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代有一个美艳农妇,每当地主收租时会趁着对方丈夫不在调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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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本文情节皆为虚构,人物、地点、事件是基于艺术表达的创作,与现实无关。所用图片并非真实人物影像,仅作辅助叙事。本文借虚构故事传递积极价值观,呼吁读者遵纪守法,弘扬友善、正义等正能量,共建和谐社会。

“放下你的手!”

王福财主的声音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颤抖,在这寂静的农家小屋里显得格外刺耳。

清代文人蒲松龄曾在《聊斋志异》里写道:“花面逢迎,世情如鬼。” 意思是说,有时候人世间的虚情假意,比真正的鬼怪还要可怕。

可在咱们要说的这个故事里,真真假假,谁是人,谁是鬼,恐怕就连当事人自己都分不清了。

故事发生在清朝年间一个叫“柳家屯”的小地方。

屯子里有个出了名的美人,叫柳如烟。

怪就怪在,平日里对地主王福财主百般抗拒的她,今天却一反常态,主动投怀送抱。

可这送上门的好事,怎么就把王福财主吓得魂飞魄散了呢?这事啊,还得从头说起。



01.

柳家屯,名字里带个“柳”字,屯子内外也确实种满了柳树。

一到春天,柳絮纷飞,整个村子都笼罩在一片白茫茫的烟雨里,如梦似幻。

柳如烟就像是这柳絮里走出来的人儿,人如其名,身上总带着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朦胧美。

她不是那种张扬的美,而是像山间清泉,静静流淌,却能不知不觉间浸润你的心田。皮肤白皙,不是富贵人家那种瓷器似的白,而是带着乡野日头晒过的一层淡淡的蜜色,健康又有光泽。

一双眼睛尤其动人,眼波流转间,既有少女的清澈,又有妇人的温婉。她平时话不多,总是低着头干活,可偶尔抬眼看你一下,那眼神就像小刷子,能一直挠到你心里去。

柳如烟的丈夫叫李耕,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人就像他的名字一样,一天到晚就知道埋头耕地,伺候庄稼。他爱自己的媳妇,但这份爱,就像地里的土疙瘩,实在,却也笨拙。他不知道怎么说好听的话,只会把最好的粮食留给媳妇,把最厚的棉衣往媳妇身上披。

他总觉得,自己能娶到柳如烟,是祖坟上冒了青烟。因此,他拼了命地干活,想让媳妇过上好日子。开春了就去山里采药,秋收了就去镇上扛大包,一年里倒有小半年不在家。

这就给了屯里的地主王福财主可乘之机。

王福财主大概五十来岁,长得肥头大耳,油光满面。家里有几百亩地,是这柳家屯说一不二的人物。年轻时吃喝嫖赌样样都沾,年纪大了,身子骨不行了,那颗色心却半点没减。

自从柳如烟嫁到柳家屯,王福财主的眼睛就跟长在了她身上似的,挪都挪不开了。

李耕在家的时候,他顶多是路过柳家门口时,不阴不阳地夸几句:“哎呀,李家兄弟真是好福气,娶了这么一个仙女似的媳妇。”

眼神却像钩子一样,一个劲儿地往柳如烟身上瞟。

柳如烟每次都只是淡淡地点点头,然后转身进屋,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欠奉。

可只要李耕一出门,王福财主的胆子就肥了。

收租的日子,是他最名正言顺的骚扰机会。

这天,又到了交租的日子,李耕正好前几天去邻县帮工还没回来。

王福财主带着两个狗腿子,摇摇晃晃地就来到了柳如烟家门口。

“如烟妹子,在家吗?哥哥我来收租啦!”他人还没进院,那油腻的声音就先飘了进来。

柳如烟正在院子里晒着谷子,听到声音,直起腰,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

她不卑不亢地走上前,打开院门:“王老爷来了,租子早就备好了,您请进。”

王福财主一双小眼睛在柳如烟身上滴溜溜地转,从她略带薄汗的额头,看到她微微起伏的胸口,嘿嘿一笑,说:“不急,不急。如烟妹子一个人在家,辛不辛苦啊?”

说着,他就想伸手去拉柳如烟的手。

柳如烟不着痕迹地退后一步,让他抓了个空。她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语气却冷淡了几分:“王老爷,请自重。租子在屋里,我这就去给您拿。”

说完,转身就进了屋。

王福财主也不生气,反而觉得更有味道了。这带刺的玫瑰,才扎手,才够劲儿!

他跟着进了屋,眼睛四处打量。屋子不大,但收拾得干干净净,一股淡淡的皂角香味。柳如烟从一个木箱子里捧出个布袋,沉甸甸的。

“王老爷,您点点。”

王福财主没去接那布袋,反而凑得更近了,鼻子一个劲儿地嗅,嘴里啧啧称奇:“香,真香!如烟妹子,你这身上用的是什么香料啊?”

柳如烟眉头微蹙,将布袋往他面前一递:“王老爷,这是今年的租子,您要是再这样,我就只能等我当家的回来,让他亲自给您送过去了。”

王福财主一听,顿时有些扫兴。他知道李耕那人,虽然老实,但也是个浑不吝的犟骨头,真把他惹急了,拿着锄头跟自己拼命也不是不可能。

他悻悻地接过粮袋,掂了掂分量,嘴里还不干不净地嘟囔:“急什么,跟哥哥我说说话又不会少块肉。你家那个木头疙瘩,能有哥哥我疼你?你要是跟了我,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再也不用干这种粗活了。”

柳如烟冷冷地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王老爷,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我柳如烟是穷,但我有骨气。您请回吧。”

那眼神,清冷如冰,看得王福财主心里莫名一寒。

他哼了一声,没敢再多纠缠,带着狗腿子骂骂咧咧地走了。

看着他滚圆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柳如烟才缓缓松了口气,但那双美丽的眼睛里,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和厌恶。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02.

日子一天天过去,秋去冬来。

柳家屯的人们渐渐发现,柳如烟好像变了。

具体哪里变了,谁也说不上来。她还是那么美,还是那么勤快,见人还是会点头微笑。

但就是感觉,她身上那股子温婉柔和的气息,淡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出的冷。

尤其是在没人跟她说话的时候,她常常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对着一棵老槐树发呆,眼神空洞洞的,不知道在看什么。有时候,嘴角还会勾起一抹诡异的微笑。

村里的长舌妇们开始在背后嚼舌根。

“哎,你们说,那柳如烟是不是中邪了?”

“可不是嘛,前几天我路过她家,大半夜的,还听见她一个人在屋里咯咯地笑,那声音,听得人头皮发麻。”

“八成是她家男人常年不在家,一个人给憋出毛病了。”

这些话,或多或少也传到了柳如烟的耳朵里,但她毫不在意,依旧我行我素。

她的丈夫李耕也察觉到了妻子的变化。

有天晚上,他从外面做工回来,刚进屋,就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不是饭菜的香味,也不是草木的清香,而是一种……像是庙里烧的香,又夹杂着一股子泥土的腥味。

他看见柳如烟正坐在桌边,手里拿着一把小刀,在一块桃木上刻着什么。

“如烟,你这是在做什么?”李耕放下行李,好奇地问。

柳如烟头也没抬,淡淡地说:“没什么,刻个平安符,保佑你出门在外平平安安。”

李耕拿起那块桃木一看,上面刻的符号歪歪扭扭,根本不是他见过的任何一种符咒,倒像是什么鬼画符。

他心里觉得奇怪,但看着妻子专注的侧脸,在油灯的映照下显得有些苍白,便把疑问咽了回去,只当是她太思念自己,找点事情做罢了。

“辛苦你了。”他从背后轻轻抱住妻子,“我这次回来,能在家待上一个月。”

他本以为妻子会很高兴,可怀里的身子却只是微微一僵,然后轻轻挣开了他的怀抱。

“嗯,知道了。你累了吧,我给你打水洗脚。”柳如烟站起身,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跟一个陌生人说话。

那一晚,李耕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身边的妻子呼吸均匀,似乎早已入睡。可他总觉得,睡在自己身边的,仿佛是另一个人。

这种感觉让他心里发毛。

变化最明显的,还是她对王福财主的态度。

那是一个下着小雪的午后,王福财主喝了点酒,又晃悠到了柳如烟家门口。

他看见柳如烟正在院子里扫雪,那纤细的身影在白茫茫的雪地里,煞是好看。

酒壮怂人胆,他推开院门,嬉皮笑脸地走进去。

“如烟妹子,这么冷的天还干活呢?来,让哥哥我帮你。”说着,就伸手去抢柳如烟手里的扫帚。

搁在以前,柳如烟早就冷着脸躲开了。

可今天,她非但没躲,反而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抬起头,冲着王福财主笑了笑。

那笑容,很美,却看得王福财主心里咯噔一下。

她的眼睛里没有一丝笑意,黑漆漆的瞳孔像两个深不见底的洞,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他。

“王老爷真是稀客,还知道心疼我这个妇道人家。”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调侃,是以前从未有过的。

王福财主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但欲望很快就压过了那点不安。他搓着手,嘿嘿笑道:“那可不,哥哥我心里,可是一直都惦记着你呢。”

柳如烟没说话,只是拿着扫帚,轻轻地在雪地上画着圈。

王福财主凑过去一看,发现她画的,竟然又是一个他看不懂的奇怪符号,跟李耕上次看到的那个很像。

“妹子,你这画的是什么啊?挺别致的。”

柳如烟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上扬:“这个啊,叫‘锁心符’。能把男人的心,牢牢地锁住呢。”

说完,她咯咯地笑了起来,笑声清脆,却像冰珠子一样,砸在王福财主的心上,让他没来由地打了个冷战。

他忽然觉得,眼前的柳如烟,美得有些妖异,让他心动,又让他害怕。

他讪讪地笑了笑,找了个借口,灰溜溜地走了。

走在路上,冷风一吹,他才回过神来。自己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被一个娘们儿给吓住了?

他摇了摇头,把那点不安甩出脑海。

他想,这柳如烟八成是在故弄玄虚,想用这种法子吓走自己。

哼,欲擒故纵的把戏罢了。

下一次,我可不会再上你的当了。王福财主心里暗暗发狠。

他不知道,他以为的“下一次”,会来得那么快,也那么的……超乎他的想象。

03.

转眼间,一个月过去了。

李耕在家里的这些日子,虽然觉得妻子有些不对劲,但两人倒也相安无事。柳如烟似乎又变回了从前那个温柔体贴的妻子,每天给他做饭洗衣,嘘寒问暖。

这让李耕慢慢放下了心,只当是自己之前想多了。

年关将近,家里的米缸见了底。李耕不得不再次出门,他要去邻县的码头上扛一批货,工钱高,能挣个过年的钱。

临走前,他再三叮嘱柳如烟:“在家里锁好门窗,别给陌生人开门。要是王福财主再来找麻烦,你就去村东头找三叔公,他会帮你的。”

柳如烟默默地帮他整理着行囊,只是“嗯”了一声,看不出什么情绪。

李耕看着她低垂的眼眸,心里一阵不舍,又抱了抱她:“我快去快回,等我回来,给你扯块新花布做衣裳。”

“好。”柳如烟终于抬起头,对他笑了笑,只是那笑容有些淡,像冬日的阳光,没什么温度。

送走了李耕,柳如烟站在村口,看着丈夫的背影消失在路的尽头,站了很久很久。

有路过的村民跟她打招呼,她也像是没听见一样。

直到一阵冷风吹来,她才打了个哆嗦,慢慢转过身,往家里走去。

她脸上的表情,在转身的那一刻,瞬间变得冷漠而又诡异。

李耕出门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不到半天就传遍了整个柳家屯。

自然也传到了王福财主的耳朵里。

王福财主正在家里喝着小酒,听下人一汇报,高兴得一拍大腿。

“好!真是天助我也!”

上次被柳如烟那不阴不阳的态度弄得心里七上八下的,这一个月他都没敢再去招惹。可心里那股邪火,却是越烧越旺。

现在机会来了,他怎么可能放过。

他喝了几杯壮胆的黄酒,又换上了一件绸缎面的新褂子,对着镜子照了照,觉得自己风流倜傥,比李耕那个土包子强了一百倍。

他没带下人,一个人揣着一颗骚动的心,趁着黄昏时分,朝柳如烟家走去。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残阳如血,给整个柳家屯镀上了一层诡异的红光。

几只乌鸦在村口的枯树上“哇哇”地叫着,听得人心烦意乱。

王福财主走到柳如烟家院外,心里既兴奋又紧张,像揣了只兔子,怦怦直跳。

他悄悄地走到院墙边,从墙缝里往里偷看。

院子里静悄悄的。

他心里琢磨着,是该敲门呢,还是干脆翻墙进去?

敲门的话,那小娘们肯定不开。翻墙的话,万一她喊起来,惊动了邻居,自己的名声可就不好听了。

正当他犹豫不决的时候,让他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吱呀”一声,那扇他以为会紧紧关闭的院门,竟然自己从里面打开了一条缝。

王福财主愣住了。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难道是知道我要来,特意给我留的门?

一个大胆的念头从他心底冒了出来,让他浑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

他不再犹豫,搓了搓手,轻手轻脚地推开院门,闪身走了进去。

院子里空无一人,屋子的门也虚掩着,昏黄的灯光从门缝里透出来,像一只引诱他扑火的眼睛。

王福财主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一步一步,朝那扇门走去。

他的心跳得越来越快,他仿佛已经能想象到,接下来会发生怎样一幅香艳的画面。

他深吸一口气,推开了房门。



04.

屋内的景象,让王福财主彻底惊呆了。

他预想过很多种可能。柳如烟可能会惊慌失措,可能会拿着擀面杖骂他,甚至可能会跪地求饶。

但他万万没有想到,会是眼前这番景象。

柳如烟就坐在桌边,身上穿着一件崭新的桃红色衣裳,那颜色衬得她肌肤胜雪,娇艳欲滴。

她还破天荒地化了妆,柳叶眉,樱桃口,脸颊上两抹淡淡的胭脂,在跳动的烛光下,显得格外妩媚动人。

她没有惊慌,也没有愤怒,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嘴角还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微笑。

桌上,温着一壶酒,摆着两碟小菜。

这……这哪里像是要拼死抵抗的样子?分明就是在等他啊!

王福财主感觉自己像是被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给砸中了,一时间幸福得有些晕眩。

“如……如烟妹子,你这是……”他结结巴巴地开口。

柳如烟站起身,莲步轻移,走到他面前。一股幽香瞬间包裹住了他,不是皂角的味道,也不是花香,而是一种他从未闻过的、奇异的香味,有点像雨后泥土的芬芳。

“王老爷,您来了。”她的声音又软又媚,像是能掐出水来,“奴家等您好久了。”

说着,她竟然主动伸出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拉住了王福财主那只肥厚的大手。

王福财主只觉得半边身子都酥了。

他反手握住那只小手,触手一片冰凉,滑腻得像是没有骨头一样。

“妹子,你……你终于想通了?”他激动得声音都变了调。

“想通了。”柳如烟仰起头,一双水汪汪的眼睛脉脉含情地看着他,“我男人就是个木头,没本事,给不了我想要的日子。这柳家屯,除了王老爷您,谁还能配得上我呢?”



这番话,听得王福财主骨头都轻了三两。

他哈哈大笑起来,一把将柳如烟揽入怀中:“好妹子,你早该这么想了!你放心,跟了爷,以后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穿金戴银!”

他低下头,就想往那张涂着胭脂的红唇上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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