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
- 声明：本文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
- 图片非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七千三百五十块？！他们抢钱啊！”
我叫李杰，一个在上海打拼的“沪漂”，和我的女朋友小雨，正为了在这座城市扎根而努力奋斗。
我们俩省吃俭用，每个月都将工资的大部分存起来。
为了节约房租，我们搬进了一个新小区，租下了一套价格远低于市价的房子。
可没想到，住进去的第二个月，我们却收到了一张高达七千多元的天价电费单。
01
我叫李杰，今年二十七岁，是个标准的“沪漂”。
我的老家，在北方一个四线小城，父母都是普通工人。
他们一辈子省吃俭用，最大的愿望，就是我能在大城市里扎下根，过上比他们更好的生活。
我算是争气，考上了上海一所还不错的大学，学的是计算机专业。
毕业后，顺利进入一家互联网公司，当了个程序员。
我的工作，很辛苦，996是家常便饭，头发也日渐稀疏。
但薪水还算可观，除了要应付上海高昂的房租和生活成本，每个月还能攒下一点钱。
我的性格，随我爸，务实，节俭，甚至有点抠门。
每一笔钱，我都会记在账上，精确到分。
因为我知道，在这座寸土寸金的城市里，我没有任何背景可以依靠，只能靠自己。
我的女朋友叫小雨，是我的大学同学，一个土生土长的上海姑娘。
她家境不错，但身上没有丝毫的娇气。
性格开朗，有点马大哈，花钱偶尔会大手大脚，但心地善良。
我们俩的感情很好，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我们最大的梦想，就是能在这座城市里，拥有一套属于我们自己的小房子。
为了这个目标，我们俩一起努力着。
我负责开源，拼命加班，接私活。
她负责节流，努力克制着自己的购物欲，学着像我一样记账。
我们租住在一个老旧的小区里，房子虽然不大，但被我们收拾得很温馨。
日子虽然清贫，但也充满了希望。
我们以为，只要我们足够努力，就一定能过上我们想要的生活。
可我们没想到，一场突如其来的天价电费单，会像一块巨石，猝不及防地，砸进了我们平静的生活。
02
事情，要从我们搬家说起。
半年前，因为我换了工作，上班地点离原来的住处太远，我们决定换个地方租房。
正好小雨的闺蜜要去国外发展，有一套房子要转租。
那套房子，在一个新建的中高档小区里，两室一厅，精装修，家电齐全。
最重要的是，租金比市面上同地段的房子，便宜了将近三分之一。
小雨的闺蜜说，反正房子空着也是空着，就当是给我们俩的结婚贺礼了。
我们当时高兴坏了，觉得真是捡了个大便宜。
搬家那天，我们对这个新家充满了期待。
小区环境很好，绿化率高，安保也很严格。
我们的房子在十八楼，视野开阔，采光极佳。
房东，也就是小雨闺蜜的父母，是一对很和善的老夫妻，他们办完交接手续，就出国旅游去了，说是一年半载不会回来，让我们安心住着。
一切看起来，都那么完美。
但住进来之后，我渐渐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首先是我们的邻居，很神秘。
我们这层楼，一共四户人家，除了我们，另外三户似乎都没什么人住。
而我们正下方的十七楼，那户人家，窗帘永远拉得严严实实，我们从来没见过里面的人。
只是偶尔在深夜，我能隐隐约约地，听到楼下传来一种很低沉的，持续不断的“嗡嗡”声。
那声音很轻，像是某种机器在运转。
我问过小雨，她说她什么都没听到，还笑我程序员当久了，出现了幻听。
我也没太在意，以为是楼里的中央空调或者水泵的声音。
其次是这栋楼的电表，设计得很奇怪。
电表没有像老小区一样，装在各家各户的门口，而是统一安装在地下室一个锁起来的房间里。
房东给我们的钥匙里，并没有那个房间的。
我问过物业，物业说这是新式小区的设计，为了安全和统一管理，住户是不能随意查看电表的。
每个月的用电量，供电公司会远程读取，直接发账单到我们的手机上。
当时我觉得这挺先进的，也省去了自己抄表数的麻烦。
现在想来，这一切，都为后来那场风暴，埋下了伏笔。
01
我叫李杰，今年二十七岁，是个标准的“沪漂”。
我的老家，在北方一个四线小城，父母都是普通工人。
他们一辈子省吃俭用，最大的愿望，就是我能在大城市里扎下根，过上比他们更好的生活。
我算是争气，考上了上海一所还不错的大学，学的是计算机专业。
毕业后，顺利进入一家互联网公司，当了个程序员。
我的工作，很辛苦，996是家常便饭，头发也日渐稀疏。
但薪水还算可观，除了要应付上海高昂的房租和生活成本，每个月还能攒下一点钱。
我的性格，随我爸，务实，节俭，甚至有点抠门。
每一笔钱，我都会记在账上，精确到分。
因为我知道，在这座寸土寸金的城市里，我没有任何背景可以依靠，只能靠自己。
我的女朋友叫小雨，是我的大学同学，一个土生土长的上海姑娘。
她家境不错，但身上没有丝毫的娇气。
性格开朗，有点马大哈，花钱偶尔会大手大脚，但心地善良。
我们俩的感情很好，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我们最大的梦想，就是能在这座城市里，拥有一套属于我们自己的小房子。
为了这个目标，我们俩一起努力着。
我负责开源，拼命加班，接私活。
她负责节流，努力克制着自己的购物欲，学着像我一样记账。
我们租住在一个老旧的小区里，房子虽然不大，但被我们收拾得很温馨。
日子虽然清贫，但也充满了希望。
我们以为，只要我们足够努力，就一定能过上我们想要的生活。
可我们没想到，一场突如其来的天价电费单，会像一块巨石，猝不及防地，砸进了我们平静的生活。
02
事情，要从我们搬家说起。
半年前，因为我换了工作，上班地点离原来的住处太远，我们决定换个地方租房。
正好小雨的闺蜜要去国外发展，有一套房子要转租。
那套房子，在一个新建的中高档小区里，两室一厅，精装修，家电齐全。
最重要的是，租金比市面上同地段的房子，便宜了将近三分之一。
小雨的闺蜜说，反正房子空着也是空着，就当是给我们俩的结婚贺礼了。
我们当时高兴坏了，觉得真是捡了个大便宜。
搬家那天，我们对这个新家充满了期待。
小区环境很好，绿化率高，安保也很严格。
我们的房子在十八楼，视野开阔，采光极佳。
房东，也就是小雨闺蜜的父母，是一对很和善的老夫妻，他们办完交接手续，就出国旅游去了，说是一年半载不会回来，让我们安心住着。
一切看起来，都那么完美。
但住进来之后，我渐渐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首先是我们的邻居，很神秘。
我们这层楼，一共四户人家，除了我们，另外三户似乎都没什么人住。
而我们正下方的十七楼，那户人家，窗帘永远拉得严严实实，我们从来没见过里面的人。
只是偶尔在深夜，我能隐隐约约地，听到楼下传来一种很低沉的，持续不断的“嗡嗡”声。
那声音很轻，像是某种机器在运转。
我问过小雨，她说她什么都没听到，还笑我程序员当久了，出现了幻听。
我也没太在意，以为是楼里的中央空调或者水泵的声音。
其次是这栋楼的电表，设计得很奇怪。
电表没有像老小区一样，装在各家各户的门口，而是统一安装在地下室一个锁起来的房间里。
房东给我们的钥匙里，并没有那个房间的。
我问过物业，物业说这是新式小区的设计，为了安全和统一管理，住户是不能随意查看电表的。
每个月的用电量，供电公司会远程读取，直接发账单到我们的手机上。
当时我觉得这挺先进的，也省去了自己抄表数的麻烦。
现在想来，这一切，都为后来那场风暴，埋下了伏笔。
03
在新家的第一个月，一切都很正常。
我们两个人都忙于工作，每天待在家里的时间并不长。
月底收到电费账单，三百六十块。
虽然比我们之前租的老破小要贵一些，但考虑到新家电器多，面积也大，这个价格还算合理。
我们也就没有多想。
麻烦，是从第二个月开始的。
那个月，公司接了一个大项目，我几乎天天都加班到半夜才回家。
小雨也忙着准备一个重要的策划案，同样是早出晚归。
我们俩的生活，基本上就是两点一线，公司，回家，睡觉。
家里的空调，我们都习惯开到二十六度，而且定了时。
其他的电器，也都是人走就关。
我们自认为，这个月的用电量，应该和上个月差不多，甚至会更少。
可月底那天，我收到了电力公司发来的电子账单。
当我看到账单上那个数字的时候，我以为自己眼花了。
我把手机屏幕擦了又擦，凑到眼前，仔仔细細地数了一遍。
个，十，百，千。
没错。
七千三百五十元。
我当时的第一反应，就是诈骗短信。
我立刻打电话给电力公司的客服。
客服小姐用非常标准，但毫无感情的普通话告诉我：“先生您好，经过系统核实，您的账单没有任何问题。根据我们远程读取的电表数据显示，您家上个月的用电量，确实是这么多。”
“这不可能！”我几乎是吼了出来，“我们家就两个人，平时都要上班，怎么可能用掉七千多块钱的电？你们是不是把小数点搞错了？”
客服小姐依旧不急不躁：“先生，如果您对电表数据有疑问，可以申请上门核查。不过需要提醒您，上门核查是需要支付额外服务费的。”
我气得差点把手机给摔了。
我挂了电话，把账单拿给小雨看。
小雨的反应，比我还激烈。
“七千三百五十块？他们抢钱啊！”
“李杰，是不是你又买了什么乱七八糟的电子设备？你那个游戏机，是不是二十四小时都不关的？”她开始质问我。
我也火了。
“你讲点道理好不好？我那游戏机一个月能用几个电？你是不是又忘了关空调？还是你那个烤箱，天天都在那里烤东西？”
我们俩，就像两个被点燃的火药桶，瞬间就吵了起来。
我们把家里所有的电器都检查了一遍，没有任何异常。
我们互相指责，把所有可能耗电的事情，都怪到了对方头上。
那场争吵，是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来，最凶的一次。
吵到最后，两个人都筋疲力尽，相对无言。
只剩下那个刺眼的七千三百五十块，像一座大山，沉甸甸地压在我们心上。
04
冷静下来后，我们开始想办法解决问题。
我们先是给房东，也就是小雨闺蜜的父母打了个越洋电话。
他们在电话那头听完，也觉得不可思议，但他们远在国外，爱莫能助。
只说让我们先跟物业和电力公司交涉。
于是，我请了假，在物业和电力公司之间，来回跑了好几天。
结果，就是被当成皮球一样，踢来踢去。
电力公司说，他们的表没问题，数据是准确的，有问题就去找物业。
物业则说，楼里的线路都是经过验收的，绝对合格，有问题就去找电力公司。
至于我们楼下那个神秘的1702，物业的说法是，业主常年在国外，房子一直空着。
这让我更加疑惑了。
一个空置的房子，怎么会传来机器运转的声音？
我甚至怀疑，是不是有人偷了我们家的电。
我向物业提出了这个猜测，要求他们打开地下室的电表间，让我亲自核对线路。
但这个要求，被物业以“公司规定”为由，断然拒绝了。
他们只是反复强调一句话：“你们先把电费交了再说。”
眼看着缴费的最后期限一天天临近，我的心情也越来越烦躁。
七千多块钱，是我将近半个月的工资。
这笔钱，我们要是交了，就等于是吃了这个哑巴亏。
可要是不交，我们很快就会被停电，甚至会影响到我们的征信。
我们感觉自己掉进了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
那天晚上，我和小雨在黑暗中，点起了蜡烛。
这是我们搬进这个新家以来，最安静的一个夜晚。
没有了冰箱的嗡嗡声，没有了电脑主机的风扇声，也没有了电视机待机时微弱的电流声。
整个世界，仿佛都静止了。
起初，我们俩心里都憋着一股报复的快感。
但慢慢地，这股快感，就被一种莫名的不安所取代。
这栋楼，太安静了。
安静得有些诡异。
尤其是在我们自己家的所有声音都消失之后，楼下那户1702传来的，那阵持续不断的低沉嗡鸣声，就显得格外清晰。
“你……你听到了吗？”小雨抓着我的胳膊，有些紧张地问。
“听到了。”我点了点头，脸色凝重。
我们俩，大气都不敢出，趴在地板上，耳朵贴着冰冷的地面，仔细地听着。
那声音，不像是空调，也不像是冰箱。
它更像是一种……大型服务器或者某种工业设备运转时，发出的那种独有的，有规律的共振。
就在这时，那嗡嗡声，突然停了。
毫无征兆地，戛然而止。
楼下，陷入了一片死寂。
我和小雨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恐惧。
紧接着，我们听到楼下传来“砰”的一声闷响。
像是什么重物，倒在了地上。
然后，是一阵模糊的，压抑着的，似乎是咒骂的声音。
声音很短促，很快就消失了。
之后，就再也没有任何动静了。
那一晚，我们俩几乎都没怎么睡。
心里七上八下的，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第二天早上，我们顶着两个黑眼圈起了床。
经过一夜的冷静，我们都觉得自己昨天的行为，有些太冲动了。
我们商量着，今天再去电力公司营业厅跑一趟，不行就先报警，让警察介入调查。
可我们还没来得及出门，一阵急促而又有力的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我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
我走到门口，通过猫眼往外看。
外面站着两个穿着制服的警察，表情严肃。
我的心，瞬间就提到了嗓子眼。
我深吸一口气，打开了房门。
其中一个年纪稍长的警察，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我身后一脸紧张的小雨。
他拿出一张证件，在我面前亮了一下，然后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道。
“李杰？”
我点了点头：“是……是我。”
他收回证件，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跟我们走一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