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本文情节皆为虚构,人物、地点、事件是基于艺术表达的创作,与现实无关。所用图片并非真实人物影像,仅作辅助叙事。本文借虚构故事传递积极价值观,呼吁读者遵纪守法,弘扬友善、正义等正能量,共建和谐社会。
“……七个啊,整整七个老婆!这马员外真是掉进福窝里了!”
“福窝?我看是棺材坑!你没听过吗?”
“听说过什么?”
“七女同室,如七煞穿心!”
明代那本奇书《五杂俎》里就写过:“一阳不可敌七阴,犹火之见水也。”意思是说,一个男人的阳气,根本镇不住七个女人的阴气,就好比一把火掉进了一大盆水里,瞬间就得灭。但咱们今天要说的这个故事,远不止是阴阳失调这么简单。它说的是,有些时候,娶的“人”,可能根本就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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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青石镇最有钱的人,姓马,单名一个“善”字,人称马员外。
马家的钱,是祖上传下来的,传到马善这一代,更是富得流油。田产、商铺,遍布了周围好几个县。
按理说,这样的人家,该是人丁兴旺,热闹非凡才对。
可奇怪的是,偌大的马家宅院,总是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冷清。
这股冷清,不是因为人少。
恰恰相反,马家的人,尤其是女人,很多。
马善在二十岁那年,一口气,纳了七房小妾。
这事在当时,可是轰动了整个青石镇。大家都在说,马员外这是祖上积了德,才有这等齐人之福。
更奇的是,这七个小妾,像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一样的瓜子脸,一样的柳叶眉,身高体态都差不多。听说是有一年闹饥荒,马善的父亲发善心,从人贩子手里一同买下的孤女,从小就在马家养着,当个使唤丫头。
等马善成年了,老员外做主,干脆让这七个丫头,都给儿子做了妾。
七个小妾,平日里穿着打扮都一模一样,从不出门,也很少说话。有时候她们七个并排走在院子里,悄无声息的,像一串白纸剪出来的人影,看得府里的下人都心里发毛。
下人们私底下都说,这七个姨太太,身上阴气太重。
马员外自己,似乎也受了影响。
明明才二十出头的年轻人,锦衣玉食地养着,身体却一天不如一天。脸色总是白得像纸,走路轻飘飘的,说几句话就要喘半天,像是阳气被什么东西给吸走了一样。
请了无数名医,吃了无数名贵药材,就是不见好。
府里的老人儿都偷偷议论,说员外爷这是福气太厚,身子骨镇不住。
这福气,指的自然就是那七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妾。
02
马善的病,是从他二十七岁生辰那天,突然加重的。
那天,马家张灯结彩,大摆宴席。
可就在宾客满堂的时候,坐在主位上的马善,毫无征兆地,喷出了一口黑血,当场就晕了过去。
这一下,马家彻底乱了套。
从那天起,马善就再也没能下床。
他的病,很怪。
不发烧,不咳嗽,就是一天比一天虚弱,一天比一天瘦。
短短一个月,原本还算丰腴的一个人,就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眼窝深陷,颧骨高耸,看上去就像一具活的骷髅。
更吓人的是,他开始说胡话。
他总说,每天晚上,都有七个看不见的影子,坐在他的床边,压在他的身上,让他喘不过气来。
他还说,他能听见那七个影子在唱歌,那歌声,像是从深井里传出来的,又冷又黏,每一个调子,都像一只冰冷的手,在掏他的五脏六腑。
府里的人都知道,员外爷说的“七个影子”,就是那七个姨太太。
因为自从马善病倒后,这七个女人就彻底“黏”在了他的病床前。
她们不分昼夜地守着,喂药、擦身,不让任何一个下人插手。
她们熬的药,也透着古怪。
那药汁,黑得像墨,散发着一股潮湿的泥土味儿。有胆大的下人偷偷看过药渣,发现里面除了些常见的草药,竟然还混着一些指甲、头发之类的秽物。
下人们吓得不敢多嘴,可心里都明白,这七位姨太太,哪里是在照顾员外爷。
这分明是在……“喂养”什么东西。
马家的宅子,变得越来越阴森。
白天,也是门窗紧闭,厚厚的帘子遮住了所有的光。宅子里唯一能听见的声音,就是马善那越来越微弱的呻吟,和七个女人哼唱的那首,永远听不清歌词的、阴冷的歌谣。
03
张德宝是马善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也是生意上的伙伴。
听闻马善病重,他特地从府城赶了回来。
可当他踏进马家大门的那一刻,就感觉浑身不对劲。
正是炎热的六月天,外面日头毒得能把石头烤化,可马家宅院里,却像是开了个冰窖,一股股的寒气从砖缝里往外冒。
院子里,静得连一声鸟叫都听不见。
张德宝心里直犯嘀咕。
等他被下人领进马善的卧房时,那股寒气更是浓得几乎要凝结成冰。
房间里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那股诡异的药味和一股说不出的、像是老宅子木头发霉的腐朽气息。
马善就躺在最里面的那张大床上,瘦得已经脱了相。
而床边,整整齐齐地,坐着七个穿着一模一样素色衣裙的女人。
她们低着头,手里不是在纳鞋底,就是在绣花,一言不发,可那七双一模一样的眼睛,却都用眼角的余光,死死地盯着张德宝这个“外来者”。
张德宝被看得头皮发麻。
“善……善哥?”他试探着喊了一声。
床上的马善,眼皮动了动,似乎是想睁开,却怎么也睁不开。
“你们……”张德宝想让那七个女人先出去一下,他有话想单独跟马善说。
可他话还没说完,那七个女人,就像是提前商量好了一样,齐刷刷地站了起来,又齐刷刷地对他福了一福,然后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她们走路,竟然连一点脚步声都没有。
张德宝后背的冷汗“唰”就下来了。
他赶紧凑到床边,抓住马善那只瘦得跟鸡爪一样的手。
“善哥,你到底怎么了?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是不是她们……”
马善的嘴唇哆嗦了半天,眼睛里流出两行浑浊的泪。
他用尽全身的力气,从喉咙里挤出了几个字:
“跑……快跑……她们……不是人……”
话音刚落,马善的头一歪,就彻底没了声息。
张德宝还没来得及反应,房门,就“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那七个女人,又像鬼影一样,并排站在了门口,一张张一模一样的脸上,带着一模一样的、诡异的微笑,静静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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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马善,死了。
就在他二十七岁生辰过后,不到两个月。
葬礼办得极其隆重,流水席摆了三天三夜,青石镇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了。
可整个葬礼,都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最诡异的,就是那七个新寡的小妾。
按照规矩,丈夫死了,妻妾要守灵,哭丧。
可她们七个,从头到尾,没有掉过一滴眼泪。
她们穿着一模一样的白色孝服,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表情平静得,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愉悦。
她们就那么静静地跪在灵堂里,像七尊精美的瓷娃娃,对来来往往的吊唁者视而不见。
这副情景,让所有前来吊唁的宾客,都觉得后背发凉,待了片刻就匆匆告辞了。
出殡那天,更是出了件怪事。
当八个精壮的杠夫,去抬马善那口用上等金丝楠木打造的棺材时,竟然齐齐惊呼了一声。
“怎么回事?”负责丧事的管家福伯,皱着眉头上前询问。
一个杠夫头子,擦了擦额头的汗,一脸不敢相信地说:“福……福伯,这棺材……怎么这么轻?”
“是啊,”另一个杠夫也说,“这分量,别说里面躺着个人了,就是口空棺材,也没这么轻的!就跟……就跟抬着个纸糊的盒子似的!”
福伯心里“咯噔”一下,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但他不敢声张,怕惊扰了亡人,只好呵斥了他们几句,让他们赶紧上路。
送葬的队伍,一路吹吹打打,来到了城外的马家祖坟。
就在棺材即将下葬的那一刻,一个身穿破旧道袍、手持拂尘的云游道士,忽然出现在了坟地旁。
这道士看起来五十多岁,仙风道骨,一双眼睛却亮得惊人。
他本来只是路过,可当他的目光,扫过那口棺材,和棺材后面那七个穿着白孝服的女人时,他的脸色,瞬间“唰”的一下,变得惨白!
那不是惊讶,也不是好奇。
那是一种,看到了世间最恐怖、最不可思议之物的——恐惧!
05
“住手!这棺材,下不得土!”
道士一声大喝,声如洪钟,震得在场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他一个箭步冲上前,拦在了棺材前面,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七个面无表情的小妾。
福伯是马家的老人了,最重规矩,见有人在员外下葬的关键时刻捣乱,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你这个野道士,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来人,把他给我赶出去!”
几个家丁刚要上前,道士却猛地一甩拂尘,厉声喝道:“不想让你们马家绝户的,就都给我退下!”
他这一声,带着一股莫名的威势,竟把那几个家丁都给镇住了。
道士不再理会旁人,而是快步走到了福伯面前,压低了声音,急切地问:“老人家,我只问你一句,你家员外,是不是二十七岁死的?他是不是,有七个老婆?”
福伯愣住了:“你……你怎么知道?”
道士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额头上甚至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七为阴数之极,三九二十七,更是命格中的一个大坎……以七阴,冲三九之坎……”他嘴里念念有词,像是在计算着什么,脸色也越来越白。
“道长,您到底在说什么啊?”福伯被他这副样子搞得心里直发毛。
道士没有回答他,而是猛地抬起头,目光如电,直视着福伯的眼睛。
“你再告诉我实话!你家员外入殓的时候,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被一同放进了棺材里?!”
福伯浑身一颤,想起了杠夫们说的话,还有张德宝少爷逃走前跟他说的那句“她们不是人”,他不敢再隐瞒,哆哆嗦嗦地说:“有……有的……七位姨太太说,员外生前最喜欢一个白玉做的葫芦,天天拿在手里把玩。所以……所以就做主,把那个玉葫芦,放在了员外的手里,一起下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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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白玉葫芦”四个字,道士的身体,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猛地晃了一下,连退了好几步。
他那张惨白的脸上,血色褪尽,嘴唇哆嗦着,眼睛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惊恐和骇然。
“玉……玉为骨……葫芦为胎……你们……你们这群蠢货!你们根本就不是在埋人!”
福伯吓得腿都软了,一把抓住道士的胳膊:“道长!此话怎讲啊!我们埋的不是员外,那是什么?!”
道士一把甩开他的手,指着那口轻飘飘的棺材,声音嘶哑得像是从地狱里传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