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小借走我的百达翡丽手表去见他女朋友,回来跟我说不小心弄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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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发小借走我爸留下的百达翡丽去撑场面,回来却哭着说弄丢了。

我看他快崩溃了,只好骗他说:“别怕,那表是假的,不值钱。“

谁知他竟一把揪住我的衣领,眼睛血红地嘶吼道:

“假的?不行!它必须是真的,不然我就死定了!”



01

我叫沈伟,三十二岁。在这座吞噬梦想也铸就辉煌的城市里,我算是个幸存者。

几年前,我和几个兄弟凑钱开了家游戏公司,靠着一款爆款手游,总算从不见天日的地下室搬进了亮堂的写字楼。

日子谈不上挥金如土,但车房不愁,也算对得起那些年掉光的头发和熬穿的黑夜。

我的发小,何军,是和我完全不同的人生轨迹。

我们俩在一个大院里长大,一起偷过邻居家的西瓜,一起在游戏厅里耗尽零花钱,一起信誓旦旦地说要来大城市闯出一番名堂。我一头扎进了代码的海洋,他却选择了在销售的酒桌上乘风破浪。

这些年,我看着他在朋友圈里的人设换了又换,从金融才俊到创业新贵,配图永远是高档餐厅、名车方向盘和看不清脸的“大佬饭局“。

可我知道,他依然挤在郊区的合租房里,每个月的信用卡账单都像一张催命符。他总对我说:“伟子,你别看我现在这样,我这是在积累人脉,是在为未来铺路。男人嘛,面子就是里子,场面得到位!”

我理解他,或者说,我试着去理解。

在这个城市,光鲜的外表似乎确实是一张通行证。

我爸走得早,弥留之际,他把我叫到床前,颤抖着从枕头下摸出一个厚重的木盒。盒子里,静静躺着一块百达翡丽。那块表,是他当年生意最得意时,咬碎了牙买下的。他粗糙的手指摩挲着冰冷的表盘,对我说:“儿子,这表,是个念想,也是个规矩。

你看这时针,不管快慢,总是一步一步往前走,踏踏实实。

做人,就要像这机芯,内里要干净,外面才能走得稳当。答应别人的事,要兑现;欠别人的情,要还。这是咱家的脸面。

从那天起,这块表就成了我的压箱底。我很少戴它,它不是装饰,是我和我爸之间的一点念想,是我时常用来警醒自己的一把尺子。

上个月,何军一个电话把我从代码里拽了出来,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亢奋和急切。“伟子,晚上有空吗?天大的好事!出来喝一杯,我请!”

在常去的那家烧烤摊,他点了一桌子菜,自己却没动几筷子,光顾着灌啤酒和说话。他交了个新女朋友,叫蒂娜,一个本地姑娘,家里是做生意的,条件非常优越。这个周末,蒂娜要带他回家见父母。

“伟子,你不知道,蒂娜她爸,那可是个人物!这对我来说,是鲤鱼跳龙门的机会!“他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近乎狂热的光芒,“可……问题也来了。人家那是什么家庭?我总不能穿得太寒酸吧?我豁出去了,分期买了套阿玛尼的西装,可……总觉得还缺点压得住场的东西。”

他说着,眼神开始飘忽,最终,落在了我的手腕上。那天我正好有个重要的商务会议,戴了那块百达翡-丽。

我的心,瞬间沉了一下。

“伟子……“他搓着手,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那种笑容,让我想起了小时候他求我把最后一块游戏币让给他时的样子。“我知道,我知道那表对你的意义。可……就一晚上,行吗?兄弟我下半辈子的幸福,就全压在这顿饭上了!你想想,我要是真成了,以后你就是我大舅哥!不,你是我亲哥!到时候,别说一块,我给你买一打!”

他把胸脯拍得砰砰响,话语里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和对我们兄弟情谊的绑架。

我沉默了。我的脑子里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小人说,这是我爸的遗物,是我的底线,绝不能外借。另一个小人却说,这是何军,是二十多年的兄弟,他现在是在人生的关键路口,我能因为一块表,就把他推开吗?

我的妻子王婧知道了这事,坚决反对。“沈伟,你疯了?那是什么东西?那是爸留给你唯一的念想!借车借钱都行,这个绝对不行!何军什么性子你不知道吗?太虚荣,太不稳重!

王婧的话句句在理,可我看着何军那张写满焦虑和期盼的脸,想起了当年我创业最艰难的时候,他把身上仅有的两千块钱塞给我,说:“伟子,拿着!不够哥再想办法!”

那份情,我一直记在心里。

最终,感性战胜了理性。我把何军带回家,打开保险柜,取出了那个木盒。

“何军,我再跟你说一遍,这不是一块普通的表。“我把表交到他手里,语气无比严肃,“席上少喝酒,手别乱放,千万千万,别离身。”

“放心!“他如获至宝,小心翼翼地把表戴在手腕上,对着镜子反复端详,脸上是抑制不住的狂喜。“我拿我的人格担保!等我凯旋归来!”

他走了,带着我的表,也带走了我的心安。

那个周末,我过得坐立不安。周六晚上,我给他发微信,问:“见到叔叔阿姨了吗?一切顺利吧?

信息石沉大海。

我安慰自己,他肯定是在饭局上,没空看手机。这是好事,说明聊得投机。

可到了深夜十一点,十二点,依旧没有任何回复。王婧看我心神不宁的样子,叹了口气:“打个电话问问吧,别自己吓自己。”

电话拨过去,响了很久,就在我以为要自动挂断的时候,被接了起来。

电话那头不是何军的声音,而是一片嘈杂的音乐和人群的喧嚣。一个醉醺醺的男人大着舌头问:“喂?谁啊?找军哥?

我心里一沉:“我找何军,让他接电话。”

“军哥……军哥喝多了,在……在厕所吐呢!回头让他给你回啊!“电话被粗暴地挂断了。

酒吧?他不是去见家长吗?怎么会跑到酒吧去?

一股强烈的不祥预感笼罩了我。我再也睡不着,坐在客厅里,盯着手机,一夜无眠。

直到凌晨三点,电话铃声才像午夜凶铃一样骤然响起。是何军。

我几乎是秒接。

电话那头,传来的不是喜讯,而是他压抑着的、带着哭腔的、几乎要碎裂的哀嚎。

“伟子……哥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爸……我……我把表……弄丢了……”

那一瞬间,我的世界天旋地转。我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凝固了,耳朵里嗡嗡作响,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无法跳动。

“你……你说什么?“我的声音干涩、嘶哑,完全不像是我自己。



“真的丢了……”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语无伦次地拼凑着那个夜晚的“真相“,“饭局……饭局挺顺利的,蒂娜她爸妈挺喜欢我。

可……可她爸那几个生意伙伴太能喝了,把我当女婿一样灌……我稀里糊涂的。后来蒂娜非要去她朋友开的酒吧庆祝,我也跟着去了……灯光太暗,人又多,我……我记不清了……回到家,我洗澡的时候,才发现手腕上是空的!空的!”

他像是要证明什么,在电话里咆哮起来:“我回去找了!我把酒吧翻了个底朝天!经理也帮我查了监控,可那地方人挤人,什么都看不清!我已经报警了,可警察说……希望渺茫啊!

电话那头,他嚎啕大哭起来,哭得像个孩子。

“伟子!我对不起你啊!你把我这条命拿去都赔不起!你放心,我发誓,我就是去卖血卖肾,做牛做马一辈子,我也一定把钱还给你!你给我点时间……求你,给我点时间……”

我默默地挂了电话,整个人瘫软在沙发上。王婧走过来,抱住我冰冷的身体,什么也没说。

窗外,天色开始泛白。这座城市的苏醒,对我来说,却像是一场永不结束的噩梦。那块表,不仅仅是钱,它是我和我爸最后的连接,是刻在我骨子里的家训。现在,它在一个不知名的酒吧里,消失了。

02

第二天下午,门铃响了。是何军。

他站在门口,像是瞬间老了十岁。眼窝深陷,布满了骇人的血丝,胡子拉碴,身上的阿玛尼西装皱巴巴的,还散发着一股宿醉和烟草混合的馊味。

他一见到我,眼圈瞬间就红了,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然后,他“噗通“一声,直挺挺地跪在了我的面前。

“伟子,你打死我吧!我不是人!我该死!”他抱着头,用额头一下一下地,沉闷地撞着冰冷的地板。

王婧把他拉了起来,我给他倒了杯水。他端着水杯,手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水洒了一地,也洒湿了他的裤子。他却浑然不觉,只是喃喃自语:“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

看着他这副失魂落魄、愧疚到极点的样子,我心里那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又被强行压了下去。我还能怎么样呢?打他一顿,能换回手表吗?骂他一顿,能让时光倒流吗?也许,他真的只是不幸,只是倒霉。

一个大胆的、带着试探意味的念头,在我脑中闪过。我决定赌一把,赌我们二十多年的情谊,也赌他的人性。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表情放松下来,甚至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走过去,重重地拍了拍他顫抖的肩膀。

“嗨,多大点事儿啊,看你吓成这样。”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云淡风轻,甚至带着几分戏谑,“跟你小子说句实话吧,那表,是假的。

何军猛地抬起头,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充满了极致的困惑,像是不明白我在说什么。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把谎言编织得更圆满:“一个高仿货,前两年去香港出差,看着好玩买的,花了几千块。我爸留给我的那块真家伙,我锁在银行保险柜里呢,宝贝着呢,我哪舍得真借给你小子拿去嘚瑟啊。丢了就丢了吧,不值几个钱,以后别这么毛手毛脚的就行。别往心里去。”

我说完了,屋子里一片死寂。我在等待,等待他如释重负的表情,等待他破涕为笑的激动,等待他抱着我大喊“你吓死我了“的兄弟间的玩笑。我想象着,当一个人从几百万的巨债深渊中被瞬间拉出来时,那该是何等的狂喜。

可何军的反应,却像一把淬了冰的尖刀,狠狠地扎进了我的心里,把我所有的幻想和最后一丝侥幸,都刺得粉碎。

他脸上的愧疚和悔恨,在听到“假的”两个字后,不是消散,而是瞬间凝固。紧接着,那种表情被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极致的惊恐和绝望所取代。

他非但没有丝毫的放松,反而像是一只被踩中了尾巴的野猫,猛地从沙发上弹射起来。他的脸色在一瞬间褪尽了血色,变得惨白如纸,嘴唇剧烈地哆嗦着,死死地盯着我,仿佛在看一个魔鬼。

“你……你说……什么?“他的声音嘶哑得像是两块砂纸在疯狂摩擦。

“我说,是假的,高仿的,A货。”我加重了语气,又重复了一遍,心里那股不祥的预感,已经沸腾成了惊涛骇浪。

“不!不可能!

他突然像一头发疯的公牛,一个箭步冲到我面前,一把揪住了我的衣领,那股蛮力大得惊人,把我狠狠地顶在了身后的墙壁上。冰冷的墙壁让我打了个寒战。

他通红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我,额头上青筋暴起,唾沫星子喷了我一脸,用一种近乎癫狂的音量咆哮道:“假的?!沈伟,你他妈别跟我开这种国际玩笑!你现在必须、立刻、马上跟我说实话,那块表,它到底是真还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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