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岁少年半夜开车送外婆去医院,狂飙80公里,交警:你哪来的胆子

分享至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已完结,请安心阅读)

凌晨四点,省道上警笛大作。

“前方车辆立即停车!”

白色轿车不减反增,时速飙到九十。

交警设路障拦截,拉开车门那一刻愣住了——驾驶位上坐着的,竟是个半大孩子。

“你几岁?哪来的胆子开车上路?”

“十五……”少年浑身颤抖,突然跪下,“警察叔叔,求你让我把外婆送到医院……”

后座,一个老人躺在那里,生死未卜。

这个十五岁的少年,为何敢在凌晨独自驾车狂奔八十公里?



01

凌晨一点四十七分,方宇晨从睡梦中惊醒。

一声沉闷的撞击声从房间外传来,那声音不大,但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像是什么重物砸在地板上。

他一个激灵坐起来,心跳突然加快,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冲出房门,走廊的灯还亮着,昏黄的光线照在地板上,卫生间里躺着一个人。

是外婆。

林秀兰穿着那件洗到发白的碎花睡衣,整个人蜷缩在冰凉的地板上,一只手死死捂着胸口,另一只手无力地撑在地上,像是想要站起来但又没有力气。

她的脸色煞白得吓人,额头上全是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流,嘴唇发紫,呼吸急促而微弱,每一口气都像是从喉咙里硬挤出来的。

“外婆!”宇晨扑过去,双手想要扶起她,但又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生怕弄疼了她。

林秀兰艰难地睁开眼睛,看到外孙,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但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别……别扶……让我……躺着……”她的声音像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每说一个字都在发抖,每一个字都要用尽全身的力气。

宇晨的手停在半空中,不知所措,他看着外婆痛苦的样子,眼泪几乎要掉下来。

“外婆你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他的声音都变了调,带着哭腔。

林秀兰喘了几口气,用尽最后的力气吐出几个字:“药……床头柜……左边……”

宇晨立刻跳起来,冲进外婆的房间,打开床头柜左边的抽屉。

抽屉里空荡荡的,只有几张旧报纸和一些零碎的小东西。

他翻遍了所有的抽屉,在最下面的角落里找到了一个小药瓶,白色的塑料瓶身上贴着标签,写着“速效救心丸”。

他抓起药瓶,正要往外跑,突然看到瓶子上的保质期:去年十二月。

现在已经是今年的三月。

药过期了。

更重要的是,瓶子是空的。

宇晨的手开始颤抖,他把药瓶翻过来倒了倒,真的一颗都没有了。

“外婆,药没了!”他冲出房间,声音都变了,带着绝望和恐惧。

林秀兰还躺在地上,她艰难地睁开眼睛,嘴唇动了动,像是想说什么,最后只吐出两个字:“打……一二零……”

宇晨用颤抖的手从睡裤口袋里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二零。

“喂,这里是急救中心。”电话那头传来冷静的女声。

“我外婆心脏病发作了,她倒在地上,呼吸很困难,脸色很白,嘴唇都紫了,你们快来!”宇晨的话说得很快,几乎是喊出来的。

“请说清楚你的地址。”

“南城区教师公寓七栋三单元五零二。”

“好的,我们马上派车过去,请问患者现在意识清醒吗?”

“清醒的,但是她说不出话,很痛苦的样子。”

“你先让她平躺,不要随意移动,保持呼吸道通畅,我们最快三十五到四十分钟能到。”

“什么?四十分钟?”宇晨的声音突然提高了,“这么久吗?”

“对不起,你们那里是城郊,我们从市区过去需要时间,请你耐心等待。”

挂断电话,宇晨看着躺在地上的外婆,她的呼吸越来越弱,胸口起伏的幅度越来越小。

四十分钟。

他突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外婆可能等不了四十分钟。

他又拨通了父亲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来,那边传来父亲含糊不清的声音,明显是被吵醒的。

“喂?宇晨?这么晚了怎么了?”

“爸,外婆心脏病发作了,她倒在地上,我打了一二零,他们说要四十分钟才能到!”宇晨的声音带着哭腔。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秒,接着父亲方建华的声音突然变了:“什么?!你说什么?!”

“外婆心脏病发作,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马上打一二零!还有,快去叫邻居帮忙,叫王奶奶,或者张叔叔!”父亲的声音很急,还能听到他在那边手忙脚乱的声音。

“一二零已经打了,他们说要四十分钟,王奶奶不会开车,张叔叔上夜班不在家……”宇晨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下来了。

电话那头安静了,能听到父亲粗重的呼吸声,还有母亲在旁边急切的询问声。

“宇晨,你……你先照顾好你外婆,我和你妈现在马上买票回去,你别慌,你一定要冷静……”父亲的声音也在颤抖,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挂断电话,宇晨看着躺在地上的外婆,她已经闭上了眼睛,只有微弱的喘息声证明她还活着。

他的目光落在门口的挂钩上,那里挂着一串车钥匙。

那是家里那辆别克凯越的钥匙,一辆开了八年的二手车,父亲三年前花三万块买的,平时外婆用来买菜,接送他上学,一年开不了五千公里。

县人民医院距离这里七十九公里,走省道,凌晨路上车应该不多。

如果开车去,最多一个小时就能到。

但是他只有十五岁,没有驾照,从来没在真正的公路上开过车。

宇晨盯着那串钥匙,手心全是汗,心跳得像要从胸膛里跳出来。

他突然想起了去年暑假的一个黄昏。

02

那天外婆带着他去郊外废弃的驾校练习场,那是一片荒废的空地,地面坑坑洼洼,周围长满了野草。

外婆把车停在空地上,对他说:“宇晨,过来,外婆教你开车。”

“外婆,我才十四岁,不能开车的。”当时他这样说。

“外婆知道,但是外婆想让你学会,万一哪天外婆突然不行了,你得会开车,得能把外婆送到医院。”林秀兰说这话的时候很认真,眼神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担忧。

“外婆你别乱说,你会长命百岁的。”他当时觉得外婆在说胡话。

“傻孩子,人总有那一天的,外婆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心脏病这个东西说不准,外婆就是想让你多学一项本事,关键时候能自救。”

就这样,整个暑假,外婆偷偷教了他两个月。

从最基本的点火、挂挡、起步,到转弯、并线、倒车,一点一点地教,耐心地纠正他的每一个错误。

“油门要轻踩,不能一脚踩到底。”

“刹车要提前,不能等到跟前了才刹。”

“转弯要提前减速,方向盘要慢慢打。”

外婆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那些话当时他觉得啰嗦,现在却成了救命的本事。

直到暑假结束,他已经能在空地上熟练地驾驶了,甚至能倒车入库。

“宇晨,记住,这些本事外婆希望你永远都用不上,但万一用上了,你就是外婆的救命恩人。”外婆最后这样对他说。

现在,那一天真的来了。

宇晨抓起墙上的车钥匙,手在颤抖,钥匙在他手里发出叮当的响声。

他走到外婆身边,蹲下来,轻轻握住外婆的手。

“外婆,我送你去医院。”

林秀兰艰难地睁开眼睛,看着外孙,眼神里有害怕,也有信任,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愧疚。

她想说话,但已经说不出来了,只能用微弱的力气握了握外孙的手。

宇晨深吸一口气,把外婆从地上抱起来。

外婆的身体轻得让他心疼,瘦小的身躯像是没有重量一样,他能清楚地感觉到外婆的骨头,能听到外婆微弱的心跳。

一步一步,他背着外婆下楼,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颠簸到她。

楼道里很安静,只有他的脚步声和外婆微弱的喘息声,昏黄的灯光照在他们身上,拉出长长的影子。

到了楼下,车就停在单元门口不远处,那辆白色的别克凯越在夜色中显得有些陈旧。

宇晨打开后座的车门,小心翼翼地把外婆放在后座上,让她平躺着,给她盖上后备箱里的毯子。

“外婆,你忍一忍,很快就到医院了。”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在颤抖。

林秀兰看着他,眼泪从眼角滑落,嘴唇动了动,像是在说“对不起”。

宇晨关上后门,坐进驾驶位,插上钥匙,深吸一口气。

手在发抖,脚也在发抖,心跳得像要爆炸一样。

他想起外婆教他的第一步:点火。

钥匙转动,引擎发出低沉的轰鸣声,仪表盘上的灯一个个亮起来,油表显示还有大半箱油。

够了。

他踩下刹车,挂到行驶挡,松开手刹,轻轻踩下油门。

车子动了,缓缓地向前移动,驶出了停车位。

凌晨两点零三分,一辆白色轿车驶出了南城区教师公寓,朝着西边的省道开去。

车里坐着一个十五岁的少年,和他奄奄一息的外婆。

凌晨的城市异常安静,街道上空荡荡的,只有昏黄的路灯孤独地站在路边,照亮一小片区域。

宇晨紧握方向盘,手心全是汗,汗水浸湿了方向盘,让它变得有些滑。

他不敢开快,车速保持在四十左右,每过一个路口都要小心地看左右,确认没有车才敢通过。

偶尔有出租车从旁边经过,司机看了他一眼,但也没在意,谁会想到这辆车是一个十五岁的孩子在开。

“外婆,你还好吗?”宇晨一边开车一边问。

后座传来微弱的声音:“好……慢点开……”

“我知道,你别说话,省点力气。”

红灯亮了,宇晨踩下刹车,车子稳稳地停在停止线前。



他看了眼后视镜,外婆还躺在那里,胸口微弱地起伏着。

绿灯亮了,他轻踩油门,车子继续前行。

一个路口,两个路口,三个路口……

终于,他开出了市区,上了通往县城的省道。

省道比市区的路要宽,两边是一片片黑压压的农田,远处偶尔有几点灯光,那是农家的房子。

路上几乎没有车,空旷得让人害怕。

宇晨把车速提到了六十,这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再快他怕控制不住。

后座的外婆时而清醒时而昏迷,嘴里含糊不清地念叨着什么。

“慢点……宇晨……慢点……别怕……”

听到外婆的声音,宇晨的眼泪差点掉下来,他用力眨了眨眼睛,把眼泪逼回去。

“外婆我不怕!你也别怕!我们马上就到医院了!”他大声说,像是在给外婆打气,也像是在给自己打气。

车子在黑暗的省道上前行,车灯照亮前方的路,但再往前就是一片黑暗。

宇晨觉得自己像是在黑暗中摸索,不知道前方会遇到什么,但他别无选择,只能继续开。

03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已经开了半个小时了,距离县医院还有四十多公里。

就在这时,对面车道突然出现了一束刺眼的灯光。

那是一辆大货车,开着刺眼的远光灯,像一头怪兽一样朝他冲过来。

宇晨被照得眼睛都睁不开,他下意识地眯起眼睛,手紧紧握住方向盘。

大货车呼啸而过,巨大的车身带起的风让轿车剧烈晃动,像是要被吹翻一样。

宇晨被吓得方向盘都握不稳,车子偏离了车道,朝路边冲去。

他猛地打方向盘,用尽全身的力气把车子拉回来,轮胎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车子在路上晃了几下,最终稳住了。

宇晨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背后的衣服全湿了,汗水顺着脊背往下流。

“外婆!”他急忙回头看。

林秀兰还躺在后座,但因为刚才的晃动,她的身体滑到了座位下面。

“外婆!”宇晨吓坏了,他立刻靠边停车,跳下车,打开后门,把外婆重新扶到座位上。

“外婆你没事吧?”

林秀兰睁开眼睛,看着他,眼神很虚弱,嘴唇动了动:“没事……继续开……”

“对不起外婆,我吓到你了。”宇晨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别哭……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外婆用微弱的声音说。

宇晨擦掉眼泪,重新坐回驾驶位,发动车子。

这次他更加小心了,眼睛死死盯着前方,手紧紧握着方向盘,不敢有一丝松懈。

车子继续在黑暗中前行,天边开始泛起鱼肚白,黎明快要到了。

还有二十公里。

宇晨看了眼仪表盘上的时间,凌晨四点十五分,他已经开了两个多小时。

他又看了眼后视镜,外婆已经完全闭上了眼睛,连呼吸声都听不到了。

“外婆!外婆你醒醒!”他大喊。

没有回应。

宇晨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他把车速提到了八十五,这是这辆车的极限了,引擎发出巨大的轰鸣声。

“外婆别睡!你不能睡!还有二十公里就到医院了!”

他一边开车一边喊,眼泪模糊了视线,他用袖子胡乱擦了一把。

车子在省道上飞驰,速度表的指针疯狂跳动,车身在高速下有些发抖。

十五公里。

十公里。

五公里。

就在这时,后视镜里出现了闪烁的蓝色警灯。

一辆警车从后面追上来,警笛刺破清晨的宁静,在空旷的省道上回荡。

喇叭里传来严厉的声音:“前方白色轿车,立即靠边停车!立即靠边停车!”

宇晨的心跳快到要爆炸,他看了眼后视镜里的警车,又看了眼前方的路。

还有十二公里,只要十二公里就能到县医院了。

他咬咬牙,没有减速,反而把油门踩得更深。

车速飙到了九十,这已经超过了这辆车的安全速度,车身开始剧烈晃动。

“最后警告!立即停车!否则我们将采取强制措施!”警笛声越来越响,警车紧紧跟在后面。

宇晨的眼泪不停地流,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知道这样做是错的,但他不能停,停下来外婆就真的没救了。

“对不起……对不起……”他不知道在对谁说对不起,是对外婆,还是对自己,或者是对那些他可能伤害到的人。

前方路口,两辆警车横在路中间,设置了路障,几个交警站在路边,挥舞着手臂让他停车。

宇晨别无选择,只能急刹车。

刹车片和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轮胎在地上拖出长长的黑色痕迹,车子在路上滑行了十几米,最终停在路障前五米的地方。

宇晨趴在方向盘上,整个人都在发抖,他的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指关节都发白了。

车门被拉开,几个交警围了上来。



“驾驶证行驶证。”一个中年交警沉着脸说。

宇晨抬起头,看着这个交警,他看起来四十多岁,穿着整齐的制服,脸上的表情很严肃。

那个交警看到驾驶位上坐着的竟然是个半大孩子,整个人都愣住了。

“你……你几岁?”他的声音都变了。

“十……十五……”宇晨的声音在颤抖,他的嘴唇在发抖,整个人像是要崩溃了。

“十五岁?!”交警的声音突然提高了,“你哪来的胆子开车上路!你知不知道这有多危险!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是违法的!你……”

话说到一半,他注意到后座躺着个老人。

“车上还有人?”他快步走到后门,打开车门。

林秀兰躺在后座上,脸色灰白得吓人,嘴唇发紫,呼吸若有若无,整个人看起来快不行了。

04

“这是谁?”交警问。

“我外婆……”宇晨的声音很小。

“你外婆怎么了?”

宇晨再也忍不住,突然哭了起来,哭得撕心裂肺,像是要把这一路的恐惧和压抑全部哭出来。

“警察叔叔,求求你,让我把外婆送到医院……她心脏病发作,一二零说要四十分钟才能到,我等不了……我只能自己开车送她……”

“求你了……抓我可以,罚我也可以,但先让我把外婆送到医院……她不能死……她真的不能死……”

宇晨说着说着,突然跪在地上,对着那个交警不停地磕头。

“求你了……求你了……”

围观的几个交警都愣住了,他们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场面,一个十五岁的孩子,为了救外婆,敢在凌晨独自开车八十公里。

那个中年交警就是赵国平,县交警大队的副队长,今天正好他带队在这里查车。

他看着跪在地上的孩子,又看了眼车里奄奄一息的老人,心里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感觉。

他想起了自己的两个孩子,想起了自己年迈的母亲,如果有一天他的孩子遇到这样的情况,会不会也这么做。

“快起来。”赵国平弯腰把宇晨扶起来。

“你外婆现在情况很危急,我们必须马上把她送到医院。”

他转身对其他交警说:“马上联系县医院急诊科,让他们准备抢救!”

接着他对宇晨说:“孩子,你下来,我来开,你坐后面照顾你外婆。”

“我……我不用坐警车吗?”宇晨愣住了。

“救人要紧,其他的事等救完人再说。”赵国平接过方向盘。

另一名交警坐上副驾驶,宇晨坐到后座,把外婆的头轻轻放在自己腿上。

两辆警车在前面开道,白色轿车跟在后面,车队朝着县医院呼啸而去。

赵国平把车速飙到了一百二,路上所有的车辆看到警车都纷纷让道。

宇晨坐在后座,紧紧握着外婆的手。

“外婆,快到了,你一定要撑住……”

林秀兰似乎听到了外孙的声音,她用尽最后的力气睁开眼睛,看着他。

“宇晨……外婆……对不起……”她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到。

“外婆你别说话,省点力气,马上就到医院了。”宇晨的眼泪又掉下来了。

十二公里的路程,在警车的开道下,六分钟就到了。

县人民医院急诊科早就接到通知,医护人员推着平车等在门口。

车子刚停稳,医生护士就冲了过来,打开后门,把林秀兰抬到平车上。

“患者情况怎么样?”一个年轻的女医生边推平车边问。

“心脏病发作,已经两个多小时了,呼吸很微弱。”赵国平说。

“家属跟我来。”女医生说。

宇晨想跟上去,但被护士拦住了。

“你是家属吗?”

“我是她外孙。”

“好,你在外面等,我们会尽力抢救的。”

平车被推进抢救室,门关上了,红灯亮起。

宇晨想跟进去,但那扇门像一道不可逾越的墙,把他和外婆隔开了。

他瘫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双手捂着脸,肩膀剧烈颤抖。

这一路的恐惧、紧张、害怕,在这一刻全部崩溃了,他像个孩子一样哭了起来。

赵国平坐在他旁边,递给他一瓶水。

“孩子,别哭了,你外婆会没事的。”

宇晨接过水,但没有喝,他抬起头看着赵国平。

“警察叔叔,我是不是犯法了?”

赵国平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是的,无证驾驶是违法的,而且你还超速了。”

“那你们会抓我吗?”

“这个……我们会按程序处理,但现在最重要的是你外婆的安全。”

宇晨低下头,眼泪又掉了下来。

“对不起,我知道我做错了,但我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一二零要四十分钟,我等不了,我怕外婆撑不住……”



赵国平看着这个十五岁的孩子,心里五味杂陈。

“孩子,你今天做的事很危险,幸好没出事,要是出了事,你和你外婆都可能没命了。”

“我知道,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外婆死。”

赵国平叹了口气,他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都没说,只是拍了拍宇晨的肩膀。

“你外婆是怎么教你开车的?”赵国平问。

宇晨擦了擦眼泪,把去年暑假的事说了出来。

“外婆说,她年纪大了,身体不好,万一哪天突然不行了,我得会开车,得能把她送到医院。”

“当时我还觉得外婆在瞎操心,没想到真的用上了。”

“她教了我整整两个月,每天傍晚都带我去废弃的驾校练习场,从最基本的点火、挂挡教起,一点一点教,特别有耐心。”

“她说,这些本事她希望我永远都用不上,但万一用上了,我就是她的救命恩人。”

说到这里,宇晨又哭了。

“可是我差点害死她,刚才在路上,有辆大货车开着远光灯,我被照得看不见路,车差点冲出去,外婆都被摔到座位下面了……”

赵国平听着这些,心里越来越不是滋味。

一个老人,为了给自己留条活路,教会了外孙开车。

一个少年,为了救外婆,敢在凌晨独自狂奔八十公里。

这种感情,不是用法律能衡量的。

05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抢救室的红灯一直亮着。

宇晨一直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眼睛死死盯着那扇门。

赵国平没有离开,一直陪着他。

走廊里渐渐有了人声,天亮了,医院开始忙碌起来。

清晨六点零八分,抢救室的红灯终于灭了。

门打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医生走了出来,摘下口罩,脸上带着疲惫。

“患者家属是谁?”他问。

宇晨立刻冲上去,声音都哑了。

“我是她外孙,我外婆怎么样了?”

医生看着这个满脸泪痕的少年,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沉默了几秒钟。

“老人暂时脱离生命危险了。”

听到这句话,宇晨差点站不稳,赵国平扶住了他。

医生叹了口气,语气突然变得沉重:“但是……”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