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花50万买下法拍房居然还买一送一,10年后发现地下室藏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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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五十万买下法拍房,还“送”了个不肯走的老人。

十年里,妻子总抱怨:“咱家是有老鼠精吗?”我一直没当回事。

直到那天暴雨灌了地下室,我撞开那扇尘封的门,

老人竟跪在我面前,嘶哑地哀求:“求求你别报警,那是我儿子!”



01

房子到手那天,我激动得一晚上没睡。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拉着最好的哥们儿王胖子,他开了个小五金店,我特意请他来帮我参谋参-谋,兴冲冲地去“视察”我的新家。

房子位置是真不错,闹中取静,离菜市场就隔一条街。就是样子老了点,红砖墙上爬满了青苔,一股子陈年旧味。

“峰子,行啊你!这地段,这面积,五十万,你这是捡了个金元宝啊!”王胖子一路上都在感叹我的好运气,他捏着手里的卷尺,已经开始帮我规划哪里做隔断,哪里能出租了。

我得意地拿出那串沉甸甸的钥匙,捅进那把生了锈的锁里,用力一拧,“嘎吱”一声,门开了。一股混合着灰尘、木头腐朽和常年无人居住的霉味,扑面而来。

我们正准备进去,却都愣在了门口。

客厅的旧沙发上,坐着一个老太太。她头发花白,用一根木簪子在脑后挽成一个髻,身上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布衣,背脊挺得笔直,一双浑浊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们,面无表情,仿佛我们才是闯入者。

“这……谁啊?原房主的老妈?”王胖子小声问我,脸上的兴奋劲儿瞬间去了一半。

我哪知道?法拍房的资料里只说了原房主叫王勇,三十多岁,因为欠了巨额赌债,早就跑路了,家里应该是没人的。

“大娘,您是?”我小心翼翼地走进去,试探着问。屋里的光线很暗,灰尘在从窗户缝隙透进来的光柱里飞舞。

老太太不说话,就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像。

接下来的事情,让我一个头两个大。法院和社区的工作人员来了好几趟,软硬兼施,可这老太太就像在沙发上生了根,油盐不进,谁劝也不走。她不哭不闹,也不说话,偶尔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含糊不清的字:“……家……我的家……”

社区的张主任是个快退休的热心人,他一脸为难地把我拉到院子里,递给我一根烟:“小陈啊,你看这事……她就是原房主王勇的妈,姓张。王勇那个混球跑路后,就剩她一个人了。我们查了,也没别的直系亲人了。她好像有点老年糊涂,认死理,觉得这就是她的家。我们总不能硬把人拖出去吧?影响也不好。”

我能有什么办法?我一个开货车的,嘴笨,跟她讲道理她也听不进去。那几天,我只要一进屋,她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我,看得我心里发毛。街坊邻居也都在背后指指点点。

“哎,你看那个新来的房主,就是开大货车的那个,年纪轻轻的,要把一个孤老婆子赶出去,真作孽。”

“就是,五十万买这么大房子,跟白捡似的,就不能发发善心?让老太太住到死又能怎么样?”

这些话像针一样扎在我耳朵里。我陈峰虽然穷,但也是个要脸的人。王胖子劝我别当滥好人,直接换锁,她总不能一直在里面不吃不喝。“峰子,我跟你说,这种事你不能心软,这就是个麻烦!”他言之凿凿。可我看着那老太太孤零零坐在昏暗客厅里的背影,跟我早逝的奶奶有几分相像,心一软,就做了个让我后悔十年的决定。

“行了,张主任,别协调了。”我对社区的人说,“让她住下吧。反正房子大,我住二楼,让她住一楼那个最小的朝北房间就行。我给她一口饭吃,就当积德了。”

这事儿一传开,周围邻居看我的眼神都变了,个个都夸我“小伙子心善,有出息”。王胖子更是拍着我的肩膀,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峰子,你这可真是买一送一了!买个房,还送个妈!”

我当时听着这话,心里还有点美滋滋的,觉得办了件大好事,脸上特有光。

安顿好张婆婆,我开始琢磨着简单装修一下。这房子最让我好奇的,就是那个地下室。地下室的门是那种很老式的厚重木门,上面挂着一把硕大的铜锁,绿色的铜锈结成了壳。我找来锤子想把锁砸开,却发现门像是从里面被什么东西死死抵住了,我使出吃奶的劲儿,木门也只是发出沉闷的“咚咚”声,纹丝不动。

我正奇怪呢,一回头,吓了一跳。张婆婆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站在了我身后。她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可眼神里却透着一种我看不懂的紧张和警惕。她就那么站在地下室门口,像个卫兵。

“大娘,这地下室……”我刚开口。

她就伸出干枯的手,轻轻地、却又不容置疑地,把我的手从门上推开了。

我当时也没多想。一个地下室,又阴又潮,我一个大男人也不爱待。兴许是老人家有什么舍不得扔的旧东西,藏在里面当宝贝了。我怕她担心,索性就没再动那扇门,反倒找了条拇指粗的铁链,把门又加固了一下,想着这样更安全。

02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地过去了。

一晃,十年。

这十年,城市像按了快进键,我眼看着周围的平房变成高楼,土路修成了柏油马路。我那套五十万的“买一-送一”房,如今市价没有五百万也下不来。我还在开货车,但已经是车队的队长了,不用再没日没夜地跑长途。经人介绍,我娶了媳妇刘月,她是个实在人,在超市当收银员。我们有了一个活泼可爱的女儿,叫彤彤。

张婆婆,也成了这个家里一个理所当然的存在。她还是那么沉默寡言,十年里,我跟她说过的话加起来,可能都没有一百句。她的老年糊涂似乎更严重了些,但身体还行,生活能自理。有时候我和刘月忙,她还能帮着在院子里看一下彤彤。



我们的日子,看起来平静、安稳,甚至有点让人羡慕。

可只有我们自己知道,这个家里,一直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最先发现异常的是刘月。她是个精打细算的女人,家里的柴米油盐都归她管。有一次她又去超市扛回来一袋二十斤的大米,一边擦汗一边对我抱怨:

“陈峰,你说咱们家是不是住了个老鼠精啊?我上周才买的一袋米,怎么就见底了?还有彤彤吃的那些饼干,我明明记得还有大半罐,今天一看,就剩个底了。这消耗也太快了吧!”

我当时正陪彤彤搭积木,没当回事,打着哈哈说:“妈年纪大了,彤彤又在长身体,吃得多正常。再说,米面放久了也生虫,快点吃完好。”

刘月白了我一眼:“就你心大!我跟你说,这不对劲。上回我炖了一锅排骨,吃了一半留着第二天吃,我特意用保鲜膜封得好好的,第二天早上起来,就剩几块骨头了!问你你又说没吃,问妈她就摇头,总不能是彤彤半夜起来偷吃的吧?”

类似的事情,发生过不止一次。家里的挂面、罐头、香肠,这些耐放的食物,总是会以一种不合常理的速度消失。我嘴上安慰着刘月,心里也犯嘀咕,但始终没找到原因,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

除了食物,还有声音。

我们住在二楼,张婆婆住一楼。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偶尔会被一些奇怪的声音惊醒。那声音很沉闷,像是从地板底下,从很深的地方传来的。有时候,是一阵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咳嗽声,像有人用棉被捂着嘴在咳;有时候,是像麻袋在水泥地上拖动的摩擦声,听得人头皮发麻。

有一次,声音特别清晰。我猛地坐起来,推醒刘月:“你听!什么声音?”

她迷迷糊糊地听了一会儿,摇摇头:“没有啊,你是不是做梦了?”

可我明明听到了。我蹑手蹑脚地下了床,趴在地板上,把耳朵贴上去。那声音又出现了,就在我正下方,一楼的某个地方。我立刻下楼,把一楼的灯全打开,可除了张婆婆房间里传来平稳的呼吸声,整个屋子安静得可怕。

我跟刘月提过一次,她吓得脸都白了,说这老房子是不是“不干净”,非拉着我去庙里求了个平安符挂在床头。为了让她安心,我只能自我安慰地说:“别瞎想,肯定是楼下的水管老化了,或者老房子热胀-冷缩,正常现象。”

真正让我感到毛骨悚然的,是张婆婆的行为。

她变得越来越古怪。每次吃饭,她都会趁我们不注意,偷偷地把一两个馒头,或者几片肉,用餐巾纸包起来,塞进自己那件永远宽大的旧衣服口袋里。

刘月发现了,以为是老人以前苦日子过怕了,缺乏安全感,总想存点粮。她还心疼地跟我说:“你看妈多可怜,以后咱们多做点好吃的,让她吃个够,别再这么偷偷摸摸的了。”

可我却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有一次,五岁的彤彤一边玩一边跟我说:“爸爸,奶奶把香肠藏起来,说要给地下室的‘大猫’吃。”

我当时心里咯噔一下,追问彤彤,她又说不清楚了,只说是自己编着玩的。可这句童言无忌的话,像一颗种子,在我心里种下了怀疑。

终于在一个晚上,我撞见了最诡异的一幕。

那天我半夜起来上厕所,下楼时脚步放得很轻。经过一楼走廊时,我看到一个佝偻的黑影,在地下室那扇紧锁的门前,鬼鬼祟祟地做着什么。

是张婆婆。

她背对着我,动作熟练又小心。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黑色的塑料袋,把里面的东西,一点一点地,从那道狭窄的门缝里,往里塞。塞完后,她还趴在门缝上,侧着耳朵,像是在倾听里面的动静。

整个过程,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在惨白的月光下,她的身影,像一个神秘的、正在进行某种古老仪式的巫婆。

我吓得浑身汗毛倒竖,大气都不敢出,悄悄地退回了二楼。那一晚,我再也没有睡着。

那些消失的食物,那些深夜的异响,彤彤口中的“大猫”,和眼前这一幕,在我脑子里串联成一个无法解释、却又恐怖无比的谜团。

这个地下室里,到底藏着什么?

03

解开谜团的契机,来得猝不及及。

2024年的夏天,我们市遭遇了百年一遇的特大暴雨。连着下了三天三夜,整个城市都快泡在了水里。我们这片老城区的排水系统本就老化,很快就瘫痪了。

灾难,也降临到了我家。

雨水从院子倒灌,直接灌进了那间尘封了十年的地下室。几天后,雨停了,太阳出来了,地下室里的积水,在高温下开始发酵。一股难以形容的、混杂着霉味、腐烂味和一种说不出的腥臭味,从地下室的门缝里源源不断地冒出来,笼罩了整个一楼。



那味道,熏得人头昏脑涨,连饭都吃不下。彤彤被熏得直哭,说家里太臭了,要去外婆家。

“不行!陈峰,必须把这门打开!水再不抽出去,咱这房子地基都要泡烂了!”刘月捏着鼻子,下了最后通牒。

物业也来了电话,说接到邻居投诉,要求我们立刻清理地下室,检修排水管道,否则后患无穷。

我别无选择。我从工具箱里找出液压钳和撬棍,走向了那扇门。

“妈,您让一下,我要开门。”我对像往常一样守在门口的张婆婆说。

她没动,只是用那双浑浊的眼睛看着我,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惊恐和哀求。

当我把液压钳卡住那条生锈的铁链时,80岁的张婆婆,突然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

她像一头被激怒的母兽,猛地扑了过来,死死地抱住那扇木门。她不说话,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嗬嗬”声,干枯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变得惨白,指甲深深地嵌进了门板里。

“妈!你干什么!你疯了!”刘月吓了一跳,想去拉她,却被她一把甩开。她的力气大得惊人,完全不像一个八十岁的老人。

“陈峰!叫物业来帮忙!”刘月冲我喊道。

两个年轻的物业保安很快赶到。我们三个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像疯了一样的张婆婆从门上扯开,由刘月和一个保安架着。她还在拼命挣扎,嘴里发出凄厉的、不成调的哭喊。

我不再犹豫,用液压钳,“咔嚓”一声剪断了铁链和门锁。

我和另一个保安对视一眼,合力向后退了几步,然后猛地朝那扇门撞了过去!

“砰!”

一声巨响,尘封了十年的木门,被我们轰然撞开。

门开的瞬间,一股比刚才浓烈百倍的、几乎能让人当场窒息的恶臭,如同黑色的浓雾,从地下室里喷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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