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年女人去深圳将房子借给亲戚住,15年后她回村亲戚:这是我的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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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房子这东西,在中国人心里头有着特殊的分量。它不光是遮风挡雨的地方,更是一个家的根基,一辈子奋斗的见证。有人为了房子背井离乡,有人为了房子六亲不认。

这些年走南闯北,见过太多因为房子闹得不可开交的亲戚。都说血浓于水,可碰上利益这档子事,血缘有时候还不如一纸合同管用。

今天要说的这个故事,就发生在江西的一个小山村里,一个女人的善良最后差点让她连祖屋都没了。

01

1998年的春天来得特别早。

陈素兰站在自家的老屋前,看着院子里那棵老槐树刚冒出的嫩芽,心里五味杂陈。这三间瓦房是父母留下的全部家当,虽说墙皮已经斑驳脱落,屋顶的瓦片也有几处破损,但这毕竟是个家。

“素兰,东西都收拾好了?”赵建民从屋里搬出一个蛇皮袋,里面装着他们准备带去深圳的全部家当。

“差不多了。”素兰回过头,看着丈夫被太阳晒得黝黑的脸,“建民,咱真的要走?”



“不走咋办?在村里一年到头也挣不了几个钱。”建民把袋子放在地上,掏出一根烟点上,“我在深圳干了两年,那边机会多。你去了找个厂子上班,一个月能挣好几百,比在村里强多了。”

素兰知道建民说的是实话。这两年,村里去外面打工的人越来越多。隔壁的王家媳妇去了东莞,一个月往家里寄五百块;村东头的李家兄弟去了温州开小作坊,听说一年能挣上万。

正说着话,堂哥陈国庆推开院门走了进来。

“素兰妹子,听说你们要去深圳?”国庆脸上堆着笑,手里拎着两瓶散装白酒。

“是啊,国庆哥。”素兰接过酒,“过两天就走。”

国庆在院子里转了一圈,摸摸这,看看那,最后目光落在了房子上。

“妹子,你们这一走,房子就空着了?”

“可不是嘛。”素兰叹了口气,“也没别的法子。”

国庆搓了搓手,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些:“妹子,我有个想法。你看,我家那房子你也知道,土坯垒的,一下雨就漏水。小宝都十岁了,还跟我们挤在一个屋里。你们这房子空着也是空着,不如让我们先住着,帮你们看家护院。等你们啥时候回来,我们立马就搬。”

素兰愣了一下,没想到国庆会提这样的要求。她看了建民一眼,建民皱着眉头没说话。

“国庆哥,这事……”

“妹子,咱们是一家人,我还能占你便宜不成?”国庆拍着胸脯,“你放心,房子我们给你看好了。再说了,房子没人住容易坏,有人住着还能维护维护。”

素兰想想也是。国庆虽说平时有点小心眼,但毕竟是堂哥,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戚。再说他家确实困难,小宝这孩子也挺可怜的。

“那行吧。”素兰点点头,“不过国庆哥,咱们得写个字据。”

“应该的,应该的。”国庆连忙从兜里掏出纸笔,“妹子你说咋写。”

素兰想了想:“就写今借住堂妹陈素兰房屋,待其返乡时无条件搬出。”

国庆的媳妇刘翠花这时也来了,她接过笔:“我来写吧,国庆的字不好看。”

翠花写好后,两人都签了名,还找来邻居老张做见证人。

“妹子,你就放心去深圳吧,家里有我们呢。”国庆把字据递给素兰,脸上满是感激。

02

深圳的日子比想象中还要艰难。

素兰和建民租住在罗湖区一个城中村里,房东是个广东本地人,一口粤语素兰听不大懂。房子在六楼,没有电梯,爬上去腿都发软。屋子只有十来平米,放下一张床和一个柜子就没啥空间了。

素兰在一家电子厂找到了工作,做流水线上的装配工。每天早上六点起床,晚上十点才下班,中间只有半小时吃饭时间。工资倒是不错,一个月能有四百多块,加上加班费能到六百。

建民还在工地上干活,工资比素兰高些,但也更辛苦。深圳的天气热,工地上没遮没挡的,一天下来衣服能拧出水来。

“素兰,你说咱啥时候能回家?”晚上躺在床上,建民问道。

“等攒够钱了就回去。”素兰靠在建民肩膀上,“再干几年,攒个两三万,回去盖个新房子。”

第二年,素兰怀孕了。

工厂里没有产假这一说,怀孕了就得走人。素兰挺着大肚子又找了份轻松点的活,在一家小餐馆洗碗。老板是个四川人,人还不错,看素兰肚子大了,让她坐着洗。



孩子出生那天,建民请了半天假,陪素兰去医院。医院里人山人海,光排队就等了三个小时。孩子生下来七斤二两,是个儿子,取名叫赵小军。

坐月子是在出租屋里坐的。屋子小,又没有空调,素兰捂着被子出了一身又一身的汗。建民买了只老母鸡,炖了汤给素兰补身子。

孩子满月后,素兰做了个艰难的决定——把孩子送回老家。

“咱们这条件,孩子跟着受罪。”素兰抱着孩子,眼泪止不住地流,“等他大点了再接回来。”

建民的母亲来深圳把孩子接走了。临走时,老太太说:“你们安心在外面挣钱,孩子我会照顾好的。”

03

2000年春节,素兰和建民回了趟老家。

两年没回来,村子变化不大,还是那些熟悉的面孔。素兰直奔婆家,小军已经会叫妈妈了,看到素兰却有些认生,躲在奶奶身后不肯出来。

“小军,我是妈妈啊。”素兰蹲下身子,从包里掏出在深圳买的玩具。

孩子慢慢走过来,接过玩具,小声叫了声“妈妈”。素兰一把抱住儿子,泪水夺眶而出。

在婆家住了两天,素兰想起了自己的老房子,便带着建民回去看看。

推开院门,素兰愣住了。原本杂草丛生的院子被收拾得干干净净,墙角还种了几畦菜。房子也修缮过了,屋顶换了新瓦,墙壁重新刷了白。

“素兰妹子回来了!”翠花从屋里出来,热情地招呼着。

“嫂子,房子收拾得真好。”素兰由衷地说。

“应该的,应该的。”国庆也出来了,“妹子,你们在深圳还好吧?”

“还行,就是累点。”

“来,进屋坐。”翠花拉着素兰往屋里走。

屋里的摆设变了样,家具都是新添置的。小宝正在桌前写作业,看到素兰,规规矩矩地叫了声“姑姑”。

素兰从包里掏出两百块钱:“小宝,这是姑姑给你的压岁钱。”

“这咋好意思。”翠花推辞着,但还是收下了。

坐了一会儿,素兰和建民告辞离开。走在路上,建民说:“他们把房子收拾得挺好,看来没白借给他们住。”

“是啊。”素兰点点头,“国庆哥虽然平时抠门,但这事办得还算地道。”

04

2003年是个多事之秋。

那天建民像往常一样在工地干活,脚手架突然松动,他从三楼摔了下来。工友们七手八脚把他送到医院,医生说右腿粉碎性骨折,需要做手术。

手术费要两万块,这几乎是他们所有的积蓄。素兰二话没说,把钱都交了。

手术很成功,但建民需要在床上躺三个月。这三个月,家里的收入全靠素兰一个人。她白天在电子厂上班,晚上去餐馆洗碗,一天只睡四五个小时。

工地的老板还算有良心,赔了一万块钱。但这钱刚到手就花在了后续治疗上。

建民的腿好了,但落下了毛病,不能干重活了。他在一家五金店找了份看店的活,工资不高,但总算有个收入。

这一年,素兰没有回家。她给家里打电话,婆婆说小军长高了不少,已经会背唐诗了。素兰在电话这头哭得泣不成声。

她也给国庆打了个电话,问房子的情况。

“妹子放心,房子好着呢。”国庆在电话里说,“前几天下大雨,我还上房检查了瓦片,该补的地方都补了。”

“谢谢国庆哥。”

“一家人说啥谢不谢的。”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到了2008年。

小军已经到了上学的年龄。素兰想把孩子接到深圳来上学,打听了一圈,借读费要三千块,还得找关系。

“要不让孩子在老家上吧。”建民说,“老家的学校虽然差点,但总归能上学。”

素兰不甘心,但也没办法。她知道深圳的学校好,可是这借读费实在是太贵了。

“等孩子大点再接过来。”素兰安慰自己。

这些年,素兰和老家的联系越来越少。偶尔打个电话,也就是问问孩子的情况。国庆那边,一年也就通一两次话。

2010年,素兰听说村里在搞新农村建设,很多人都推倒老房子盖新房。她动了心思,想回去看看。

“要不咱们回去吧。”素兰对建民说,“在深圳也攒不下啥钱,孩子又不在身边。”



“再等等。”建民说,“小军马上上初中了,等他初中毕业咱们再回去。”

素兰想想也对,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她给国庆打了个电话,说起回乡的事。

“妹子,你们在外面好好干,别惦记家里。”国庆说,“现在村里也没啥好的,年轻人都出去了。你们在深圳机会多,多挣点钱。”

“房子还好吧?”

“好着呢,你就放心吧。”

挂了电话,素兰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05

2013年清明节,素兰终于下定决心回家。

这次回来,她是有打算的。小军已经考上了深圳的高中,虽然是借读,但总算能在身边了。建民的身体也恢复得差不多,在一家工厂做仓库管理员,工作稳定。他们这些年攒了五万多块钱,准备回老家翻新房子。

“以后咱们两边住。”素兰对建民说,“农忙时回去,平时在深圳陪孩子。”

回家的路上,素兰心情很好。十五年了,终于可以回自己的家了。

村子变化很大。原来的土路铺成了水泥路,路两边装了路灯。很多人家都盖起了新房,有的还是三层小洋楼。

素兰拉着建民往自家房子走,心里充满期待。可是走到院门口,她傻眼了。

原来的三间瓦房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栋两层小楼。楼房贴着白色瓷砖,装着铝合金窗户,院墙也加高了,还装了铁门。

“这是咱家?”建民也愣住了。

素兰上前敲门:“国庆哥,国庆哥!”

门开了,出来的是翠花。她看到素兰,脸色明显变了一下。

“哟,素兰回来了。”翠花皮笑肉不笑地说。

“嫂子,我们回来了。”素兰说,“准备收拾收拾房子,以后常回来住。”

翠花冷笑一声:“收拾房子?收拾啥房子?”

“这不是我家的房子吗?”素兰有些懵。

“你家的房子?”翠花提高了嗓门,“这房子是我们的!我们住了十五年,房子早就是我们的了!”

素兰觉得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嫂子,你在说啥?这明明是我的房子,当年只是借给你们住的。”

国庆这时从屋里出来,脸上没有了往日的笑容:“素兰,你走了十五年,十五年!这房子是我们花钱翻建的,花了十几万。你说这房子是你的,你有啥证据?”

“咱们当年写了字据的!”素兰急了。

“字据?啥字据?”国庆摇摇头,“我可不记得有啥字据。再说了,就算有字据,十五年了,早就过期作废了。”

“国庆哥,你咋能这样说话?”建民上前一步,“当年是你求着我们把房子借给你住的。”

“求着?”国庆冷笑,“谁求谁了?我们是看房子没人住,怕坏了,才好心帮你们看着的。这些年,水电费是我们交的,房子是我们修的,钱是我们花的。你们拍拍屁股走了十五年,现在回来就想要房子,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国庆,你还要不要脸!”建民气得脸都红了。

“要脸?在这个世道,要脸能当饭吃吗?”国庆叫来几个本家兄弟,“你们说说,这房子该是谁的?”

那几个人都是国庆平时请吃请喝的,自然帮着他说话。

“素兰啊,你们走了这么多年,国庆一家确实不容易。”

“是啊,这房子都是国庆翻建的,花了不少钱呢。”

“要我说,你们就别争了,让国庆给你们点钱得了。”

素兰气得浑身发抖:“这是我爸妈留下的房子,凭啥给他?”

围观的村民越来越多,七嘴八舌地议论着。有人同情素兰,有人觉得国庆也有道理。

“老张叔呢?”素兰突然想起当年的见证人,“他可以作证!”

“老张?”一个村民说,“老张五年前就过世了。”

素兰如遭雷击。



06

从国庆家出来,素兰觉得天都要塌了。

“建民,咱们该咋办?”素兰坐在村口的石头上,眼泪止不住地流。

“找村委会。”建民说,“让村里主持公道。”

村委会的李村长是个三十来岁的年轻人,两年前才上任。他听了素兰的诉说,面露难色。

“素兰姐,这事确实不好办。你们走了十五年,又没有啥有力的证据。国庆那边确实花钱翻建了房子,这是大家都看到的。”

“可房子是我的啊!”素兰急道。

“我知道,我知道。”李村长说,“这样吧,我召集你们双方来调解,看能不能找个都能接受的方案。”

第二天,村委会的调解室里,素兰和国庆坐在两边。

国庆拿出一叠收据:“这些年,我修房子花了八万,水电费交了两万多,还有其他七七八八的费用。素兰,你们十五年没回来,没出一分钱,没管一点事。按照法律,这房子的使用权就该是我的。”

“我不是不想回来,是生活所迫!”素兰反驳,“再说了,房子是我父母留下的,房产证上写的是我的名字!”

“房产证呢?”国庆问。

素兰翻遍了包,没有房产证。她记得清清楚楚,房产证放在老房子的柜子里,可现在柜子都不知道哪去了。

“房产证在老房子里,你们应该看到了。”素兰说。

“我可没看到。”国庆摊摊手,“没准你记错了,根本就没有房产证。”

李村长看双方争执不下,提议道:“要不这样,国庆,你看素兰确实是这房子的主人,你们给她一些补偿。素兰,你看国庆确实花了钱,你也体谅体谅。”

“凭啥要他补偿我?”素兰不干,“应该是他们搬出去!”

“搬出去?”国庆冷笑,“你做梦吧!”

调解无果,素兰决定走法律途径。

她在县城找到了王律师。王律师四十来岁,戴着眼镜,看起来很专业。

“陈女士,你这个案子有点复杂。”王律师听完情况后说,“首先,你需要证明房子的所有权是你的;其次,你要证明当年确实只是借给他们住,不是赠与或者转让。”

“我有字据。”素兰从包里掏出那张泛黄的纸。

王律师仔细看了看:“这个字据有一定效力,但对方如果不认账,还需要其他证据。你说的那个见证人已经去世了?”

“是的。”

“那就麻烦了。”王律师说,“不过我们可以查查其他的,比如房产登记信息。”

素兰回到村里,开始四处打听。村里的老人大多记得她把房子借给国庆住这事,但都说没见过字据。

“素兰啊,当年你确实是借给国庆住的。”村东头的王大爷说,“我记得清清楚楚,你们要去深圳,国庆求你把房子借给他。”

“王大爷,你能给我作证吗?”

“这……”王大爷犹豫了,“我是能作证,但国庆那人你也知道,睚眦必报的。我要是作证,以后在村里还咋混?”

素兰明白了,大家都怕得罪国庆。

正在素兰一筹莫展时,她在县城碰到了一个初中同学,现在乡政府工作。

“素兰,好久不见。”同学热情地打招呼。



素兰把自己的遭遇说了一遍。同学想了想:“你等等,我帮你查查。”

两天后,同学打来电话:“素兰,你来一趟,我有东西给你看。”

素兰赶到乡政府,同学递给她一份材料。

“这是三年前的一份贷款记录。”同学压低声音说,“贷款人写的是陈素兰,但是……”

素兰看着材料,整个人都震惊了。贷款人确实写着“陈素兰”,但那字迹明显不是她的!贷款金额八万元,用途是“翻建房屋”,担保人正是陈国庆!

“这是怎么回事?”素兰的手都在抖,“我从来没有贷过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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