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深夜十一点的办公楼里，林书扬盯着屏幕上跳动的代码，眼睛已经发酸。
"还在加班？"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他回头，看到沈雨桐端着咖啡走过来，高跟鞋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响得特别清脆。
"沈主管，您怎么还没走？"
"叫我雨桐就好。"她在他旁边坐下，"陪你一会儿。"
那是他们第一次单独相处，也是一切故事的开始。只是林书扬不知道，这个看似简单的夜晚，会把他带向一个充满考验的情感迷宫。
01
林书扬来北京三个月了。
从山东一个小城市到这里，他用了整整二十三年。
大学毕业后的第一份工作，在一家互联网公司做软件开发。
公司不大，但氛围还不错。
至少比他想象中的要轻松一些。
入职的时候，HR说他会被分到技术部，跟着一个叫沈雨桐的主管。
第一次见到沈雨桐，是在入职培训的会议室里。
她穿着白色衬衫，黑色职业裙，头发挽在脑后。
三十多岁的女人，有一种说不出的成熟味道。
"你就是林书扬？"她看着他的简历。
"是的，沈主管。"
"技术不错，北理工毕业的？"
"嗯。"
"好，先跟着我做个项目。"
就这样，他成了沈雨桐手下的兵。
开始的时候，两人交流很少。
工作上的事情，她会很细致地交代。
私人话题，基本不涉及。
林书扬觉得这样挺好。
毕竟是上下级关系，保持距离是应该的。
直到那个加班到深夜的晚上。
项目遇到了一个技术难题，林书扬一个人在办公室里死磕。
代码写了删，删了写。
时间一点点过去，办公室里的人走得差不多了。
他以为自己是最后一个。
"还在加班？"
沈雨桐的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响起。
林书扬抬头，看到她端着咖啡走过来。
"沈主管，您怎么还没走？"
"叫我雨桐就好。"她在他旁边坐下，"陪你一会儿。"
这是他们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坐着。
林书扬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遇到什么问题了？"她看着他的屏幕。
"这个算法，怎么都调不对。"
沈雨桐仔细看了看，然后指着其中一行代码。
"这里有问题。"
她的手指很白，指甲修得很整齐。
林书扬按照她的提示修改，果然解决了。
"谢谢。"
"客气什么。"沈雨桐笑了笑，"都这么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我自己坐地铁就行。"
"别客气，我开车来的。"
林书扬本想拒绝，但看到她坚持的样子，只好同意了。
车上，两人聊起了工作之外的话题。
"你一个人在北京？"
"嗯，大学毕业就过来了。"
"家里人不担心？"
"开始担心，现在习惯了。"
沈雨桐点点头，没再说话。
车窗外的夜景在流动，车里的音乐很轻柔。
林书扬偷偷看了她一眼。
侧脸很好看，专心开车的样子有种说不出的魅力。
到了他住的小区门口，林书扬下了车。
"谢谢沈... 雨桐。"
"明天见。"
看着车灯消失在夜色里，林书扬突然有种说不清的感觉。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心里悄悄发生了改变。
从那天晚上开始，沈雨桐对林书扬的态度有了微妙的变化。
工作上，她依然严格要求。
但私下里，会多一些关心。
"昨天晚上休息得怎么样？"
"中午吃饭了吗？"
"这么热的天，多喝点水。"
这些话听起来很平常，但从她嘴里说出来，总觉得不太一样。
林书扬开始留意她的一举一动。
发现她每天都会化淡妆。
口红的颜色很适合她的肤色。
说话的时候，会习惯性地撩一下头发。
这些小细节，他以前从来没注意过。
现在却看得很清楚。
公司有个传统，每个月都会有一次团建活动。
这个月轮到他们部门组织。
地点选在市区的一家KTV。
晚饭过后，大家开始唱歌喝酒。
林书扬不太会唱歌，坐在角落里听别人唱。
沈雨桐坐在他旁边，手里拿着啤酒。
"怎么不唱？"
"不会唱。"
"骗人，谁不会唱歌？"
她笑着递给他一瓶啤酒。
"陪我喝一杯。"
林书扬接过啤酒，和她碰了碰。
酒精让她的脸红了一些，看起来比平时更有女人味。
"你知道吗？"她突然说。
"什么？"
"我离婚了。"
这个消息有点突然，林书扬不知道该说什么。
"两年前的事。"沈雨桐继续说，"刚开始很难受，现在习惯了。"
"一个人生活，也挺好的。"
"至少不用迁就别人。"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有些湿润。
可能是酒精的作用，也可能是真的触动了什么。
林书扬想安慰她，但不知道该说什么。
最后，他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会好起来的。"
沈雨桐转过头，看着他。
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交汇。
那一刻，林书扬感觉心跳加快了。
"谢谢。"她轻声说。
那天晚上，林书扬送沈雨桐回家。
她喝了不少酒，走路有些不稳。
林书扬扶着她，能感受到她身体的温度。
到了楼下，她突然转身抱住了他。
"书扬。"
"嗯？"
"你是个好人。"
这个拥抱只持续了几秒钟，但林书扬记住了那种感觉。
温暖，柔软，还有一种说不清的悸动。
02
从那天开始，两人的关系发生了变化。
上班的时候，会有更多的眼神交流。
下班的时候，她会主动约他一起吃饭。
"今天想吃什么？"
"随便。"
"那去楼下那家川菜馆吧。"
吃饭的时候，聊天的内容也越来越私人化。
她会说起自己的过去，他会分享自己的想法。
"你觉得年龄差距是个问题吗？"她突然问。
"什么意思？"
"比如说，如果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和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在一起。"
林书扬心跳加快。
这个问题显然不是随口问的。
"我觉得，年龄不是最重要的。"
"那什么最重要？"
"感觉。"
沈雨桐笑了。
"你还真是个年轻人。"
但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很温柔。
晚上回到家，林书扬开始收到她的微信。
刚开始是工作上的事情。
后来变成了日常的闲聊。
"今天累吗？"
"还好，你呢？"
"有点，但心情不错。"
"为什么？"
"秘密。"
这样的对话，每天晚上都会有。
林书扬开始期待她的消息。
手机一响，他就会立刻看。
如果是她发的，心情就会变好。
如果不是，就会有点失望。
这种感觉，他以前从来没有过。
室友张明注意到了他的变化。
"最近怎么老是对着手机笑？"
"没有啊。"
"还说没有，昨天晚上我看你半夜还在发微信。"
"和朋友聊天。"
"什么朋友？"张明一脸八卦的表情。
"同事。"
"男的女的？"
林书扬没回答，但脸红了。
"我去，你不会是谈恋爱了吧？"
"别瞎说。"
"那为什么脸红？"
张明是他大学同学，两人一起来的北京。
彼此很了解，想瞒过他不容易。
"好吧，是个女同事。"
"我就说嘛，说说，什么样的？"
"就是... 很好的一个人。"
"废话，能让你这样肯定很好。多大？"
"三十五。"
张明愣住了。
"三十五？比你大十二岁？"
"嗯。"
"我去，你这是要当小奶狗啊。"
"别乱说。"
"有没有戏？"
"不知道。"
"那你准备怎么办？"
"再看看吧。"
但林书扬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他喜欢她。
虽然年龄差距很大，虽然是上下级关系。
但他就是喜欢她。
机会来得比林书扬想象中要快。
那是一个周五的晚上，沈雨桐主动约他看电影。
"有时间吗？"
"有。"
"那我们去看电影吧。"
这算是第一次正式的约会。
电影院在购物中心里，人很多。
她穿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看起来很年轻。
"看什么？"
"你选。"
林书扬指着一部爱情片的海报。
"年轻人就是喜欢看爱情片。"沈雨桐笑了。
"你不喜欢？"
"也不是不喜欢，只是觉得有些幼稚。"
"那换一个？"
"不用，就这个吧。"
电影院里灯光很暗，两人坐在后排。
电影开始后，林书扬一直在想该不该牵她的手。
想了半天，还是没敢。
沈雨桐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紧张。
电影播到一半的时候，她主动伸出了手。
"害羞什么？"
林书扬握住她的手，心跳快得要命。
她的手很柔软，有些凉。
电影结束后，两人走出电影院。
外面下起了小雨。
"没带伞。"沈雨桐说。
"我去买一把。"
"算了，雨不大，跑过去吧。"
她拉着他跑向停车场。
跑到车边的时候，两人都有些湿了。
上车后，沈雨桐用纸巾擦着头发。
"好久没这样淋雨了。"
"是吗？"
"上次淋雨，还是十几年前上学的时候。"
她看着他，眼神很温柔。
"谢谢你。"
"谢什么？"
"让我想起了年轻的感觉。"
车上的音乐很轻柔，雨滴敲打着车窗。
"书扬。"她突然叫他的名字。
"嗯？"
"我是不是很奇怪？"
"为什么这么说？"
"一个三十五岁的女人，和一个二十三岁的男人约会。"
"我不觉得奇怪。"
"真的？"
"真的。"
她笑了，然后突然凑过来。
吻了他。
这是林书扬的初吻。
唇瓣相触的瞬间，他感觉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了。
只有她的味道，她的温度，她的存在。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
分开的时候，两人都有些喘息。
"这样不好吗？"她问。
"很好。"
"那我们试试看？"
"试什么？"
"在一起。"
林书扬点点头，用力地点头。
"好。"
和沈雨桐在一起的感觉，比林书扬想象中要复杂。
甜蜜是有的，但也有很多需要小心的地方。
首先是公司里不能暴露关系。
上班的时候，两人还是保持着上下级的距离。
但私底下，会有一些小动作。
比如传递文件的时候，手指会故意碰一下。
比如经过他座位的时候，会轻轻拍一下他的肩膀。
下班后，他们会找各种理由在一起。
"今天加班吗？"这是暗号。
等到办公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个的时候，就可以更亲密一些了。
她会坐在他的腿上，看他写代码。
"这是什么意思？"
"循环语句。"
"教教我。"
她说要学编程，但注意力显然不在代码上。
时不时地在他脸上亲一下。
周末的时候，他们会约在外面见面。
就像普通的情侣一样。
但总是要小心不要被公司的同事看到。
有一次在购物中心，遇到了公司的财务部经理。
两人赶紧分开，假装是偶然遇到。
"沈主管也来买东西？"
"是啊，正好遇到小林。"
等那个经理走远了，沈雨桐才敢重新走到他身边。
"吓死我了。"
"没事，她不会怀疑的。"
03
一个月后，沈雨桐提议他搬到她家住。
"你的房租不是要到期了吗？"
"是啊。"
"那搬到我那儿吧。"
"这样好吗？"
"有什么不好的？"
林书扬想了想，同意了。
搬家的那天，张明来帮忙。
看到沈雨桐的公寓，他吃了一惊。
"我去，这房子得多少钱一个月？"
"一万二。"沈雨桐随口说。
张明看了看林书扬，眼神很复杂。
搬完家后，张明把林书扬拉到一边。
"兄弟，我得提醒你一句。"
"什么？"
"这种关系，你要想清楚。"
"什么意思？"
"年龄差这么大，还是上下级，风险很大。"
晚上，两人躺在同一张床上。
这是他们第一次这么亲密。
沈雨桐靠在他的怀里，手指在他的胸膛上画圈。
"后悔吗？"
"什么？"
"搬过来。"
"不后悔。"
她抬起头看着他。
"你知道吗，我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什么感觉？"
"被人需要的感觉。"
林书扬抱紧了她。
"我需要你。"
"我也需要你。"
那天晚上，他们第一次做了爱。
结束后，两人抱在一起。
沈雨桐在他耳边轻声说："看看你有多厉害。"
这句话说得很轻，带着一种玩笑的语气。
但林书扬听出了别的意思。
好像是一种挑战，一种考验。
同居生活比想象中要复杂。
两个人的生活习惯不同，作息时间不同。
沈雨桐喜欢早起，他喜欢睡懒觉。
她做饭很好吃，他连泡面都经常煮糊。
"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沈雨桐看着他煮糊的泡面，哭笑不得。
"点外卖。"
"难怪这么瘦。"
她重新给他煮了一碗面，加了蛋和青菜。
"以后这种事情交给我吧。"
在生活上，她确实像个姐姐一样照顾他。
买菜做饭，洗衣收拾，安排生活。
林书扬有时候会觉得不好意思。
"我来做吧。"
"你会吗？"
"可以学。"
"算了，等你学会，我们都饿死了。"
这种被照顾的感觉，一开始很舒服。
但时间长了，林书扬开始有些不自在。
好像自己变成了一个小孩。
而她是大人。
工作上也是如此。
有时候遇到问题，他会向她请教。
但她的回答方式，有时候会让他觉得不太舒服。
"这种问题你应该自己想想。"
"多动动脑子，不要总是依赖别人。"
语气像是在教育下属，而不是在和男朋友交流。
晚上回到家，他提起了这件事。
"你能不能不要总是用那种语气和我说话？"
"什么语气？"
"就是... 像教小孩一样。"
沈雨桐愣了一下。
"我有吗？"
"有。"
"对不起，我没有意识到。"
"我希望我们是平等的。"
沈雨桐沉默了一会儿。
"你说得对，我会注意的。"
那天晚上，两人第一次因为这种问题有了些小摩擦。
第二天早上，沈雨桐主动道歉。
"昨天的事，对不起。"
"没关系。"
"我们是情侣，应该是平等的。"
但这只是一个开始。
类似的问题，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还会出现。
和沈雨桐在一起三个月后，林书扬开始感受到各种压力。
首先是公司里的流言。
"林书扬最近怎么总是和沈主管一起加班？"
"是啊，而且每次都是他们两个。"
"不会有什么吧？"
这些话传到林书扬耳朵里，让他很不舒服。
更大的压力来自家里。
林书扬的父母要来北京看他。
"什么时候到？"沈雨桐问。
"下周。"
"要不要见见他们？"
"你确定？"
"为什么不？"
"他们可能接受不了。"
沈雨桐沉默了一会儿。
"那就先不见。"
"对不起。"
"没关系，我理解。"
但林书扬看得出来，她心里还是有些失落的。
父母来北京的那个周末，林书扬搬回了张明那里住。
对父母说，自己和同学合租。
吃饭的时候，父母开始关心他的感情生活。
"有女朋友了吗？"妈妈问。
"没有。"
"怎么还没有？都二十三了。"
"要找就找个合适的，年龄相当，家庭背景相似的。"
林书扬听着这些话，心里五味杂陈。
如果他们知道自己的女朋友比自己大十二岁，还是自己的上司，会是什么反应？
父母走后，林书扬回到了沈雨桐的公寓。
"怎么样？"她问。
"他们问我有没有女朋友。"
"你怎么说的？"
"说没有。"
沈雨桐的脸色变了。
"为什么？"
"我怕他们接受不了。"
"所以我就不存在？"
"不是的。"
"那是什么意思？"
林书扬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我需要时间。"
"时间？要多长时间？"
"我不知道。"
沈雨桐转身走向阳台。
"你知道我现在什么感觉吗？"
"我知道你难受。"
"我觉得自己像个见不得人的秘密。"
"不是的。"
"我们分开冷静几天吧。"沈雨桐说。
"不要。"
"我需要想想这段关系到底有没有未来。"
04
分开的这一周，林书扬过得很痛苦。
上班的时候，看到沈雨桐就想过去说话。
但她总是很忙的样子，没有给他机会。
工作上的交流，也变得公事公办。
"这个项目什么时候能完成？"
"下周三。"
"好，有问题及时汇报。"
就这样，简短而疏离。
张明看出了他的状态。
"怎么了？吵架了？"
林书扬把父母来北京的事说了。
"我觉得她说得对。"张明听完后说。
"什么意思？"
"你确实把她当成了秘密。"
"我只是想慢慢来。"
"她没有时间等你慢慢长大。"
周五的时候，沈雨桐的前夫出现了。
林书扬在公司楼下看到了他们。
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穿着西装，看起来很成功的样子。
他们在咖啡厅里坐着，聊得很认真。
林书扬远远地看着，心里很不是滋味。
接下来的几天，林书扬过得浑浑噩噩。
沈雨桐也没有再联系他。
两人就像回到了刚认识时的状态。
周三的晚上，他做了一个决定。
要正式向沈雨桐求婚。
不管结果如何，至少要试一次。
他用所有的积蓄买了一枚戒指。
不是很贵，但是他能负担的最好的。
准备在周五的时候向她求婚。
周五早上，他比平时早到公司半个小时。
想着等沈雨桐来了就找她谈话。
但她一直到九点半才来。
而且看起来心情不太好。
林书扬想过去，但被一个紧急会议打断了。
等会议结束，已经是中午了。
下午还有很多工作要处理。
一直忙到六点多。
林书扬以为她已经下班了。
但路过她办公室的时候，发现灯还亮着。
他敲了敲门。
"进来。"
沈雨桐坐在桌子后面，正在看文件。
"还没下班？"
"嗯，有点事情要处理。"
"那个..."林书扬深吸了一口气，"我有话想和你说。"
"什么事？"
"私人的事。"
沈雨桐抬起头看着他。
"现在？"
"如果你方便的话。"
她看了看时间。
"好吧，等我把这个看完。"
林书扬坐在她对面等着。
心跳得很快，手心都出汗了。
戒指就在他的口袋里。
小小的盒子，却很重。
十分钟后，沈雨桐放下文件。
"什么事？"
林书扬站起身，正准备开口。
沈雨桐的手机响了。
她看了一眼，脸色有些变化。
"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
她走到窗边接电话。
声音很小，但林书扬还是听到了一些。
"嗯...好的...我知道了...明天再说吧..."
挂了电话，她回到座位上。
"对不起，你刚才想说什么？"
林书扬看着她，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是谁的电话？"
"朋友。"
"什么朋友？"
沈雨桐看着他，眼神有些闪躲。
"书扬，你想说什么事？"
林书扬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而是走到她的桌子旁。
她的手机还放在桌上，屏幕刚刚熄灭。
但林书扬看到了通话记录。
最后一个来电显示的名字是：前夫。
他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是他？"
沈雨桐沉默了。
"他说什么了？"
"没什么重要的。"
"什么叫没什么重要的？"
林书扬的声音有些颤抖。
"你们每天都在联系？"
"不是每天。"
"那是多久？"
沈雨桐不说话了。
林书扬拿起她的手机。
她想阻止，但已经来不及了。
手机没有锁屏，通话记录一目了然。
几乎每天都有前夫的电话。
从他们分开的那一周开始。
林书扬的手开始发抖。
他继续往下翻，看到了短信记录。
最近的一条是昨天晚上发的。
内容让他感到震惊。
林书扬感觉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了。
血液在血管里凝固。
呼吸变得困难。
他看着屏幕，一遍又一遍，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