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考上研究生那晚,父亲把3套学区房全捐公益组织,八年后父亲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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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墨,那三套房子,我已经处理了。”

“处理了?卖了?爸,您要换个大点的吗?”

“不是卖了,我把它们都捐了。”

听到父亲林建军轻描淡写地说出这番话时,我脑海里轰然炸开。



01

我叫林墨,出生在一个看上去让很多人羡慕的家庭。

我的父亲,林建军,是个沉默寡言但极其能干的男人。

他不是什么大老板,但靠着一双手和过人的精明,从一个小小的五金店起家,慢慢做到了整个区域的建材供应商。

我们家不算大富大贵,但在我长大的那座不大不小的城市里,也算得上是殷实之家。

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因病去世了,是父亲一个人把我拉扯大的。

他对我的教育方式,就像他做生意一样,简单,直接,强调结果。

考得好,他会默默地给我加生活费。

考砸了,他也不会骂我,只是会把我的卷子放在饭桌上,一言不发地吃完一顿饭。

那种沉默的压力,比任何打骂都让我难受。

所以,我从小就拼了命地学习。

我不为别的,就为了能在他那张永远波澜不惊的脸上,看到一丝满意的痕迹。

除了我这个儿子,父亲这辈子最得意的“作品”,可能就是那三套学区房了。

那是在我们市最好的初中和高中旁边,三个不同的小区,都是小户型,但地理位置绝佳。

房价还像白菜一样便宜的时候,父亲就用他独到的眼光,一套一套地买了下来。

他常说,这是我们老林家的根基,是我未来的保障。

一套给我结婚用,一套租出去当生活费,还有一套留着给他自己养老,以后也还是我的。

这是他给我规划好的人生蓝图,稳妥,安逸。

我对此深信不疑。

我也习惯了这样的规划。

我的任务就是读好书,考上最好的大学,然后是最好的研究生,毕业后找一份体面的工作,接着顺理成章地接手这一切。

我的性格也在这种环境下变得有些像我父亲,内敛,不爱表达,但心里有自己的算盘。

我相信努力就会有回报,相信一分耕耘一分收获。

我相信所有的事情都应该在计划的轨道上,有条不紊地进行。

直到我考上研究生的那天晚上,我才发现,我所相信的一切,都可能只是一个笑话。

那天,我接到了京州大学的录取通知电话,是我梦寐以求的专业和导师。

我激动得手都在抖,第一个就打给了我爸。

“爸,我考上了!京州大学!”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然后传来他一如既往平淡的声音。

“知道了。”

“晚上回来吃饭吧。”

“给你庆祝一下。”

我当时沉浸在巨大的喜悦里,并没有察觉到他语气里的一丝异样。

我以为他只是不善于表达,心里一定是为我高兴的。

我甚至已经开始想象,等我研究生毕业,回到这座城市,靠着父亲给的房子,我会过上多么顺遂的人生。

可我没想到,那晚的庆祝晚宴,会变成我人生的转折点。

一个让我至今都无法理解,也无法原谅的转折点。

02

我回到家时,父亲已经做好了一桌子菜。

四菜一汤,都是我爱吃的。

红烧排骨,油焖大虾,清蒸鲈鱼,还有一盘翠绿的炒青菜。

桌子中间,甚至还放了一瓶茅台。

这酒他平时都舍不得喝,只有过年或者招待最重要的客人才会拿出来。

“爸,太破费了。”

我笑着说,心里暖洋洋的。

他给我倒了一杯酒,也给自己满上。

“今天高兴,该喝。”

他的脸上难得地有了一点笑容,虽然很淡。

我们碰了一下杯,我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烧得我心里一片火热。

“小墨,以后就是研究生了,是大人了。”

父亲吃了一口菜,慢慢地说。

“到了京州,好好学习,别给我丢人。”

“放心吧爸,我肯定努力。”

我信誓旦旦地保证。

那顿饭,我们聊了很多。

聊我未来的专业方向,聊京州的风土人情,聊我毕业后的打算。

大部分时间是我在说,他在听,偶尔点点头,或者“嗯”一声。

气氛前所未有地融洽。

我甚至觉得,这是我记事以来,和父亲最亲近的一个晚上。

我以为,我的美好人生,就要从这瓶茅台酒开始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我借着酒劲,半开玩笑地说道:“爸,等我毕业了,您那三套房子,我先住哪一套好呢?是不是得先装修装修?”

父亲夹菜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他抬起头,看着我,眼神里有一种我读不懂的情绪。

那不是高兴,也不是不高兴,而是一种复杂的,我从未见过的平静。

“小墨,有件事,我正要跟你说。”

他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颗石头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打破了所有温馨的氛围。

“那三套房子,我已经处理了。”

我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

“处理了?卖了?爸,您要换个大点的吗?也行!”

我以为他是想把三套小的换成一套大的,给我当婚房。

他摇了摇头,放下筷子,表情无比严肃。

“不是卖了。”

“我把它们都捐了。”

“捐了?”

这两个字像炸雷一样在我耳边响起,我怀疑自己喝多了,出现了幻听。

“捐给谁了?捐了是什么意思?”

“捐给了一个公益助学组织。”

父亲的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手续上周就办完了,以后那三套房子,跟我们家没关系了。”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嗡嗡作响。

我看着他,试图从他脸上找到一丝开玩笑的迹象。

但是没有。

他的眼神无比认真,认真到让我感到彻骨的寒冷。

“爸,你…你说什么?”

我的声音开始发抖。

“你再说一遍?你把房子怎么了?”

“我捐了。”

他重复了一遍,斩钉截铁。

“三套,全都捐了。”



03

那一瞬间,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

所有的喜悦,所有的憧憬,所有的未来规划,都在他轻描淡写的一句话里,碎成了粉末。

“为什么?”

我几乎是吼出来的,桌上的盘子都被我的声音震得响了一下。

“你凭什么这么做?那是我们家的房子!是我的!你凭什么不跟我商量一下就把它们捐了?”

父亲没有看我,他只是默默地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房子是我的名字,我有权处理。”

他的回答冷静得可怕。

这种冷静,比任何愤怒的争吵都更让我抓狂。

“你的名字?那是我们家攒了半辈子的心血!你说那是给我未来的保障!你说那是我们老林家的根基!现在你跟我说你捐了?”

我站了起来,双手撑着桌子,身体因为愤怒而剧烈地颤抖。

“你知不知道那三套房子现在值多少钱?那是我以后结婚生子,安身立命的本钱!你把它捐了,我怎么办?”

“路要靠自己走。”

父亲终于抬眼看了我一下,眼神里没有一丝愧疚,只有一种我无法理解的固执。

“没有那些房子,你一样能活。”

“我能活?我辛辛苦苦读书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能有一个安稳的未来!你现在把我未来的路给堵死了!你让我怎么走?”

“爸,你是不是老糊涂了?还是被什么人给骗了?什么公益组织?你把钱给他们,他们转手就自己花了!你这是把我们家的钱往水里扔!”

我开始口不择言,试图用最恶毒的语言来刺痛他。

可他依旧不为所动。

他只是慢慢地喝着那杯酒,仿佛这场争吵与他无关。

“我没糊涂,也没被骗。”

“这是我深思熟虑后的决定。”

“深思熟虑?你考虑过我吗?我是你唯一的儿子!”

我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有委屈,有愤怒,更多的是一种被至亲背叛的绝望。

“你给我一个理由!你必须给我一个理由!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死死地盯着他,这是我最后的底线。

只要他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哪怕是一个听上去很荒唐的理由,或许我都能试着去理解。

但他没有。

他只是把酒杯重重地放在桌上,发出一声闷响。

“没有理由。”

“这是我的决定,我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

这句话,成了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

不需要解释。

在他眼里,我这个儿子,竟然连一个解释都不配得到。

我感觉自己像一个天大的笑话。

我为之奋斗了十几年的目标,我所期待的父子情深,到头来,都抵不过他一句冷冰冰的“我的决定”。

“好。”

我惨笑了一声,抹了一把眼泪。

“好一个你的决定。”

“林建军,你够狠。”

我指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

“从今天起,我没有你这个父亲。”

“这个家,我再也不会回来。”

“你的钱,你的房子,你的一切,都跟我林墨没有任何关系。”

“我以后是死是活,都用不着你管!”

说完,我没有再看他一眼,转身摔门而出。

门被我用力关上,发出巨大的声响,也彻底隔绝了我和他之间二十多年的父子关系。

我冲进黑夜里,任凭眼泪和着晚风胡乱地吹在脸上。

我没有回头。

一次也没有。



04

离开家的那天晚上,我身上只有几百块钱现金和一部手机。

我没有去投靠任何亲戚朋友。

我那点可怜的自尊心,不允许我把如此狼狈的一面展示给任何人看。

我在一家最便宜的网吧里待了一整夜,直到天亮。

第二天,我用身上仅剩的钱,买了一张去京州的硬座火车票。

我提前去了学校,靠着学生身份办了助学贷款和勤工俭学。

研究生三年,我过得像个苦行僧。

当我的同学在讨论周末去哪里玩,假期去哪里旅游的时候,我不是在图书馆,就是在去做家教的路上。

我同时打着三份工,家教,餐厅服务员,发传单。

我拼命地赚钱,不仅是为了支付学费和生活费,更是为了向那个远方的男人证明,没有他,没有他的房子,我林墨一样能活下去,而且能活得很好。

这股狠劲,支撑着我度过了最艰难的岁月。

我几乎不和任何人提起我的家庭。

每当有人问起,我都说我父母早亡,是个孤儿。

亲戚们偶尔会打来电话,小心翼翼地提起我父亲的近况,都被我冷冷地挂断了。

我从姑姑的只言片语里知道,在我走后,父亲卖掉了我们住了二十多年的老房子,自己搬进了一个很小的一居室里。

他的生意也渐渐不做了,把店盘了出去,整天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有人说他魔怔了,把家产都败光了。

有人说他老了,脑子不清楚了。

这些话传到我耳朵里,没有激起一丝同情,反而让我生出一种病态的快感。

你看,这就是你的报应。

你众叛亲离,一无所有,活该。

研究生毕业后,我凭着优异的成绩和导师的推荐,进了一家国内顶尖的互联网公司。

我留在了京州,这座繁华的,没有任何我过去痕迹的城市。

我像一台加满了油的机器,疯狂地工作,加班,出差。

我用最短的时间,从一个职场新人,做到了部门小组长的位置。

我拿到了京州的户口,用自己的积蓄和银行贷款,在这座寸土寸金的城市里,买下了一套属于我自己的小房子。

虽然只有五十平米,虽然每个月要背负沉重的房贷,但当我拿到房产证的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终于扬眉吐气了。

我把房产证的照片发了一条朋友圈,没有配任何文字。

我知道,那些老家的亲戚一定会看到,也一定会告诉他。

我就是要让他知道,我林墨,不需要依靠任何人,也能拥有自己的房子,自己的家。

八年过去了。

我从一个青涩的学生,变成了一个西装革履,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部门主管。

我今年三十岁,有房有车,年薪近百万。

在外人看来,我无疑是成功的。

但我知道,我的心里始终有一个巨大的空洞。

那份被背叛的愤怒和不解,像一根刺,深深地扎在我的心里,八年来,从未消逝。

我偶尔也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想,他当初到底是为了什么。

可这个问题,就像一个无解的谜题,越想越让我痛苦。

于是我选择不再去想。

我把他,连同那个我称之为“家”的地方,一起埋葬在了记忆的最深处。

我以为,我们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任何交集了。

我以为,我会带着这份恨意,一直走下去。

直到那个雨夜。

那个我毫无防备的,普通的,加班回家的雨夜。

05

那是一个周五的晚上,外面下着瓢泼大雨。

我刚结束一个持续了整周的项目,身心俱疲地回到我那个位于市郊的小公寓。

脱下湿透的西装外套,我随手扔在沙发上,连灯都懒得开。

我只想把自己摔在床上,睡个天昏地暗。

就在我准备去洗澡的时候,门铃响了。

叮咚,叮咚。

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

我皱了皱眉,有些不悦。

这么晚了,会是谁?

我从不叫外卖,也几乎没什么朋友会在这个时间点来访。

我走到门边,通过猫眼向外看去。

楼道的感应灯忽明忽暗,光线很差。

我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佝偻着背,站在我的门前。

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夹克,手里似乎还提着一个布袋子。

看起来像个走错门的拾荒者,或者是来推销什么东西的。

我心里有些不耐烦,不想开门。

“谁啊?”

我隔着门,冷冷地问了一句。

外面的人没有回答,而是又按了一下门铃。

叮咚。

我不禁有些火大,正准备呵斥几句,让他赶紧离开。

可就在这时,楼道的感应灯突然亮了起来。

明亮的白光,瞬间照亮了门外那张脸。

那是一张我既熟悉又陌生的脸。

沟壑纵横的皱纹,花白的头发,浑浊的眼神。

岁月在他脸上刻下了太多痕,让他比我记忆中的样子,苍老了至少二十岁。

可我依然一眼就认出了他。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仿佛被重锤击中,瞬间一片空白。

所有的声音,窗外的雨声,屋里的空气流动声,都在那一刻消失了。

我的手脚变得冰凉,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怎么会是他?

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

无数个问题在我脑海里炸开,却没有一个有答案。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像是要挣脱束缚,跳出来一样。

我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可能是一分钟,也可能是一个世纪。

直到门外传来一声苍老而沙哑的咳嗽,才把我从震惊中拉了回来。

我颤抖着手,几乎是凭着本能,打开了门锁。

门开了。

他站在门口,看着我。

八年的时光,像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横亘在我们之间。

我们相顾无言,只有窗外的雨声在沙沙作响。

他比我记忆中更瘦了,也更矮了,仿佛被生活压弯了脊梁。



他提着那个看起来很重的布袋子,眼神复杂地看着我,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却又没说出口。

最终,是我先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干涩,嘶哑,充满了不敢置信。

“你…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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