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声明:本文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
 - 图片非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老婆,你相信我吗?”
“老王,我当然信你!你老实了一辈子,怎么可能做那种事?”
王海是一个老实本分、靠着一双勤劳的手养家糊口的推拿师。
他的推拿馆虽然不大,但在街坊邻居中口碑极佳。
他以为自己的生活会这样平淡而又安稳地过下去,直到一个年轻貌美的女患者走进了他的理疗室。
短短十分钟的推拿后,女人愤怒地离开,两天后,两名警察找上门来,以“猥亵罪”将他逮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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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王海的人生,就像他那双布满老茧的手,粗糙,厚实,但稳当。
他不是科班出身的中医高材生。
三十岁以前,他的人生,都耗在一家国营纺织厂里。
每天和轰鸣的机器打交道,重复着同一个动作,生活就像一匹没有花纹的白布,平淡得让人看不到头。
后来,厂子效益不好,他成了第一批下岗的工人。
那一年,他三十五岁,女儿婷婷刚上小学,妻子梅玲在超市做收银员,一个月两千块钱。
家的重担,一下子全都压在了他这个失业的中年男人身上。
为了谋生,他去建筑工地上扛过水泥,因为常年劳累,落下了一身毛病,腰椎和颈椎都不好。
疼得厉害的时候,他连床都下不了。
后来,是一个老中医,用推拿的手法,一点点帮他把身体调理了过来。
就是从那个时候起,王海对这门手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他觉得,能靠一双手,就解除别人的病痛,是一件很了不起,也很有意义的事。
他拜了那个老中医为师,一学就是五年。
他肯吃苦,也有悟性,把师傅的手艺,学了个七七八八。
四十岁那年,他在自己家小区附近,租了一个小门面,开了一家“王氏推拿理疗馆”。
店面不大,只有两张理疗床,装修也很简单,但收拾得干干净净。
墙上挂着人体经络图,和他的高级推拿师资格证。
来他这里的大多是街坊邻居,和一些慕名而来的老顾客。
王海收费公道,手艺又好,从不跟人搞那些花里胡哨的推销。
他常说:“我们做手艺的,靠的就是口碑和良心,不能砸了自家的招牌。”
他这人,性格有点闷,不怎么会说话,但为人极其正直和老实。
邻里之间谁家有困难,他总是第一个伸出援手。
他对妻子梅玲和女儿婷婷,更是好得没话说。
每天不管多晚下班,他都会给妻女带她们爱吃的小点心。
女儿的每一次家长会,他都从不缺席。
在他看来,给家人一个安稳的生活,看着女儿健康快乐地长大,就是他这辈子最大的指望。
他以为,日子就会这样,平淡而又安稳地,一天天过下去。
02
出事那天,是个很平常的星期二下午。
店里没什么客人,王海正坐在椅子上,研究一本推拿手法的旧书。
一个年轻的女人,推门走了进来。
女人大概二十五六岁的样子,打扮得很时髦,穿着一条连衣裙,脸上化着精致的妆。
她一进来,就皱着眉头,说自己脖子和肩膀疼得厉害。
“我天天对着电脑,颈椎病都快出来了,疼得我头都晕了。”
王海见了,放下书,站起身。
“您先坐,我给您看看。”
他让女人坐下,用专业的手法,检查了一下她颈椎和肩膀的肌肉。
“是典型的劳损,肌肉僵硬,经络有点不通。做个推拿理疗,能缓解很多。”王海的语气,和他平时一样,平淡又专业。
“那你就给我按按吧。”女人说。
王海指了指里面的理疗床,“您去床上趴着吧,把肩膀和脖子露出来就行。”
女人依言,走到了用帘子隔开的理疗间。
王海洗了手,又用酒精消了毒,这才走进去。
他站在床边,对女人说:“女士,我现在要开始给您按了。我只按您的肩膀和脖子,如果过程中有什么不舒服,或者觉得力度太重,您随时跟我说。”
“知道了,开始吧。”女人的声音,从脸下的圆洞里传来,有些闷。
王"海便不再多话,开始动手。
他的手法很专业,找穴位极准,力度也控制得恰到好处。
他先从脖子两侧的风池穴开始,慢慢向下,按压到肩膀上的肩井穴。
整个过程,他都严格遵守着操作规范。
除了必要的穴位按压,他的手,没有触碰到女人身体任何其他不该碰的地方。
房间里,只有女人因为疼痛而偶尔发出的、轻微的“嘶嘶”声。
大概过了十分钟。
王海刚准备对女人说,今天的理疗可以结束了。
那个女人,却突然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一把抓过旁边的衣服,护在胸前,转过头,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王海。
“行了,我不按了。”
王海愣了一下,“女士,您最僵硬的几个穴位,我还没给您按开…”
“我说不按了!”女人的声音,突然变得很尖锐,“多少钱?”
王海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态度,搞得有些莫名其妙。
但他还是报了价钱。
“一共是六十块。”
女人从包里掏出钱,扔在床上,然后就头也不回地,快步走了出去。
王海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有些纳闷。
他寻思着,是不是自己刚才哪里按得太重,把人家给按疼了?
他也没多想,只当是遇到了一个脾气古怪的客人。
他收拾好东西,继续看他的书。
他完全没有意识到,一场足以摧毁他半生清誉的灾难,正在悄然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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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两天后,王海的理疗馆,来了两位不速之客。
是两个穿着制服的警察。
当时,王海正在给一个熟客张大爷做理疗。
两个警察一进门,店里的气氛,瞬间就变得紧张起来。
为首的,是一个看起来很年轻的警察,表情严肃。
“谁是王海?”
王海停下手上的动作,站直了身子。
“我就是。警察同志,有什么事吗?”
年轻警察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自己的证件。
“我们是市北分局的。两天前,我们接到一位姓李的女事主报警,说她在这里做理疗时,遭到了你的猥亵。请你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
猥亵?
这两个字,像晴天霹雳一样,在王海的脑子里炸开。
他整个人都懵了。
“警察同志,你们是不是搞错了?猥亵?我什么时候猥亵客人了?”
躺在床上的张大爷也坐了起来,帮腔道:“就是啊,警察同志,这里面肯定有误会。小王这孩子,我认识好几年了,人老实得很,手艺也好,怎么可能干那种事?”
年轻警察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我们只是请他回去协助调查。有没有误会,调查清楚了就知道了。”
他说着,朝身后的同事使了个眼色。
另一个警察走上前,拿出手铐。
“王海,请你配合。”
“我没做过!你们不能随便抓人!这是污蔑!”王海急了,情绪激动地喊道。
“你现在说的每一句话,我们都会记录。如果你觉得你是清白的,就跟我们回去,把事情说清楚。”
冰冷的手铐,“咔哒”一声,铐在了王"海的手腕上。
那一刻,王海感觉自己所有的尊严,都被这声脆响,给击得粉碎。
他被两个警察,一左一右地,带出了理疗馆。
正是下午,街上的行人很多。
邻居,路人,还有店里的客人,都围在门口,对着他指指点点。
那些好奇的、鄙夷的、幸灾乐祸的目光,像一根根毒针,扎得他无地自容。
就在这时,他的妻子梅玲,提着刚买的菜,从街口拐了过来。
她看到了被警察押着的丈夫,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手里的菜,“哗啦”一声,散落了一地。
王海看着妻子那张写满了惊恐和不敢置信的脸,心如刀割。
他这辈子最在乎的,就是家人和自己的名声。
可现在,这两样东西,都好像要被毁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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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审讯室里的灯,白得刺眼。
冰冷的铁椅子,散发着一股金属的寒意。
王海坐在椅子上,手腕上的手铐已经被取下,但那股冰冷的触感,仿佛还烙印在他的皮肤上。
对面坐着的,是下午抓他回来的那个年轻警察,叫张伟。
旁边还有一个年纪稍大一点的老警察,负责记录。
“姓名,年龄,职业。”
例行的公事问完后,审讯,正式开始了。
张伟的眼神很锐利,像一把刀,要剖开王海所有的伪装。
“王海,我们再问你一遍。星期二下午三点左右,李娜女士,在你店里做理疗。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王海抬起头,迎着对方的目光,一字一句地,清晰地说道:
“我什么都没做。我只是按照正常的流程,给她做了颈肩推拿。总共,不超过十分钟。”
“李娜说,在你给她推拿的过程中,你的手,多次故意触碰她的胸部和后腰的隐私部位。而且,你还凑在她耳边,说了一些很下流的话。有没有这回事?”
“没有!”王海的情绪,有些激动,“这纯粹是胡说八道!我给她按的是肩膀和脖子,怎么可能碰到那些地方?我也根本没有跟她说过任何理疗之外的话!”
“你敢发誓吗?”
“我敢!我用我女儿的性命发誓,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如果我碰了她一下不该碰的地方,就让我天打雷劈!”王"海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张伟看着他,沉默了片刻。
他办过很多类似的案子。
大部分的嫌疑人,在最初的时候,都会像王海这样,激烈地否认。
可王海的眼神,和他见过的那些人,又有些不一样。
那眼神里,没有狡猾,没有心虚,只有一种被冤枉后的纯粹的愤怒。
“你说你没碰过。那李娜,为什么要平白无故地冤枉你?你们以前,认识吗?有过节吗?”老警察在一旁,冷不丁地问道。
王海摇摇头。
“我那天是第一次见她。我连她叫什么名字,都是从你们这里听到的。”
“那就奇怪了。”张伟的身体,微微前倾,“一个跟你无冤无仇的年轻女孩,为什么要冒着毁掉自己名声的风险,来告你一个猥亵?”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王海痛苦地抱住了头。
这也是他想不通的地方。
为什么?
那个看起来文文静静的女孩,为什么要这样害他?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警方反复地,从各个角度,盘问着王海。
可王海的回答,从始至终,都没有任何变化。
他就像一台复读机,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那十分钟里,发生的每一个细节。
他的供词,没有任何的漏洞。
因为他说的,就是事实。
审讯,陷入了僵局。
05
王海被暂时拘留了。
在没有新的证据出现之前,警方不能放人,但也无法给他正式定罪。
这桩案子,成了一桩典型的“他说了,她也说了”的无头公案。
王海的妻子梅玲,在外面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她坚信自己的丈夫是清白的。
她了解王海,那个男人,老实本分了一辈子,连跟陌生女人多说一句话都会脸红,怎么可能去干那种龌龊的事情?
她卖掉了家里唯一的一点首饰,请了个律师。
可律师在了解了案情后,也只是摇了摇头,说情况不容乐观。
这种案子,没有目击证人,没有监控录像,法官在审理时,往往会更倾向于相信作为“弱者”的女方的陈述。
理疗馆,被贴上了封条。
家里的顶梁柱倒了,唯一的经济来源也断了。
梅玲不仅要承受巨大的经济压力,还要面对邻里之间那些风言风语。
“听说了吗?老王把人家小姑娘给摸了,被警察抓走了。”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看着挺老实的,没想到是这种人。”
这些话,像刀子一样,扎在梅玲的心上。
他们的女儿婷婷,在学校里,也开始被同学指指点点。
甚至有调皮的男生,在背后骂她是“流氓的女儿”。
一个原本幸福和睦的家庭,因为一场莫须有的指控,被推到了分崩离析的边缘。
负责这个案子的警察张伟,也感到很头疼。
他反复地研究了王海和李娜的口供。
王海的口供,稳定,没有任何破绽。
而李娜的口供,虽然在细节上,会因为情绪激动而有些出入,但核心的指控,却非常坚定。
她每次被问到,都会哭得梨花带雨,把一个受害者的无助和恐惧,表现得淋漓尽致。
张伟的直觉告诉他,王海,可能真的是被冤枉的。
可直觉,不能作为办案的证据。
案子,就这样僵持了下来。
转眼,一个星期过去了。
这天下午,市北分局的前台,收到了一个同城快递。
快递单上,收件人写的是“张伟警官(亲收)”。
寄件人的地址和姓名,都是空白的。
前台的同事,把这个小小的、没有任何标识的快递包裹,交给了张伟。
张伟有些疑惑。
他最近没有网购,会是谁给他寄的快递?
他拆开包裹。
里面没有信,也没有任何说明。
只有一个用透明塑料袋装着的、最普通不过的U盘。
张伟皱了皱眉,心里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
他把U盘,插到了自己的办公电脑上。
电脑很快就识别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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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盘里,只有一个视频文件。
文件名,是一串毫无意义的乱码。
张伟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移动鼠标,双击点开了那个文件。
一段有些模糊,甚至有些掉帧的视频,开始在屏幕上播放。
视频的画质很差,像是用很多年前的老式手机拍的,充满了那种属于3G时代的、独特的颗粒感。
张伟盯着屏幕,起初,他的表情是疑惑。
几秒钟后,他的眉头,紧紧地锁了起来。
当视频播放到一半的时候,他的眼睛,越睁越大,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
最后,当视频结束,屏幕陷入黑暗时。
张伟的脸色,已经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
他猛地一拍桌子,从椅子上“霍”地一下站了起来。
旁边正在整理案卷的同事,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大跳。
“张队,怎么了?”
张伟没有回答他。
他死死地盯着漆黑的屏幕,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像是要压抑住那即将喷薄而出的滔天怒火。
他咬着牙,从牙缝里,一字一字地,挤出了一句话。
“简直是……丧心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