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晚上十点多,市南区的霓虹晃得人眼晕,南子文坐在路边摊的塑料凳上,面前摆着三四个空白酒瓶,舌头都有点打卷了。他掏出大哥大,按了一串号码,打给金银海洗浴中心的老板金书海:“老金…… 嗝…… 我是子文…… 马上到你那儿…… 给我整个单独汗蒸房…… 带俩宝贝儿……”
电话那头的金书海笑得谄媚:“文哥放心,都给你安排妥了!茶水、水果,还有你爱喝的普洱,都备好了!”
挂了电话,南子文踉跄着站起来,身后七八个兄弟赶紧扶住他。“文哥,用不用多带点人?我总觉得聂磊那小子会报复……” 一个小弟小声说。
南子文把眼一瞪,酒劲上来更嚣张了:“报复?他聂磊算个屁!我混社会的时候,他还穿开裆裤呢!再说,我都安排了,洗浴中心里埋伏了十多个兄弟,个个带五帘子,他敢来?来了就让他躺着出去!”
说着,一行人钻进面包车,直奔金银海洗浴中心。谁都没注意,不远处的巷子里,一辆黑色轿车里,聂磊正透过车窗看着他们,手里把玩着一把弹簧刀,眼神冰冷。
“磊哥,南子文进去了,带了七八个兄弟,里面还埋伏了十多个,都有家伙。” 蒋源凑过来小声说。
聂磊把弹簧刀 “咔嗒” 一声合上:“知道了。阿泽那边安排好了吗?”
“放心,八个阿 sir 都到了,就在隔壁胡同等着,听你指挥。” 史殿林拍了拍腰间的五帘子,“今天非得让南子文这小子知道,谁才是市南区的老大!”
聂磊点点头,推开车门:“走,进去。记住,我先上楼控制场面,一分钟后你们跟上来,阿 sir 不用动手,站着就行,把面子给我撑足了。”
一行人来到金银海洗浴中心门口,霓虹灯牌 “金银海” 三个大字闪着晃眼的光。聂磊走在最前面,穿着黑色夹克,双手插兜,身后跟着蒋源、史殿林、刘毅,再后面是八个穿着制服的阿 sir,气势一下子就压了过来。
前台的小姑娘吓得赶紧站起来:“您好,请问几位?要洗浴还是汗蒸?”
聂磊没理她,直接问:“南子文在哪个房间?”
小姑娘愣了一下:“您是……”
“我是他小兄弟,过来找他打麻将。”聂磊语气平淡,眼神却带着威慑,“别耽误事,告诉他在哪个房间。”
小姑娘有点犹豫:“我…… 我得给文哥打个电话确认一下……”
“他洗澡带电话?” 聂磊往前一步,手撑在柜台上,“直接说房间号,不然我自己上去找,到时候动静大了,对你没好处。”
小姑娘被他的气势吓住了,赶紧说:“三楼…… 三楼没有单独房间,是个大平层,有汗蒸区、麻将区,文哥应该在那边……”
聂磊点点头,对着对讲机说:“上三楼,目标在大平层。”
身后的阿 sir 立马跟上来,小姑娘一看这阵仗,吓得脸都白了:“您…… 您们是扫黄的?还是抓毒的?”
“给你捣乱的。” 聂磊瞥了她一眼,“安排个人看着她,别让她打电话通风报信。”
一个小弟立马守在前台,聂磊带着人往三楼走。楼梯间里,脚步声 “噔噔”响,史殿林攥着五帘子的手都出汗了:“磊哥,一会儿动手别客气,我早看南子文那小子不顺眼了!”
聂磊没说话,推开三楼的门,一眼就看见南子文 —— 他正光着膀子,靠在汗蒸房门口的躺椅上,两个穿着暴露的女人在旁边给他捏肩,身后还站着四个小弟,手里都揣着家伙。
“文哥,舒服不?” 聂磊笑着走过去。
南子文回头一看,见是聂磊,酒劲一下子醒了一半,赶紧坐起来:“聂磊?你他妈怎么来了?谁让你进来的?”
他身后的小弟立马掏出五帘子和开山刀:“抄家伙!”
蒋源、史殿林、刘毅三个人动作极快,冲上去一把薅住南子文的头发,“咣当” 一下把他按在旁边的麻将桌上,五帘子直接顶在他后脑勺上:“别动!动一下就崩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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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弟举着开山刀要冲过来,史殿林眼疾手快,一开山刀砍过去,“当”的一声,对方的刀掉在地上,史殿林紧接着一膝盖顶在他肚子上,又朝着他脑袋补了一开山刀,那小弟 “嗷” 一声倒在地上,血流了一地。
埋伏在里面的十多个小弟听见动静,拿着五帘子冲了出来,一下子把聂磊等人围在中间。“都别动!把文哥放了!” 一个领头的小弟喊道,五帘子对准了聂磊。
聂磊丝毫不慌,冷冷地看着他们:“你们确定要动手?看看我身后是谁。”
就在这时,电梯门 “叮” 的一声开了,八个阿 sir 走了出来,手里拿着手铐和警棍,朝着天花板 “砰砰” 开了两枪:“都他妈蹲下!警察!不许动!”
南子文的小弟们一下子慌了 —— 他们混社会不怕打打杀杀,但怕警察啊!手里的五帘子都有点握不住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人敢动。
阿 sir 们上去就拳打脚踢,没一会儿就把南子文的小弟都按在地上,戴上了手铐。南子文趴在麻将桌上,看着阿 sir,心里凉了半截:“聂磊…… 你他妈找真警察?”
聂磊走过去,用五帘子的枪托拍了拍他的脸:“怎么?以为我只会找小混混?南子文,你混了这么多年社会,连真假警察都分不清?” 他掏出手机,打开王振东的工作证照片,放在南子文眼前,“认识吗?分公司一把手,我兄弟。你觉得你这点能耐,能跟我斗?”
南子文看着照片,脸色惨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楼梯间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 金书海带着二十多个打手冲了上来,个个手里都拿着五帘子和开山刀,嘴里喊着:“文哥别怕!我来了!”
可他一看见满屋子的警察,立马就怂了,转身就要往电梯跑:“误会!都是误会!”
“别让他走!” 聂磊喊道。
阿 sir 们朝着金书海脚边 “砰” 地开了一枪,金书海吓得一哆嗦,不敢动了。“把家伙扔了,抱头蹲下!” 阿泽冷声道。
金书海的手下赶紧把五帘子和开山刀扔在地上,抱着头蹲了下来。金书海也没办法,只能跟着蹲下,嘴里还嘟囔着:“聂磊,你这也太不地道了!在我地盘上搞事,不给我面子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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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磊走到他面前,笑了笑:“面子是自己挣的,不是别人给的。你要是不凑这个热闹,我还能让你安稳开洗浴中心,可你偏要往枪口上撞,怪谁?”
他回头对南子文说:“文哥,你刚才说,想怎么解决?是要钱,还是想让我打回来?”
南子文趴在桌上,声音发颤:“聂磊…… 咱有话好好说…… 别太过分…… 我给你钱…… 你要多少?”
“我不要钱。” 聂磊从旁边拿起一个空尿桶,放在南子文面前,“我就想让你体会体会,什么叫恶心。”
南子文一看尿桶,脸都绿了:“聂磊!你别太欺人太甚!我南子文在市南区也是有头有脸的人!”
“有头有脸?” 聂磊冷笑一声,薅住南子文的头发,往他嘴里吐了一口浓痰,“现在还有脸吗?”