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坚持AA制接父母养老,我下馆子不回家吃饭,一个月后她跪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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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创作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图片和文字均不涉及真实人物和事件。

“林涛,这个月水电费超了这么多,你必须多承担一半!”苏瑶把账单摔在我面前,语气不容置疑。

我看着她因愤怒而涨红的脸,平静地摇了摇头:“当初说好的,你的父母,你负责。”

从那天起,我再也没回那个家吃过晚饭。

她以为我顿顿在外面潇洒,是在用冷暴力对她进行报复,每天被父母的追问和赤字的账单逼得焦头烂额。

直到一个月后,她收到我以“出差”为名寄去的那个快递。当她看清楚上面记录的内容时,她的脸色也瞬间变得惨白...



01

我和苏瑶结婚三年了。

我们的家,坐落在市中心一个高档小区里,一百二十平米的空间,被苏瑶打理得像一本家居杂志的样板间。

墙是纯白,地板是浅灰,所有的家具都线条笔直,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品。

这里一尘不染,井井有条,就像我和苏瑶的婚姻,一切都有章可循,清晰明了,只是缺少了一点人气。

这份清晰,源自于我们婚前签署的那份厚达十页的“家庭财务协议”。

苏瑶是一家外企的市场部经理,名校毕业,思想西化,是她朋友圈里公认的“独立女性”标杆。

结婚前,在一个格调优雅的咖啡馆里,她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向我阐述了她对婚后生活的设想,核心只有三个字母:AA制。

她当时搅动着杯中的拿铁,条理分明地告诉我:“林涛,我爱你,但这和经济独立是两码事。

我见过太多夫妻因为钱的问题闹得不可开交,最后感情消磨殆尽。

我不想我们变成那样。

我们各自管理自己的收入和财产,共同承担家庭的必要支出,这是对彼此最大的尊重,也是最公平、最能规避未来风险的方式。”

我记得我当时愣了很久,手里那杯美式咖啡的苦涩,似乎一直蔓延到了心里。

我是一名建筑设计师,在我对“家”的无数次构想中,它应该是一个充满温情和包容的港湾,是两个人共同奋斗的实体,所有的努力、财富、爱与梦想都应该像钢筋和水泥一样,紧密地浇筑在一起,不分彼此。

AA制,这个词对我来说,像一把冰冷锋利的手术刀,要在我最珍视的“家”这个概念上,划开一道泾渭分明的口子。

我试图争辩。

“家不就是两个人组成一个整体吗?

为什么非要算得这么清楚?

那样还叫家吗?”

苏瑶抬起头,眼神里没有丝毫动摇,只有不容置疑的理性光芒。

“正因为是家,才要在一开始就建立好规则。

林涛,我不想有一天因为谁赚得多谁赚得少而产生不必要的摩擦,也不想因为家庭的开销而失去实现自我价值的自由。

这才是新时代夫妻最健康的关系。”

她的逻辑无懈可击,她的态度坚决无比。

我看着她那双写满理性的漂亮眼睛,最终,那句“我爱你”战胜了我内心所有的疑虑和不甘。

我妥协了。

我在那份详细到连一卷卫生纸、一瓶洗洁精、甚至偶尔在家做饭的食材都要精确平摊费用的协议上,签下了我的名字。

于是,我们的婚姻就在这份协议的框架下,精准地运行了三年。

我们设立了一个公共银行账户,每个月一号,我们都会雷打不动地往里面转入等额的钱,用于支付房贷、水电、物业费以及协议里规定的共同采购的生活用品。

我们各自的工资、奖金、年终分红、投资理财,是绝对的隐私,互不干涉。

苏瑶可以眼睛不眨地买下一个五位数的新款名牌包,并骄傲地称之为“自我奋斗的犒赏”;我也可以毫无负担地将大笔钱投入到更新我的专业设备和软件上。

02

我们的家,永远干净整洁。

账单永远清晰,财务永远分明。

我们确实像苏瑶预想的那样,从不为钱吵架,因为协议上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

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这个家里也缺少了很多别的东西。

比如,饭桌上很少有热气腾腾的家常菜,我们更习惯点外卖,然后在各自的手机上完成支付,连一句“今天我请客”都显得多余。

比如,我们几乎不给对方买任何礼物,因为那不属于“公共开销”的范畴,而用自己的钱买,又总感觉像是一种打破了财务平衡的单方面馈赠。

这个家,有规则,有秩序,却唯独缺少了烟火气和温度。

我时常在深夜加班回来,推开门,迎接我的是一室的清冷和黑暗。

看着空荡荡的客厅,我总有一种错觉,这里不是我的家,只是我和一个叫做苏瑶的女人合租的一间公寓。

这种冰冷但稳定的平静,被一通突如其来的电话彻底打破了。

那是一个周六的下午,我难得没有加班,正在书房翻看一本新买的建筑理论书籍。

苏瑶在客厅接了个电话,是她母亲打来的。

我只隐约听到她用一种轻快又果决的语气说着“好,好,没问题,我来安排”,听起来像是在处理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工作。

挂了电话,她拿着手机走到书房门口,倚着门框,脸上带着一种轻松愉悦的表情,像是在宣布一件好事一样,对我说道:“林涛,我爸妈下周就过来跟我们一起住。”

我手里的书“啪”的一声合上了,发出的声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

“过来住?是来旅游吗?住多久?”

“不是住多久,”苏瑶纠正道,语气理所当然得仿佛在说今天天气不错,“是以后就跟我们一起住了。

他们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如从前,在老家我不放心。

接过来养老,我这个做女儿的也能在身边尽尽孝心。”

我的眉头瞬间紧紧地锁了起来。

这件事,从头到尾,她没有和我商量过一个字。

我们的房子是标准的两室一厅,他们来了住哪里?

次卧现在是我的书房,堆满了我的图纸和设备。

更重要的是,两个老人的到来,意味着我们已经固化的生活方式将被彻底改变,家庭的日常开销也必然会急剧增加。

这直接冲击了我们这段婚姻赖以维系的根基——那份冰冷的AA制协议。

“苏瑶,你做这么大的决定,为什么不提前跟我商量一下?”

我努力压抑着心里的火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只是在探讨,而不是质问。



“这有什么好商量的?”

苏瑶似乎对我的反应有些不解,“那是我爸妈,难道我接他们过来还需要你批准吗?”

“是你的爸妈,没错。

但这也是我们的家,是我们两个人的家。”

我站起身,走到她面前,直视着她的眼睛,“你忘了我们的协议吗?

协议的核心就是,各自的责任,各自承担。

现在接他们过来,所有的开销怎么办?

这等于从根本上违背了我们的约定。”

03

苏瑶似乎早就料到我会拿协议说事,她抱起双臂,毫不退让地迎着我的目光:“我当然没忘。

我父母,当然由我来负责养老。

我用我自己的工资给他们提供生活费,给他们买衣服,买他们需要的一切东西,不会花你一分钱,也绝对不会动用公共账户里的钱。

这不算破坏我们的约定吧?”

她的话,从逻辑上再次将我堵得哑口无言。

是啊,按照那份冷冰冰的协议,她负责她的父母,我负责我的父母,这很“公平”。

可是,家是能这样计算的吗?

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多出来的水电燃气费怎么算?

多出来的饭菜钱怎么算?

这些根本无法精确分割的模糊账目,必将成为我们之间新的战场。

我看着她,突然感到一阵深切的无力。

她总是能用最冷静的规则,来包裹最自我的决定。

我妥协了三年,忍受了三年,

我以为这就是我们相处的方式,但现在我发现,这把名为“规则”的刀,终于开始割到我了。

一场风暴,已然在门外酝酿,而亲手打开门的,就是我的妻子。

一周后,岳父周建国和岳母刘梅如期而至。

他们带来了大包小包的家乡特产,腊肉、香肠、干笋,塞满了我们那个极简风格的冰箱。

他们的脸上洋溢着对城市新生活的向往和对女儿出人頭地的驕傲。

岳父是个沉默寡言的庄稼人,大部分时间都只是咧着嘴笑呵呵地看着,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岳母则是个典型的热情、能干的传统家庭主妇,一进门就宣布要全面接管我们的厨房,让我们尝尝什么是“家的味道”。

我努力地扮演着一个热情周到的好女婿的角色,帮他们把行李安顿在我那个被临时清空的书房里,耐心地教他们如何使用家里的智能马桶和中央空调。

但我的内心,却始终有一块地方是紧绷的。

我知道,从他们踏入这个家门开始,那个由协议维持的脆弱平衡,就像走在钢丝上一样,随时都可能坠落。

现实的冲击,比我想象的来得更快。

刘梅心疼女儿女婿工作辛苦,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在厨房里叮叮当当,为我们准备种类丰盛的中式早餐,豆浆、油条、小米粥,香气飘满了整个屋子。

晚上,更是雷打不动的四菜一汤,荤素搭配,摆得满满当当。

她总是一边给我们夹菜一边念叨:“外卖那东西怎么能吃,全是科技与狠活,还是家里做的饭菜干净、养人。”

苏瑶非常享受这种被人照顾的温暖感觉,她不止一次地在我面前感叹:“你看,我妈来了多好,家里终于有烟火气了,这才是家的样子。”

我没有回应她。

因为我看到的,是这个“家的样子”背后的另一面。

岳母为了让一锅排骨汤更软烂入味,会用燃气灶的小火,从中午一直慢炖到晚上。

岳父喜欢看电视,尤其钟爱那些声音嘈杂的战争剧和戏曲频道,而且音量总是开到最大,电视机经常从早上睁眼一直开到深夜他上床睡觉。

04

他们习惯了在农村老家节俭地生活,却在城市里这些看不见的能源消耗上,显得大大咧咧,毫无概念。

第一个月的账单出来时,那个数字是触目惊心的。

水电燃气费,比我们过去任何一个月都高出了近一倍。

而我们那个原本预算精准的公共账户,也在第三周就因为频繁采购新鲜食材而见了底。

苏瑶拿着手机上银行APP的账单通知,第一次在我面前露出了些许尴尬的神色。

她先是试探性地对我说:“爸妈来了,这家里开销确实大了一些哈。”

我正坐在沙发上看书,闻言抬起头,看着她,没有说话,等着她的下文。

“你看...这个公共账户里的钱,这个月不够用了。

是不是我们都再各自多打一点进去?”

她终于小心翼翼地说出了口。

我的心,在那一刻沉了一下。

我放下书,平静地看着她,回答道:“协议上写得很清楚,公共账户的开支,是我们两个人的共同生活开销。

现在多出来的这一部分,是因为你的父母住在这里而产生的,按照协议,理应由你个人来承担。”

我的话像一根冰冷的针,毫不留情地刺破了她想维持的体面。

苏瑶的脸色瞬间变了,声音也拔高了八度:“林涛,你怎么能算得这么清楚?

他们也是你的长辈!

我妈每天在厨房辛辛苦苦做饭给我们吃,你没有享受吗?

现在让你多分担一点费用你就不愿意了?”



“我没有不愿意,我只是在遵守我们共同制定的约定。”

我的声音也冷了下来,“当初是你亲口说的,你的父母你负责。

现在你想更改规则,是不是应该先和我商量?

苏瑶,让我多分担这笔钱可以,但那应该是出于我对长辈的情分,是我自愿的付出,而不是你用道德绑架强加给我的义务。

你不能在一方面享受着AA制带来的‘经济独立’,另一方面又要求我承担传统家庭模式下的‘无限责任’。

天底下没有这样的道理。”

那次谈话,是我们结婚以来最激烈的一次争吵,最后不欢而散。

苏瑶气得摔门进了卧室,留下我一个人在客厅冰冷的灯光下站了很久。

我感到一种深深的疲惫。

从那天起,我们之间进入了冷战。

家里有岳父岳母在,我们维持着表面的客气和礼貌,但只要一独处,那份沉默就足以让空气凝固。

苏瑶开始用她自己的工资去支付买菜的钱,但她的工资虽然不低,要额外负担两个老人的全部开销,还要应付自己过往的高消费习惯,也很快变得捉襟见肘。

我发现她不再浏览那些奢侈品网站,也很久没有买新衣服和昂贵的护肤品了。

矛盾的彻底爆发,是在第二个月的水电费账单出来之后。

那个数字,比上个月还要高,简直像一个笑话。

那天晚上,苏瑶又一次把我叫到书房,她把手机上的电子账单直接摔在了我的桌子上。

“林涛,这个月的水电费,你必须多承担一半!”

她的语气不再是商量,而是带着怒火的命令。

05

“给我一个理由。”

我平静地问。

“理由?

因为你也住在这个房子里!

你也用了水电!

你每天回来要洗澡,你的电脑每天开十几个小时也耗电!

我妈做的饭,你也吃了!

这些难道不是理由吗?”

她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喊了出来。

我看着她因为激动而涨红的脸,看着她眼中那熟悉的、不容置疑的强势,心中最后一点温情也慢慢冷却了。

我为这个家,为她所谓的“规则”,妥协了三年,忍受了三年这种不像家的冰冷和计算。

我天真地以为这是她追求的生活方式,我出于爱,尊重她。

但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她所谓的AA制,所谓的独立,都只是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外壳。

当规则对她有利时,她就高举规则的大旗,要求我严格遵守;当规则成为她的负担时,她就想用亲情和道德来绑架我,让我为她的决定买单。

我没有跟她继续争吵,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直到她自己因为喘不过气而停了下来。

然后,我一字一句地,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对她说:“好。

既然家里的一切都要算得那么清楚,那从今天起,我们就把账算得更清楚一点。”

我站起身,拿起我的公文包,走到门口,回头看着她。

“从明天开始,我不再回家吃饭了。

我那一份,你们不用准备,这样你的食材开销会小很多。

至于水电费,我会按照我们过去三年里,我个人部分的平均使用额度,定时定量打到公共账户上,超出的部分,既然是你父母产生的,就由你来承担。

这样,总算够公平了吧?”

说完,我没有再看她脸上震惊、愤怒又难以置信的表情,径直走出了书房。

那一刻,我的心,彻底冷了。

从第二天起,我开始了我的“无声的反抗”。

我严格遵守我对苏瑶说过的每一句话。

每天下班后,我不再像往常一样直接开车回家。

我会先给苏瑶发一条简短的信息,内容大同小异,客气又疏离:“今晚公司有应酬,和客户吃饭,你们吃吧,不用等我。”

或者“部门聚餐,和同事们在一起,你们先吃。”

然后,我会在公司附近找一家最普通的快餐店,点一份最简单的套餐,十五块钱的兰州拉面,或者二十块钱的沙县小吃。



我一个人坐在角落里,默默地吃完。

有时候,为了省钱,我甚至就在楼下的便利店买一个打折的饭团或者一份临期的三明治,就着免费的热水解决一顿。

吃完饭,我不会马上回去,那个地方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了“家”的吸引力。

我会在公司的休息室里待着,或者去附近的城市公园里坐着发呆,看广场舞大妈们热闹地跳舞,看孩子们开心地追逐,直到估摸着家里已经吃完饭、收拾完碗筷,我才像个游魂一样,慢悠悠地开车回去。

回到家,岳父岳母通常正在客厅看电视,声音开得震天响。

他们看到我回来,总会热情地打招呼:“林涛回来啦?

今天又在外面吃啊?

这工作也太忙了,钱是赚不完的,要注意身体啊。”

06

我笑着点点头,用一句轻描淡写的“没办法,最近项目赶得紧”来敷衍过去。

苏瑶则坐在一旁的沙发上,通常在看手机,脸色难看,却又不好当着她父母的面发作。

她知道我不可能真的有那么多应酬,但她又抓不到任何实质性的把柄。

我的行为,完全符合她所倡导的“个人自由”,我用我自己的钱,解决我自己的晚餐,没有动用公共账户一分钱,逻辑上无懈可击。

家里的餐桌上,气氛变得越来越古怪。

原本是四个人的饭菜,现在固定地少了一个人。

岳母刘梅准备的菜量,总是掌握不好。

做多了,剩下,看着心疼;做少了,又觉得桌上冷冷清清。

她开始越来越频繁地追问苏瑶:“林涛这孩子到底怎么了?

怎么天天在外面吃啊?

是不是我们来了,他住得不习惯?

觉得我们老两口烦了?”

“妈,您别多想,他就是公司忙,真的,他们设计师都这样,忙起来没日没夜的。”

苏瑶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强颜欢笑,用苍白的谎言来应付过去。

但她的笑容越来越勉强,眼里的烦躁和疲惫也越来越藏不住。

我不在家吃饭,不仅仅是少了一双筷子那么简单。

这意味着她要独自一人承担起三个人的所有伙食开销,这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更重要的是,她还要承受来自父母的持续不断的疑问和由此产生的巨大精神压力。

她那个引以为傲的“我用我的钱给我父母养老”的独立宣言,在现实的柴米油盐和人情世故面前,变得越来越苍白无力。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的烦躁和焦虑正在一天天累积。

她开始在深夜给我打电话,我的手机在公司,我通常不接。

她就发来大段大段的文字,质问我到底想干什么。

“你到底什么意思?

你这是在用冷暴力报复我吗?

你一个大男人,用这种不回家吃饭的方式来对抗,有意思吗?”

“我没有报复你。”

我回复的文字和我的心情一样平静,“我只是在严格遵守我们之间的AA制。

既然你说你的父母由你全权负责,那么他们的伙食自然也该由你负责。

我在外面吃,是在为你减轻经济负担,同时也能让我们的账目更加清晰。

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公平和独立吗?”

我的回复让她哑口无言,她只能发来一连串的省略号,最后不了了之。

这样的日子,像生了锈的钟摆,缓慢而压抑地,一天天过去。

我每天在外面吃着廉价的快餐,回到那个所谓的家,面对着一室的沉默和尴尬。

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瘦了下去,人也变得更加沉默寡言。

我不知道这样的坚持到底有什么意义,或许,我只是想用这种近乎自残的决绝方式,让她,也让我自己看清楚,家,从来就不是一个可以靠冰冷的规则来计算和维持的地方。

爱和责任,一旦被量化,就失去了它本来的温度。

我以为她很快就会受不了,会跟我妥协,或者,我们会迎来一次彻底的摊牌和争吵,然后决定这段婚姻的走向。

07

但是没有,她只是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用一种近乎固执的沉默和我进行着无声的对抗。

我们就像两只被困在同一个笼子里的刺猬,谁也不肯先收起自己满身的尖刺,任由彼此在这段关系里鲜血淋漓。

这样的日子,不多不少,整整过了一个月。

在一个周五的早上,我平静地告诉苏瑶:“公司有个项目在外地,需要我去现场跟进一段时间,我今早就走。”

我简单地收拾了一个行李箱,里面只有几件换洗的衣服。

苏瑶当时正被家里的琐事和即将透支的信用卡账单搞得焦头烂额,她看了我一眼,眼神里虽然有不满,但也并未多想,或许她觉得我暂时离开,能让她暂时松一口气。

我“出差”的当天下午,他们家的门铃突然响了。

苏瑶打开门,门外站着一个快递员,递过来一个不大不小的纸箱包裹:“您好,是苏瑶女士吗?

您的快递,需要本人签收。”

她疑惑地接了过来,心里有些纳闷。

她最近并没有网购。

包裹上,收件人一栏清晰地写着她的名字,而寄件人那一栏,只有三个字,像针一样刺进她的眼睛:林涛。

她的心,猛地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她。

握着签字笔的手,竟然有些发抖。



关上门,她把包裹放在客厅的茶几上,用颤抖的手指撕开层层缠绕的胶带。

里面,是一个厚厚的牛皮纸文件袋,封口被粘得严严实实。

她深吸一口气,扯开封条,从里面抽出厚厚一沓东西。

最上面,是一封白色的信,信封上没有多余的字,只有她再熟悉不过的笔迹,写着她的名字:苏瑶。

苏瑶没有先看信,一种莫名的恐惧让她选择先翻看下面那些纸张。

一张、两张、三张...那不是文件,而是一本本的记录,和一沓沓的凭证,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数字和日期。

她的手越翻越快,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冲破喉咙。

“瑶瑶,那是什么啊?

谁寄来的?”

母亲刘梅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从厨房走出来,好奇地问。

苏瑶根本听不见母亲在说什么,她的整个世界,都聚焦在手里那沓越来越沉重的纸上。

她的眼睛飞快地扫过那些账目,每一行字都像一个巴掌,狠狠地扇在她的脸上。

当她终于翻到最后一页,看清楚上面那一行行字和附在后面的那些花花绿绿的发票时,手里的所有纸张“啪嗒”一声,从她无力的指间滑落,散了一地。

苏瑶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双腿一软,瘫坐在沙发上。

她双手捂着嘴,眼泪毫无征兆地夺眶而出,止不住地往下掉,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

“这...这怎么可能...这不可能...”她的声音颤抖得几乎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充满了无尽的震惊和绝望。

父母被她突然的反应吓坏了,急忙围了过来。

08

刘梅弯下腰,捡起地上散落的几张纸,当她看清楚上面记录的内容时,她的脸色也瞬间变得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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