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岁牧民告诉我:在蒙古包过夜,女主人床头的铜镜一定不要去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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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记住我的话,”在我借宿的蒙古包里,76岁的老牧民指着儿媳床头的铜镜,眼神锐利,“千万别去照它,不然我们谁都不得安宁。”

夜色渐深,屋外风声呼啸,我看着那面在油灯下泛着幽光的古镜,不明白一个家庭的安宁,为何会寄托于此物之上。

直到我来到镜子前,眼前的景象让我毛骨悚然...



01

王梓轩从未想过,自己会以这样狼狈的方式,闯入别人的生活。

他是一名民俗摄影师,对那些即将消逝的传统和不为人知的故事,有着近乎偏执的狂热。

这次,他独自一人驾着越野车,深入内蒙古草原的腹地,目标是追踪和拍摄一组关于草原狼的专题照片。

出发时,天空澄澈如洗,蓝得像一块巨大的、毫无瑕疵的宝石。

可草原的天气,就像一个任性的孩子,说变就变。

不过半天功夫,天边就涌起了大片灰黄色的云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翻滚、席卷而来。

起初,王梓轩并未在意,依旧专注地透过长焦镜头,搜寻着远方地平线上的任何动静。

当狂风卷着沙砾,狠狠砸在车窗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时,他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沙尘暴来了。

能见度迅速降低到不足十米,整个世界只剩下一种混沌的昏黄色。

他失去了方向感,只能凭着感觉,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油门,希望能冲出这片风沙的包围。

车轮在松软的草地上空转着,发出一阵阵无力的嘶吼。

紧接着,车头猛地一沉。

坏了,车轮陷进了沙坑。

王梓轩尝试了所有办法,前进,后退,垫东西,可那辆沉重的钢铁座驾,如同被大地牢牢抓住了一般,纹丝不动。

风越来越大,像是无数只野兽在车外咆哮,车身都在微微颤抖。

他关掉引擎,一种绝对的孤寂和恐惧,瞬间将他吞没。

在这里,手机没有信号,卫星电话也因为恶劣天气而失去了连接。

他成了一座孤岛。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车内的空气似乎也变得稀薄起来。

绝望,如同草原的夜色,开始慢慢笼罩他的心头。

就在他几乎要放弃的时候,透过风沙稍微减弱的间隙,他看到远处地平线上,有一个微弱的、几乎难以察觉的黑点。

那是一个蒙古包。

这个发现,让王梓轩几乎从座位上跳了起来。

那是生的希望。

他不再犹豫,穿上最厚的外套,带上水和手电,毅然决然地推开车门。

狂风瞬间灌了进来,夹杂着沙土,让他几乎睁不开眼。

他顶着风,朝着那个黑点的方向,一步一步艰难地挪动。

每一步都走得异常沉重,仿佛脚下踩的不是草地,而是深不见底的泥潭。

不知走了多久,他感觉自己的体力已经到了极限。

那个黑点,终于在他模糊的视野里,慢慢放大,显露出了一个完整的轮廓。

那是一顶孤独的蒙古包,孤零零地立在苍茫的天地之间,像是一个不屈的哨兵。

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冲到蒙古包前,掀开了厚重的毡门。

“有人吗?救命!”

他的声音沙哑,几乎被风声完全覆盖。

门帘被从里面掀开,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光。

那是一位老人,看上去年纪很大了,脸上的皱纹像刀刻的一样,深邃而密集。

他穿着传统的蒙古袍,眼神锐利如鹰,带着一种审视和警惕,上下打量着这个不速之客。

“你是谁?从哪里来?”老人的声音低沉,带着浓重的地方口音。

王梓轩喘着粗气,语无伦次地解释着自己的遭遇。

老人沉默地听着,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他身后的昏暗光线下,王梓轩看到一个女人的身影一闪而过,随即又隐入黑暗。

最终,老人似乎确认了他没有恶意,侧过身,让出了一条路。

“进来吧,等风停了再走。”



王梓轩如蒙大赦,连声道谢,一头钻进了蒙古包。

一股混杂着奶香、肉香和淡淡膻味的气息扑面而来,温暖而真实。

蒙古包的中央,是一个烧得正旺的炉子,上面炖着一大锅奶茶,正咕噜咕噜地冒着热气。

他这才看清了刚才那个女人的模样。

02

她很年轻,大概二十七八岁的样子,五官精致,皮肤是草原上常见的健康小麦色。

只是,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眉宇间萦绕着一股化不开的忧郁。

对于王梓轩的到来,她仅仅是抬眼看了一下,便又低下头,继续用木勺搅动着锅里的奶茶,仿佛他只是一个透明的幻影。

这种漠然,与他印象中蒙古族人的热情好客,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王梓轩心中升起一丝奇怪的感觉。

老人自称叫苏赫巴。

他给王梓轩倒了一碗滚烫的奶茶,那温暖的液体顺着喉咙流下,驱散了身体里大部分的寒意。

苏赫巴爷爷为王梓轩在蒙古包的一角,铺开了一块厚实的羊毛毡,作为他今晚的临时床铺。

在交代一些简单的注意事项时,老人忽然凑近他,刻意压低了声音。

他的眼神变得异常严肃,语气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

“年轻人,你听好了。”

“在这里过夜可以,但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

“看到那边女人床头挂的铜镜了吗?”

王梓轩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

在蒙古包深处,用一块花布帘子隔开的角落里,确实挂着一面古朴的铜镜。

镜子不大,边缘已经生出了斑驳的铜绿,在炉火的映照下,反射着幽微而晦暗的光。

“晚上,无论你听到什么,或者看到什么。”

“都千万不要去照那面镜子。”

“更不要去碰它。”

苏赫巴爷爷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记住了,这关系到我们所有人的安宁。”

这个警告来得如此突兀和郑重,让王梓P轩心头一震,他本能地感觉到,这面镜子背后,一定隐藏着什么秘密。

他点了点头,郑重地答应了下来。

晚餐是简单的手把肉和奶茶,对于饥肠辘辘的王梓轩来说,已是无上的美味。

席间,苏赫巴爷爷偶尔会和他聊几句关于草原、关于牛羊的话题。

可每当王梓轩试图将话题,引向那面神秘的铜镜,或是那个沉默寡言的儿媳萨日娜时,老人都会不动声色地立刻岔开。

萨日娜全程几乎没有说过一句话。

她只是默默地吃着东西,动作机械,眼神始终没有焦点,仿佛灵魂早已飘到了九霄云外。

她就像一个制作精美、却没有注入灵魂的人偶。

整个蒙古包里,除了屋外呼啸的风声,和炉火偶尔发出的噼啪声,只剩下一种令人窒息的压抑。

夜深了。

王梓轩躺在羊毛毡上,却毫无睡意。

风声在耳边肆虐,像是有无数冤魂在哭嚎。

蒙古包内的气氛,也因为那个禁忌,而变得诡异起来。

他是一名摄影师,更是一名故事的探寻者。

苏赫巴爷爷越是讳莫如深,那面铜镜就越像一块巨大的磁石,牢牢吸引着他的全部心神。

他不相信任何鬼神之说。

他坚信,这面镜子的背后,一定隐藏着这个家庭的某个不为人知的、深刻的故事。

那或许是一段悲伤的往事,或许是一种独特的、不为外人所知的风俗。

无论是什么,都足以构成他此次采风之行,最震撼人心的素材。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便如同草原上的野草,开始疯狂地生长。

他假装已经熟睡,呼吸变得平稳而悠长,耳朵却像雷达一样,捕捉着蒙古包内的任何一丝动静。

时间在黑暗中缓慢流淌。

不知过了多久,大概是午夜时分。

他听到了一阵极其轻微的窸窣声。

王梓轩悄悄地眯开一条眼缝。

他看到,那个一直沉默着的女人萨日娜,悄无声息地坐了起来。

她的动作僵硬而缓慢,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

她没有下床,只是跪坐在自己的铺位上,面朝着那个挂在床头的铜镜。

然后,她从枕头下摸出了一块柔软的布,开始一遍又一遍地、轻轻地擦拭着那面镜子。

她的动作充满了仪式感,虔诚而专注。

同时,她的口中,还哼唱起了一段不成调的、断断续续的旋律。

那声音极低,若有若无,听起来像是一首摇篮曲。

在死寂的深夜里,这诡异的一幕,让王梓轩的后背不禁升起一股寒意。

萨日娜的眼神依旧是空洞的,仿佛她做这一切,都只是出于一种本能,一种早已刻入骨髓的习惯。

她擦了很久,也哼了很久。

最后,她将脸颊轻轻地贴在冰冷的镜面上,维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

王梓轩的心跳开始加速。

这一幕,让他更加确信,所有的秘密,都锁在那面镜子里。

他甚至开始在脑海里构思,如果能将这个画面拍摄下来,会带来多大的视觉和心理冲击。

一个强烈的冲动,在他的心底升起。

他想知道,那面镜子里到底有什么。

他更想知道,当一个外人照向这面镜子时,苏赫巴爷爷口中的“不安宁”,究竟会以何种方式降临。

这是一种混合着职业本能、求知欲望和挑战禁忌的复杂情绪,像一只无形的手,推着他走向那个危险的边缘。

03

又过了一会儿,萨日娜重新躺了下来,很快就没了动静,似乎是睡着了。

另一边,苏赫巴爷爷也传来了沉稳而有节奏的鼾声。

整个蒙古包,再次陷入了绝对的寂静。

王梓轩觉得,时机到了。

他掀开身上的毯子,动作轻得像一片羽毛。

他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面上,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发出一丁点声响。

他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脏在胸腔里狂跳的声音,砰,砰,砰。

他绕过中央的火炉,悄无声息地来到了那块花布帘子后面。

这里是萨日娜的私密空间。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属于女人的体香,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奶味。

他终于来到了那面铜镜前。

近距离看,这面镜子比他想象的更加古老。

镜面因为年代久远,已经有些模糊不清,上面布满了细小的划痕和一些无法擦去的斑点。

王梓轩弯下腰,缓缓地凑了过去。

他调整着角度,试图在昏暗的光线下,看清自己的脸。

他的呼吸,几乎停滞了。

就在他的脸,距离镜面只有十几厘米的时候。

他与镜子,完成了对视。

刹那间,王梓轩的瞳孔猛地收缩到了极致。

他无法理解眼前看到的景象,巨大的恐惧像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他的喉咙,让他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惊恐地发现,镜子里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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