偶尔夹杂着一两栋破败的土坯房,更显得格格不入。

终于,他在一处被半人高的野草包围的院子前停下了脚步。

这就是他的家。

院墙已经塌了半边,露出里面的断壁残垣。

那扇饱经风霜的木门上,一把硕大的铁锁早已锈迹斑斑。

李建国从贴身的口袋里摸出一把钥匙,同样是锈迹斑斑。

他把钥匙插进锁孔,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伴随着“嘎吱”一声刺耳的摩擦声,把锁打开。

推开门,一股浓重的霉味和灰尘味扑面而来,呛得他连连咳嗽。

院子里,曾经父亲亲手种下的那棵石榴树已经枯死,只剩下光秃秃的枝丫,像一只只伸向天空的枯手。

堂屋的门虚掩着,门轴坏了,斜斜地靠在那里。

他走进去,屋里的一切都蒙着厚厚的灰尘。

蜘蛛在房梁上结了网,一张破旧的八仙桌上,还放着一只缺了口的粗瓷碗。

他伸出手,想去摸一摸那张他小时候在上面写作业的桌子,可指尖刚一触碰到,就沾了满手的灰。

他默默地收回手,环顾着这间承载了他整个童年和少年时光的屋子,心里五味杂陈。

他没有急着收拾,只是找了张还算结实的凳子,用袖子擦了擦,然后坐了下来。

他从行李箱里拿出带来的祭品——几刀黄纸,两瓶白酒,还有一包点心。



他准备歇歇脚,就去后山给父母上坟。

门口探进来一个脑袋。

是邻居家的张婶,比他小几岁,此刻脸上堆着笑,只是那笑意怎么看都有些勉强。

“哎哟,是建国哥回来了?可真是稀客啊!”张婶走了进来,眼睛却不住地往他带来的祭品上瞟。

“是啊,张家妹子,回来了。”李建国站起身,勉强笑了笑。

“回来住几天啊?”张婶没话找话地问。

“不了,给爹妈上个坟就走。”

一听到“上坟”两个字,张婶的脸色明显变了变,眼神躲闪起来,支支吾吾地说:“那……那什么,建国哥,你……你先歇着,我家里灶上还炖着肉呢,我先回去了啊!”

说完,也不等李建国回话,就跟脚底抹了油似的,匆匆忙忙地走了。

李建国不是傻子,从村口那些老伙计欲言欲止的表情,到这张婶慌张的神态,他心里那股不安的感觉越来越重。

他皱了皱眉,隐约觉得,这次的祭祖之行,恐怕不会那么顺利。

03

在老屋里静坐了约莫半个小时,李建国压下心中那股莫名的烦躁,拎起祭品,锁上院门,朝着村后的山坡走去。

通往后山的路,已经快要被荒草吞没了。

显然,这些年,村里已经很少有人走这条路了。

李建国拨开比膝盖还高的杂草,深一脚浅一脚地往上爬。

记忆里,这段路并不长,可今天走起来,却感觉格外费劲。

还没到地方,他就闻到了一股极其刺鼻的臭味,是那种猪粪和馊水混合在一起的味道,熏得人直犯恶心。

一阵“哼哼唧唧”的猪叫声,打破了山林的宁静。

李建国的心,猛地往下一沉。

他加快了脚步,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上最后一个斜坡。

当他气喘吁吁地站定,看清眼前的景象时,整个人都像是被一道雷劈中了,僵在了原地。

记忆中,父母合葬的坟茔,那片被松树环绕的清净之地,已经消失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用红砖和水泥胡乱砌起来的大院子,院墙足有一人多高。

那刺鼻的臭味和鼎沸的猪叫声,正是从这院子里传出来的。

院墙的大门是用几块破铁皮焊接而成的,上面还用红油漆歪歪扭扭地写着“大赖养猪场”五个大字。

“轰”的一声,李建国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

他的祖坟,他父母安息的地方,竟然被人圈起来盖了猪圈!

他的嘴唇开始哆嗦,手里的祭品“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他踉跄着冲到铁门前,双手死死地抓住冰冷的铁皮,拼命地摇晃着,嘴里发出野兽般嘶哑的吼声:“谁干的!这是谁干的!”

“喊什么喊!嚎丧呢!”

随着一声粗鲁的喝骂,铁门被人从里面拉开。

一个五十岁出头的男人,挺着个啤酒肚,嘴里叼着烟,歪着脑袋走了出来。

他穿着一件满是油污的背心,脚下一双拖鞋,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蛮横和痞气。

李建国认识他。

是村里的王大赖,小时候跟在他屁股后面的鼻涕虫,后来听说成了村里谁都不敢惹的混子。

“王大赖?”李建国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

“哟,还认识我啊?”王大赖斜着眼,吐了个烟圈,慢悠悠地打量着李建国,“你谁啊?跑我这猪场门口鬼叫什么?”



“你这猪场?”李建国气得浑身发抖,他指着院子,一字一顿地问,“王大赖,我问你,这里原来是什么地方?”

“原来?原来就是个乱葬岗呗,荒着也是荒着,我给利用起来了,怎么了?”王大赖满不在乎地掏了掏耳朵。

“乱葬岗?”李建国气急反笑,“这里是我李家的祖坟!我爹妈就埋在这儿!你……你竟然敢在别人家的祖坟上养猪?”

这话说出来,连李建国自己都觉得荒唐得像是在做梦。

王大赖听到这话,非但没有半分愧疚,反而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哈哈大笑起来。

“你李家的祖坟?我说老头,你睡醒了没有?你家在村里还有人吗?三十年都没见个人影回来,这地早就成无主的了!现在这地归我,识相的就赶紧滚,别在这儿碍我的眼!”

李建国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他这辈子都没受过如此奇耻大辱。

他看着王大赖那张嚣张的脸,恨不得扑上去跟他拼命。

理智告诉他,不能。

他快七十了,一把老骨头,怎么可能打得过这个正值壮年的村霸?

当场闹起来,吃亏的只会是自己。

他紧紧地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掌心。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又缓缓吐出。

他没有再和王大赖争吵,也没有哭闹,只是用一种冰冷得吓人的眼神,死死地盯着他。

李建国掏出了自己的智能手机。

这手机是儿子淘汰下来给他的,他用得不算熟练,但拍照录像这些基本功能还是会的。

他看似无意地将手机拿在手里,调整了一下角度,屏幕对着王大赖和那个刺眼的招牌,悄无声息地按下了录像键。

“你看什么看?再看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王大赖被他看得有些发毛,恶狠狠地骂道。

李建国依旧没有说话。

他只是又深深地看了一眼那个所谓的“养猪场”,然后,在王大赖和周围几个闻声赶来看热闹的村民诧异的目光中,他弯下腰,默默地捡起地上散落的祭品,转过身,一言不发地朝着下山的路走去。

他的背影,在众人看来,充满了萧索和无奈,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

“呸!还以为多大能耐呢,城里回来的,不也一样是个怂包!”王大赖得意地往地上吐了口浓痰,骂骂咧咧地转身回了他的猪场。

村里人也都摇着头散去了,他们都觉得,这件事,就这么完了。

老李家的建国,怕了,认栽了。

04

回到那间破败的老宅,李建国“哐当”一声关上了院门,将外面的世界和所有的目光都隔绝开来。

他没有开灯,任由昏暗的光线将屋子笼罩在一片压抑的寂静之中。

他将祭品随手扔在桌上,然后像一尊雕塑一样,坐在那张吱呀作响的旧椅子上,一动不动。

脑子里,反复回放着刚才在后山发生的一幕。

王大赖嚣张的嘴脸,那刺鼻的恶臭,那震耳欲聋的猪叫声,以及那块写着“大赖养猪场”的牌子,像一把把尖刀,反复切割着他的心脏。

怒火,在他的胸腔里燃烧,几乎要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

他这辈子,做事循规蹈矩,待人以礼,何曾受过这样的侮辱?

这不仅仅是占了一块地那么简单,这是刨了他李家的根,是对他父母在天之灵的最大亵渎!

他想到了报警。

他否定了这个想法。

这里是偏远农村,王大赖这种地头蛇,在村里盘踞多年,关系盘根错节。

警察来了,最多也就是调解一下,定性为邻里纠纷。

王大赖要是耍起无赖,拖个十天半月,自己一个外地人,耗得起吗?

最后大概率是不了了之。

那去找村委会?

更不现实。

他回来的时候就听说了,现在的村支书是王大赖的堂哥。

找他,等于是自投罗网。

硬碰硬,更是下下策。

自己一把年纪,赤手空拳,拿什么跟一个流氓无赖斗?

一个又一个念头在脑海中闪过,又被他一一否决。

李建国感觉自己陷入了一个死胡同。

他双手抱着头,痛苦地呻吟着。

几十年来,在工厂里处理过无数复杂的技术难题,可今天,面对这件看似简单粗暴的蛮横之事,他却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力。

时间,就在这沉默的煎熬中一分一秒地流逝。

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李建国猛地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决绝的光。



不行,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如果用常规的办法解决不了,那就用非常规的办法。

他李建国在城里生活了几十年,或许体力上斗不过流氓,但论脑子,论见识,十个王大赖也比不上他一个!

他的情绪,从最初的暴怒和无力,慢慢沉淀下来,转化成了一种冰冷的、如同钢铁般的冷静。

他打开手机,先是将下午录的那段视频和几张照片,通过微信传给了自己的儿子,并且特意嘱咐他,先不要声张,保存好就行。

做完这一切,他像是完成了某种仪式,心里有了一丝底气。

他站起身,借着手机屏幕微弱的光亮,开始在这间尘封了三十年的老宅里,翻箱倒柜地寻找起来。

他记得很清楚,父亲是个极其细心谨慎的人。

当年家里分的地契,房契,还有一些重要的票据,父亲从不离身,后来实在带不了了,就藏在了家里的一个地方。

父亲曾半开玩笑地跟他说过:“建国啊,这些东西就是咱们家的根,根在,走到哪儿都不怕。我把它们放在一个谁也想不到的地方,以后要是遇上什么事了,你就回来找。”

当时,李建国并没有把这话放在心上。

可现在,父亲的这句话,却成了他唯一的希望。

他从堂屋找到卧室,又从卧室找到厨房。

他敲开松动的墙砖,搬开沉重的柜子,甚至连灶台下面都用铁棍捅了捅。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过去了,屋子里被他翻得一片狼藉,但他想找的东西,却连个影子都没有。

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流下,滴进眼睛里,又涩又疼。

他的腰因为长时间的弯曲,开始发出抗议的酸痛。

一种深深的失望,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

难道,是自己记错了?

还是东西早就在这三十年的风雨侵蚀中,化为尘土了?

05

夜,越来越深了。

村子里早已陷入一片沉寂,只有偶尔几声犬吠,显得格外突兀。

老宅里,李建国靠着墙壁,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长时间的翻找,让他的体力几乎耗尽。

他抬起头,茫然地看着这个被自己弄得乱七八糟的家,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和无助感将他紧紧包围。

或许,自己真的该放弃了。

明天买张车票回城里,就当从来没有回来过。

祖坟的事,就当是自己做了一场噩梦。

一想到父母的安息之地正被一群猪践踏,他的心就像被万千钢针攒刺,痛得无法呼吸。

不!

绝不!

他用手撑着墙壁,挣扎着站了起来。

他的目光,再一次扫过屋里的每一个角落。

他的视线定格在了堂屋正上方那根最粗的房梁上。

那根房梁,是用上好的木料做的,黝黑发亮,几十年过去,依然坚固如初。

上面布满了蜘蛛网和灰尘。

一个尘封已久的记忆片段,猛地从他的脑海深处跳了出来。

那是他离家去城里工作的前一晚,父亲喝了点酒,拉着他的手,指着那根房梁说:“建国啊,记住,最危险的地方,有时候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咱们家的根,就在那上面,看着咱们呢。”

当时他只当是父亲的酒话,并未深究。

可现在想来,这分明就是一句重要的暗示!

李建国的心,瞬间狂跳起来。

他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重新燃起了希望。

他环顾四周,找到一张还算稳固的方桌,费力地把它拖到房梁下面。

然后,又从厨房搬来一条长凳,叠在桌子上。

他颤颤巍巍地爬上桌子,又小心翼翼地踩上长凳。

长凳晃了一下,吓得他出了一身冷汗。

他稳住身形,一手扶着墙,一手伸向那布满灰尘的房梁。

他的指尖,触碰到了一片冰冷的蛛网和厚厚的积灰。

他顾不上这些,用手在房梁和屋顶的夹缝里,一寸一寸地摸索着。

空的。

还是空的。

他的心,随着手指的移动,一点点地往下沉。

就在他几乎要绝望的时候,他的指尖突然触碰到了一个冰凉、坚硬的物体,带着金属的质感。

找到了!

李建国心中一阵狂喜,他用手指勾住那个物体,小心翼翼地将它从夹缝里拖了出来。

那是一个长方形的小铁盒,大约有两块砖头那么大,外面用一层厚厚的油布包裹着。

铁盒已经锈迹斑斑,看起来很有年头了。

他抱着这个沉甸甸的铁盒,像抱着一件稀世珍宝,一步一步地从桌子上爬了下来。

回到地面,他的双腿一软,差点瘫坐在地。

他靠着桌子,喘了好几口气,才平复下激动的心情。

他找来一把小刀,费了些力气,才割开外面那层已经变得又干又脆的油布。

“嘎吱——”



伴随着一声刺耳的摩擦声,锈住的盒盖被他用力撬开。

一股陈旧的纸张味道,扑面而来。

铁盒里,静静地躺着一叠用油纸包着的文件。

他的手,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他小心翼翼地打开油纸包,里面是几份已经泛黄发脆的文书。

有老宅的房契,有自留地的证明,还有……他一眼就看到了那份他最想找的东西——后山那块坟地的地契!

他迫不及待地展开那份地契,借着手机屏幕微弱的光亮,凑到眼前仔细查看。

地契的纸张已经很脆弱了,上面的字是用毛笔写的,字迹已经有些模糊。

他看到了地块的四至范围,看到了面积,然后,在所有主一栏,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李栓。

那是他爷爷的名字。

没错,就是它!

这就是铁证!

李建国激动得差点叫出声来。

有了这个,他就能证明那块地是他们李家的!

王大赖再怎么狡辩也没用!

他强压下心中的激动,继续往下看。

地契的末尾,除了官方的印章外,还有一个担保人栏。

在那个年代,重要的土地契约,往往会找一个德高望重的人做担保,以增加其效力。

李建国的目光,落在了担保人的签名上。

那是一个龙飞凤舞的签名,笔力遒劲。

当他辨认出那三个字时,他的瞳孔猛地一缩,呼吸瞬间停止了。

他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样,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把手机凑得更近,一遍又一遍地看着那个名字,生怕是自己眼花看错了。

偏偏那三个字,清晰无比,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脑海里。

地契担保人一栏,赫然写着的名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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